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难为(18)
当年商墨阳刚刚上清霄派,虽然长得十分精致,但沉默寡言,修为低微,怎么看都像修行路上的一个炮灰,因此殷定光手底下的几个小弟时常欺负他。后来商墨阳修为进展极快,很快就把人打了回来。
殷定光的小弟告状到殷定光面前,殷定光还不在意,可是后来就连商墨阳的师父,也就是殷定光的父亲,也曾经多次赞誉过他,说殷定光毕竟依靠了父荫,远不如商墨阳。
殷定光便很是不满,正好有一天遇到逍遥城送了几十箱的药材灵石过来,殷定光便让人私下调查,才知道这个小师弟居然早就被逍遥城主定下了,以后要做双修道侣的,那逍遥城主还担心商墨阳修为低微,连纳元戒都用不了,这才用箱子大张旗鼓地运过来。清霄派虽然不止这些财力,但殷定光的父亲却不能乱用职权,随意用在自己儿子身上,是以其中许多材料和法宝,连他也没用过。
殷定光当即让人把商墨阳打了一顿,嘲笑他借了未婚夫的财势,才把修为堆积上来。
昔日情景历历在目,结果,殷定光刚结了中品金丹不久,商墨阳就凝结了上品金丹,让殷定光久久无法言语。修为可以用天才地宝堆积到金丹,可是能否上品,却完全靠的是个人心性和几分运气。
殷定光强忍妒意,但目光时不时地总会追随商墨阳的左右,这才发现商墨阳结了金丹以后,自身的气质更加凝炼,无一处不美,可说是从外表到内心无可挑剔的存在,他一颗心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陷落。可是大家都是金丹,殷定光虽然觉得不甘,但有身为掌门的父亲庇护,以后未必没有机会晋升元婴,因此言语间还是时不时摆了师兄的架子,可是现在商墨阳竟然已经晋升元婴。他现在还没有一百岁吧?以后他还会成长到一个多么恐怖的地步,几乎让人难以想象!
商墨阳神色冷漠:“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打过我,我也揍了你一顿,我们早就两清。你这此来,如果没什么要事,就请回吧,我刚刚突破,还要闭关稳固境界。”
“等等!”殷定光连忙道,“愚兄上次找了两个练气期的外门弟子,照顾商师弟的起居,可是因为你出门游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所以他们就回主峰了。如今商师弟突破关隘,修为大成,外门弟子自然不堪差使,不过明年门派招收新弟子,今年门派安排所有的金丹宗师都要在主峰山脚下的水微湖畔讲三天的道法,如果有人进境很快,金丹宗师又看上了,就可以破格选为外门弟子。商师弟结丹没满二十年,所以还不知道这件事吧?所有的金丹宗师都要去的。”
“元婴了还要去?”
“讲课也是为了招收合意的弟子,商师弟,我是为你着想,莲花峰连一个看门的弟子也没有……”
“如果你不来打扰,我就不需要看门的。”
“商师弟,能者为师,我们清霄派每个修炼有成的金丹宗师,都要带几年徒弟,就是不收徒,也要在主峰讲经一年……”
商墨阳默然半晌,清霄派这个规矩是挺烦,不过如果不是这条规矩,一个门派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前途了。最顶尖的元神尊者要有,那是宗门光耀的底气,可是有潜力的弟子也要有,那是宗门的基石。他当年就得过很多长辈的指点,如今不指点别人也说不过去。
“好了,有空我会去找师父,让他安排。”
“我也正好去父亲那里,不如相伴同行?”
“我还有事要办,明天再去。”
殷定光神色一僵,苦笑道:“若是师弟有事,明天再去也不迟。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就不请我进去坐坐?”
“师兄要有话说,就请直说,寒舍还没打扫,没法待客。”
殷定光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道:“愚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种犹豫不决的人,在修道路途上也难长远。商墨阳心下有点不以为然,但还是要客套一下:“你说吧。”
殷定光道:“你上次带了个男人回来双修,想必与那逍遥城主只有几分情面,感情已不甚深。他当年倾尽逍遥城之力,赞助了你许多财物,是为了给他的逍遥城护航,如今你既然踏入元婴期,就是逐鹿东极也够了,守护逍遥城也是易如反掌,又何苦一定要勉强自己与他成婚?听说他现在也只是一个金丹修士,配你不上……”
“我不勉强。”
“什么?”殷定光呆了一呆。
“和他成婚我一点也不勉强。”
殷定光只当他是强颜欢笑,还要再说,商墨阳抬手阻止道,“殷师兄也只是一个金丹修士,怎么还能看不起他?不管怎么样,他是凭借自己的能力踏入金丹的,比很多人强了百倍。”
殷定光脸上露出一抹难堪:“没错,我是用了父亲给我的资源,可是他不也用了逍遥城的资源么?大家半斤八两。可是逍遥城资源有限,他最多止步于金丹,不可能再前进一步。”
商墨阳有些不耐烦:“这些话,等你踏入元婴期了再说吧。”
殷定光鼓起勇气道:“如果我成了元婴修士,师弟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商墨阳淡然一笑:“你三年之内就能碎丹结婴?”
