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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不破戒(78)

作者:冢祭 时间:2019-01-22 21:49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可没等虚生出手结果季德勤,冲进许多才把屋外人解决干净的杀手。虚生咂舌踢了脚伏在桌上的花星楼,飘过怀明墨身边时,又按住怀明墨不让他轻举妄动。络绎不绝闯入的刺客,幽欢盅的气息随着越来越多的尸体,愈发浓烈。即使虚生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摆脱这如蝗虫般扑来的人。
  虚生专心对付着周身的人,耳畔忽传来怀明墨吃痛的低吟。原来是怀明墨受幽欢盅的影响,渐渐手脚变得软弱无力,躲在屋外的丁子胥见状,忽然窜进屋中,一掌打中其身后,反手擒住怀明墨。
  “明墨!”季贵妃惊叫地站起,随后又因无力颓然倒地。
  虚生回头看了眼,硬生挨到两下匕首劈砍,他肩微动直接震碎周围几个杀手的五脏六腑,这一下把女刺客们吓得也没敢再上。涓涓的血如泉涌,丝毫没觉痛意,虚生猩红了眼直盯向丁子胥。
  余下的刺客得丁子胥命令,见虚生停了手,一拥而上意在取其首级,虚生瞬地把戒弩中数支冰针射出,伴随女刺客到底痛苦呻.吟的是怀明墨呕血声。
  丁子胥下手不带犹豫,力度适中地又打向怀明墨,完全不顾自己属下死活,威胁道:“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下掌,我可无法保证能保住他心脉。”
  虚生愤恨地看向他,冷笑道:“你的属下死完了。”
  “那又如何?没用的废物,留了也只是浪费米粮。”丁子胥右手中指的指甲极长,锋利如刀刃,抵在怀明墨咽喉。
  花星楼不敢乱来,低喘着气说:“你倒真狠心,可别忘记,没她们便没人掩护你逃走。”
  丁子胥毫不在意地拎了拎面无血色的怀明墨,狷狂地笑道:“那又怎样?有他在我手里,我还怕你们不成?”眸子嘲讽的划过虚生紧绷的面,他越发胆大地开口:“莲心慧姬真没说错,抓住这小子就是抓住你命门,有意思。”
  得令守在晚汀馆的沉香,闻讯心中焦急,辛里如今与她相处多日,已渐能读懂她脸上神情,淡笑把她赶走。沉香没想赶来看到的会是眼前这番情形,外院已无合欢斋的女刺客,来路时周围遗留的刺客也已被她杀完,暗中观察过屋中情况,发现双方僵持,她思量了会儿,决意躲在外伺机而动。
  虚生余光瞟见屋外一抹红,暗幸沉香没贸然出动,身后的血仍流淌为止,大半臂膀的月白衣衫已染上血色殷红。虚生仿佛感觉不到痛楚,直盯住丁子胥,及面色惨白已意识浅薄的怀明墨,那衣襟前满是他吐出的鲜血,触目惊心的血渍,让虚生头一次感觉到害怕。
  季先生冷声道:“你觉得事后季家会放过你?”
  丁子胥指甲微微掐尖怀明墨喉口,温热的血自他指尖淌下,笃悠悠地冲季先生挑衅道:“既然我命不久矣,拖个人陪我去死,好像也不亏。”
  季贵妃差些昏厥,亏在有唐姑姑及时托扶,才不致倒地受伤。季家人见这厮如此疯魔癫狂,也没敢言语多有刺激。
  有过会儿喘息时间,虚生逐渐冷静下来,纵观局势,他倒没先前那么担心。毕竟丁子胥此番前来绝非意在送死,必也算好计划失败该怎做,所以才会在恰当时机擒拿住怀明墨,既把怀明墨当保命符,他就绝对不敢要其性命。
  虚生一动未动地观察着丁子胥,蓦地笑道:“没想到这莲心慧姬竟不念半点旧情,看似命你前来剿灭季家,实则是她已视你为弃子,想借机铲除掉你。无论你此次刺杀隐世山庄成功与否,你这条命怕难留住。”
  丁子胥脸色微白,手上力道加重,嚷道:“少挑拨离间,别以为我会信你。”
  嘴上再逞强,丁子胥的神情犹是出卖了他,虚生抓住机会又说:“你信不信我,事实摆在眼前,否则你陷入如此困境,为何她始终没现身来救你?”
