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角也要刷爱意值[快穿](33)
季如许这下又感觉不到热意了,又行走了好久,最后才看到了一个太阳,忙用手抓住,只是这太阳很软,不像他之前看到的太阳,过了一会儿,这太阳又热起来了。
祝鸿登时脸黑了,自己不好做下一步动作,好啊,羊崽子,你竟然用这招对付朕!够狠!祝鸿微微侧身向季如许那边靠近了一点,这才保住了小龙。
季如许是真的冷得打抖,祝鸿望着他,寻思着:暂且信你一次。单手环住了他的肩,季如许总算暖和了,心满意足地做了个好梦。
祝鸿太阳穴直跳,半个时辰后,见他没有继续的动作,才熬不住也沉沉睡了过去。
季如许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躺在龙床上,而寝宫内只有几个宫女在一旁,他稍微坐正了身子,两个宫女连忙跑过来扶他,“国师大人,皇上去上朝了,临走时叫我们照顾您。”
季如许点点头,他刚刚醒,意识还在混沌中,差点就要开口说话,好在小姑娘堵住了他的话。
洗漱完后,季如许享受了一番皇家美味,祝鸿正好下朝,他披着件大氅,呷了一口茶,“羊爱卿还没和朕说,为何你会知道玉玺在哪。”
“小皇帝,说了我是国师。”季如许一纸一笔写着。
这羊崽子还不老实,祝鸿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那你明明知道是假的,还羊入虎口?”
季如许快速在脑海里想了一遍借口,落落大方地写上:“因为微臣喜欢您,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跟着您。”这样才能让祝鸿以为自己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于是做作道:“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
写完后季如许都觉得恶心得发麻,他望了一眼还在喝茶的祝鸿,果然祝鸿看到后,整个脸都黑了,道:“在外人面前你可以这么说,但现在就免了吧。”
“可是微臣就是喜欢陛下,微臣无条件相信您。”
“放肆!”祝鸿的耳朵有些红,连忙又喝了几口茶掩饰。
作者有话要说: 季如许咬牙切齿:社会我祝哥,人狠话还多。
祝鸿睨了一眼:承让承认。
季如许咬耳朵:祝哥,你就从了我吧!
祝鸿脸红:放肆!
☆、国师速救朕(6)
季如许瞄了他一眼, 心知小皇帝是个傲娇鬼, 自己当攻的时候要来了, 又调戏道:“陛下,昨日微臣是和您一起睡的吗?”
祝鸿不理他, 想起昨晚他竟然抓着自己的小龙就一肚子的气, 要是坏了, 那可是无数条龙啊,小羊崽子就是株连九族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季如许见他不理也不恼, 乖乖喝煎好的药, 胸口上的伤有些痒, 估计是要结疤了。两人都没有再交谈, 季如许突然想到了一些东西,忙写上:“燕国不久将大旱, 还请皇上早点做好准备。”
“羊爱卿, 这无凭无据的,我大燕国近年来风调雨顺, 可别信口胡诌。”祝鸿冷笑道。
“陛下,您信我。”这是原著中必然发生的,就在不久后,燕国将会持续半年时间不下雨, 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不防不行。
祝鸿从宫女那拿了一个瑞脑抱着,嘴角噙着一抹嘲讽,悠悠道:“就算是, 你也应该去找雍王,找朕这个傻子作甚。”
“你还是不想当皇帝?”
