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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角也要刷爱意值[快穿](32)

作者:满川风月 时间:2018-11-06 10:14 标签:快穿 爽文 穿书

  系统有些不好意思:“上次的那个人际纠纷官司,我律师说有翻盘的可能,嘿嘿,所以嘛......”
  “我不同意!”季如许非常愤怒,“你说好了陪我的,怎么可以反悔,而且劳资不会哑语,不会未卜先知!”两样都不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次确实是我的错,大兄弟,你的经验值我会给你换为技能,不就是哑语吗,等我走了你就会发现你无师自通,哑语六到不行,而且我会给你多加三条命,这还不好?”
  季如许说什么都不同意,系统悠悠道:“管你同不同意,再见。”随后季如许的脑袋里就没了声音。
  等着吧,哪天我不跟你来一场说打就打的官司,我就不姓季!季如许气呼呼地想。
  系统走后,季如许试着跟翻译的童子聊了几句,发现自己确实可以无障碍地使用哑语时,内心的愤懑总算消失了一点,该死的系统总算给自己开了点挂。
  转念一想,系统跟自己说多给三条命,真的很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但又怕浪费了一条命,季如许陷入了两难中。
  忽然,季如许感觉到屋顶上有人在踩瓦,连忙跑出去看,就见和志非常潇洒地在飞檐走壁,随后从檐上跳下来,没好气道:“皇上找你。”
  “这就是你把我屋檐的瓦踩下来的原因?”季如许脸黑了,有大门不走,偏要用轻功,武林高手都是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吗。
  和志睨了他的宣纸一眼,把剑一收,嗤笑道:“对于我来说,有门和没门没什么区别,你个宵小之辈懂什么。”
  季如许毫不示弱地也鄙视他一眼,随后去了御书房。
  屋内透着淡淡的阴森之感,祝鸿背对两人而坐,整个人周围透露着贵胄之气,正夹着一枚棋子跟自己对弈,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抿唇道:“来了。”
  季如许并没有带翻译童子来,因为他觉得今天祝鸿特意来找他,肯定事情是有什么进展,而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危险,写着:“小皇帝,有什么事?”
  祝鸿侧身从蒲团旁拿出一个黑色布袋子,交到了季如许手上,淡淡道:“你把这个给邵乐康,就说是你偷来的。”
  季如许一惊,掂量了一番,又用手指摸了摸形状,很像是玉玺,疑惑道:“这里面是什么?”
  祝鸿顶着审视的目光,脸上没有半点神情,“你给他就是了,记住,千万别打开。”
  季如许正视他,“小皇帝,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嗯。”祝鸿眼眸半阖着,有着别人看不清的情绪,见季如许走后,眉心动了动,嘴角蓦地一挑。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人与现代人的代沟】
祝鸿眨眼睛:羊爱卿,听说你时刻都在盯着朕?
季如许大笔一挥:是啊,小皇帝,天下第一辣鸡,非卿莫属。
祝鸿点点头:卿卿。
季如许一头雾水:微臣不和你亲亲。

  ☆、国师速救朕(5)

  路上, 季如许一直回想着布袋子里的东西, 摸起来确实很像玉玺, 但祝鸿应该不会拿真的给自己。如果是假的,要是拆开了, 按原主的性子, 肯定会愤怒地找祝鸿挑明。不过, 要是当场就不知道真假的话,岂不直接拆穿了自己是假国师?
  祝鸿这是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啊, 打开又不是, 不打开又不是, 送过去不行, 不送过去也不行。季如许心中咋舌,祝鸿的心机也太深了些。
  但这是祝鸿安排的第一个任务, 应该不会坑自己, 再说了,很有可能是小皇帝在试探忠诚度, 所以不管怎样,自己都得送。
  季如许连夜赶到了雍王府,传报完后,季如许被下人带到了一间堂屋内, 半响后, 邵乐康匆匆赶来,只是身子有些飘浮,衣衫不整的, 耳朵上还有一点红,神情有些不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季如许把布袋子搁在红木桌上,朝他望了一眼,倨傲道:“我偷来的。”
  邵乐康眸子微眯,连忙叫心腹打开它,一看,果然是玉玺,邵乐康欣喜若狂地捧着它,“你竟然偷到了玉玺?”