  闻言骤然色变,忆起事发前莲心慧姬的话,分明说好是会派人接应他,如今看来全是诓他的假话,这女人完全打算隐在幕后坐收渔翁之利。
  就在丁子胥分神之时,辩机先生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以极快的速度打击他手臂,没等他回过神,虚生已从他手中救出怀明墨,而沉香的赤虹剑在下一瞬已抵住他咽喉。三人配合的非常默契,使得丁子胥连反手机会都没。
  虚生着急地去探怀中人的气息,发觉怀明墨虽呼吸薄弱,但还好并没性命之忧,悬空许久的心总算落地。手仍不自禁把人搂紧,像是怀里揣了珍宝,怕有人会从自己怀里抢人似的。而他另只手也没闲出,不断给怀明墨输着内力疗伤,倒对自己背上的口子毫不在意。
  如此公然地亲昵举动,旁人想装作视而未见也难,自然想法也各有不同。
  季贵妃只觉丢人,若非自己无力,恨不得可以拉走儿子。
  而像季先生、季肃善等几个,却是心中怡悦,这下彻底把虚生当成自己人看。
  待怀明墨脉息渐稳,虚生稍松开手,扶着略恢复神智的怀明墨落座,站在他身后,虚生看向丁子胥,冰冷如二月霜的嘴角微扬,露出道让人心底发毛的笑,“用莲心慧姬的命,换你的性命,你意义为何?”
  季贵妃有气无力的拍桌,“这恶贼理当重惩,岂是你说放便放?”
  虚生侧过头,好笑地看向她,抬手摆出请的手势,“贵妃娘娘既有气力说话,那就出手吧。”
  朝自己看来的眼中嘲讽清晰可见,季贵妃的神情当即沉如霾,鼻翼微动。
  季肃善不擅饮酒,吃下肚的酒只有三两杯,所以尚有余力支起身,他与季先生眼神交楼过后,拿定主意说:“密谋要害季家的人是莲心慧姬,我可以代季家,当众武林豪杰的面承诺你,若你说出莲心慧姬在哪,将来定不会再找你麻烦。”
  隐世山庄素来一诺千金,丁子胥听了略有心动,转念又想莲心慧姬的手段,用余光环顾四周,终究忍下话来,没吭气。
  用好话劝说无法,虚生目光缓慢划过宾客脸面,心中算盘轻拨,眸子瞬间凝滞了下,弯身附在怀明墨耳畔低语:“晚些帮我讨份宾客名单来。”
  才恢复神智的怀明墨,身子软弱无力的借靠在虚生腹上,全无顾忌地做出亲密状,也不问虚生缘由,干脆地回:“我晚些去问母亲要。”
  虚生颔首张口只让沉香看住人,却也谙道理规矩,没有多管闲事发落丁子胥。
  季先生与兄弟间稍作商议,当即发话:“把丁子胥关押起来,一切等事后议定。”
  隐世山庄经此一事,庄里上下的人伤亡颇重,姜典集来好些受轻伤的护卫,把丁子胥捆紧,即使如此还有些不放心,还请了沉香相帮,把人带到庄里的湖下牢房。这牢房只有一个出口,整个建在湖下,所以直到把出口看守住,就不怕人会逃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我定时间了!!!还有章晚上更!!!


第72章第72章
  等该发落的人都解决完,大家回头再找叛徒季德勤,才发现人早趁混乱逃走,寿宴闹到这般地步,已够难堪,要当即把不孝子拉出处置,脸上难免更加无光。所以季德勤逃跑,倒让季家人心底松口气。
  刚才情况慌乱,未必会有人注意到季德勤出手的,家族颜面总算勉强保住。
  残阳在缠斗间逐渐西落,现下的黑夜暗如墨,枯枝影随风摇曳,像是夜半放出的鬼魅魍魉。
  在坐多是武林众人,平常见惯打杀,如今遇到自己没还手之力,身家性命全攥在旁人手里,事后想来仍心有余悸,是以脸色都不太好看。
  暂把怀明墨交托给辩机先生,虚生急冲到苦海大师身旁,拔出他臂上毒针,自责道:“师叔没事吧?”