“师弟何出此言?三年结婴,即便是绝顶天才也不可能!”殷定光说完,立刻面颊通红,加了一句,”师弟是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自然不一样。”
商墨阳也没和他解释,只道:“我和他三年之内就举办双修大典了。好了,如果你不想逼我搬家的话,下次最好不要再来找我。”
他神情平静,但看在殷定光眼中,却觉得他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履行当年约定的苦涩。殷定光张口欲言,却见他已转身进了山门,将山门合上。
殷定光长吁短叹,为意中人的飘然若仙怔忡了许久,听说那逍遥城主蓝裂云是个不懂风雅的粗鲁汉子,师弟这样美好的人却不得不履行那个明显带着利益目的的婚约,被迫嫁给那样的男人。
他在山门外面徘徊着,只盼商墨阳回心转意,再出来与他相见,久久没有离去。
商墨阳径直返回了主宅,因着心情不好,莲花峰上寒风凛冽,他也没兴趣摆弄,去了小红那里。
以前他觉得,这个炉鼎一身的毛病,身上唯二的优点就是长得像蓝世兄,并且是双性之体。现在看来,无论怎么糟糕,还是比殷定光好多了,至少不会说三道四。
他折返回来,看到竹榻上的小红似乎拼命挣扎了很久,手臂上都是被藤蔓磨破的痕迹,越发显出肌肤下隐约的肌肉形状。
商墨阳看得口干舌燥,竟有点气息不稳,当看到他身下湿了一片,满室都弥漫着情色气息时,反而冷静下来。想想蓝世兄何等英伟的男子,怎么可能如此淫荡?
小红看到他回来,奋力挣扎了一会儿,看到他神色淡然,像要转身离去,忙喘息着道:“夫主!缠心藤是治不了我体内真气的,定要与人肌肤相亲才行,求夫主……夫主开恩,摸摸我……”
商墨阳先前听他一说,还以为他是扯淡骗人,如今看来,玉茎和花穴都流了一滩了,把人丢到荷花池里,几乎就能当一个泉眼,性器仍然没有半分软下来的迹象。
商墨阳想了想,从衣袖里摸出了那只半死不活的狐狸,在狐狸的口中丢了一颗起死回生丹。这狐狸他原是想剥了皮做围脖的,不过毛色他戴着不合适,倒是比较适合小红。一身红衣,再加一条长长的狐皮围脖,怎么想都是一身的风流和骚情。
如今既然小红急用,那就只好暂且饶了胡廿七一命。商墨阳将缓缓醒转的狐狸放到竹榻旁边,摸了摸狐狸的脑袋。狐狸漆黑的眼睛还有点呆滞,晃了晃脑袋,像是嫌恶地挣脱商墨阳的手。
商墨阳也不以为意:“我把胡廿七的阳器隐匿了,让他给你舔,反正肌肤相亲就能救你性命,不必我亲自动手。”
那狐狸已然不能说人话,口中发出鸣叫,虽然服食了灵丹妙药,但伤势还没尽复,只能半靠在蓝裂云的身侧,随后踉跄地站起,两只前爪搭在了他身上,毛茸茸的尖细小脸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露出了关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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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裂云没想到商墨阳居然想出了这种办法,不由大惊失色,然而刚才对商墨阳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的时候,就已经用掉了他所有的勇气,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承认一次。
只微微一分神,狐狸小巧的舌尖舔在了他脐下三寸之处,还认真地看他的反应。
蓝裂云只觉得滔天的欲火忽然找到了可以倾泻的地方,虽然只是舔了一下,却让他浑身颤栗,喘息更急,只觉得那粉红的舌尖实在太小了些,让他无比绝望。
他分泌的体液自带些许春药属性,并且促进双修。胡廿七舔了一会儿,眼底便有点兽性的血红之色,舔得更急。
商墨阳不愿看到蓝裂云的这张脸在他面前露出满脸情欲哀求,于是负手走出门去,徒留身后一室春色。
那喘息开始还有些节制,到后来便忘情呻吟,那狐狸时不时地哼哼一声,显然也是十分愉悦。
商墨阳本想走得远些,但那缠心藤沾了淫水,便会长得飞快。若是让它自行生长,就会十分危险,他在近处也好方便控制。
房间里面的一人一狐已然忘情,一个道:“再过来一点,再往左边一点,嗯……就是那里……”另一个吱吱应对,也不知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小红竟然把他抛到了九霄云外,果然是天性风骚。商墨阳皱起了眉头,想要离得远些,却听得里面的声音又道:“舔就行了,不、不要用你的尾巴扫我,嗯……嗯……好痒……”
“不……尾巴不要进来……要撑裂了……”
满含情欲的声音,便如梦中的恋人向他提出的邀请,商墨阳却越发觉得愤怒——小红是明知他长得和蓝裂云很像,偏偏还要在他面前卖弄风骚,简直下贱!
那藤蔓本来是随他心意控制,他去了逍遥城一趟以后,心性越发左了,有时常常生出恶念,混乱的内息又有了濒临崩溃的趋势,只不过用强大的法力强行压下而已,是以外表虽然看不出,但一爆发起来,便是走火入魔。
他一动念,藤蔓就勒紧了小红的脖子,小红先是惊呼一声,浑身肌肉紧绷,手臂小腿处青筋暴起,像要试图挣脱藤蔓的束缚,而此时的他已不能出声了,胸口起伏不停,就此晕厥过去。
泪液从他的眼角渗出,挺立的性器射出了白浊的液体,花穴绵绵泊泊地涌出晶莹体液,瞬间浇了小狐狸一头一脸,毛都湿了。
这体液原本就有催情的功效,小狐狸被打回原形以后,已然没有他往日的修为,被这种元气精华浇身,偏偏阳具又被商墨阳隐入体内,不能排泄,只能沉淀在丹田,慢慢消化吸收。
那受了创伤的丹田瞬间疼痛无比,它眨了眨眼睛,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
商墨阳虽是在门外凭借气息操纵藤蔓,却对房间内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藤蔓勒晕了小红,也就相当于他亲自动手把人的脖子捏到窒息的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