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果(双性,情有独钟)(6)
景必果有些笨手笨脚地把月事带裹好,两|腿|中间多了条月事带,景必果有些不太习惯,走起路来也不太自然。
景必果中午和梁氏夫妇还有梁劲一起用午饭的时候,他始终怕血水会溢出来,也不敢久坐,午饭匆匆吃了几口就说身体不舒服回了西屋躺着。
景必果不但来了月事,相应的月匈口从来初潮以后也酸胀得很,虽然没有像女人一样鼓起来,可是摸一摸依旧能摸到小肿块一样的东西,必果躺在床上,感受着小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心里有些惶恐。
若是平民家遇到这样男女二形的身子往往都是放在深闺当女孩子养,然而白水宫一向传男不传女,为了不使白水宫权势旁落,景必果的缺陷被隐瞒,从小就被一众长老当做是健全的男孩子来教养,景必果虽然从小就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但心理上始终觉得自己是男的,对于自己女xing的部分说不上怨恨也很排斥,如今身体发育起来,反而是女xing的一部分占了先机,景必果一点都不想做娇弱的女子,他还想回白水宫,他还要报仇!
必果正在心烦意乱之际,听见了梁劲的敲门声:
“必果!必果!你没事吧?开开门!”
必果心里一阵烦躁,冲门外道:
“我肚子疼,想躺一会儿,你别进来了。”
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继续敲门:
“你疼的厉不厉害,你开门我看看!”
景必果心道:你又不是大夫能看出什么所以然来,他小腹闹腾得厉害不想下床开门,于是道:
“我已经没事了,想睡一会儿,你别敲了。”
梁劲听出景必果语气中的不耐烦,纵使不放心也只得走开。梁家夫妇都去忙农活了,梁劲平日都有景必果作伴,此时一个人在院子里蹲了半个时辰觉得挺没意思,他跑到西屋外头把耳朵贴在门上屏息细听,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身的声音,景必果正疼的难受,连着翻了七八个身,嘴里还忍不住发出呻|吟,梁劲闻声忍不住小声叫:
“必果?必果?”
景必果把眼睛睁了一条缝,皱眉回答:
“什么事?”
梁劲对着西屋的门挠挠脑袋道:
“你肚子还疼吗?是不是拉肚子了?我知道大夫住哪里的!我给你去找大夫……”
他兀自在外边喋喋不休,景必果感到小腹的疼痛已经顺着脊梁侵入大脑一般,忍不住怒道:
“梁劲!你别吵!”
梁劲的xing格比较冷淡,他七岁以后就没有对谁发过那么大的火,门外的梁劲顿了一下,他听得出景必果的声音在发抖,必果一定很疼,梁劲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他家的田里找梁姜氏说这事。
梁劲五感极敏|感,他刚出家门就感受到了不怀好意的打量,他四周看看没有人,梁家小院位置偏僻,若非专程拜访的话是鲜有人至的。
梁劲心下感到古怪,他心里惦记着景必果,也没停留,匆匆出了村。
梁家的田离家不远,半途上要经过一座桥,桥下有河,这条河没名字,村人始终称其为“河”,河不宽也不是特别深,最深的地方也不过两丈左右,由于是辽河的一小条支流,河中水流倒是有些快,每次走在桥上都能听见桥下哗哗的水声。
梁劲刚走到桥边,还没过桥就听见后天有脚步声,回头就看见姜玉祥带着三四个十几岁的孩子追过来,梁劲看见姜玉祥一脸不善,他立时脸色一变。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某日毛孩子梁劲发现必果裤子上弄脏了一小块……
梁劲:【惊恐】必果,你屁股怎么出血?!
必果:= =
作者:我对于双性这种特殊的存在没有任何恶意或者贬低的意思,充其量就是有些好奇,因为自己也没见过,所以都是脑洞产物,应该是经过了一些美化的,此文主要注重食用口感= =
第11章 落水这件大事
原来这姜玉祥自从那日被梁劲教训一番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这几日一直在梁家周围转悠,今天终于看到梁劲一个人往村外去,于是连忙叫上帮手抄近路追上梁劲想要一雪前耻。
姜玉祥带领着一众少年挡住梁劲的去路,瞅瞅对面的梁劲,趾高气昂道:
“梁劲!快快求饶,不然小爷饶不了你!”
梁劲皱眉看着眼前这个猥|琐兮兮的“小爷”,道:
“我现在没空和你们浪费时间,快让路!”
