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也要刷爱意值[快穿](31)
哼,哑巴也能欺负到朕头上?朕倒要看看你和那个老油条能耍出什么花样。
拉完第七次后,季如许整个人仿佛得到了升华,感觉轻了好几斤,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他已经知道了是小皇帝搞的鬼,怒气冲冲地赶到寝宫,却发现祝鸿已经睡着,而龙床那么大,祝鸿一个大字就占掉了床上的所有位置。
得了,小皇帝故意的,季如许认栽,正准备回自己所在的院子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从书案上拿着一只毛笔,把狼毫毛往祝鸿脸上一划,祝鸿鼻子微动,转瞬即逝,只是实在太痒了,微表情不能控制,季如许很满意地看到祝鸿装睡不成的模样。
这时,祝鸿闭着眼睛突然抓着季如许的手,假装要咬,呢喃道:“卤猪蹄真好吃。”看架势就要狠狠咬下去。
季如许连忙把手扯过来,自己可是拉了七次都没洗手的,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小皇帝竟然还能差点放进嘴里,季如许对祝鸿五体投地。
见祝鸿就是不让位置给他,季如许也不想自讨没趣,于是离开了这里。
今天没有睡到皇上,不开心。
而祝鸿则在黑夜中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轻轻嗤笑了一声,跟朕斗,你还嫩了点。
第二天早上,京城就传开了一则重磅消息:十几年没有沾过荤的皇上和羊国师睡觉了!难怪皇上不近女色,原来是好南风!而且国师还是一个人见人踩,花见花落的丑八怪!这都不是真爱,那又是什么。
至于谁上睡下,百姓们一直认为皇上为上,但画师们看破不说破,一脸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的表情,但就是憋着不说理由是为什么。
于是祝羊党和羊祝党们就吵了起来,双方一致认为他们是对的,争得不可开交。但吃瓜路人们表示不站队,反正燕国有皇后就是了。
而季如许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人认作了皇后......
季如许跟往常一样去觐见,就发现文武百官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还有几个明明不熟,却腆着脸来搭讪问好的,问了系统这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大燕国的红人,而且那消息就是邵乐康传出去的。
祝鸿上朝时正经的情况比较多,官员们们也对皇帝时好时坏的心智见怪不怪,见老臣又在跟自己催婚,阴着脸道:“这事从长计议。”
老臣跪在了地上,苦口婆心道:“皇上,您已经十九了,该考虑子嗣了!”说着示意了旁边的重臣,三秒后全场的文武百官都齐齐跪在了地上,就只剩季如许孤零零地站在那。
反正原主就是潇洒不羁爱自由,其他人都管不到他。季如许无视那些探究、不屑的眼神,挑眉望向祝鸿,玛德,劳资昨晚拉了七次,龙椅上的人还在幸灾乐祸地笑,这口气不出怎么能忍。
祝鸿把冕旒的串珠拢到另一边,咬着手指头,弱弱道:“可是......朕已经有了皇后,爱卿们是不是得过问一下他的意见?”
“谁?”老臣登时眉头就皱起来了。
祝鸿指着拿着八卦盘的人,讪讪地应了一句,“就是他,羊爱卿。”
全场的视线“刷”地一声朝季如许这看来,老臣捂着胸口痛心道:“苍天不佑我大燕啊!皇上,您可三思,这......这个老妖怪他是男的,这男的和男的怎么能在一起?而且,上次他还刺杀了您啊!”
