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霄万里(11)
猎物就在身下无处可逃,谢朝渊耐性十足,嘴唇一寸寸游移,吻遍谢朝泠全身每一处敏感,挑逗他身体里压抑的欲望。
谢朝泠从未经历过这个,那双温热干燥的唇细细密密地吻他,喉结被咬住时让他仿佛有种被猛兽叼住脖子、随时可能丧命的错觉,然而这人只是用舌尖舔吮,那种难以忽略的酥麻痒意终究带出了他浑身的燥热。
他的身体仿佛不是他的,被身上人肆意逗弄,本能反应完全不受控制。
谢朝渊的吻继续往下,在谢朝泠脖颈、锁骨间留下道道红痕,衬在他皙白皮肉上,犹如朵朵绽开的情欲的花。当乳粒也被咬住,刺激叠加,谢朝泠脑中终于有什么,轰一声炸开。
身体里的感觉过于强烈,他难堪别过脸,死死咬唇,又被谢朝渊强硬将脸转回来,小混蛋低哑声音欺上:“舒服是么?别躲。”
谢朝泠闷声道:“别弄了.…..…"
谢朝渊在他耳畔低声笑,愈加恶劣变本加厉地弄他。
被这人又咬又揉又捏,小巧的两侧乳粒很快充血挺立,湿漉漉颤颤巍巍立在不断起伏的白皙胸膜上,谢朝泠实在受不住,伸脚想踢谢朝渊,被谢朝渊掐住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力按下。
谢朝渊抬头,谢朝泠浑浑噩噩睁开眼,对上这人浓黑双眼中势在必得的光亮,心尖一颤。
“嗯——“
脆弱的茎物被谢朝渊含进嘴里,毫无准备的谢朝泠失声尖叫,快感急遽累积,终于崩溃。他好像从没这样狼狈过,拼命咬紧牙根,想要将那些不受控的声音咽回,却是徒劳,最后只能一手捂住嘴,喘息呻吟依旧不断从手指缝间漏出。咸涩味道蔓延在唇齿间,谢朝渊加快了嘴上动作,眸色沉郁,抬眸不转睛地盯着身下人。
谢朝泠已陷入彻底情欲中,迷离双眼中尽是水色氤氲,眼尾一抹红,如胭脂晕开,鼻尖挂着汗珠,滚过那一粒诱人的小痣,再滚进微启不断喘息的嫣红唇间。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谢朝泠猝不及防,激烈喷射在谢朝渊嘴里,泄了第一回。
恍恍惚惚望向将他逼迫至此的小殿下,谢朝渊面不改色滚动喉咙,将嘴里东西尽数咽下,唇角亦有沾上的谢朝泠的黏腻白浊,淫靡非常。
谢朝泠生平头一次这样无地自容、羞愧难当,谢朝渊笑得邪肆,不在意地伸舌一舔唇角,弯腰凑近谢朝泠耳边说:“好甜。”
谢朝泠别开脸,含糊吐出声:“殿下过于孟浪。”
谢朝渊的亲吻压下,舌尖蛮横撬开他嘴唇,纠缠起他的舌,不断碾磨舔舐,再探过深喉,咸腥味道充斥满口腔,谢朝泠受不了这味儿,挣扎想要摆脱,被谢朝渊死死压住。
谢朝渊手贴在他后背,似是安抚又似逗弄,不断揉捏按压他椎骨,沿着起伏线条往下,直至没入尾椎。
一股特殊的清香味忽然沁入鼻尖,不待谢朝泠反应那是什么,冰凉黏腻的脂膏已经贴上他身后隐秘的穴口。谢朝渊轻轻拨弄那一处,一根手指压了进去。
“不要……”
谢朝泠无力地抗拒,谢朝渊充耳不闻,手指挤进去一根一根增加,开拓揉按那紧致湿热的销魂处。
他衣衫完好,只抽了腰带,身下那一柄沉甸甸地抵上,谢朝泠感觉到了,呻吟声中带出哽咽,谢朝渊吻他的唇,坚定推进了他身体里。
甚至没有给谢朝泠反应的机会,谢朝渊将人拢在怀中,全根退到穴口,再用力撞进去,快速顶弄起来。
谢朝泠快要疯了,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摩擦,陌生的极致快感占据了他的理智,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情竟是这般滋味的,实在是、实在是…...
