替身难为(21)
“这你可不能怪我。不系链子,你说不定就跑了。又和什么不干不净的人在一起,做那些苟且之事。”
蓝裂云无可反驳,低声道:“那我不去看他了。”
商墨阳莞尔一笑:“你真不愿意去看他?他吃了你的阳精,现在还昏迷不醒,也不知会不会中毒。”
蓝裂云虽然知道商墨阳可能是在夸大其词,但仍然有点不安。若是原来的商墨阳,他当然不担心,可是现在他心性大变,不好说会不会为了省事,直接给胡廿七灌了点毒,说成是吃了自己的阳精引起。
商墨阳看他为难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若你不想被我牵着过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吃了你的一点阳精,你也吃我的一点吧。”
蓝裂云看到他坦然的表情,不由得在心里抽了几下,他虽然幻想过和商墨阳成亲以后的种种亲密,但商墨阳的许多念头,仍然超出了他所想象的下限。
商墨阳柔声道:“你在玉坤门的时间不长么?这种事应该常见的吧?如今既然做了我的炉鼎,也应该早点习惯才是。”
习惯什么?他根本不知道墨阳居然还有这个爱好!
蓝裂云好不容易才忍住没有嘴角抽搐,低声道:“我刚入玉坤门不久,很多事情……还不太懂。”
商墨阳叹道:“难怪,你的身子这么极品,居然还能保持处子之身。可惜也可惜在这里,什么都要人重新教。”
蓝裂云忍不住道:“夫主……以前也教过别人么?”
商墨阳轻笑起来:“怎么,你是想要吃醋吗?不能如你的愿了,我只养过你一个炉鼎,以后也不会有别人。”
“为什么?”
“因为只有你和我那未婚夫君最像啊!”商墨阳哈哈大笑,“他是个正经人,连黄色笑话也听不懂的,可不像你,骚进了骨子里。但我偏偏就是爱他。”
蓝裂云忙道:“夫主把我当成他吧,我一定会扮得很像!”
商墨阳在他腰间托住他的手忽地扬起,不轻不重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笑骂道:“早知道你不怀好意!我说句实话,就凭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学他?省省吧!还不赶紧地,跪下来给我吹箫?”
蓝裂云没可奈何,只得从他膝盖上下来,跪在了他身前,待要用手解开商墨阳的腰带,商墨阳却抬手止住:“不要用手,只用嘴。”
蓝裂云只得凑得更近一些,用牙咬住了衣带的一端,轻轻扯开,发现商墨阳已然将眼睛闭上,靠在椅背上,平心静气地等他伺候。
他忍不住道:“夫主懂得这么多,不知是从哪里学会的?”
商墨阳一手支颐,眼睛没有睁开,显得悠闲而慵懒:“我常去南荒岛杀人解闷,去得多了,也就知道了。说不定你的师们兄弟也曾经有死在我手上的。”
“夫主既然觉得闷,怎么不去逍遥城?你那未婚夫君定会愿意好好开解你。”
“他?他比我还忙,每次去逍遥城,都难得见他一面。只好等我元婴了再说。当时想着,即便他修炼不成,我结了元婴,也可以寻到他的转世,再续前缘。没想到他丹是结成了,人也变了。”
蓝裂云心中感动,他从没敢奢求和商墨阳生生世世在一起,当时向商墨阳求婚时,也只许的是今生的婚约,只盼自己能努力活久一些,只要结了金丹,以后就可以有几百年上千年的光阴和墨阳在一起。却没想到,墨阳早就想到了来世。只是来世究竟渺茫,失去记忆,他未必还有能力让商墨阳对他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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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墨阳看他许久没动,用脚轻轻踢了踢他:“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些?”
蓝裂云只想吻遍商墨阳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对于给他口交自然更没有什么排斥,衔着墨阳裤子的一角,小心地扯下裤子。那狰狞巨物登时跳了出来,险些弹在他的脸上。
他不由笑了一下:“夫主原来早就硬了,怎么不对我说?”
商墨阳睁开了眼睛,缓缓道:“修道之人,要有所成,必须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是。”蓝裂云受了教训,只得乖乖应声。他那淫欲来时,并不是常人所能忍的,但告诉别人,别人也不会相信的了。
为了让墨阳感觉舒适,他小心翼翼,尽量不要让牙齿碰到墨阳的前端,但他的性器未免过于巨大,只有成年的蓝裂云方可相比。他好不容易才把伞状的前端含住,舌头却已动弹不得,不由得眼眶都红了。
商墨阳柔声道:“不要勉强自己全部含进去,能含多少是多少吧。”
蓝裂云得了特赦,当下如释重负,极尽办法挑逗那炽热凶器,也不知如此宏伟巨物,自己的甬穴是怎么吃进去的,只怕是那缠心藤悄悄地把他的两个穴都撑得大了。
也不知商墨阳是怎么想的,后面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生来用昨交合的,前面那个花穴他也曾悄悄看过,极为狭窄,为何就一定要进去。两个人亲热的时候,抱一抱亲一亲不就够了么?
