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果(双性,情有独钟)(11)
黑莲教主轻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从景必果面前不过一尺的地方传过来,他说:
“本教主刚刚听释内使传报说是地牢里逃了两个囚犯,我正苦恼,魔教那么大,你说我该如何把他们抓回来呢?”
景必果嗅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男xing气息和衣服的熏香味道,他突然就感到脸有些不合时宜地发热。
景必果被点了哑xue自然不能回答黑莲教主的话,黑莲教主明显也没有让他回答自己问话的意思,他又说:
“我听说逃走的那两人一个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另一个是个美人。你是粗汉子还是大美人呢?”
景必果感受到对方又压过来了一些,苦于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一声不吭地仰躺对着黑莲教主。
黑莲教主依旧是不紧不慢地开口,他的声音富有磁xing,他说:
“既然你不肯说,那本教主就亲自来摸摸看,如何?”
说着景必果就感到一只手搭到了自己脸上,真如黑莲教主所说从额头到下巴逡巡了一番。
黑莲教主好似很满意指尖所触及的细滑肌肤,他说:
“不错,是个美人儿。”
他的言语很是轻佻,景必果的身体有些发抖,不是害怕而是生气,他虽生得好,还从没有谁这样调戏过他。
然后他感到黑莲教主的手开始下滑,那只手看似不经意地隔着衣服扫过景必果的月匈口,景必果浑身抖动一下。
黑莲教主轻笑道:
“这么敏|感么?”
他说着,【动作被和谐,自行想象嗷】,景必果xue道被点,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抽动了一下。
黑莲教主满意于手底下这具身体的反应,道:
“虽然是个男人,不过看在你费了那么大的劲来爬本教主的床,又是个美人的份上,本教主不会亏待你的。”
对方说话的时候,潮湿的气息喷到景必果的脸上,景必果又羞又恼,心里大为后悔之前自己的轻率行径,偏偏耳根烫的要烧起来一样。
然后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痛,竟被那不要脸的男人咬住喉结,黑莲教主咬了咬接着吧景必果的喉结含在嘴里shun吸。
景必果被对方弄得几乎无法呼吸,等到对方的嘴终于从喉咙上挪开,景必果已经被那种窒息又酥麻的感觉弄得气喘连连。
黑莲教主皱眉道:
“怎么还没脱你衣服你就这样了?你不会连窑|子都没有逛过吧?”
景必果还真就没有逛过妓院,他自小理佛,一直告诫自己要清心寡欲。而且因为身体的与众不同,景必果可以说连自渎都没有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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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教主没想到他会强行冲开xue道,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开,黑莲教主皱眉,这男人居然敢拒绝自己!
他刚想出手制住景必果,景必果由于强行冲xue受到内力反冲,吐出一口血来,他哑着嗓子道:
“够了……求你别羞|ru我了!”
他虽然声音嘶哑,但是黑莲教主闻言还是浑身一颤,他突然就不动了,景必果也是耗尽了力气,两人在黑暗中相对无言了整整有一盏茶的功夫,只听见景必果剧烈的喘|息。
然后景必果就听见黑暗中,黑莲教主声音有些干涩地开口道:
“……必果?”
景必果浑身一抖,他来不及反应就又被黑莲教主抱住,景必果连忙推拒,狠狠一掌打在对方月匈口,对方痛哼一声却抓着景必果死不松手,嘴里近乎疯狂地叫道:
“必果!必果!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说到后来,黑莲教主的声音竟带了一丝哽咽。
景必果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见对方不似作假,喃喃道: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黑莲教主没再说什么,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跳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他走到灯台边摸黑点亮蜡烛,一瞬间,屋子里明亮起来。
然后景必果也看清了黑莲教主的真面目。
只见这黑莲教主年纪不大,不过二十的年纪,一张脸却极是棱角分明,如同刀刻过似的,鼻子英挺山根高隆不说,耸起的眉骨使他整张脸看起来刚毅俊美极了。
此刻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浓密的睫毛下,一双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墨蓝的眼睛正无限惊喜地盯着半坐在榻上的景必果。
景必果此时也是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
“梁……梁劲……”
他不顾月匈口因为受了内伤而隐隐作痛,连滚带爬地扑过去,像是终于找回了丢失已久的珍宝一般地急切。
梁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稳稳接住景必果,双手环住不肯松开。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拥抱住对方,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呼吸,一瞬间,本来陌生的都熟悉起来了,本来熟悉的让两人只想喜极而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必果:【不爽】梁劲,我看你调戏良家少男的手段还挺熟练!
