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惊悚游戏里当bug[无限流]
无限恐怖游戏里,曾经出现两个玩家,将整个游戏框架玩到崩溃散架,被游戏赶了出去,成为所有玩家耳闻中的传说人物。
直到有一天,一个新手玩家绑定进入游戏中——
“系统绑定:酆淮(濒死)(同音“封淮”)。”
任务目标:
在死囚监狱里终结连环凶杀案,
在歌剧魅影中破解恐怖传说的源头,
在核辐射后的废土世界里创造新纪元
……
“闯关阶段奖励:随机可抽取物品/技能——福灵剂x1、召唤天雷lv1、迷情剂x1……”
“任务最终奖励:活着。”
酆淮摸了摸胸口开的血洞——为了活着,他得用一具弱鸡凡人之躯,上天入地。
- - -
酆淮进入游戏的第一晚,游戏NPC被杀……
游戏:我好像放进来了什么宿敌,瑟瑟发抖ing
酆淮踩着NPC的脖子歪头:难道游戏不是这样玩的吗?
- - -
谁也不知道一代传奇酆淮大帝,最大弱点是幽闭还怕黑,偏偏绑定的系统总把他往灵异副本里丢。
所幸,黑暗里,总有一个人守在那里等候他。
监狱长:“知道你怕黑,所以我比你更早地来了。”
合唱团团长:“我来带你走向光明。”
废土世界的秩序者:“我为你永远点亮整座城市。”
远郊老林中的精灵王:“这片林中的太阳将为你永不下落。”
-1v1-
【第一次见面的小剧场-恶搞版】
“别怕。神说,要有光。”一道清冷低沉的男人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一束淡光陡然升起,打在男人立体的五官轮廓上,晦明难辨,一双如同星辰般深邃漂亮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酆淮。
“次、奥、你。”酆淮大帝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仿佛惊悚灵异片里的人像,害怕得一顿拳打脚踢。
---
*一个来自传说中的满级大佬重刷零级小号,开荒世界,续写传说的故事。
内容标签: 强强 恐怖 无限流 系统
搜索关键字:主角:封淮,余辞 ┃ 配角:下一本《揣崽直播荒野生存后,崽他爹找上门了》 ┃ 其它:已完结推《远古入侵[末世]》
一句话简介:来自传说,续写传说
立意:来自传说,续写传说,在充满挑战的副本中绝地逢生,重回荣耀。
第1章 开荒第一天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你的名被尊为圣,愿你的旨意降行人间……”
酆淮醒过来的时候,脑海中仿佛还响着小孩稚嫩的童声,他听得并不真切。
胸口的疼痛像是有万虫鼠蚁在啃咬他的血肉,他低头看向胸口,就见一块约有拳头大小的十字伤口翻开皮肉,白骨隐约可见。
他的手边就是一块铁皮,借着铁皮的反光,他能看到“他”的脸。
大部分的五官都被乱草似的短发、和鼻梁上毫无品味可言的粗框眼镜遮住。
这不是他的脸。
天下九州,无人不钦慕酆淮大帝的风姿卓态——酆淮大帝又怎么可能长着这么一张平平无奇的面孔。
他还没有搞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但显然这具身体的状态差极了。
“系统绑定:酆淮(濒死)。”
突兀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男人眼神蓦地一锐,一身濒死的病气似乎都在这一瞬间褪得不见踪影,他像是一柄出鞘利剑。
——他不知道这一刻他的五官似乎都变得与先前不太一样了,像是抹开了一层覆在面容上的雾气,整个人变得更鲜明出挑了一些。
更像那个酆淮大帝了一些。
脑海中的声音继续毫无间隔地播报中。
“选择是否接受任务:死囚监狱恐怖之夜生存。”
“任务奖励:根据任务完成评价获得对应积分点数。”
