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玛塔的夏天(385)
阿木音狼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知道?!塔琪兰承认,她最近是很忙,晚上也是很晚才会回去,儿子也是完全丢给了母亲照顾,但这不是她被如此无情“抛弃”的理由!
塔琪兰也顾不上去工作室了,把头发随意一扎,拿着信就去找穆仲夏。穆仲夏晚上睡得晚,早上就起的晚一点,他没塔琪兰那么拼,塔琪兰都快把工作室当家了。塔琪兰找过来的时候穆仲夏还没起,阿蒙达和木宰也抱在一起赖床呢。
穆仲夏穿着睡衣两眼惺忪地去开门。一看是塔琪兰,他清醒了许多,把人请进来,问:“这么早,是你那边有什么问题了?”
塔琪兰兜头就问:“阿木音狼首回来你知道吗?”
正捂嘴打哈欠的穆仲夏顿住了。
塔琪兰:“你不知道他回来了?”
穆仲夏放下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塔琪兰:“昨天下午,然后我母亲今早就带着我儿子跟他走了。”
穆仲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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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琪兰被无情地“抛弃”,穆仲夏也只能哭笑不得地安慰她。阿木音狼首回来了,赫颞夫人肯定会跟着过去。赫索伦留下来塔琪兰也没时间带,那还是赫颞夫人带走最合适。之所以那么早,也是不想惹来关注吧,毕竟这件事并没有彻底公开。塔琪兰很伤心,母亲心里只有阿木音,没有她这个女儿了。伤心的塔琪兰化悲愤为动力,更是直接住在了工作室,反正现在家里也没人,她回去还孤单寂寞冷。
穆仲夏心里寻思阿木音狼首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他也去问了头领。知道了缘由后,穆仲夏也很为赫颞夫人高兴。赫颞夫人寡居这么多年,能遇到阿木音狼首,是他们两个人的缘分。
这边,穆仲夏感慨完赫颞夫人和阿木音狼首的感情,没两天,泰瑟尔带着驻守在石桥堡的所有族人回到了部落,这次回来,泰瑟尔将不再去石桥堡。这回换穆仲夏高兴了。
泰瑟尔一回来,整个头领部落都热闹了起来。和阿木音一起回来的族人被大家如英雄般迎接,头领下令设宴,给回来的族人们接风洗尘,在石桥堡驻守了这么久的族人也同样辛苦。头领朶帐前的空地,一个个篝火点燃,刚宰杀的嫩羊一只只架上去。埋首于研究的机械师和术法师们,不管来自哪国,也都从工作室里走出来,加入帝玛塔人的这一场庆祝宴会。
和大家一起喝酒的塔琪兰也一扫被母亲儿子抛弃的忧郁,和穆仲夏有说有笑。乌哈根、通旭和穆希也在一起喝酒,三人的酒量都不一般,但不妨碍他们在这一刻的共饮。穆仲夏没跟泰瑟尔坐在一起,泰瑟尔和缪什卡头领一起。帝玛塔男人都是海量,喝酒都是一碗一碗的灌,穆仲夏跟他们比不了,他就喝度数低的果酒。不过看泰瑟尔心情不错,来者不拒,穆仲夏有点胆颤。
阿蒙达和小伙伴们在一起只顾着吃。不过看到阿父喝酒的状态,他的心思转了转。等到吃饱了,阿蒙达就和小伙伴们一起离席了。走之前,他特别去阿父跟前说了几句话。穆仲夏只看到阿蒙达跟泰瑟尔耳语,然后泰瑟尔点了点头,还特别朝他看了一眼,之后阿蒙达就跑了。那一眼,看得穆仲夏心惊肉跳的,有不好的预感。
塔琪兰有点喝多了,部落一开席不喝到每个人都喝趴下不会停。穆仲夏吃饱后就先扶着塔琪兰走了。把塔琪兰送回朶帐,叮嘱了海奴照顾好她,穆仲夏这才回朶帐。他的酒量一般,晚上也没喝太多,主要是怕泰瑟尔喝多了回去没人照顾。不过一想到泰瑟尔喝多了……穆仲夏的尾椎骨就一阵阵发麻。
回到朶帐,没看到木宰和阿蒙达,穆仲夏用对讲机联系儿子,问他在哪呢。阿蒙达说他晚上去阿兄那边睡,让阿父和穆阿父好好“说话”。穆仲夏的脸当场就红的要熟,那边阿蒙达似乎也知道穆阿父绝对害臊了,急忙说了句“穆阿父我带木宰散步”就把对讲机关了。
穆仲夏瞪着对讲机,又想到喝了酒的泰瑟尔,脸更红了一度。泰瑟尔每次喝完酒后就“兽性大发”这事儿根本瞒不住!想到以前这种时候被儿子听了去,穆仲夏就觉得他以后真的没法直视儿子了。
穆仲夏很自觉地先去洗了澡,又热好了水。泰瑟尔也不知道喝到什么时候才回来,阿蒙达带着木宰又“躲”出去了,穆仲夏也不浪费时间,去书房继续研究他的新型术法“武器”。
穆仲夏正全神贯注地演算呢,就听碰地一声巨响,明显是朶帐的大门被人用蛮力推开了。他急忙放下笔起身往外走,就听有人喊:“仲夏!”