祝鸿半躺在暖炕上,夹了一块绿豆糕在嘴里,囫囵道:“鸿,志不在此,它只好游山玩水,朕也是。”
季如许恨铁不成钢,历史上那么多人为了争皇位头破血流,祝鸿倒好,巴不得摄政王干政,然后自己潇洒自由快活,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可又不甘心直接让邵乐康篡位,季如许奋笔写上:“懦夫。”
“朕愿意当懦夫。”
“呵呵。”季如许瞥了他一眼,心想:你最后还不是得老老实实做皇帝。
正是漫漫长夜,季如许坐在热炕上,静静等待着百毒丸的发作,果然毒发的时间很准时,季如许又出现了昨晚的症状,他连忙盖上被子,身体蜷成了一个蛹。
和志从对面的屋檐看他,见他发作后,连忙飞身赶到祝鸿身边,“皇上,羊作人正在发作。”
“嗯。”祝鸿背对着他躺在龙床上,自己派和志去看,也是想知道羊作人有没有骗自己,便道,“不用管他,下去吧。”
一个时辰后,季如许终于脱离了痛感,他连忙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喝,水咕噜咕噜的从喉咙经过,季如许这才觉得身体好了些,他闻了闻身上的味道,一股血腥味和汗味扑鼻而来,便叫下人打水洗澡。
第二天上朝,祝鸿又成了痴呆样,季如许好整以暇地望着还在吃手指的祝鸿,内心一阵卧槽。
季如许每次看小皇帝上朝,都能刷新他的世界观,又是啃手指头,又是玩虫子,现在竟是连文武百官都会认错。
祝鸿指着左将军喊道:“丞相,朕要吃松子糖。”
左将军登时跪在地上,这可如何说好,说皇上您错了不行,不说也不行,只好汗涔涔道:“微臣......这就去买。”
众臣子长叹一声,止不住的摇头,这皇上,皇上又痴呆了,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可咋整?
祝鸿扬起下巴道:“朕要骑马,马。”说着从龙椅上跑下来,扒开了头上的一绺玉珠子,对邵乐康说:“羊爱卿,朕想骑你。”
众大臣:???
季如许连忙干咳一声,这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小皇帝,竟然指着邵乐康说要骑自己?难道还想反攻?哼,这种想法只能存在祝鸿的脑海里,是不可能实现的。
众大臣看着脸红的国师和脸黑的邵乐康,内心不住啧啧啧,真是天要亡我大燕啊!
邵乐康脸上带着诧色,转瞬即逝,正声道:“皇上,微臣不是羊国师。”既然能在朝堂上说出这句话,那就说明羊作人应该比自己想向中还要与小皇帝亲密,自己得加快行动了。
季如许毫无羞耻心地一笑,甩出几个狂草字:“好,皇上,微臣今晚就和您玩骑马马。”
众大臣连忙用手掩脸,见过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老祖宗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
邵乐康看着那几个字,眼神若有所思。祝鸿假装漫不经心地瞄了雍王一眼,心下已经有了打算,又插科打诨了一番,退朝了。
下朝后,季如许准备回家睡个懒觉,这官就是闲散职位,手底下一大堆弟子比自己懂的人多多了,要是天天去,弟子们请教什么问题的话,很容易就会露馅。于是季如许每次都装高冷,淡淡瞥他们一眼,弟子们就吓得全跑掉了,所以每天都非常闲。
正当季如许要回家时,和志不知从哪窜来,把他和翻译的小童子带到了一个地方,关上门后,季如许发现屋子里还有祝鸿,他不解道:“做什么事,偷偷摸摸的?”
祝鸿抬首示意眼前的衣服,“穿上,朕带你出宫。”
一听到能出宫,季如许瞬间就开心起来了,但转而一想,有什么事必须得出宫,问道:“为何?”
“想不想去?”祝鸿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带他出宫还那么多废话。
于是季如许很自觉的没有说话了,和志又拿上了和泥巴似的东西,抹到了两人脸上,登时他们就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季如许直直地盯着那高科技,太神奇了,比划道:“这是人|皮|面|具?”
和志“嗯”了一声,又把季如许画丑了一点。
出宫后,季如许就被大街上的热闹繁华震惊到了,这不是书中描写可以比拟的。红墙绿瓦,一幢幢青楼画阁开在街旁,雕栏古建一排接着一排,坐轿的,骑马的,挑担子的,熙熙攘攘。恰逢冬季,很多商号门口还挂着元宵节遗留下的灯笼,倒是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庆感。
和志时刻注意着后背,见没有人跟踪后,和祝鸿使了个眼色,四人进了一家茶楼休憩。
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说的正是祝鸿与羊作人的故事,诚然,百姓们已经把国师大人当成了皇后。
说书先生说得那是津津乐道,“话说展元二年,皇上正被文武百官催婚,皇上是什么人呐!那可是真龙,咆哮一声天下就要抖三抖的!当然不会听那些老头子言语,一旁的羊大人听了,心中就有了其它想法,他想着:若是皇上能睡自己一次那也是值了呀......”
