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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番外(54)

作者:子慕予兮 时间:2017-08-27 21:59 标签:娱乐圈 搞笑 欢脱 美攻强受

晏怀章被他逼得要发狂,承受不住他给他的快感,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张享双目失神地望着他,甜美的感觉从下半身冲向全身,皮肤敏感得像通了电。高潮来袭时,他的脚趾蜷缩起来,双腿紧紧圈着晏怀章的腰。

身后被液体灌注的异样感,令他的下身不受控地喷出了些液体,沾湿了晏怀章的小腹和体毛。

“还疼吗?”晏怀章的额头抵住他的额头,粗重的呼吸带着他的味道,熏得张享几乎沉醉了。

“还好。”像只餍足的猫,张享蹭了蹭他的颈侧。

对方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器还在体内,彰显它的存在感。晏怀章抽身起来时,那个地方失去了堵塞,体液流了出来。张享只不过是要去洗个澡,液体不堪地顺着双腿流到脚上,地板上。

“这是我第一次在下面。”张享看了眼自己狼狈的双腿间,小声说。

一瞬间,晏怀章的表情凝固了。

“什……什么?!”

张享奇怪地瞪他一眼:“怎么?”

“没什么……”晏怀章倒抽一口凉气,扶着他的动作越发恭谨。相比张享大大方方洗澡的姿态,晏怀章很有些羞涩,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没有受伤吧?”

彼时张享被他抱在怀里,两人挤在小小的淋浴头下,晏怀章的一根手指还插在张享身后。张享撇过头:“有没有事,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吗?”

晏怀章尴尬地动了动指头,怀里的人立刻诚实地发出一声呻吟,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流出一股。

都是他的……晏怀章低头,张享的腰上被他掐出了几个指印,十分煽情,一看不要紧,发泄不久的欲望又悄悄地回来了。

张享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个不老实的物件顶着他,又好气又好笑,侧身拍开他的手:“有没有完了,笨手笨脚的。”

恋恋不舍地抽回手指,晏怀章有几分无赖地趴在他肩头,暧昧道:“里面干净了没有?”果不其然这句不要脸的话惹来张享一记白眼。

“下次换你。”

“好啊。”晏怀章颇有点猥琐地说,“想要你。”被张享一掌推开。

谁知晏怀章彻底被撩拨起了欲火,不屈不饶地抱过来,下体在对方的股沟处造孽。才刚缠绵过的男人浑身敏感得要命,何况是身后那个被百般蹂躏的部位,火热的手指揉捏到囊袋时,张享便有些站不住。

他许久许久没有做过,即便不太习惯用后面,可男人的劣根性是改不掉的,轻而易举就被晏怀章拖下水。

洗了一半的澡彻底白费,他们饥渴得连卧室都来不及回,直接在浴室里提枪上马,你来我往杀了几个回合,最后结束的时候,原本整齐的空间亦折腾得一塌糊涂。

 

半夜,安静的房间里忽然咕咚一声闷响。

晏怀章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地板上,再往床上看,不算太宽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个人形,被子被他压在身下,睡得正香。

晏怀章顿感头痛,怪不得自己睡得这么冷,之前怎么没发现他的睡相这样差。

同床共枕的第一夜就被恋人从床上踹下来的事实让他有点发蒙,继而委屈极了。他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哆哆嗦嗦地把张享的姿势摆得正常些,再从他身下把被子抽回来,把两个人紧紧裹在里面。

他身上凉了,拥抱着张享,让张享也清醒了一点,呢喃道:“好冷。”

晏怀章戳了下他的脸,心道:“冷就钻我怀里。”

果然,张享乖乖地钻他怀里了。晏怀章那点小委屈立马烟消云散,无尾熊一样地抱紧张享,交换彼此的体温。

作为公众人物,他们的日程里是很少有按时作息这种名词的。晏怀章不必说,工作忙起来没日没夜,能见缝插针在片场睡一会儿就是万幸。张享在努力适应这种不人道的作息,但他多年来养成的生物钟却没法改变,每天都是早早地醒来,哪怕不用赶着上工,他也再也睡不着了。

