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弱老婆(110)
段临舟在海上跑了多年,各方打点,段氏商船出海向来平安无事,只不过这两年来世道混乱,商道也不太平。
段临舟温和安抚的姿态抚平了穆裴轩心中的暴躁,穆裴轩皱了皱眉,咬住了段临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谁劫的段家商船?”
段临舟舔过坚硬的齿尖,吸他的唇肉,低低笑了一下,说,“郡王要为我剿海寇?”
穆裴轩轻哼了一声,个中意味不言而喻,他嗅着段临舟身上的味道,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的中庸身上掺杂了他人的信香,攥住腰,一推,段临舟毫无防备地跌坐在自己的衣服堆里。
他无可奈何地笑了声,说:“怎么还生气?”
穆裴轩俯身吻住他的嘴唇,道:“一身陆重的味儿,”他眉毛拧得紧,抬手就将段临舟的衣服都扒了甩得远远的,方压着段临舟赤裸的躯体闻了又闻,只能嗅着独属于段临舟的淡淡清苦药香夹杂着自己的信香方觉得满意。
段临舟被他又压又闻弄得发笑,浑然不在意自己赤条条的,掐着穆裴轩的下巴凑过去咬了一口,“堂堂郡王,怎么像只小狗儿。”
穆裴轩爱极了毫无阻隔的肉体相贴,对段临舟的调笑也不恼,说:“段临舟,我醒来就不见你,”他委屈坏了,“你去看看,整个大梁,有谁会丢下自己正在情期中的天乾?”
段临舟吭哧吭哧笑,道:“我着流光告诉你,马上便会回来……”
穆裴轩却不管,只道:“你大可叫醒我。”
段临舟心道叫醒你,你哪儿能不跟着,就他这满身的信香,分墨都不敢靠近,要是陆重敢凑他面前,怕是瑞州府衙的衙役当天就能找上门来。
想是这般想,段临舟捧着穆裴轩的脸颊吻他的嘴唇,轻声道:“舍不得,”他不吝甜言蜜语,佐以亲吻,“小郡王睡着了又乖又好看,让人只想一辈子看下去,谁舍得煞风景?”
穆裴轩眼睫毛颤了颤,被哄得实在没脾气,含糊道:“……那你还走!”
想想还是有点儿委屈,情期中的天乾离不得自己的坤泽,天知道他睁眼不见段临舟有多难受,他看不见人,克制不住地想是什么值得段临舟在这时离开,段临舟又会去见谁——思绪翻涌,恼怒又嫉妒,他想,他就该将段临舟锁在床上,干得他再离不开一步。
越想,情欲越是炽热,穆裴轩盯着段临舟的眼神几乎化为了实质,迫人得很。段临舟心尖儿发紧,腰疼屁股也疼,可又当真喜欢穆裴轩这点孩子气的占有欲,将舌尖探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头舔吮,哑声道:“小醋包。”
穆裴轩不知他带着穆裴轩的满身信香去见陆重时,陆重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开几步远,掩着鼻子,满脸复杂,尽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笃定段临舟色迷心窍,直道他太纵着小郡王。其实的段临舟少年时也是个风流人物,可陆重从未有此想,段临舟这人是个商人,走一步看三步,举棋落子时需得先权衡一番利弊。情爱于他,如水中月,镜中花,看着风月满身,抖一抖便也散了。没想到,临到此时老树开花,还开了满头花!
陆重想,情爱果然害人!再冷静睿智、精于算计的人碰上情爱,也要被侵蚀!