老臣想起之前的那一幕就胆战心惊,元宵宴席上,羊作人刚刚还在占卜星术,测来年的国运。转眼间就从八卦盘下面拿出了一把刀,猛地朝皇上一捅,而皇上还在低头玩汤圆,要不是和志看到,差一点就要被刺伤。而皇上又是先皇唯一的子嗣,万一出了什么事,这祝家龙脉就断了啊。
竟然说自己是老妖怪!季如许唇角勾起,在随身携带的纸上写着,“老头子,这你就说错了,爱情是无价的,是平等的,我和皇上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我对我之前做过的事情感到抱歉,我祈求能得到皇上的原谅。”
“呸!不要脸!”老臣嘴角抽了抽,跟身边的人一起取笑道:“竟然还说要跟皇上一起谈恋爱,离经叛道!啧啧啧,我这老脸都听得作羞。”
另一位臣子又说:“别以为你会一点巫术,就可以为所欲为!大燕国不是没有你,就活不下去。”
季如许呵呵一笑:“对不起,在下知天命,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 季如许丝带飘飘: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祝鸿小弟式鼓掌:朕附议!
季如许冷笑:小皇帝就是个辣鸡。
祝鸿小弟式点头:辣鸡就喜欢和辣鸡待在一起。
啊,今天终于把签约合同寄过去了,焦急的等待中。
☆、国师速救朕(4)
站在季如许旁边的官员们连忙离他远了点, 摇了摇头, 活了几十年第一次看到脸皮这么厚的人, 也真是大开眼界了,偏偏皇上就放着他不管。
祝鸿坐在龙椅上, 很满意地看着两方吵起来, 但他现在还没有出手制止的打算, 毕竟老油条还没有发声。
吵着吵着,一旁安安静静的邵乐康说话了, “臣以为要听皇上的意见, 我们在这吵又有什么用, 当事人是皇上。”说着又把话扔给了祝鸿。
“一切都听雍王的。”祝鸿说了一句万金油话。
众大臣们在心里嗳了一声, 显而易见就是让摄政王做主。臣子们内心很忧伤,总觉得大燕国马上就要易主了。
“皇上, 您三思啊,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老臣跪在地上,差点要抹出两滴眼泪来。
这话季如许不爱听了, 叫他老妖怪都能忍,可这种类似诅咒的话是绝对不能忍的,他大笔写上:“对不起,我和皇上会很幸福, 并且性|福。”
老臣顿时脸黑了, 用鼻子哼出了几个字,“不知廉耻!”
祝鸿又开始装傻,假装不知所措地玩着小乌龟, 本来自己就只想游山玩水,逍遥似神仙,没想到父皇生了他一个后,就没种了。而自己不愿做皇帝,可又狠不下心抛弃燕国来一走了之,折中做了个疯疯癫癫的皇帝,可这样却也活得憋屈。
自己的志向不在做皇帝上,祝鸿望着拿八卦的人,心底有些羡慕,这个人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无拘无束。自己没有再杀他,大概也是羡慕这样的人生吧。
下完朝后,季如许总算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占星殿,他在这里算是大佬,一切学徒都要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句师父,季如许倨傲地点点头,头上的两根蚕丝带晃了晃,显得正经又飘逸。
邵乐康从后门走了过来,把他拉到了一个角落里,高深莫测道:“那些老不死的人,本王我已经帮你摆平了,你现在只需好好接近小皇帝。”
季如许直视着他:“雍王为什么选我?”
“因为你懂得给自己留退路,虽然你不会占卜,但你会给自己创造机会,就凭你这一点,小皇帝就非你莫属。”邵乐康剜了他一眼,眸光意味不明。
季如许眉眼闪动,原来邵乐康让他当间谍的原因是这个,点了点头。
邵乐康离开后,季如许思索了一番,邵乐康虽然是神助攻,但做这些还远远不够。既然决定了站在祝鸿这一边,那么就要让祝鸿信任自己,得想想办法。
忽然,季如许想到了一个辄,连忙转身往祝鸿的宫殿方向走。
书房内,祝鸿披着狐皮大氅,手中抱着个暖炉,正窝在蒲团上画丹青,画的是苦寒红梅,幽幽檀香在房间弥漫开,透着一股子沉静的气息,见和志来报后,摆摆手便让季如许进来了,只是又装成了痴呆的模样。
季如许不废话,径直在他身边一坐,开门见山写道:“小皇帝,我知道你是装傻的。”
祝鸿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这些年怀疑他是装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况且都拿不出证据来,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上,而是继续画着他的梅花,扮傻道:“朕可不小,朕两个月后就二十了。”
“哦。”季如许不拆穿他,而是幽幽写了一句,“你的玉玺藏在牌匾后面吧?”说着还指了指天道酬勤四个字。
祝鸿心中咯噔一下,表面看起来倒没什么异样,羊作人怎么知道自己的玉玺放哪,自己隔半个月就要把玉玺放过另一个地方,除了自己,不可能会有人知道,莫非羊作人真会占卜?
