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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播就被鬼怪盯上了(78)

作者:098 时间:2018-11-21 21:10 标签:强强 美食 灵异神怪

  “没关系的。要to签吗?”
  粉丝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已经很麻烦女神了,只要一个名字就很棒了。”
  林子馨没有多想,只觉得这是碰到了一位很可爱很体贴的粉丝,捏着笔附身在洗手台上,用青黑色的笔墨签下漂亮的字体。
  正要转身的林子馨忽然觉得头皮一疼,转头只看见粉丝期盼的目光。
  粉丝喜出望外地双手接过签名,欣喜地道谢,飞快地出了洗手间,消失在走廊尽头。没有人看见她压低的帽檐下,嘴角上扬,荡起一抹诡谲的笑纹。
  林子馨看了镜子中的自己,没有什么异样,可能是工作劳累后的错觉,随即补了补妆,出来洗手间。回去的路上,林子馨回想起这位偶遇的粉丝,不禁弯唇笑了笑。只是再怎么回忆也回忆不起这位粉丝的长相。
  难道是洗手间灯光不够明亮的缘故?
  林子馨看见站在走廊上捏着香烟的阮洋,瞬间不再想这位粉丝了。
  “阮公子怎么出来了?”
  阮洋将没有点燃的香烟在指尖旋转:“接了个电话。”
  阮洋侧头看着林子馨:“看你气色真的不太好,是不是经纪人太剥削了?要不我跟他们说声,给你换个经纪人?”
  林子馨脸上一白:“真的不是。可能是金鹤奖颁奖在即,我自己压力大了些,跟明哥没有关系的。明哥人很好,很负责。”
  阮洋看出了林子馨是真心同明哥关系不错,看着林子馨脸颊上贴着的腐烂手掌,没有再坚持:“行吧。如果接下来,你还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再同我联系。我认识不少能人,可以帮忙。”
  阮洋转身进了包厢,留林子馨一个人愣在原地,细细品味他的话。
  显然阮洋委婉的暗示,林子馨模模糊糊地接收到了,但不太明确。整个饭局过程,林子馨时不时投来探询的视线,阮洋没有回应。
  阮洋相信,林子馨足够聪明的话,会在下一次不对劲的时候,主动联系自己。那时,阮洋就掌握了主动权。
  散了饭局,阮洋开车回公寓。
  开到附近的一条林荫道时,视线昏暗了许多。
  “怎么不开路灯?”阮洋嘀咕了一声,随手打开车前大灯。
  就在大灯亮起的霎那,阮洋忽然看见眼前一片红色的影子飘过,惊得阮洋下意识狠踩下刹车。
  车子在刺耳的刹车声中猛地停了下来。阮洋惊魂不定地握住方向盘,只听到安静的车子内,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刚才过去的是人吗?
  他撞到人了吗?
  阮洋依稀记起,那是一条红色的裙子。
  阮洋稳定下心神,开车门下车,绕到车头去。没有预想中鲜血流了一地的惨状,车头保险杠也完好无损,没有一丝被撞击的痕迹。
  阮洋看着空荡荡的地面和干干净净的车头,伫立了半天。难道自己也工作太累,产生幻觉了吗?
  这条林荫道十分安静,前后都不见行人和车辆经过。轻轻的夜风吹过阮洋的衣摆,微微扬起地面的尘埃,在不停闪烁的车灯下,轻快地舞蹈。一闪一闪的紧急停车灯把周围的行道树照得忽明忽暗。
  阮洋深吸了一口气,蹲下身子,趴着地面看了眼车底。车底也空荡荡的,没有任何有关红色的东西。
  胸口的玉铃铛没有发热。在现实下,阮洋开始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看见一条红裙子。
  调转步伐回车门前,正要拉车门的手倏忽僵在半空中。
  幽暗的车窗上倒映出自己举手去拉车门的影子,而自己影子腰侧的位置,露出一截裙摆,在微凉的夜风中,随风飘飘荡荡。
  作者有话要说:  应书怀:“暖心夫妇?”