糟!真是喝多了!
“碰!”又一声,明显是关门。
穆仲夏走出书房就看到身体略有些摇晃的泰瑟尔。穆仲夏现在顾不上危险不危险了,急忙上去扶住对方:“你喝了多少?”
泰瑟尔却是弯腰扛起穆仲夏:“没喝多少。”
“鬼扯!”
是不是鬼扯现在来纠结这个也没什么用了。满身酒气的泰瑟尔把他的拿笯扛进卧室,丢到床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穆仲夏则开始求饶了:“你不累吗?反正已经洗过澡了,你刷个牙就可以睡觉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不累。”泰瑟尔粗声说:“我现在只想干你!”
穆仲夏被点燃了。
泰瑟尔回来第一件事是去头领朶帐说了几句话,第二件事是回家洗澡换衣服。不用想都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了穆仲夏的健康,一路回来,浑身脏兮兮的泰瑟尔也不能堉习就这么把人压到床上去,总要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行。他知道自己晚上肯定要喝酒,肯定会喝很多,喝回来肯定没心思再去洗澡,所以先把澡给洗了。迅速把自己扒光的男人又快速把自己的拿笯扒光,然后就开吃了。
套间朶帐内,无论哪一个房间都能听到来自卧室的某种运动时才能发出的叫声和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脆弱的伊甸人被帝玛塔的勇士压在身下,被男人身上的某件利器蹂躏地全无反抗之力。床头,刚才还是满满一罐子的润滑膏已经见底,精液和情液弄湿了床单,顺着穆仲夏的囊袋一滴滴往下流淌。
两手再也撑不住的穆仲夏趴伏在了床上,见拿笯累了,泰瑟尔体贴地把拿笯抱起来,让他背坐在自己的怀里,双手架着他酸软无力的双腿继续用力顶弄。穆仲夏一边可以一边摇头,不要了不要了,他受不了了。
可是已经完全被酒精控制的男人根本听不到他的求饶,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自己一次次顶入拿笯柔软的蜜道,把自己的种子一次次洒入对方的身体里。
“不行了……不行了……”
意识模糊之前,穆仲夏只记得身体似乎都要被顶穿了。身上的男人似乎永不知疲倦,下身被操弄得近乎麻痹。他想,他一个月内都不想做爱了,这顿不是吃饱,是完全吃撑了。
朶帐外的动静越来越轻,只有偶尔的魔兽的叫声。当有一股种子全数喷洒而出,泰瑟尔闭着眼睛回味。疲软的兽根静静地埋在温暖潮湿的蜜道里舍不得退出,酒精和极致的舒爽带来眩晕令他好一会儿才有了行动的意识。
拿笯已经晕过去了,眼角通红,脸上有泪珠,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他留下的印记,两腿间更是泥泞一片。泰瑟尔深吸口气,他这回又禽兽了。缓缓抽出自己,先略微给拿笯擦了一番,泰瑟尔去了浴室。
有什么插入手指,浑身暖洋洋的,穆仲夏在某人硬邦邦的怀里哼了几声,却依然没有醒。泰瑟尔动作轻缓地给拿笯清洗,特别是那个被他疼爱到发肿的地方,确保他留在拿笯体内的东西都洗干净了,泰瑟尔抱着穆仲夏从术法浴缸里出来。先把拿笯抱到别屋,泰瑟尔把床单换了,才把人抱回去。终于躺下,抱着累坏的拿笯,泰瑟尔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他又睁开眼睛下了床,忘了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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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泰瑟尔出远门回来,穆仲夏都三四天不出门,这回也同样是。泰瑟尔回来那天喝了酒,穆仲夏都不知道被他做了多少回,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下的,反正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床上,木宰趴在他的身边,外面隐隐有人说话。穆仲夏艰难地翻了个身,饥肠辘辘也抵不住身体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