  季如许也被那一块玉给震惊了,祝鸿真的会拿真玉玺给自己?可见邵乐康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邵乐康从秘处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只见盒子里装得是一沓宣纸,上面刻着无数个章子印。接着他又用玉玺印了个章子,发现阴文左下角缺了一个小口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玉玺不对。”邵乐康登时脸黑了,又不信似的再对了一遍,确信是假的后,重重地把那块假玉扔在了地上,沉声说:“你在玩我?”
  季如许连忙把那玉玺捡起来看,忙不迭地写上,“我只管偷,哪还懂这么多,我又不是皇帝。”
  此时季如许的心猛地下沉,他果然还是太信祝鸿了,祝鸿特意拿了一块假的试自己,既试出了自己对他的忠诚度,又试出了自己是假国师的身份。
  邵乐康冷哼一声,心中很气,他只是叫羊作人接近小皇帝就够了,可羊作人却还要惹是生非地偷个玉玺来,若是真的也没话说,但这是假的,虽说小皇帝痴傻,但保不准会出什么纰漏。
  祝鸿啊祝鸿,你可害苦了我。季如许脸色一僵,越紧张反而背绷得越直,但蜷着微抖的手指显出了不安。邵乐康看到后,薄唇抿成一条线,二话不说就点燃了那根香。
  季如许看到后,连忙撇下他逃跑,邵乐康示意了手下一眼,几人齐齐把季如许围住。季如许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但手下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袭进他的鼻息。
  季如许整个头皮都炸了,香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他开始感到肚子疼痛,这下不只是千万只虫子咬了,而是感觉有人在抓咬他的内脏,他疼得半跪在地上,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支撑不了,头朝地倒了下去。
  邵乐康用脚重重地踩着季如许的手,季如许疼得快哭了出来,邵乐康又打碎了一只茶碗,用那尖锐的碗片,狠狠地割了季如许腕上一划,鲜血立马流淌而出。
  他眼底一沉,悠悠道:“这次给你长个记性,解药我是不会给你的,这三天每天都会发作一个时辰,好好享受吧。”说着就走出了堂屋,屋内只留下了季如许一人。
  季如许瞥了一眼和他一样躺在地上的玉玺,呸了一声,祝鸿疑心病真的太重了,想出这么个阴招试自己。季如许望着不停流血的手腕有点头晕,痛意与睡意通通袭来,竟睡了过去。
  药效过后,一盆冷水浇在了季如许身上,此时正是冬天,季如许猛地醒来,身子冷得打颤,他狠狠打了个哆嗦,邵乐康的管家正在催他回去,季如许只好用没受伤的左手搀地,一颠一颠地离开了雍王府。
  已是半夜三更,祝鸿还坐在那下棋,和志守在一旁,关心道:“皇上,该睡了,我看那羊作人估计是不会来了。”
  祝鸿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从蒲团上起身,又唤宫女拿银盆洗脸,正准备睡觉时,一名黑衣人悄悄在和志耳边说了几句话,和志连忙转达:“皇上,羊作人刚刚从雍王府回来。”
  “是吗?”祝鸿又把脱好的外袍穿上,半躺在龙床上,命令道:“去把他叫过来。”
  不久,季如许被和志带了过来,只是身形很疲惫,头发乱成了杂草,绛紫色的衣袍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右手也提不起来。这下季如许是真写不了字,哑语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揉捏。
  祝鸿单手支着头,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瞥他,“看来你去邵乐康那了,你不知道那是假玉玺?”
  季如许盯着他,眼底要喷火,但就是没有动作。
  “怎么不写字?”
