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剧+番外(53)
可惜999朵玫瑰太招眼,不适合这种场合。不过他们俩都是男人,倒是不必拘泥。
准备好后,他给张享打了个电话。张享的声音有些许嘶哑,听到晏怀章的话,音调微微上扬。
“你在哪里?”
“我在广场的雕塑旁边。”
张享轻笑:“那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出去。”
“外面冷,多穿点。”
“知道。”张享挂了电话,晏怀章怀着期盼的心情,不住地往怡悦的门口那边张望。
没多久,他便看到有个人穿着一身臃肿的羽绒服,一路小跑过来,一边跑,一边看四周,似乎是在找人。
晏怀章一喜,从他背后转过去,一朵玫瑰猛然送到张享面前。
吓得张享一缩,刚刚好撞进晏怀章的怀抱。
“新年快乐,阿享。”
张享回头时,晏怀章已经轻轻搂住他的腰,嘴唇贴上了他的。
看到是他,张享镇定下来,借着黑夜,侧过头与他接吻。
晏怀章不急不慢,两片嘴唇与他的相互厮磨,不妨对方的舌头忽然湿润地舔了过来,在他的唇缝上来回滑动。
晏怀章一怔,便被张享低声取笑了:“你傻吗?”
他自然不傻,只是太过惊喜没有反应过来,忙带着几分慌张张开嘴唇。柔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晏怀章心神一荡,吮著他的舌尖,缠绵地口舌相交。
滋味太过美妙,他忘乎所以。先是小心翼翼,然后便像不知餍足,用力地勾住他,侵犯他。
张享被他吻得几乎窒息,不得不略微推开他,脸颊微红道:“现在在外面。”
“是你先勾引我的。”晏怀章无赖道,但并没有强求,只是把头放在他的颈间,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旖旎。
“等了多久?”张享闷声问道。
“一直看着你。”晏怀章用鼻子小心地蹭他的颈侧,蹭得张享怕痒地直躲。
“这么冷,你也不怕生病。”
晏怀章道:“病了才好,你就可以在家陪我了。”
“说什么傻话。”
他拍拍晏怀章的肩膀,仔细端详晏怀章的脸。光影斑驳,落在他俊秀的脸颊上,那双潋滟的眼眸,微微发红,似乎是哭过了。
张享的心尖一酸,竟是不知怎么说才好。
“对了……”晏怀章伸手进口袋,拿出那个小盒子,突然单膝跪在张享面前,把小盒子举在张享面前。
“阿享,我们以后,一起生活吧!”
他的声音不小,张享被他的举动吃惊得双目瞪大,好一会儿意识才回笼。
“你……你快站起来!人这么多!要是被记者拍到了你……!”
晏怀章却上了倔脾气,执着地说:“我不怕。”
张享看了眼旁边,幸好今晚狂欢的人多,不乏各种奇景,他们俩人不引人注目,便也半跪下,凝视他的眼睛。
“晏怀章……”张享恍惚地说了他的名字,哽咽了一下。
晏怀章把他揽进怀里,轻声道:“别怕,别怕……我们要过一辈子呢,一切有我。”
许久以后,他握着戒指的手掌被张享拉住了。
尽管保持着别扭的拥抱姿势,可晏怀章仍旧准确无误地把那枚戒指戴在了张享的手指上。
晏怀章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执拗地握着张享的手。张享挣脱了几次没有成功,微恼:“小心被警察抓!”
“我很小心。”晏怀章得意地笑,手指在他手心里轻佻地搔了搔。
张享到底脸皮薄,愤愤地扭过头。
晏怀章哂笑,加快速度。
如此良宵,不发生点什么也太对不住自己。
才停稳车,两个人便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准确说,是晏怀章饥渴地吻了上去,张享被他亲得头晕眼花,连反抗都忘记了,不知不觉就被他扒开了衣领。
“可以吗?”晏怀章略抬起头,舔掉两人唇边连着的银丝,恳求。
张享低喘一声,恨恨地掐他的腰。
“回家,不要在这里。”
晏怀章无比欣喜,他没有拒绝,没有拒绝!