他这句话端是嚣张,姜玉祥脸色铁青,学着戏文里喝道:
“好!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几个少年就把梁劲团团围住了。
梁劲心知今日不得善了了,梁劲光打姜玉祥一个没有问题,可是若是赤手空拳同时对抗四五个比自己大的少年肯定是必输无疑,他往周围瞅了瞅,看见一个空隙就往外钻。
姜玉祥旁边一个少年看见梁劲要跑,伸手来抓梁劲,梁劲运起他爹教的拳法,打开那只手,肩膀又被人抓住,梁劲想都不想回身一拳砸在那人脸上,被打中的少年痛呼一声松手,梁劲的腰眼也中了姜玉祥的一脚。
姜玉祥这脚没有留情面,直接使了十成丽,梁劲绕是每日习马步都缘故,下盘稳健,但年纪终究太小,被踢的身体晃了晃,险些摔倒。
姜玉祥瞅准机会又往梁劲膝弯上踹,正巧后边一个三角眼的少年来捉梁劲手臂,梁劲眼疾手快闪避开姜玉祥的腿却被那少年抓住小臂,姜玉祥一脚没收住踢在三角眼少年身上,那少年惨呼一声向后跌倒手里依旧抓着梁劲,两人身后就是河流,只听见“哗啦”一身,水花四溅,两人竟齐齐落入水中。
五月的河水依旧有些冷,梁劲和三角眼落水后一起打了个寒噤,三角眼少年哪里还顾得上梁劲,连忙松开梁劲往岸边游,三两下爬上河岸已经是浑身湿透,他正在心里暗骂,就听见同伴的惊呼声,回头一看,梁劲已经被水流冲出去了好远。
梁劲的拳脚功夫不错,但却从没学过泅水,他一掉进河里就喝了好几大口水,咕噜噜把肺里的气尽数吐了出来,他挣扎着呛进两口水以后,梁劲只感到月匈闷欲死,他觉得眼前看到的光线越来越少,耳朵里可能是灌了水的缘故轰隆隆地响,梁劲失去知觉的前一刻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生机已经流失殆尽,反而还想着景必果,不知道必果的腹痛好些了没有……
梁劲是被横着回家的,听说他刚被捞起来的时候都没了呼吸,问讯赶到河边的梁家夫妇看见一向活泼的儿子脸色青白地躺在地上,只感到心神俱裂,梁姜氏两腿一软几欲晕厥,半晌嘴里才吐出破碎的哭声,当真是闻者心碎。
梁长虎比妻子沉稳的多,他一脚把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姜玉祥踢了个跟头走到梁劲跟前端详一番,只见他双目紧闭嘴唇青紫,肚子鼓着估计喝了不少水。
梁长虎伸出颤抖的手指先摸摸梁劲的脸,只感觉指尖所触一片冰凉,他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梁长虎中年得子,对于这个儿子他虽然平日因为对方淘气犯错而时常责罚打骂,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梁长虎对儿子是极维护疼爱的。
梁长虎眼里爆着血丝,回头狠狠瞪了犯事的几个少年一眼,几个少年感觉就好像被刀子刮过一般,有个不经事的直接就尿了裤子,剩下来几个也是两腿打战一脸哭腔,他们与梁劲其实无冤无仇,跟着姜玉祥来寻梁劲的麻烦也无非就是闲着无聊想找找乐子罢了,他们现在无比后悔,他们丝毫都不怀疑若是梁劲死了梁长虎是不会放过他们几人的。他们想起了梁长虎那把猎刀,那把刀一刀下去就可以把野猪的脑袋劈开来,他们几人更是抖如筛糠,纷纷站得离姜玉祥远一些对其投去怨恨的目光,为自己辩白道:
“是他!是他把梁劲踢到河里去的!”
这时梁姜氏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嚎,撑着酸软的两|腿面目狰狞地扑向姜玉祥,一边撕扯一边大哭:
“你还我劲儿,还我的宝贝劲儿啊!”
姜玉祥的爹娘这时也听说儿子闯祸赶过来,姜玉祥的娘瞅见儿子被头发蓬乱的梁姜氏拉扯连忙推开梁姜氏,骂到:
“你这个疯女人,干什么抓我儿子!”
梁姜氏只觉得悲痛欲绝,她娘的娘家当年急着给姜玉祥的爷爷找媳妇,为了五两银子的彩礼钱把年仅十四岁的小闺女也就是梁劲的外婆嫁给一个鞑靼人从此除了来要钱就不闻不问的。
如今姜玉祥害死了自己儿子,梁姜氏的舅舅家的态度还如此蛮横无理。
姜玉祥的娘姜刘氏是个悍妇,就要与梁姜氏厮打,梁长虎把妻子护在身后,恶声恶气道:
“你莫要仗着是秀娘的表嫂就欺负她,我今天把话撂这里,若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你们全家好看!”