梁劲:【哭唧唧】冤枉啊!我是初犯!
作者:这样的重逢应该还算蛮惊喜的吧,概括起来就一句话:关门!放梁劲!和谐到我都不认识了,应该……没问题吧?= =
好的,章节还是被锁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解锁
第21章 甜的么?
过了良久,景必果才艰难地松开搂着梁劲的手,捧着梁劲的脸仔细打量他,梁劲长大了,可能是带有鞑靼血统的关系,梁劲长得比当年梁长虎还有高大,他浑身石更邦邦的肌肉硌得景必果有些不舒服。
景必果摸摸梁劲一脑袋乱糟糟的卷发,没忍住,把梁劲的头搂进怀里说道:
“梁劲,这么多年都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我还以为你已经……”
景必果说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声音都开始颤抖。梁劲从景必果的怀里抬起头看向景必果,景必果刚才吐了一口血,衣襟上的血迹还没干,梁劲一蹭不免沾了些在脸上,梁劲也有些眼眶发红,他意识到景必果可能受了内伤,连忙拉过景必果的手搭脉查看。
景必果伤得不轻,他差点被侮辱之后又突然与梁劲相认,心情大悲又大喜加剧了内伤的伤情,梁劲把他放到榻上,景必果又“噗”地吐了口血,梁劲大为心疼,想要为景必果运功疗伤,景必果望着别处,不愿正视梁劲,他说:
“都是你,若不是你那样欺ru我,我怎么会受内伤……”
他还没说完就被梁劲把脸掰了过来,景必果此时脸上又是血又是眼泪鼻水,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梁劲却好不嫌弃地用袖子替他擦脸,低声下气地赔不是道:
“必果……必果……我不知道是你……这回是我不对,你别哭了,让我给你疗伤好不好?”
景必果有些生气道:
“那若不是我,你待怎样?”
梁劲无言以对:
“……”
景必果犹豫了下,索xing破罐子破摔,说道:
“梁劲,我裤子湿了……不舒服……”
梁劲连忙唤人,叫了几声景必果想起外面值夜的侍女春来被自己弄晕了肯定还没醒,他的身子也不方便别人瞧见,于是对梁劲道:
“算了,你给我拿块毛巾我自己擦擦吧。”
外屋架子上摆有净手的盆子,梁劲亲自绞了毛巾递给景必果,景必果把梁劲赶到外屋,逼他关上门以后才放下床榻上的帏帐。
景必果脱了裤子,下|身果然一片狼藉,不但是白色的浊液,靠近会yin的那处小缝由于强烈的刺激也变得shi哒哒的,那里面分泌了不少透明黏液,把毛巾都弄得又粘又滑的。
必果的脸又红了,他心里又羞又恼,擦拭的动作不小心一重,也不知是蹭到了小缝里的哪个部位,他只觉得一阵让人羞|耳止|的快|感,他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又毛巾弄了一下,这一回快感更强烈,景必果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呻|吟,在外屋等待必果擦拭身体的梁劲正担心着必果的内伤,听见必果呻|吟,连忙推门进屋,隔着床帐子问道:
“必果,怎么了?”
景必果手一抖,连忙心虚地说:
“没……我的裤子脏了,梁劲你找条裤子借我穿行不行?”
其实梁劲十六岁就有了通房丫鬟,之后身边一直是女人不断,他怎会听不出景必果那声呻|吟里的愉悦。
他假装没有察觉,应了景必果去找裤子,他每日起居都有人伺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裤子放在哪处柜子里,翻箱倒柜折腾了一顿饭的功夫才给景必果寻了条暗纹织锦的绸缎裤子。
梁劲的裤子穿在景必果身上略长了些,景必果把裤脚挽起一些,露出一双洁白的脚,然后盘腿坐下,梁劲则坐到景必果身后两掌抵在景必果后心,将自己的内力导入景必果的经脉内运转,安抚引导景必果体内乱窜的真气,加快其归位的速度,本来景必果一个人也可以疗伤,但是有了梁劲的帮助以后疗伤的速度显然要加快不少。
等到天将破晓的时候,景必果混乱的真气已经归拢了两成,梁劲本来还想继续助景必果疗伤,景必果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与梁劲拉扯之时在梁劲的月匈口拍了一掌,景必果问梁劲有没有感到不适,梁劲摇头说没事的,景必果不信,逼着梁劲拉开衣襟,只见梁劲结实的月匈口上印了个红红的巴掌印,景必果吸了一口气,皱眉道:
“你自己都受了伤,还给我疗伤,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
梁劲笑道:
“只要必果在我身边,你说什么我都高兴。”
景必果说:
“和我一起的那人叫释道,他是我的朋友,你让手下不要伤害他!”