“你上次放的地方是在桌上的五彩瓷白地蒜头瓶里,上上次是在铜掐丝珐琅瓶盒,上上上次直接放在蝴蝶枕头底下,还要我继续说吗?”季如许悠悠道。
祝鸿瞳孔骤然一缩,画着梅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暖炉的温度都弥补不了心中的大骇,这些地方羊作人确实都说对了,可这是怎么回事?
季如许嫌头上的两根丝带碍事,就扎了一个蝴蝶结,咧嘴一笑:“明人不说暗话,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交易,你也把你那副痴呆样收起来,这样我们才好谈事情。”
“你说。”祝鸿想了良久才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季如许见他变正常了,登时觉得可爱了起来,天天装傻是搞啥子,“小皇帝,我知道你在调查我,我也告诉你,雍王叫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拿到玉玺。”
“而我不想这样做,雍王已经卖了我这一次,我本不愿为了他卖命,可他给我喂了百毒丸,我不吃就会痛死,这才没有办法来接近你,我之前的确以为你是骄奢淫逸之辈,但我发现错了。”
祝鸿面颊阴沉,话只能信一半,望着季如许的脸尽是嘲讽之色,放下了手中的紫毫笔,“所以你想怎样?”
“我可以助你得天下,但我要天下太平。”季如许非常豪气地说写了这么一句话。
祝鸿瞥了他一眼,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嘲讽道:“你可知朕就是不想坐天下,才装疯卖傻。”
四目相对,季如许避开目光,“随便你,你想去哪是你的事,但邵乐康这人心思歹毒,你放心把大燕江山给他?就算你要走,也得把毒瘤剔干净了不是。”
季如许继续添油加醋:“况且,我已经很有诚意了,我明知道玉玺在哪,却没跟邵乐康说,这就是我最大的诚意。”
祝鸿垂下了眼帘,眼底闪过了一丝戾气,他自是不会因为这人几句花言巧语就相信,于是冷着嗓音说:“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看到了或听到了什么。”
“这样吧,我去御花园转转,我给皇上您半个时辰藏玉玺,您就知道了。”季如许噙着一抹自信的笑挑眉道。
“可以。”
时间过去后,季如许步伐沉稳地从外面走了进来,扫视了一眼,扔出了四个字:“天道酬勤。”
祝鸿眼眸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这下是真的惊到了,自己确实没有变过位置,冷声道:“你做这么多,就真的只想要太平盛世?”这世上竟然真的会有这么奇葩之人,为了世间的和平,甘愿放弃自己的性命。
“没错。”当然不止这一点,还想要小皇帝您的爱意值,季如许笑得很是没心没肺。
祝鸿深邃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轻轻拍手让候在外面的和志进来,和志了解后,抓着季如许的手把了脉,扬声说:“确实中了百毒丸的毒。”
“嗯。”祝鸿半躺在檀木椅上睥睨了他俩一眼,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道:“朕可以和你联手,不过,以后在外人面前朕还是会装傻。”
季如许点点头,又和祝鸿商量起了大事。季如许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还是不会信任自己的,但自己有时间和他慢慢耗。
等得及。
季如许这两天都在和祝鸿谋划,但一直没商量出什么好法子。这下听到系统说又要去打官司,整个人都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