他却忘了自己在意淫商墨阳时,早就想过如何在双修大典的那个晚上,怎么侵占商墨阳的身子了。
他使尽了浑身解数,仍然没能让商墨阳高潮,还把自己的腮帮子绷得发麻,商墨阳的面上虽然有红晕泛起,神色却始终淡淡,看到他眼角已有泪光,于是挥了挥手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再试试,你什么时候成功了,我就带你去见见胡廿七。”
若不是商墨阳提醒,他几乎快忘记了给商墨阳口交的目的,心里还在为自己技巧失败而感到惭愧,因而十分地不情愿,并没有从地上起来。
“不是不让你服侍,是你前两天跪太久了,膝盖怕是不舒服。起来吧。”
商墨阳伸手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用手拭去了他眼角的湿意,笑道:“你一流泪,我就心疼。”
“我不是……”
“我知道,你只是因为暂时不适应。但你顶着这张脸,真是让我不知怎么办才好。”商墨阳十分温柔地摸了摸他的鬓发,“吹箫还是要学的,一个炉鼎怎么能学不会吹箫呢?”
“我学就是了。”蓝裂云咬了咬牙说道。
商墨阳微微颔首:“这几天我都会在家,让你好好学一学。”
“在家?你不去寻……寻蓝城主了么?”
“大海捞针,也不急在这一时。明年就是清霄派遴选新弟子的一年,所以很多修士云集在主峰下,按照掌门安排,我这几天都会去水微湖畔授课。”
“授课?”蓝裂云遐想了一番商墨阳授课时沉静如水,文雅雍容的气度,不知是如何的风姿迷人,不由心生向往,“我能去看看么?想必听的人一定很多,会不会听不到?”
“那湖畔矗立着一块巨石,金丹宗师在上面传经,下面能听得到多少就是多少,听不到的,可以用法术聆听心音,如果修为实在低微,又没有本事的,进了清霄派也是浪费。至于你,你去做什么?你都结丹了,还是一个邪修,若是被人瞧见了,定会被人打杀了。”
其实照日经也就是发作的时候邪性,气息一脉还是属正道的,否则他的伪装无论怎么精湛,还是会被人闻出妖邪的味道。他现在的样子像邪修,只不过是商墨阳把他朝这方面打扮,事实上即便是合欢宫玉坤门的人,出门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装饰的,除非是实在是饥渴得不行了,想马上找人来一炮。
听得商墨阳这么说,蓝裂云也只好放弃。其实他心底对于清霄派十分向往,只不过因为不想商墨阳内疚,他才佯装不屑一顾。还以为换了个身份可以见见清霄派的浑厚根底,没想到还是没有这个机会。
商墨阳看出他的失望,不由好笑:“你去水微湖畔做什么?那里平时也云集了一堆正道中人,时常切磋比试的,莫非你还想卧底在这里,学了正道的功法,回去告诉你的师门?”
蓝裂云想了想道:“俗话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听听也是好的,你上次教我的那个御气飞行之术就很好。”
“你要学,我下次还可以教你。过不久我就收几个外门弟子,到时你和他们一起听吧。”
“你要收弟子了?”蓝裂云眉头皱起。这其实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一个名门正派有前途的新秀,怎么可能放着不用。只是莲花峰又多了几个人出入,他的落魄低贱难免就会被别人看在眼里,这和原先与商墨阳关起门来玩乐还是大不相同,瞬间就让他感觉到十分不适。
商墨阳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他今天说了太多的话,其实已经很厌烦了。没有交情的人,他话也不愿多说。现在也是为了安抚。不然这个炉鼎又吵又闹,天天偷跑,也是麻烦。
他看了一眼天色,把这间主卧旁边的隔间留给了蓝裂云,起身回到隔壁。
次日,水微湖畔来了一个面生的年青宗师,模样生得一等一的标致,神情却是十分冷淡,一到那里便盘膝而坐,闭目不语。
众人开始以为他是在用他心通之类的法门说话,凝神细听,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不由大呼上当。
清霄派虽然规定了所有的金丹宗师在收徒的前一年都必须在水微湖畔授课三天,可是到底授的是什么课,却并无规定。
这些金丹宗师入门时就是天之骄子,又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能学成上等功法,岂会随意公开传授自己的心得经验?谁知道里面是不是混有蓬莱洲其他门派弟子。同为正道,也不好下他们的脸。所谓传授了是情分,不传授是本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所以不乏很多奇葩金丹修士在这里枯坐三天,什么也不说,按时来,按时走的。
来听心法的很多人都已到筑基,连来过好几届的都有,不少人在主峰下居住修炼,甚至因此繁衍生息了一个城镇。
发现今天授课的是个闷嘴葫芦,当下来听课的人就走了一小半。第二天,剩下的一半里又走了一大半。等到第三天,那宗师忽然开口,对着剩下的人口述了一篇高阶五雷心法,整个过程也就一盏茶时分。
众人面面相觑,高阶心法大家一听就知道,当下不少人用了玉简录入,谁知玉简才录了一小节,便因为承受不住金石雷音而自动碎裂,反倒是一些穷得买不起玉简的,用笔抄录,反而抄出了一些,但也是错漏百出。
那宗师授完课后,从众人当中点了十名面带微笑,或是狂喜乱舞的人,带着他们乘云而去。
随后便有小仙童前来清场,说是这位宗师授课已毕,下次请早。一问之下才知道,这位竟然就是十年内结了金丹又进入元婴期的商墨阳真人,乃是蓬莱洲有史以来最为难得的天才,不由后悔不迭。
却说商墨阳将十名弟子带到僻静处,说道:“我那莲花峰新建一年,没人洒扫,入我门中,转入正式弟子的机会不大,你们当中若有人觉得自己可以在明年入选为正式弟子,现在便可离去了。”
这群人当中有男有女,能被他选中,都具有天生的雷灵根,并且沉得住气,当下互望一眼。
虽说大家都知道,外门弟子其实就是杂役,但敢于公开说明的,定然是毫无前途的了。过了片刻,两三个神态倨傲的少年公子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