目光复杂地盯着晏怀章的睡脸,张享觉得自己昨晚一定是疯了。

虽然早就有了关系要进一步的打算,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送了戒指,而且心急火燎地上了床,做了还不止一次。

直到此时,他的*器还因为射太多的缘故隐隐酸痛。

张享懊恼地低吟,搞成这样多半还是他主动的,果然不能对男人的节操抱有希望。

“早安。”晏怀章懒洋洋地说,眼睛还闭着,便要凑过来索吻。

“没有刷牙,不要。”张享捂住他的嘴,隔着手掌亲了他一下。

晏怀章笑吟吟地睁开眼,道:“我又不嫌弃,亲一下。”说着,死皮赖脸地压过来,强硬地交换了一个深入的早安吻,没一会儿,气氛便有点不太对。

早晨嘛,比较容易冲动,可惜他俩昨晚把底牌都交代得彻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互相亲了几次作罢。

“今天崔岩给你放假没?”

张享叹气:“今晚还有一个酒会应酬要参加。”

晏怀章摸了摸他的脸颊,笑说:“你少喝些酒,晚上我去接你。”张享抓住他的手,两个人手指上的戒指并在一起,熠熠生辉。

张享转眼看着戒指,惋惜道:“我要买根链子把它挂在脖子上,这样太显眼了。”

晏怀章却说:“找时间,我们一起去做一对素戒,你平时也能戴。”

说是过新年,在床上厮磨大半天,这年就过去了。

张享洗完澡,拿出崔岩送来的衣服穿好。因为是公司新年第一场酒会,西装也必须更正式。张享拿着领带为难,他对领带向来没有什么办法,以往都是拿到公司找服装助理帮忙。

晏怀章慢慢理顺他的衣领,手指灵活地打了个温莎结,然后把自己的一对钻石袖口拿来给他戴上。

“人靠衣裳马靠鞍,你听没听过一句话?”

“嗯?”

“男人的西装,穿上就是为了脱下来……”

晏怀章轻佻地舔舔他的耳垂,冷不防被张享捏住下巴,转过身来按在镜子上吻了下去。

晏怀章不想弄坏他的造型,只能两手贴在身后,张享却得寸进尺,摩挲着他的后颈,深入了这个吻,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不得不分开。

张享心满意足地抿掉唇边的液体,道:“我先走了。”晏怀章看着他长腿细腰的背影,心头一撮火越烧越旺。

调情的手段如此高明,到底是跟谁练出来的。

答案不言而喻,或许还有别的人……

晏怀章不想承认,他嫉妒得要命。

 

晚上八点钟,晏怀章送张享回公司,临下车时又拉住他吻了一下,小声威胁:“今天穿成这样,不要随便去勾搭人。”

张享哭笑不得:“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

在娱乐圈里,张享的外貌勉强能够得上及格线,不说别的,单单怡悦每年新晋的新人,个顶个的好样貌,张享当真算不上吃香。

“一个赵西亭就够了。”晏怀章嘀咕一句,手指轻轻抿去他唇角沾着的一点液体,道:“给你盖个戳。”

张享心里一暖,道:“我早点回去,你路上小心。”

晏怀章只能目送他离开,现在他和怡悦的关系还没对外公布,出现在人家年会上不合适,恨。

也许是张享一脸愉悦的表情与他平日里沉默的形象大相径庭,崔岩瞧见他时,眉毛不由地扬起来。

“有好事?”

张享的眼睛几乎是亮的:“新年新气象嘛!嫂子过年可好?”