观众们有的鼓掌,有的唏嘘,有许多人要砸场子,大叫道:“呸!外面的板上明明写着是羊祝党!怎么挂羊头卖狗肉,说的尽是祝羊党的事!退钱退钱。”
祝羊党道:“哼,你们这些傻瓜,皇上怎么可能被人睡!竟然还妄想国师睡皇上,莫不是想被砍头!”
羊祝党道:“皇上又没听到,我怕他作甚,再说了,现在天底下都在传,反正法不责众,有种就全杀了呀!”
吃瓜党道:“就是就是!”
季如许挑眉望着额角已经黑了三条线的祝鸿,幸灾乐祸道:“原来你带我来就是为了听这个,我懂了,今晚一定会加倍爱你。”
“闭嘴。”祝鸿真没想到会听到这些,特别是从小童子嘴里听到这句话,别说多怪了。他带季如许来只是想体察一下民情,虽说他不管朝政,但也不想让邵乐康蒙蔽他的双眼,所以每隔一个月都要微服到民间看看。
“你今天为什么装成那样?傻得我都不喜欢你了。”季如许心中的疑问还没解开。
祝鸿磕了一粒瓜子,“引蛇出洞。”
季如许知道那蛇就是邵乐康,但仍不理解祝鸿的意思,“怎么说?”
“邵乐康那老油条一直在等待机会,听到后肯定会有所行动。”祝鸿悠悠道。
季如许还是有些不明白,这装傻又跟邵乐康有什么关系,正想追问时,祝鸿却闭口不谈,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意思。
吃完饭后,三人就到大街上转了转,发现很多书店卖了他俩的话本,季如许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惊道:“这种东西在天子脚下也能卖得这么火爆?”
祝鸿淡淡瞥了他一眼,“雍王默允的。”
季如许拿了一本最新版翻了翻,嗯,不错,是羊祝党,画面很劲爆,他拿给祝鸿看,咧开嘴打趣:“大鸟,是我的。”
这话说得有两种意思,一是季如许说自己器大无穷;二是祝鸿的“鸿”可以指大鸟。
祝鸿显然听成了第二种意思,他干咳了一声,耳朵有些红,沉声道:“别乱说,我可不是你的。”
季如许一头雾水,望着害羞的祝鸿,笑得不能自已,竟然会有人把自己比作成腿部挂件,而且那人还是皇帝?这人莫不是真傻了吧。
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家民俗店,虽然年已经过完了,但买爆竹烟花的人还是挺多,季如许看着那些门神贴算是大开了眼界,栩栩如生的,突然季如许看到了一张叫羊夜叉的门神,“老板,这羊夜叉是谁?”
“客官你是外来的吧,这你就不晓得咯,羊夜叉可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羊作人国师,他和皇帝成了一对伉俪啊,贴了这张门神,既能保平安,又能求姻缘,来年就能讨个俏媳妇。”店主嘿嘿笑道。
祝鸿见这情形蓦地勾起了嘴角,季如许看到后,心中甚是窝火,恨恨道:“可这画的也太丑了,你们见过国师?”
“见过见过,可不就长这样。”店主点头哈腰地说。
季如许一惊,“哪见到的?”
“自是皇宫里的画师们呀,画的都长这样,一个两个还没什么信服力,这几十号国师都这么画,可不就长这样嘛,这就是真爱啊。”
季如许冷哼了一声,把店家的画全买了,全部丢到了和志身上,他决定一回宫就把这些烧掉!竟然把貌美如花的他,画成了凶神恶煞德的夜叉,真的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