梁劲点头,他出去解开春来的xue道,和她嘱咐了几句以后才进屋来,梁劲对必果说:
“你的伤……”
必果摇头说:
“我现在月匈口已经不闷了!疗伤这种事不能急,你也是半宿没睡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梁劲点头应了,他说:
“必果,你也睡一会儿吧。”
景必果很自然地躺倒在榻上,梁劲面朝景必果躺倒在他身边,拉过被子盖过两人,然后把一只手搭在景必果腰间,景必果想起梁劲小时候也是这样,和人一起睡觉喜欢把手搭人家身上,这么多年也没变,心里一直好笑,也不管了,随他去吧。
其实两人多年不见,理应会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和对方说,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问对方的,但是当心中记挂的人就这样完好无损地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景必果突然发现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觉得很困,这困意就好像来自魂魄深处一样,让他只想睡觉,其他什么都不想做。
梁劲等到景必果的呼吸声变得平缓,这才睁开眼睛仔仔细细地端详起眼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人。
景必果此时已经长成,他瘦了,梁劲记忆中的脸颊上的两团小肉也没有了,梁劲紧紧手臂,手掌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瘦削。
梁劲盯着景必果看,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景必果的皮肤很白,所以他脖子喉结处的那个带着牙印的紫红shun痕看起来就格外的显眼,那是方才梁劲叼着景必果的喉结留下的。
除了那个有些狰狞的牙印之外,景必果的脖颈导锁骨之间还大大小小散布了许多wen痕,梁劲的目光从一点点痕迹上扫过,就好像一只巡视领地的骄傲公狼,他的目光越来越火热,也越来越lu骨。
所以说,有些珍馐不碰也罢,若是碰了就是不死不休啊。
睡梦中的景必果好像也感受到了这两道灼人的视线,他不适地翻了个身背对着梁劲,看景必果看得出神的梁劲只得从背后紧紧搂住景必果,他把脸埋在景必果的头发里,像是上yin一样深吸一口景必果的味道,这才满足地闭眼睡觉。
两人这一睡就到了日上三竿的时辰,外头突然传来了喧闹声:
“你们拦我做什么?我不过是给教主送些吃食。”
“青冉小姐止步!教主早上吩咐过了谁都不许打扰。”
“……”
梁劲从小就五感超绝,习了武功以后更是感官敏锐,故而昨夜景必果潜入他卧室的动静虽然轻微到几乎没有但还是在推门的时候就惊醒了梁劲,此刻卧室外头这样吵,不只梁劲,就连熟睡的景必果也哼了声醒转归来。
景必果最不喜欢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打扰自己,于是他语气略有些不悦道:
“梁劲,外边怎么回事?怎么那么吵?”
他说着揉揉眼就要起来,却被梁劲压住肩膀,梁劲道:
“没事的,你再多睡一会儿,我出屋瞧瞧。”
他说着就披衣下床,拉开外屋的门走出去又小心关好屋门这才皱眉冷声道:
“出什么事了?”