段临舟心想穆裴轩是他天乾,他不纵着谁纵着,再说,见他这模样,谁能不纵着,别说陪他过个情期,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得想法子给他摘来。
段临舟对于喜欢的人,总是不遗余力的好。
更不要说,穆裴轩是他心尖上的人。
段临舟从未如此纵欲,一身羸弱骨也禁不住少年龙精虎猛的欲望,他底下已经硬不起来了,可快感仍在催着他,穆裴轩炽热滚烫的吻如火星子,落在他的耳朵,后颈,脊背上,尤其是吻到脖颈时爱极了,说不尽的缠绵缱绻,粗重的呼吸里又透着野兽展露獠牙,要将人撕碎的危险。
段临舟被逼得浑身发颤,情欲在每一寸躯体里冲撞,本就遍布痕迹的苍白皮肉又泛起了红潮,透出一种无法言说的靡艳。穆裴轩被蛊惑一般吮着段临舟因快感而扬起的脖颈,他眼角已经挂了水珠,汗迹泪水化在舌尖都好似能品出几分信香,勉强地慰藉着天乾饕餮似的欲望。
他的坤泽太脆弱了。
穆裴轩手指粗粝,摩挲着红肿发烫的穴口,不能再插了,理智如此告知他,可又难耐地将阴茎抵在那处磨蹭,将入不入,段临舟因他孟浪的动作扭着腰胯,分明是闪躲的动作,却勾得穆裴轩眼睛泛红,猛地一把将段临舟按在床上凌乱的衣服堆里,掰开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将阴茎嵌入其中猥亵地来回碾磨。
那物什儿存在感太强,股缝都被磨得发疼,后穴分明已经肿胀难言,却又贪婪地溢出汁水,浸得阴茎湿淋淋的,越发狰狞粗壮——要被肏坏了,段临舟一个中庸,在这漫长的情事里好像被干成了独属于穆裴轩的坤泽,后穴,双腿,手,口,每一寸皮肉都成了承载年轻天乾的小舟。
小舟在欲海的波涛汹涌里起起落落,被高高荡起,又被重重拍下,溅得满身潮湿,几欲破碎。
兴许是快感太过强烈,段临舟底下的阳物竟又慢慢硬了起来,他喉中发出一声爽利里夹杂着痛苦的呻吟。穆裴轩显然发现了他这一变化,喜欢得不行,放过了磨红的臀肉腿根,将阴茎抵住了段临舟硬起来的阴茎,两根东西抵相厮磨,穆裴轩掌心被汗水浸湿,兜着段临舟那东西的茎头,捉住了又松开,掌控欲不断膨胀,刺激得穆裴轩心跳不断变快,浑身肌肉绷紧,牢牢地将段临舟嵌在怀里。
段临舟四肢百骸都在天乾浓烈的信香和占有欲里击得软化,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明明没有被进入,可又好像每一寸皮肉都在被放肆地占有——这委实太过了,段临舟呜咽了声,想逃,细窄滑腻的腰逃出了天乾的掌心,不过堪堪爬了两步就被狠狠拽回,阴茎也被紧紧攥入了掌中。
穆裴轩喘息着咬住了薄薄的皮肉,“临舟……不许跑。”
他猛地挺身顶送了一记,用力地撞在中庸红透的会阴处,段临舟低叫了声,阴茎颤了颤,几乎射出来,却被一只滚烫有力的手攥住了精孔。段临舟哆嗦着叫了声“郡王”,穆裴轩以指腹摩挲着湿润的茎头,说:“不能再射了,”他语气带了几分轻哄,又透着几分痴迷,道,“丢精伤身。”
此事岂是能忍的?段临舟又气又急,可旋即,他就被卷入新的情潮中。发泄不能,快感却愈发汹涌,段临舟汗津津的,被逼得攥紧穆裴轩坚硬结实的手臂咬了下去,那点儿疼痛于情欲中的天乾而言实在不足道,反而激得他粗喘出声,硬邦邦的茎物刑具一般,严厉地苛责着羸弱中庸的腿缝臀肉。
段临舟会见陆重时饮过几杯水,又用了一盅药,如今被情欲鞭挞着,阴茎硬得要命,小腹鼓胀,竟似要尿出来似的。段临舟大睁着湿透的眼睛,无力地去掰穆裴轩的手,哀声求饶,“……等一下,郡王,要……要出来了——”
“……嗯?”穆裴轩被欲望烧红了眼睛,难耐地叼着他薄软的耳垂舔咬,那小小的一块肉好像成了佳肴,让他想咬下去吃入口中,可又舍不得伤段临舟分毫,只能靠着反复地吮咬中庸的身体解瘾,聊以纾解躁动的心火。
穆裴轩下头那东西早就被段临舟纵容坏了,轻易出不来,又好硬,只想捅进他潮湿紧热的后穴里,偏又想着里头已经肿了,两相僵持之下,全靠天乾摇摇欲坠,濒临疯狂的理智。穆裴轩叫着段临舟的名字,听他羞耻闪躲地说解手时,满身躁动的信香都似震荡了一下,他只消一想,段临舟在他身下尿出来,他就亢奋得口干舌燥。
段临舟憋得脚趾紧蜷,胡乱地偏头吻穆裴轩紧绷汗湿的下颌,说:“我要小解,求郡王呜,要憋不住了!”
穆裴轩享受着中庸发颤又甜蜜的轻吻,喘了声,掌心牢牢地裹着茎头,那处已经敏感不堪碰,他一摸,段临舟就在他怀里抽搐。穆裴轩竭力克制着自己想弄坏段临舟的冲动,声音沙哑,道:“就弄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