  阮洋:“一点都不暖心,比不上你贴心。”


第73章 剥皮降02
  阮洋一只手悄悄摸向脖子前的玉铃铛, 指尖感到丝丝冰凉。
  阮洋放心地极快转身, 一张清秀的脸跃入眼帘。阮洋飞快地上下打量了一下, 黑色的长发,乌亮的眼睛, 浅粉的唇彩,火红色的连衣裙,将看似二十岁出头的女子的细腰勾勒得尽善尽美。地上有女子的影子。
  阮洋看着盯着自己的女子, 率先打招呼:“你好!”
  女子叉着细腰, 有些生气地指责阮洋:“你这人开车是怎么回事?突然开大灯快把人家的眼睛闪瞎了, 吓了我一跳。要不是我及时往后一跳, 差点就被你撞到!”
  阮洋道歉:“不好意思,是我不注意。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然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女子眼神一闪:“这次是我运气好, 没有被撞到, 那下次呢?能不能开车时把眼睛睁大一点?”
  阮洋再次道歉:“你要去哪儿?要不然我送你过去?”
  女子警惕地看向阮洋:“你想干什么?”
  意识到女子以为自己是别有企图的坏人, 阮洋无奈解释:“我没有恶意,只有过意不去。让你受到惊吓实在不好意思, 我送你回去吧,作为赔罪。”
  女子犹豫了一下, 看了眼确实暗沉沉的天空,答应了。绕过车头, 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上车系好安全带后,阮洋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还好老天保佑。刚我下车时,怎么没看见你呢?”
  女子鄙夷地瞥了一眼握着方向盘的阮洋:“有人二愣子一样,一下车就惊慌地跑到车头, 站在车侧这么大个活人都没看见。难怪车技这么烂,原来是眼神不好使。”
  阮洋一噎,转了话题:“你去哪儿?”
  “富丽汀江。”
  富丽汀江是一个高档的别墅区,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能住在里面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车辆作为代步工具?还孤身一人行走在离别墅区如此远的地方。阮洋心中起疑,眼角余光偷偷打量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子。
  “贼眉鼠眼的干什么?再偷窥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女子突然骂道。
  阮洋:“......”
  唉,怪自己开车不小心,碰上了一只暴躁的小辣椒,还是赶紧把神送回家,了结这个霉运的好。
  车开到富丽汀江门口,被保安拦了下来。女子微降下车窗,递了张卡出去。保安在门禁上刷了一下,门开了。
  阮洋在女子指挥下将车停到了一栋别墅的门口。女子没有道谢,径直下车,头也不回地走进黑漆漆的别墅里。相对于隔壁灯火辉煌的别墅,这家没有一丝光亮的别墅显得格外冷寂。
  阮洋瞥了一眼门牌号,D区11号,随即开车离开。
  别墅沉重的大门关上,在瑟瑟秋夜里发出一声闷响,仿佛不愿意让外界的任何一缕光线溜入漆黑的别墅内。
  阮洋开车沿路返回,一路全神贯注盯着路况,不敢分神。等重新开回林荫道时,见车来车往,路灯明亮,才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
  眼前这喧闹的林荫道跟之前寂静的林荫道完全就像是两条路。阮洋不相信短短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市政高效地修好了林荫道的路灯,车辆也都不约而同地开到这条道路上来。
  阮洋不敢多停留,直接一路开回公寓,直到将车在地库停稳后,才松了一口气。今天的事太邪门了,让阮洋不得不多想了些。
  食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掏出手机,拨了老沈的电话。
  “喂,老沈,帮我算一卦。”
  “臭小子,大晚上的算什么卦,要算你不会自己去算。”
  “要算我自己的事。”
  算卦的行规,“算天算地避算己”,意思就是算卦的人道行够深的话,可以算任何事,只要不泄露天机,对自身寿命和运势不会有特别的影响,可唯独不能算有关于自己的事。
  老沈沉默了片刻,说:“算姻缘没什么好算的,你被那位看上了,就别想有其他姻缘了。”
  阮洋扶额:“不是算姻缘,是算福祸。”
  老沈诧异道:“你今天跑哪里去了?撞鬼了?”
