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也要刷爱意值[快穿](44)
祝鸿眼神闪了闪,连忙问:“我和你第一次和你亲嘴在什么时候?”
季如许:......
第一个就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季如许有些受不住,但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只好有点羞涩地写上:“你生日那天。”
祝鸿眼神亮了亮,望着那熟悉的字迹,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你的笔名叫什么?久别重逢的那天我们发生了什么?我们第一次在哪发生的?”
季如许脸黑了,尽管祝鸿看不见,写上:“竹水苦苦死,流觞曲水,雪崩煮鱼,福来客栈。”
祝鸿狠狠打了自己几巴掌,确定自己没看错后,摸了摸干涸的字迹,嘴角一挑:“我有多长?”这个问题只有羊作人能答出来,只要他答对了,那么羊作人就真的还在,真的还活着。
祝鸿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好,熟不知头都快被季如许锤爆了,季如许咬牙切齿地看着洋洋得意的那人,这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还是我的幻觉吧。”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季如许瘪了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大手一挥:“六寸。”
看小皇帝那高兴样,季如许就气打不一处来,自己也就是少了那么一寸而已,于是又揉了揉祝鸿的头发。
祝鸿四处望着房间,声音有些微颤,“羊崽子,你在哪?我......看不见您。”
季如许正视着他,猛然觉得祝鸿说话时张合的嘴唇很性感,便贴过去嘴对嘴亲他:“我在这。”随后才惊觉祝鸿看不见也感觉不到,在他脸上划了几下:“我一直在你身边,一直会陪伴着你。”
显然祝鸿没有发现自己脸上有字,季如许认命地飘到画旁:“快照镜子。”
祝鸿看到后,连忙从桌上拿起镜子,眼睛眨了眨,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后,这才放心下来,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爱我有多深?”
“三分。”
祝鸿摇摇头,“你不是他。”
“六分?”
祝鸿眼神划过一丝失望,“不是。”
“十分。”十分总可以吧!?季如许被他闹得没有脾气,不耐烦地写上。
祝鸿照了照镜子,淡淡道:“你为什么就不懂。”
这时季如许忽然灵光一闪,试探地在祝鸿脑壳上写了几个字:“六寸?”
祝鸿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意,“就是这个,朕相信了,你就是羊崽子!”
“滚!”季如许太阳穴跳了跳,顺手打了祝鸿几巴掌,竟然能在这个时刻耍起流氓,姓祝的也真是够够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 是不是没想到 竟然是楼贤和严鸷。
我是按宋朝的尺寸说的哈哈
设1寸 = 3.12厘米,求祝鸿6寸是多少厘米?答对有奖~
☆、国师速救朕(完)
大殿中, 向子清得知这个情况后, 无能为力道:“我也只能这样了, 也不知怎么的,为什么你会变成这幅模样。”
“我已经很满意了。”季如许无奈地笑笑, 自己这下真和哑巴没什么区别, 一切只能靠写。
向子清点点头, 任务已经完成了,自己也该走了, 于是他向季如许告别, “小季, 我走了, 有缘自会相见。”
季如许心中有些不舍,虽然和向子清只认识了几个月, 他凑过去抱了抱:“后会有期。”
向子清笑了笑, 背对他大手一挥,潇洒地往前走, 忽然他顿住了脚步,回头望了一眼后面,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留下了一句:“小心系统。”
小心系统是什么意思?季如许心中一凛, 难道系统瞒了他什么东西?他连忙飘过去问, 却见向子清怎么也不回答,最后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这句话让季如许百思不得其解,说实话系统除了坑了一点, 不负责了一点,智障了一点,辣鸡了一点,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那么向子清走时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祝鸿扫视了一圈空荡荡的屋子,已经唤羊作人好久了,却没有回音,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就算是鬼也会有投胎的那一天,会不会有一日羊崽子走了,自己也不知道,想到这里,祝鸿就有些心慌,喊道:“羊崽子,你在哪?”
季如许听到了屋中的呼声,丢掉了脑海中的杂念,忙飘到了祝鸿身边,在折子上写了几个字,“我说了我不会抛弃你的。”
见到奏折上的字迹后,祝鸿慌张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以前自己还说能看得见摸得着羊作人,可现实却给了一个耳光,现在的确是看不着摸不见。
看来真得研究玄学了,祝鸿决定明天就去请道观中的道士来做法,让羊作人的魂魄生生世世陪伴自己。
季如许望了一眼奏折上的内容,发现是催祝鸿结婚的,什么为了大燕着想,要多生几个,越看越生气,季如许把那些内容画了一个大大的叉,随后又觉得不够解气,一个字一个字抹掉了。
祝鸿看到后宠溺地笑笑,心里总算有了些安慰,羊崽子这是在吃醋呢,顿时觉得批奏折的动力有了,于是一个找催婚的奏折,一个把奏折乱涂乱画,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季如许的身体已经在棺材中放了七天,再不葬下去就要腐烂,祝鸿心情复杂地盯着身体发青之人,他知道羊作人已经回来了,可是自己却再也不能触碰他,也看不到他,他怕再过几年就忘了羊作人长什么样。
祝鸿嘴角下压,人果然是贪心的,本来只是希望羊作人能陪伴自己,可真的陪伴了,却不是身体上的,自己还想要更多,想拥抱他,想亲他,想狠狠地占有他,可这些都已经是梦。
“罢了,可不能这么贪心。”祝鸿自嘲地笑笑。
季如许站在他旁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祝鸿一定在做天人交战,于是亲了亲他的唇,在棺材上写着:“把我火化了吧。”
祝鸿见到几个字后怔了怔,眼底划过了一抹寂寥,摸着棺材板的手在发抖。
“你到底是爱我的身体还是爱我的灵魂!!!”季如许在棺材上疯狂吐槽。
“都爱,朕只爱你。”祝鸿长叹了一声,火化自己还是不能接受,羊作人得多疼啊,虽然他已经死了,可是自己总觉得他会疼,更怕火化后身体化为了灰烬,灵魂也会随之消失。
季如许知道古代人还是不太能接受火葬,可是土葬什么的季如许自己也不喜欢,他在原先世界中就想好了,死后就火化为骨灰撒到海中,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祝鸿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朕要向全天下公示,谁能让尸体不腐就封官加爵。”
“不行。”季如许摇摇头,他总觉得再这样发展,祝鸿很有可能会炼灵丹妙药,就像先前的皇帝一样,最后因吃多了矿物质和重金属而死。
祝鸿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拗不过季如许,眼睁睁地看着尸体被烧焦得化为了灰,他慢慢地把灰装进了一个容器里,随后又抓了一把放在了一个袖珍玉瓶中,用绳子串了起来挂在了脖子上,当着季如许的面亲了亲玉瓶,“羊崽子,朕好想亲你。”
季如许喉头一梗,飘过去吻住了祝鸿的唇,尽管他没什么反应,但季如许还是做了一个全套,哭着哭着蓦地就笑了,小皇帝要是你知道我这么主动,估计会后悔死你。
几天后,催婚的老臣们收到了皇帝回复的折子后,发现自己写的内容都被抹得一塌糊涂,脸黑了黑,这皇帝真是越来越任性了!