  一旁的和志近身走到季如许面前,把了一下脉,又注意到了季如许的右手,“皇上,他的百毒丸刚刚发作,而且右胳膊也被卸了,做不了动作。”随后,和志猛地把季如许的关节一提,季如许的手才稍微能动一点,但还是太麻太木。
  祝鸿晃晃手,“去把太医叫过来。”
  去传太医后,祝鸿睥睨了他一眼,唇瓣勾了一下,开口道:“既然你并不能未卜先知,那你告诉朕,你怎么知道朕的玉玺放哪?”
  因为劳资有外挂!季如许心中咆哮。
  “还是说你明明知道这玉玺是假的,却也要入虎口,原因是什么?”祝鸿眉心微蹙,这两个问题都让他不解,找不到答案,这一生能难到他的问题不多,羊作人算一个。
  因为劳资根本就不知道你会这么坑我!季如许心中无数个羊驼奔过。
  祝鸿见他不说话也不急,只自顾自的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朕确实是在试你,朕的眼线说你去了雍王府,但过了一个多时辰才回来,朕信你了,羊爱卿。”
  呵呵,要不是为了你的爱意值,至于这么苦吗。季如许无力望天。
  随后太医赶来检查,季如许把上衣脱掉后,太医目瞪口呆地指着心口的大窟窿道:“这......这,这么大的洞,竟然也能活下来?老朽也算是开眼界了。”
  祝鸿听到后,连忙抬眼看着那伤口,眼神暗了暗,抿唇没有说什么。
  和志是懂祝鸿的,催促太医道:“张太医快些检查吧。”
  “诶,好,哟,国师怎么冻得这么厉害。”太医又给季如许把脉,见那手腕还时不时地流血,身子也冻得起了冰渣子,连忙用炭火围住季如许,在伤口处帮他敷草药,又拿白布包住,随后吩咐徒弟去煎药。
  祝鸿薄唇抿成了一条线,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望着默不作声的季如许,示意和志唱双簧戏,和志得令后问,“张太医,你可知百毒丸?”
  太医一听到这三个字,瞳孔就缩了缩,神色变得恐慌起来,点头如捣蒜道:“这百毒丸可厉害了!每个月有三天的发作时间,要是半年不吃解药,将会毒发身亡,天下无人可解,和大侠怎么问起这个了?”
  和志也是个人精,敷衍道:“我家师父向我问的。”
  太医点点头,再也不多问了。
  竟是无法可解,季如许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好在虽不能解,却有抑制的丸子,只要发作时吃一颗,倒也还好......
  季如许吃完药后,虽神智已经清明了很多,但架不住流了那么多血,直直倒在了桌上。和志连忙把人扶起,准备送回季如许院子里,正要出门时,被祝鸿拒绝了。
  祝鸿沉声道:“把他放到朕床上来吧。”
  “皇上,这......”和志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背着季如许的手都紧了紧,“皇上,羊作人他身子污秽,会脏了陛下的龙床。”
  “无事。”祝鸿瞥了他一眼,示意祝鸿把季如许放在里面。
  和志唯祝鸿是从,只好小心翼翼地把季如许放到床上,临走时还看了那两人一眼。
  祝鸿望着睡觉时还眉头微蹙的人,心中觉得好笑,自己留下羊作人就是想再试一次,毕竟可是贴身的机会,若是羊作人又想刺杀他,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既然羊作人是真的吃了百毒丸,那么自己是否可以信他一分?
  不,他祝鸿不信任何人,没有人可以例外。
  见季如许身子还在冷得发抖,脸色苍白,祝鸿心中生疑,就盯着他,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一刻钟后,祝鸿确定了他是真的冷,这才下床抱了几个瑞脑放进被窝。
  季如许还在做梦,梦到无望无际的雪山,白茫茫一片望不到尽头,他真的太冷了,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他一直往前走,忽然感受到了暖意,是沙漠!天上有十个太阳,照得他暖洋洋的,季如许又往前走了几步,躺在了沙子上,真热和啊。
  祝鸿望着一直往自己这边贴的季如许,眼底疑窦丛生,这是什么套路,难道是要趁自己熟睡时,箍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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