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娶了小夫郎后(174)
此等大热闹,周康宁虽心痒痒,可他选择留在家中编发绳,因此刚才不在现场。此时听了叶妙的话,他立马回屋拿银子。
他们父子三人的银钱,由他收着。
没来秦家前,周立就攒下了二十两,如今父子三人每个月都有工钱,因此,两亩中等田他们买得起。
叶妙也取出了银子,四等上等田,三亩中等田,一共是八十五两一钱。
其中一半都是铜板,颇为沉重。
不过,周立的户籍还在郭家庄,他身为户主,今日置地,他需得去县衙走一趟,于是他就背上满背篓的钱,和叶妙一起去了朱二红家。
这时,其他买地的人也将银子送了来。
一共凑了一百九十两。
叶妙回家取银子时,岳珍想收拾行李回娘家,但秦书礼立马让朱二红秦小存去拦她,甚至还求独眼龙去拦她。
余下的那十两,得由她的银镯子凑,不然的话,秦书礼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岳珍首饰被抢,气得直哭,却无可奈何,最终只收拾了几件衣裳回家。
独眼龙拿到银钱,没多纠缠,立马招呼他们这帮人离去。
严祥也招呼秦小存上牛车,好去县衙更改田契信息。
叶妙没有同行,反正秦劲就在县城门口,路过大集时让秦劲去即可。
秦劲和赵丰、周立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晚饭已经做好,他们洗了手,直接坐下吃饭。
叶妙特意炖了只鸡,好庆祝今日置地,今日他们家一共购得九亩地,一亩便宜七百文,九亩就是六两三钱!
好大一笔银子,妥妥喜事,应当庆祝。
他还开了一坛米酒,甜甜的米酒没什么酒味,也不醉人,就着炖鸡喝下去,滋味真真好。
晚饭后,众人各忙各的。
周立不胜酒力,虽是米酒,但连喝两碗,他有些晕乎。
勉力洗漱完,一回了屋子,他就倒在了炕上。
不一会儿,赵丰进来了。
赵丰要先洗刷碗筷,而后才能洗漱,因此晚他一步进屋。
见他躺在炕上,就关切的问:“当家的,怎么躺下了?把衣服脱了,躺被窝里去。”
周立得了这话,摸索着去解扣子。
他动作有些迟缓,赵丰这下子察觉到不对,立马在他身旁坐下,摸摸他的脸,问:“你这是喝醉了?”
“不算醉,就是有些晕乎,但脑子是清楚的。”周立笑,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丰哥儿,我终于买田地了。”
这些年,他家只有卖田地的份,虽然他一直盘算着要给延年置地,可在从前,希望太渺茫了。
但来了秦家后,喜事当真是一件接着一件,俩孩子吃饱穿暖,他也成了家,现在更是买回来了两亩中等田!
与其说他是不胜酒力,不如说是喜事醉人。
赵丰听得此话,心中一动,在他身边躺下,也抱住了他。
又摸摸他的脸,这才道:“苦日子都过去了,以后还会买更多的地。”
周立轻轻嗯了一声,赵丰不喜他说感恩的话,他便没有说,只是由平躺改为侧躺,而后抱紧赵丰。
先是与赵丰贴着脸蹭了一会儿,而后寻到他的唇,慢慢亲着。
这个吻温柔极了,周立懒洋洋的,动作似乎随时都能停下,但却始终没停下。
赵丰知他心思,随着他的节奏,与他慢慢接吻。
炕外边凉,两人很快转到了被子中。
虽然衣裳褪了,但两人只断断续续的接吻,眼睛瞧着对方近在咫尺的脸,瞧着瞧着就笑,随后又忍不住吻在一起。
他们也没旁的话,只偶尔喊一句丰哥,丰哥儿,或立弟之类的。
但二人觉得心贴得比身子相连时还紧。
赵丰周立这边一室温情,另一边,叶妙洗了脚之后,秦劲出去倒洗脚水,他就盘腿坐在炕上,一边等秦劲,一边拿羊油膏擦手。
片刻之后,秦劲进了屋子。
他眉梢一挑,扬起下巴,双手叉在了腰间。
今日要不是他提出朱二红以后可能会耍赖,那秦书礼肯定不会降价!