好歹下车前没忘记把张享的衣服拉好,即便如此,路上几乎是焦急地一路跑着,张享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在电梯里还能克制住,到了家门口,晏怀章掏了半天钥匙没找到,脑门上急得直冒汗。张享只能开了自家的门。俩人跌跌撞撞地闯进去,门在身后咣当一声砸紧。
“我要你……”晏怀章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唇,甚至是在咬噬,恨不得把张享揉进身体中。
张享微仰着头,脆弱的脖颈被他反复吮吸,留下一个个明显的印子。喉结上下滚动,伴着暧昧的粗喘,让晏怀章几乎压抑不住。
衣服很快被剥了下来,门厅这么狭小的地方,两个大男人拥挤在一处赤体厮磨,体温灼烧得这个狭小的区域沸腾起来。
只是皮肤相互接触,便能让人发狂。
晏怀章颤抖的双手从张享的脊背滑到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
他们的下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毛发与硬挺碰撞的滋味十分奇妙。
与醉酒时不同,张享现在是清醒的,甚至是心甘情愿与他做这件事。晏怀章每每想到这一点,负罪感与欲望便更加不能自抑。
“阿享,对不起。”他喃喃地说,嘴唇几乎是在膜拜一般,一点点地从他的脸,吻到胸口。
张享只觉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仿佛梦中曾经经历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吻他的方式是他最喜欢的,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到他最敏感的点。很快,他也浑身战栗着软了双腿。
身体被按在墙上,手腕也被他捏住,力气很大,张享毫不怀疑,他的手腕必定是被捏得青紫了。
细碎的吻在胸膛上流连,轻轻重重,或是轻咬,或是吮吻,- yín -靡的水渍与鲜艳的吻痕让他苍白的身体别添一份性感。
晏怀章很急迫,但他并不急色。
他有耐心,能等,更不急于一时。他像一个孩子,终于得到了喜欢的玩具,一点一点地享受他,品味他。
讨好他,取悦他,为他每一个反应而惊喜万分,因为这个反应是因他而起。
他曾以为他们俩是平行线,永远不会相交,却没想到,他们可以在一起。能有今日,都是他一点点经营而来,其中心酸,唯有他自己才知晓。
他想让张享属于他,每一个细胞都属于他。
因他笑,因他哭,开心或难过,只能是因为彼此。不对,张享不能再因为他而伤心。
晏怀章握住他的腰,低头埋首在他胯间。
张享因这个刺激,喉咙中压抑不住一声呻吟,发出来的声音又柔又媚气,听得他自己都脸红。
“你不要这样……”张享难堪地想要合拢双腿。
他从来没有过口*的性经验,虽然同志间口*比插入更普遍,但他的确没有做过,那种部位,到底还是脏的,怎么能用嘴。
晏怀章没有说话,只是斜眯着眼瞟他一眼。
他有一双斯文如水的眼睛,此刻里面却漾满了春水,波光潋滟,只是一横,便把张享沉沉地拉进了那一潭波光中。
灵巧的唇舌有几分笨拙地含住他的前端来回舔舐,略微粗糙的舌头滑过敏感的头部,只是一下,张享便弓下腰,眼角差点被逼出泪来。
晏怀章慢条斯理地品尝着他的味道,在撩拨到顶峰时就放开他,转而去挑逗他的大腿根,脸颊在他光滑的腿根上厮磨,任由他的*器打在自己的脸上。
这张在荧幕上永远带着书卷气质,演绎过多个正派人物的脸,被男人最隐秘的东西磨蹭着,说不清是谁的体液,在这张脸上描画出- yín -靡的水色。
这般风情,怕是永远不会有第二个人见到了。
偏偏晏怀章还不知羞耻地伸出舌尖,一点点地顺着他青筋勃发的路径,一直到那个深红的小孔,试图深入。
张享的腰眼一酸,几乎就此射出来。
“别急。”晏怀章促狭地笑,放开头部,舌尖继续往下。
张享一声低喘,又羞又恼。
他怎么还能往后舔……!