  靠虚生帮自己逼出余毒,方有力摆手道:“阿弥陀佛,无妨。这针上涂的只是寻常软骨的麻毒,你无须挂怀。”
  苦海的毒好清,其他几人虚生把脉看过,脸上没露,心底倒有盘算,虽说他能用内力趋逼,可九成人与他非亲无故,出手去救也就给自己博个好名声,半点意思没有。他刚有计较,还没来得及开口,屋外人脚下生风地大步迈入,豪爽道:“看来我来对了时候。”
  花星楼搜刮好些尸身,没见有解药,丧气之际,听到舒沐玺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听到幻觉,抬头惊奇道:“你怎么来了?”
  舒沐玺得意地甩晃手里布囊,麻布里散出淡幽的药香,“你们前脚刚走不久,文松派人去关外采买,听到药贩说去过几个西域女子,买光了市面上的罂绒草。她思前想后大半天,实在不放心你们,非让我来趟。”
  虚生手疾一把夺过那布囊,细闻许久,却不知怎开方子。亏在他眼尖瞧到躲在角落恶狠狠看向自己的小人儿,三两下跃到那,恭敬地把药囊递上,压低声道:“荀先生依你瞧,这草药该如何用?”
  荀克文甚少饮酒,今日场合又担心众人吃酒过多,本打算席后开上两方解酒汤和消食散,所以没喝过半口,没想倒避过中毒祸事。他拿起搓药草,三指碾碎细闻,不一会儿便有主意。
  林管事打了个眼色,让无伤的丫鬟理出台面,又让家仆速取来笔墨,端到荀克文面前,等他把药方写完,赶紧派信得过的下属,去镇上购药材。
  又因担心莲心慧姬会有计中计,季先生左思右想,请苦海陪同走趟,苦海明白季先生心思,爽快答应下。
  解完众人的毒,已是东方熹微露白,季家这才有工夫去着手处理府中伤患,好在这回合欢斋主要是冲前院而来,后院伤亡不重,绝大多是都是皮肉小伤,包扎过养段时日,就无事了。里外安顿好,隐世山庄渐恢复往日平静,庄里丫鬟小厮逐渐整理起凌乱的地儿。
  正当众人松口气时,晚汀馆又来报,看守主屋的郑丰年和骆辰昏倒在屋里,辛里则倒在暗门旁。怀明墨暗道不好,即刻快步赶回去,大约半刻多后,他垂头回到松照馆,张口讨罚,“请娘娘、母亲责罚,儿子看顾不力,把星宿剑谱给弄丢了。”
  恰好这时虚生在晚汀馆,闻言嘲讽笑说:“这声东击西用得好,她总没让自己亏了回去。”
  季先生手抵唇轻咳,睨了眼虚生,唇角含笑,可碍于长姐那张紧绷的冷脸,肃然道:“莲心慧姬还真难对付。有查到是何人所为?”
  怀明墨匆忙来回,根本没来得及查明,低咳两声,忙说:“儿子这就回去严查。”
  季贵妃神情有些慌张,亦是有点不满,不由分说拨给怀明墨个老人,说要让其协助去查。
  怀明墨还没迈出屋,却被走进的季念先拦下。两手搭在怀明墨双肩,他仔细观察怀明墨脸色,因为伤势没好,他犹见苍白憔悴,整个人精神涣散。
  跟在季念先身后的季肃善,亦是清楚瞧见怀明墨面色,心疼道:“先让姜典待人严搜下庄里,如果贼人还在山庄,那搜个底朝天,总能把剑谱找到。若贼人早已离去,查出人来要找出来,也差不上这一两日工夫。”
  季念先放开怀明墨,往前两步,身为长辈慈爱地拍了两记虚生,神情认真道:“带这小子去吧,术业有专攻嘛。”
  虚生冷不防被点到,一时呆愣,想要拒绝,但看怀明墨的反应,话到嘴边却又怎也说不出来。季贵妃迄今不喜虚生,闻言要据理力争,但注意到兄弟妹妹反应,心凉大片。她看向季老太太一眼,发现老太太面上略有不愉,并没发话,可见老太太态度亦有少许改变。
  极力压抑住脾气,季贵妃又瞟了眼身边心腹。
  覃驰俨是前玄机阁副阁主,贵妃身边的老人了,主子一个眼神传递,立刻会意道:“我认为不可让他去查,万一是他与人里应外合,演出诸多假象,为博取季家信任,交予他去调查,岂非开门揖盗?”
  昨夜的事历历在目,季铎瑞知这话乃季贵妃授意,却有不好明说贵妃的不是,遂笑道:“前不久的事,大家全看在眼里,分明忠贱可辨,想来覃总管过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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