“劲哥,虽说我今日没有绣发带,可我省了六两三钱,我厉不厉害?”
他这幅得意的小表情,看得秦劲心痒不已。
秦劲连走几步来到炕前,大手捧着他的脸颊,先是温柔的揉了几下,然后才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
这个吻一触即离,亲完了,他道:“厉害,妙妙最厉害,又机灵又擅持家,我运气真好,娶了个无双小夫郎。”
叶妙被这话逗笑。
什么无双小夫郎,听着怪羞人的。
不过,心中到底是得意的,他扭了两下,笑着拍拍身边的位置:“那快上来,好好抱抱你的无双小夫郎。”
这话说得有些不经大脑,说完之后,他自个儿也觉得羞耻,于是干脆往后一滚,扯过被子钻进了被窝。
秦劲被他可爱到,立马蹬掉鞋子上炕,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而后连着喊了好几声无双小夫郎,直喊得叶妙脚趾痒痒,只想抓炕。
“你快进来!”他隔着被子喊道,声音有些闷闷的。
秦劲就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他还没躺好,他的无双小夫郎就滚到他怀里来,他脱完了,但小夫郎身上的小袄还没脱,他便直接从衣服下摆将手伸了进去。
只挠了两下,小夫郎就痒得直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像是一条活力满满的鱼。
口中还喊着:“别挠!”
“那你把衣服脱了。”秦劲手脚并用的将人按在怀里,轻声道:“今晚咱们做一次。”
叶妙咦了一声:“你不累么?”
“谁让你太招人,而且,你今个儿省了六两银子,明日晚一会儿出摊也无妨。”
秦劲振振有词的道。
一提到六两这个数字,叶妙心中就又美了起来,可不是,省了六两,就等于赚了六两,明日的确可以晚一会儿出摊。
虽说年前的确特殊,可也得劳逸结合嘛。
今晚放松一下,明日才能精神饱满地继续摆摊。
唉,今日一口气花出去八十多两银子,这家子家底又空了。
他一边心疼骤然空掉的家底,一边麻溜的将自己扒光光,然后往秦劲怀里扑。
不管了,今晚先舒服了再说!
秦劲搂着他,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大手往下。
自打进了腊月,两人就清心寡欲,别说做了,连摸摸都没有,睡前只亲亲。
隔了二十余天,两人的感觉比往日强烈不少,叶妙一边吮着秦劲的舌,一边在秦劲怀里扭来扭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顺着秦劲的心口往下。
一时间,被窝里的温度直直往上。
当秦劲叶妙增进感情时,谷栋与安哥儿也在庆祝今日的喜事。
今日严祥领着一帮人去县衙登记时,谷栋也在,准确来说,谷栋一直在衙门里等着。
见秦书达和严祥真来了,他松了口气,不错,秦书礼那畜生真将田地给败完了。
他心中笑眯眯,但面上冷飕飕,然后领着这帮人去找书吏登记,有他出面,这些人便能省去乱七八糟的规费。
他露了面,秦小存却是不敢攀关系,一声女婿都没敢喊,只是脸色灰败,背也佝偻着,一日之间像是老了十岁,彻底没了精气神儿。
谷栋盯着他仔细看了几眼,回家后,立马将他的状态转述给安哥儿听。
安哥儿中午得知了消息,等了一下午,终于将秦书礼卖地一事等来了,他心中也颇高兴,晚上时一连炒了四个菜,还提议让谷栋喝酒。
谷栋自是不喝。
和亲亲夫郎比起来,酒就是个屁!
晚饭后,将云哥儿哄睡,他立马拉着安哥儿洗漱,洗漱完了,就将人拽到了炕上。
经过一个冬日的调养,前几日他们去看了大夫,那大夫说,安哥儿身子恢复的不错,可以慢慢增加房事了。
于是,他就由七日一次,改为了三日一次。
虽说昨晚才做了一次,可今日情况特殊嘛,应当啪啪庆贺!
安哥儿没有反对,他心中也激动得紧,上了炕,一边和谷栋接吻,一边与谷栋互助,但只亲了几下,他就主动推倒了谷栋,而后身子调了个方向,趴到了谷栋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