“注:积分点数可用作抽奖。”
“接受任务可改变濒死状态。”
酆淮感受着这具身体中所剩无几的生气,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就像是被禁锢在了这具将死的躯壳里,而他哪怕再有滔天本事,也挣脱不开一具濒死的躯壳,灵魂迟早与这具肉-体一同寂灭。
他眼色微微一沉。
“任务视为接受。请宿主努力活下去。”
“如无特别情况,任务系统将不会频繁出现在宿主的日常恐怖生活中。”
“日常恐怖生活?”酆淮嗓音沙哑破碎,粗粝得像是有碎石颗粒碾过喉道,他猜这具身体或许很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
他话音刚落,眼前场景忽地一转,一声尖锐的嬉笑伴随着强烈的目眩,敲打他的神经。
“场景地图加载中……死囚监狱场景加载完成。注意,此为新手指引游戏副本,人气直播及打赏功能暂不启用。”
“背景描述:时间在两千年后的未来星际,星球刚刚经历长达一个世纪的战火浩劫。
“你是零号死囚监狱的第十三名死囚。”
“零号死囚监狱位于悬崖之上,改建自上个世纪废弃孤儿院。零号死囚监狱每到半夜,就像是苏醒了一样。小孩的嚎啕、男人的怒吼、女人的嬉笑,像是噩梦一样折磨着每一个死囚的神经——当然,他们罪有应得。”
“但,开始有人真正地死去,鲜血浸透绳索,脖圈犹如鲜红领巾,垂着长长的挂尾。血字与弯月一同出现在监狱的隐秘角落:今天轮到你了么?”
“完成主线:解密零号死囚监狱恐怖之夜,将获得积分点数5点。”
“请玩家自由探索,好好活着。”
这道声音就像是游戏开始的标志
。
酆淮在目眩过后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变成了一间狭小的、四四方方的空间。
在墙壁侧上方,有一个豆腐块大小的栅栏窗,能看见窗外弯弯黄黄的弦月。
“喂,新来的,睡了么?”头顶上铺传来一个男人的嘘声,“你知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
酆淮抬头看了眼,那是个样貌瘦小的男人,蓄着倒三角的山羊胡,说话的时候眼里透着畏瑟的试探和机警。
“嘿,你是不是怕了?”隔壁牢房传出一道嘲讽的嬉笑声。
“也是,上次死掉的就是你的室友,说不定这次轮到你了。”
山羊胡脸色难看了一下,他看向酆淮。
酆淮并没有出声,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他扒开身上的橙色囚衣,纤细苍白的指尖轻轻点触上干净无暇的肌肤——那里本应该有一个血洞,但在月光下,却是坦露出一片近乎苍白却肌肤光洁的胸膛。
然而钝痛却没有消失,化成一丝一缕般地缠绕上他的心脏,心脏的每一次跳动度好像都会牵扯到那样细细的疼痛。
山羊胡没有听到酆淮的回音,他探出身体,弯着头颈看向下铺:“喂,和你说话呢。”
酆淮下意识地揉了揉胸口,瘦削的身体在宽大的囚衣衬托下,显得他脸色更加苍白羸弱。
山羊胡见状,甚至觉得对方压根活不了多久。
“上次也是在这样的晚上,死了一个人,就在这间牢房里。”山羊胡自顾自说道,“那人死的时候,眼窝像是融化了一样,眼珠子都没了,就像是……就像是都市恐怖传说里的那样。”
“什么恐怖传说?”酆淮问,他声音沙哑,一开口,把山羊胡吓了一跳,像是刀刃磨在砥石上的声音。
山羊胡在心里嘀咕,这得多久没开口说过话了?
他抿了抿嘴,声音压得更低,似有似无一般:“血腥玛丽啊,你没听过?就是……你点一根蜡烛,对着镜子,喊三遍血腥玛丽,她就会来找你了。你看到她后,眼睛就会被灼化,变成两个黑黢黢的血洞。”
酆淮“噢”了一声。
类似的传说在他的世界里也有,不过换成了另一种只存在于那个维度的生物,血融蚁,专用来止小孩夜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