  阮洋含糊了一句:“差不多。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算?”
  老沈立即回答:“算。市场价打八折,支持微信转账。”
  阮洋:“......”
  老沈又问:“测字还是?”
  阮洋眯着眼睛看向地库上端标着的负一层标志:“测字吧,就测‘一’字。”
  老沈:“一二三的一?”
  阮洋:“对。”
  阮洋听见手机那头传来“劈里啪啦”的声音,应该是老沈从他的破口袋摸出他的古铜钱抛在桌子上。好半晌才听见老沈的声音重新传来。
  “‘一’是‘生’的最后一笔,也是‘死’的第一笔。生命的终结,即死亡的开始。这不是一副好卦象啊。”
  阮洋听到老沈的解卦,没有惶恐不安,反而心安下来,因为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来那个红色连衣裙女人确实有鬼,否则卦象不会这么差。
  老沈安慰阮洋:“臭小子,别担心。你有了那位做靠山,你想下冥府还得问问那位答不答应呢。”
  阮洋失笑:“是啊,毕竟我也是有后台的人。”
  老沈没有问阮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知道阮洋是个有主见的人,想要商量和帮助的话,会同自己说的。没有说,那就是意味着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最起码还在阮洋解决能力范围。
  阮洋挂了电话,乘电梯回公寓。在反手关门的那一刻,立即感到身后气流的变化。玉铃铛直接脱手,向后甩去。
  “是我。”
  玉铃铛稳稳当当地落在对方掌心。
  阮洋撇了撇嘴,脸上一副埋怨的样子,心里却开心得像不断冒泡的汽水。头也没回,边换鞋边问:“你怎么来了?”
  阮洋没有按亮玄关处的灯。应书怀的轮廓虽然隐没在昏暗中,存在感却比在光亮下还要强大,气势沉沉地朝阮洋压过来。
  应书怀双臂箍在阮洋腰间,密密麻麻的吻从阮洋的耳后开始,轻轻蔓延至颈侧。
  阮洋呼吸一滞:“早上我怎么说来着,一周都不许见面了。”
  应书怀冷声哼了一下,薄唇轻启:“呵,才十三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不见,你就给我弄了个暖心夫妇出来。一周不见,你是不是要给我整出一打夫妇?”
  完了,恶趣味一时爽,惹毛了老妖怪,没被鬼搞死,先死在老妖怪手里了。
  阮洋反手摸着应书怀棱角分明的侧脸,戏虐道:“怎么回事,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醋味?”
  话还没说完,阮洋就被应书怀使劲一推,抵在墙壁上。阮洋借着落地窗外投到客厅内的有限光亮,微仰头看向俯视自己,开始挨个解开扣子的应书怀,耳边只听见夜风轻轻吹起窗帘飘飘扬扬,发出细细的声响。
  阮洋试着推了推越逼越近的应书怀胸膛,发现根本推不动。
  一丝清凉绕在了阮洋的手腕上。阮洋低头一看,是他刚关门时甩出去的玉铃铛。
  应书怀屈指弹在玉铃铛上,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阮洋莫名其妙地瞅了他一眼,不明白应书怀这是在干嘛,把自己当宠物猫养吗?
  “喂,网友们开玩笑而已,你这个老古董,需要这么较真么?”
  阮洋直觉今晚的应书怀身上多了一分危险的压迫感,显然是不好打发了。
  应书怀伸出食指压在阮洋的唇瓣上,声音低沉而暗哑,压抑着按捺了许久的郁结和火气:“嘘,不准再辩解一句,否则......”
  阮洋耍了个机灵,没等应书怀放完狠话,身子一矮就要从应书怀撑着墙壁的手臂下溜出去。谁知脑袋才刚溜出,就被应书怀一把捞住,狠狠地按回墙壁上。
  “砰!”
  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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