梁长虎说话的时候,神色就跟要吃人一样,姜刘氏吓得失了颜色,回头寻找自己丈夫,只见那欺软怕石更的怂包早就躲得远远的,她当即往地上一坐,撒起泼来:
“哎呦!我这是什么命呦!男人也没本事不着家,我和儿子同孤儿寡母什么区别,只有给人欺负的份诶!哎呦,苦命哟!”
她的声音着实尖利异常,不但盖过了其他的声音,就连十丈外树上的鸟儿都被惊得飞起来,凑热闹的村民也纷纷皱眉退避。
姜刘氏不停,依旧扯着嗓子干嚎,没人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梁劲手指一抽。
梁劲的耳朵里轰隆隆地响个不停,姜刘氏的尖叫陡然刺入耳膜把他激得一激灵,他想让这声音停下,一张嘴吐出两口河水来。
梁姜氏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瞧见梁劲闭着眼皱眉头,惊喜地捂住嘴巴,连连摇晃梁劲:
“劲儿!劲儿!你醒醒,不要吓娘……”
梁劲又咕噜噜吐两大口水,疲惫地抬抬眼皮,张嘴想叫一声“娘”,又发不出声音。
梁姜氏抱着梁劲的头,嘴巴贴着梁劲的额头,失而复得的惊喜令她喜极而泣:
“娘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她又口不择言地对梁长虎喊:
“他爹,快!大夫!快去找大夫!咱劲儿还有气儿!”
梁长虎闻言见梁劲被梁姜氏抱在怀里,眼睛果然睁了一道缝,他也是大喜,也不顾姜玉祥和姜刘氏,抱起梁劲就飞奔去找村医。
梁劲被梁家夫妇从村医家带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擦黑,景必果一人在家里始终不见一家三口回来,正心里焦急,听见院子里有声响,出屋就看见梁劲脸色惨白地被梁长虎抱着走进来,梁姜氏则跟在后边一边拿袖子抹眼泪。
梁姜氏将梁劲放在东屋的炕上安置好,才将今天梁劲落水的事情和景必果说,大夫说梁劲能醒来就没事了,只是身体虚弱要多休息休息。
梁姜氏看着儿子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说到梁劲如何溺水,她的眼泪又忍不住落下来,末了还不忘埋怨道:
“也不知道这孩子发哪门子疯,不在家好好待着跑出去,若是他真出了事可如何是好,今天真是吓死我了!”
景必果心头一跳,他想起下午自个儿腹痛的时候梁劲一直挠门的事情,梁劲不太喜欢出门玩,必果猜测他出去多半是去给自己找大夫,想起下午自己还冲梁劲发脾气,对方却差点为了自己丢了xing命,忍不住鼻子一酸,拉住依旧昏睡的梁劲的手,对梁姜氏说道:
“婶婶,这事不能怪梁劲,都怪我……”
景必果话才说了一半就感觉手指被梁劲紧握住,必果的话一顿,就听见床上的梁劲像是梦呓又像是呻|吟道:
“呜呜呜,娘,呜呜……疼……”
梁姜氏大为心痛抚摸儿子脸颊道:
“劲儿,你和娘说哪里疼啊。”
梁劲顿了下,却道:
“呜呜,爹,你像喜欢我一样喜欢必果好不好,必果对我好,我也和必果好,咱们做一家人好不好……”
梁长虎一直站在炕边,紧密地关注的梁劲的情况,闻言一怔,他看向景必果见对方一脸无措的表情,显然景必果也没想到梁劲会这么说,梁长虎又看向两个孩子紧紧相握的手,他顿了顿突然就释然了,他不能完全接纳必果多半是因为必果的那个娘亲,也是担心梁劲被分走本该属于他的母爱与父爱以后会吃味,现在看来是自己死脑筋。
其实景必果和梁劲年纪差不多,都还是玩闹的年纪,景必果作为白水宫的少宫主却从小背负了太多。别的不说,光是他到梁家以后的乖巧懂事梁长虎也是看在眼里,梁长虎觉得自己的确是对必果太苛刻了。
梁长虎在心里大叹三声:罢罢罢。而后对梁姜氏道:
“娘子,那件事我想通了!你跟我出来一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虚弱脸】必果,我为了你差点死掉……
必果:【摸摸梁劲的卷毛】这不是没死么?
梁劲:= =说好的互宠呢?