已是夜晚,祝鸿忙完了正事后,坐在了龙床上,他现在每天都要备一沓纸在旁边:“你会不会陪朕睡觉?”
旁边拾掇床帘的侍人听到后吓得脸都白了,这......这皇上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自言自语也就算了,竟然还和死人说话,到底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季如许坐在了他身上,亲了亲他的耳朵,一笔一划地写着:“我说了我每晚都会加倍爱你,今天自然也不会例外。”
祝鸿看到后,三下五下就把龙袍脱掉,随后把里衣也脱了,就跟盼翻牌子似的,直溜溜地躺在床上,季如许看到后哭笑不得。
“羊崽子,我想牵你的手。”祝鸿伸出了手,见到纸上说“已经牵了”的时候,手紧紧抓住着空气,笑得很是开心,只是笑着笑着就流出了一滴泪来。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你在我身边,我却看不见也摸不到你。祝鸿心底五味杂陈,他想起小时候自己很怕鬼,就是听到这个字脸色都会变了变,可是他现在却好开心这世上有鬼,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和季如许在一起了。
只要羊作人永远和自己在一起,为什么要那么在意肉体凡胎?祝鸿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决定到时候向海外仙山寻一点灵丹来,这样自己就能与天同寿......
外面下起了大雪,沙沙的声音听着有些惬意,祝鸿吹掉了桌子上的蜡烛,静静地躺在床上,张开了手,声音有些委屈,“朕要抱。”
季如许有些不好意思,飘在空中看他,晃了好几下后才乖乖地给他抱,又听祝鸿的声音响起:“朕抱到你了吗?”
季如许刚想到宣纸上写字,蓦地一想,这蜡烛都吹灭了还怎么看得到,于是便躺在祝鸿身边,捏捏他的脸和鼻子。
“你看我这呆的。”祝鸿摇摇头,连忙起身下床点蜡烛,望着那烛泪有些触景伤怀,“以后朕就要点着蜡烛到天明了,可是朕却很开心,因为这样睁眼就能见到你。”
祝鸿瞄了一眼宣纸,只见写着,“小皇帝你快去睡觉,我躺在你身旁陪你。”
“好。”祝鸿又回到了床上,身体呈抱人的动作,他拍了拍龙床,眨了眨眼睛:“快钻进来,外面冷。”
季如许其实不冷,自从他成为阿飘后,就什么感觉都感受不到,但他不想让祝鸿难过,听话地钻进了祝鸿的怀里。
一天后,祝鸿端着新做好的夜壶,觉得外面的花纹不太好看,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蓦地一挑,又唤了宦官来,“叫造办处的人换个花纹。”
宦官点头应是,祝鸿又从书房旁拿了几幅画卷,俊朗非凡面容笑得很是开心,“照着里面的人画。”
季如许坐在案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恶作剧之人,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那里面的画的都是自己,该死的祝鸿竟然把自己画在尿壶上。
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可自己又是灵魂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季如许捏紧了拳头在纸上写着:“姓祝的,你敢这样做试试!”
祝鸿瞄了一眼纸上的字,呷了一口茶,悠悠道:“试试就试试。”说着就让宦官下去了。
反了反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小皇帝就无法无天了,季如许眯起眸子看他,飘啊飘飘到了祝鸿的脸上,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八字胡。
祝鸿自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侍人看到他脸上凭空出现胡子后,吓得呆了呆,连忙跪在地上指了指脸,祝鸿有些疑惑,照了照镜子,随后宠溺地笑笑,“别闹。”
劳资就是要闹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季如许越想越生气,又在他脸上写着:“老夫聊发少年狂,肾亏膀|胱样样忙。”
见身旁的宫女太监都低头忍笑,祝鸿知道定是季如许又写了什么,只好再拿镜子照了一遍,蓦地愣了一刻,随后太阳穴跳了跳,也不确定季如许在哪,嘴角噙过一丝无奈地笑:“朕可真拿你没办法。”
季如许坐在他的背上,也不管祝鸿听不听得见,嗤笑道;“你要是有办法对付我了,哼,劳资可就不喜欢你了。”
祝鸿自是没听到有人跟他说话,神情顿时有些落寞,望了望四周,“你在哪?”
听到祝鸿的呼唤后,季如许知道他想自己了,连忙从背上飘到他面前,在他的手上写字,“小皇帝,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