他接连被挑拨起欲望,可晏怀章就是吊着他不满足,心里的火越来越旺。脚无意识地一动,忽然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的东西,而晏怀章居然浑身一颤。
张享恶作剧心起,你既然吊着我的胃口,那我也报复回来,竟是抬脚,轻轻磨蹭起晏怀章胯间怒发的部位。
晏怀章猛然抬起头,双眸深不可见底。
那只作恶的脚好像抓住了他的软肋,时轻时重地踩揉起脚掌下硬挺的*器,张享不甘示弱地挑起眉毛,眉梢眼角满是情色的味道,还带着那种不服输的决绝,委实让人把持不住。
晏怀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猛然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
“也没多么了不起嘛。”张享笑吟吟道,脚趾灵活地夹住他的头部,在顶端来回轻蹭。
晏怀章神色一沉,抓住他的脚掌紧紧按在胯下,欺身而上:“阿享,你不知道吗?我对你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非常有性趣。”
说到后来,每个字都是一个个往外蹦的。张享猝不及防,被他抓了个正着,反反复复上上下下- yín -了个遍。晏怀章尤其喜欢他细嫩的脚心和脚背,硬物顶着这俩部位亵玩不止。
张享欲哭无泪,他最怕别人搔他脚心了!到最后痒得浑身骨头都软了下来,被晏怀章彻底制服在身下,不住地告饶。
晏怀章撩开他额头的一缕碎发,舌尖舔掉他眼角笑出来的一滴泪,哑声道:“你好棒。”
张享着恼,使劲抓了一把他的头发泄愤。
晏怀章定定地看了一会儿身下的人,忽然抱起他,让张享整个挂在他身上,大步跨向卧室。
尽管,箭在弦上,非常想在这里就与他做爱,可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他不想如此草率。
“有没有润滑剂……”他神色凛然,仿佛在问什么严肃的问题。
“没有,但是浴室有甘油……”话音才落,晏怀章便调转方向,到浴室,抱着张享让他取甘油,随即回到卧室,把他推倒在床上。
晏怀章做润滑的手在抖,张享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忍不住逗他,双腿故意开开合合,夹晏怀章的手臂。
晏怀章无奈地一遍遍分开他的大腿,最后不得不跪在他腿间,掰开一条长腿搭在肩上,颤抖着手继续扩张。
“喂,你之前有没有做过。”张享好奇心起,问道。
晏怀章哼道:“怎么没有,我可是万花丛中……”说着,手指已然急躁地闯了进去。
方才还好奇宝宝的张享立刻全身都僵了,OK,那个问题的答案有了。
“很疼吗?”晏怀章连忙抽手。
“还好。”张享瞄了眼他的胯下,心里叫苦,“你真的做过吗?”
“……”晏怀章别开眼,犹豫一会儿老实回答,“没有做过前戏。”
张享嘴角一抽,真是辛苦那些同仁了!虽然开头那一下很痛,但后来的感觉并不赖,手指仔细地触碰着内部的每一寸粘膜,寻找他有感觉的部位,在碰到一个地方时,张享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晏怀章便知道是这里了,加倍努力刺激他,张享不自觉地扭了扭腰,难耐地哼哼:“可……可以了……”
对方那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应声而入,反复几次后插入最深。
两人都是汗津津的,晏怀章抱着他的头,嘴唇温柔地吻他,轻声问:“疼不疼?”
张享半合着眼,一只手搂住他的腰,下体轻轻动了一下。
柔软湿热的肠道紧紧裹着他,一点点蠕动都会让晏怀章发疯。
晏怀章尝试着动了一下,张享微蹙眉头,但没有阻止他,只是有些软的下体在他小腹上厮磨。晏怀章会意,揉着他的*器,身后缓缓顶上去。
渐渐地,那儿便温顺了,张享的身体越来越热,夹着他的部位也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