“都没给我拜年,就先惦记我老婆,你什么心态?”崔岩吃味。

张享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拿了一杯香槟,跟崔岩站在花台前闲聊,似是不经意地提到他和晏怀章在一起了。

崔岩只是淡淡道:“喔。”

“……你都不骂我吗?”张享略带诧异地瞪他。

“骂?呵,骂你管用吗?难道我骂了你,你们俩就分手了?”崔岩冷笑。

张享自知自己这事理亏,不由地摸摸鼻子闭嘴了。

“你们自己小心点,别被人拍到,给我添麻烦。”

张享本是做好了挨一顿臭骂的准备,崔岩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反而叫他不知道怎么讲了。

“再说,你跟其他不知根知底的人乱搞,还不如只跟他一个人搞。”崔岩神色里流露出一丝玩味,“上晏怀章的床,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这事要是有人知道了,吃了你的心都有。”

张享无语,他没想到自己在崔岩心里的地位和形象是这样卑微。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东窗事发,别来连累我。”崔岩天生一副薄情寡义的心肠,仅有的一点热度都给了他老婆,但他绝对是一个守信负责的人,不然晏怀章绝对不会费了好大力气把崔岩找来带张享。

“不会。”张享转过头,看向远处三三两两的人,轻声道:“我有数。”

崔岩拍拍他的肩膀,道:“过几天请你喝酒,庆祝你脱团。”

“崔哥你别笑话我了。”张享苦笑,“男人之间,就那回事。”

“嗯?”崔岩斜眼,“我觉得晏怀章挺认真的,既然你们都勾搭成女干了,告诉你也无妨,你能到我手下,都是他的安排。我曾经欠他个人情,正好还上。”

张享一笑:“我知道,但无论初衷如何,我都很感激你。”

“你争气点,比跪下给我磕头都强。”崔岩嘴上说得刻薄,但眼角还上染上一层笑意,优雅地举起酒杯跟张享碰了碰。

“崔岩,阿享,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崔岩面皮一抽,有点不情愿地转身走过去,声音的主人两手交叉在一起,神态悠闲,正是他们的大老板王楚业。

他身边那位,则是张享看一次就头疼一次的赵西亭。

而此时,众目睽睽之下,赵西亭的表现还算正常,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中有几分哀怨,好像张享欠了他几百万一般。

张享还不知道赵西亭与晏怀章已经短兵相交几次,这眼神直看得他发毛,但他只能公式化地笑着打招呼。

“老板新年好,赵先生好。”

张赵的关系在王楚业面前早就是透明的,再加上个晏怀章,这三个看起来毫无交集的人偏偏搅和在一起,当真有趣。

因此,王楚业看张享的眼神也就有点不一样了。能笼络住两个有头有脸的人,还让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也是一种本事。

只不过他现在和晏怀章是合作期,赵西亭还暗地里被他摆了一道,孰亲孰疏不必多说。

“贵公司的新代言初步定下阿享,合作愉快。”王楚业轻飘飘地说。

他见过圈内这么多潜规则,赵西亭是其中最有趣的。王楚业提出主动拉皮条,赵西亭拒绝,投资的唯一要求就是捧张享,基本就是在拿钱打水漂,简直真爱。

可惜王楚业这辈子对真爱嗤之以鼻,只心疼钱花得太奢侈。

张享愣了愣,下意识地说了句谢谢,说完眉头微蹙。

若是几个月前,他拿了赵西亭的好处是一点亏心也没有,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阿享看起来不是很开心?”赵西亭道。

“不不,我就是……”张享欲言又止。

“我觉得阿享你平易近人的风格很适合赵氏的新产品,而且《孤岛求生》的厨卫系列也是赵氏赞助,这个代言很合适。”赵西亭笑。

张享不自在地抿抿唇,不说话了。

王楚业早就借故和崔岩说话,两人越走越远,把张享和赵西亭单独撂在一处。张享心知肚明老板的打算,垂下眼皮,漫不经心地拨弄酒杯里的冰块。

许久才听到赵西亭说:“你们在一起了。”

是肯定句。

张享道:“嗯。”赵西亭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的曲线在明亮的灯光下十分流畅,正装的打扮很适合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视线落到他手指上,没有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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