梁劲本来就长得粗犷俊朗,此时肩上披了件黑底绣莲花暗纹的外袍,身上则着了件睡觉穿的黑色软袍,软袍的领口比较大,里面露出一大片结实的月匈部肌肉来,让人一看就能想象得出这袍子下面的身躯有多么强健匀称。
梁劲的头发和他娘一样,都长了一头卷头发,不过可能是年纪渐长的关系,头发不像小时候哪样张牙舞爪,只是微卷而已。梁劲此刻刚睡醒,一头卷发就这样披着并不曾梳理过,但是配上高鼻深目的长相和扬起的眉毛,他的头发看起来并不让人感到杂乱,反而使人觉得慵懒而又狂放不羁。
青冉立刻就红了脸颊上前道:
“教主,奴婢不是故意来打搅您歇息的。只是奴婢昨日身体抱恙没能伺候教主,今天早上一早起来就为教主做了梨花酥送来,谁知此地会有人将奴婢挡在外边,不让奴婢见教主。”
说着青冉若有似无地扫了拦她的两个侍卫一眼,哀怨道:
“若是别的吃食也好说,但是梨花酥必须得趁热吃才酥脆,奴婢这不是急么?还请教主责罚。”
青冉虽说了求教主责罚,其实暗暗地向梁劲告了拦她的两个侍卫一状,两个侍卫脸上都不太好看,纷纷跪倒,一人道:
“教主明鉴,属下行事全依照教主吩咐,并无逾越!”
梁劲道:
“我知道了,你们起来吧。”
两人起身后背上均是流了一层冷汗,这位新教主脾气颇为古怪,而且最奇怪的就是教主每次宠爱一个女人的同时就不会碰其他人,而且对唯一的情人会很好,那些女人一些无伤大雅的要求也是尽量满足,所以虽然没有一个女人在教主身边待满三个月的时间,那些女人失宠被送走的时候大都依旧对教主死心塌地恋恋不舍。
梁劲瞟了眼青冉手里的食盒,挑眉问道:
“甜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站在床帐外面听见某些不可说的动静
梁劲:【贼笑】必果好像在偷偷做坏事……
作者:祈祷祈祷祈祷,这只是一篇纯爱文= =
第22章 释源的选择
青冉听梁劲这么说,欢喜地点头道:
“虽听说教主不爱吃甜的,但这是奴婢家乡的特产,只求教主能尝尝鲜。”
梁劲点头,对侍候一旁的侍女道:
“收着吧。”
青冉见梁劲没有让自己伺候他的打算,不甘心地刚想要说什么,外屋通往内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里头,那男人也是披着头发,显然刚刚睡醒,一头如墨青丝衬得他眉目如画,一双迷蒙的凤眼竟有说不出的风情。
其他的护卫侍女看见景必果,只觉得眼前一亮,觉得这男人实在是好看,光是睡眼惺忪地站在那里就将妆容米青致的青冉比了下去。
而青冉打从景必果从屋里出来就是脸色一白,待得看清景必果脖子上的吻痕,她的身体忍不住晃了晃,就听见梁劲温柔地对景必果道:
“必果,你不是爱吃甜的么?饿不饿,要不要吃梨花酥?”
青冉闻言,吃惊地看向景必果,她在梁劲身边也待了有两个月的时间了,对方何曾对她如此温柔缱绻过?她只觉得脸皮子就像被当众扇了个耳光一样火辣辣的,她对景必果行了一礼,勉强保持着微笑询问地看向梁劲:
“不知这位公子是……”
梁劲正忙着讨好景必果没回答青冉的问话,于是景必果对着青冉微微一笑道:
“我是梁劲的干哥哥,姓景。”
青冉脸色更白了,她强撑着道:
“……奴婢……见过景公子。”
说着她又带着一丝期望看向梁劲,道:
“奴婢身子还有些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梁劲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去吧。”
竟是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青冉闻言本来艳丽的面容已经灰败得不像样子,之前被她挤兑的两个护卫此刻心里一阵幸灾乐祸,不过就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家养□□,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教主有了新欢自然是顾不上旧爱喽!
如此想着,又忍不住在心里咂嘴,这回得宠的虽然是个公子,但是之前那几位相貌气度和这位公子比起之前可真是不够看啊,教主最近不是一直在总教没出去过么?也不知从何处觅得的这位“干哥哥”。
景必果早就忘记了脖子上还有昨夜梁劲留下的痕迹,他与梁劲独处用饭的时候忍不住抱怨道:
“梁劲,你们黑莲教的人怎么都那样看着我,是不是你跟他们说什么?”
梁劲连忙否认道:
“怎么可能!”
他给景必果夹了一块梨花酥,一脸真诚道:
“我堂堂黑莲教的教主,还用得着和他们说什么吗?”
戳都已经盖到脖子上了,明眼人都能看明白。
景必果咬了口梨花酥,只觉得酥软甜腻,满口生香,他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