作者:当然这只不过是个无责任小剧场,必果肯定不会这样说的,毛孩子的欢脱童年已经接近尾声了= =
第12章 心机小毛孩
梁姜氏隐约知道梁长虎会说什么事,她抹抹眼泪,看了一眼一脸莫名的景必果顺从地跟着丈夫出了屋子。
景必果正在心里猜测梁家夫妇在聊什么,就在这时,他感到握住自己的手紧了紧,景必果顺着手望过去,就看见刚才还死气沉沉的梁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正睁着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打量自己。
景必果低呼:
“你……”
梁劲“嘘”了一声,低声道:
“必果,当我求你好不好?”
景必果奇怪地眨眨眼,梁劲接着说:
“待会儿我爹娘说什么你都要答应啊!”
景必果皱眉,正要问答应什么,就听见梁劲夫妇走回来了,梁劲立刻闭眼,装出一副虚弱昏迷的样子,景必果知道这家伙实则两只耳朵都竖着呢!
梁长虎看见景必果一副紧张端坐的样子,本来已经到嘴里的话突然不知该如何启齿。
梁姜氏等得心焦,忍不住推推丈夫,梁长虎咳了一声对景必果道:
“必果,你来叔叔家也差不多快半年了吧?”
景必果坐在炕边上,他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梁长虎看见必果仰着的那张张白生生的小脸上依稀能看见当年少爷的影子,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梁姜氏埋怨地瞪了梁长虎一眼,坐到景必果身边,拉起景必果的手说道:
“叔叔和婶婶商量过了,我们都稀罕你得紧,想要收你做我们干儿。”
景必果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梁姜氏,梁姜氏抿嘴温柔笑道:
“婶婶其实早就想要个和必果一样乖的心肝宝贝。当然,这事还是要看你自己愿不愿意的。你就算不答应,婶婶和叔叔还是会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对你好,不过是个名分罢了,婶婶不强求的。”
景必果不置可否地垂下眼眸,从很小的时候,家对于景必果来说不过是代表了一间房子和一众的仆从下人,娘亲是可有可无的,同母异父的弟弟也是可有可无的,家也是可有可无的,有家没家的区别景必果一直分不太清。
直到被梁家夫妇收养以后,必果才知道什么叫做或不可缺,这个家的每个人,每一样东西都缺一不可。
梁长虎对于梁姜氏是不可缺少的丈夫,反之,梁姜氏也是梁长虎唯一的妻子;梁劲对于梁家夫妻来说是淘气活泼的儿子,反之,梁劲把爹娘视为最崇拜敬爱的人。
这样的一家三口,互相疼爱,每个人都付出亲情又得到亲情的回报,景必果想起自己之前虚度的十余载,不由得自惭形秽,原来这才是……家么?
梁姜氏看见景必果一直低头不语,虽然有些惋惜还是和蔼地摸摸必果的头,说:
“你不乐意也没关系的,我……”
必果感觉到背后有只手在拉自己衣角,知道是装睡的梁劲在偷偷催促,他被梁劲催得心烦,红着脸小声道:
“我乐意的!”
梁姜氏没听清楚,问道:
“什么?”
景必果臊得不行,闭上眼破釜沉舟一般,冲着梁姜氏叫道:
“干娘!”
“诶诶!”
梁姜氏眉花眼笑,搂着景必果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
“必果以后就是干娘的心肝儿咯!”
景必果脸红到脖子根,看见梁长虎站在边上,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站姿动都没有动,听见景必果叫梁姜氏干娘,梁长虎的眼神就变得有点眼巴巴的,偏偏他还一定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老子不怎么在乎”的表情,看起来有一份平常不会表现出来的憨劲儿。
景必果小声叫:
“……”
梁姜氏鼓励道:
“大声点,你干爹耳背呢!”
景必果叫道:
“干爹!”
梁长虎做出一副刚刚听见的样子,他笑起来了,沧桑的眼角迷出笑纹,道:
“好好好!必果,好孩子!以后你就是劲儿的干哥哥。”
景必果只觉得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一般,他在东屋越待越热,想起梁长虎和梁姜氏还没吃饭,说了句我去做饭就跑出去了。
景必果走后,东屋陷入了短暂的平静,梁长虎敛起笑容,沉声对着床上的梁劲道:
“这下满意了吧?还装睡?”
梁劲闻言立刻睁开眼,咧嘴道:
“满意满意!”
梁长虎哼了一声道:
“胆子不小,爹娘的墙角也敢听。”
梁劲想坐起来,但是脑袋疼得厉害又跌回床上,梁姜氏心疼地替梁劲揉脑袋,替儿子开解:
“劲儿也是为了必果呀!”
说着梁姜氏微笑一下,接着对梁长虎说道:
“以后就是兄弟俩了,将来咱俩要是不在了,他们能相互扶持我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