湿软的穴在脂膏作用下被插出水来,淫靡汁液不断随着谢朝渊的动作被带出穴口,下体黏腻得一塌糊涂。
谢朝泠抑制不住呻吟,摇头想要抗拒,身体却诚实地迎合起身上人的动作。
谢朝渊眼瞳幽沉,始终紧盯着身下人,将谢朝泠所有细微的反应都看在眼中。即使在这样的时刻,他也未失去理智,只轻喘气,努力地克制自己。
谢朝泠闭起眼,崩溃哽咽。
当察觉到体内那物胀得更大,股股热流射出,仿佛给自己身体打上了什么印记,谢朝泠已彻底无力拒绝,第二次泄出,瘫软在被褥上,嗓子哑得连吞咽都困难。
宫灯不知何时已经熄灭,黑暗中只有俩人交叠的喘息声。许久,谢朝渊贴近谢朝泠耳边,低声呢喃:“哥哥。”
谢朝泠眼睫颤了颤。
眼角挂着泪花,一句话说不出。
后头谢朝泠被折腾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间似乎又被谢朝渊抱去浴房清洗了一回,之后便陷入昏睡中。
谢朝渊没叫人来点灯,黑暗中盯着谢朝泠熟睡后还泛着红潮的面庞,将人揽紧进怀中。
一夜无话。
天光大亮,透进床帐的日光拂过面颊,谢朝泠察觉到些微痒意,逐渐转醒。
身上没什么黏腻感,但稍一动,便觉腰身酸痛难忍,他倒吸口冷气,彻底清醒了。
昨夜之事历历在目,所有细节都清晰印在脑子里挥之不去,谢朝泠抬手,手臂横挡住双眼,自暴自弃想要掩耳盗铃。
很快有人发现他醒了,王进带人打来热水,伺候他洗漱更衣。
谢朝泠心不在焉,精神倒还不错,眼角眉梢都带着一夜颠鸾倒凤后的慵懒风流,只他自己未察觉。
王进垂着眼,小声与他道:“殿下去了前头,应当一会儿就会回来陪郎君用早膳。”
谢朝泠不在意地「嗯」了声,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见那小混蛋。
谢朝渊回来时,谢朝泠已经坐到膳桌前,谢朝渊进门瞧他一眼,皱眉吩咐人:“拿个软垫来……”
坐到软垫上,谢朝泠感觉确实好受不少,默不作声继续用膳。
谢朝渊坐下,拿了个碗,亲手为他盛汤。
汤碗递到谢朝泠面前,谢朝泠没接,语气略冷淡:“殿下不必纡尊降贵伺候我。”
谢朝渊坚持:“这汤暖身子的,天冷,你手脚太凉了。”
被谢朝渊盯上,短暂僵持后,谢朝泠接过碗。他没打算跟自己过不去,就是略微不爽谢朝渊这副霸道姿态。
盯着谢朝泠将汤喝了,谢朝渊拿起筷子。
一顿早膳相安无事,之后谢朝渊也没走,谢朝泠看书,他便坐一旁钻研棋谱。
谢朝泠睨他:“殿下这般清闲吗?”
谢朝渊确实清闲,先前在行宫还得每日去皇帝太后那晨昏定省,如今连这个都省了。
谢朝渊淡道:“琳琅是觉着我坐这里让你不自在了,昨夜……”
“昨夜的事别再说了。”谢朝泠打断他,声音含糊,实在不想提这个。
谢朝渊问:“既成事实,为何不能说?”
谢朝泠不想理他。
谢朝渊岔开话题:“也就能清闲这几日了,过后陛下必会让我们几个全部入朝堂。”
谢朝泠挑眉。
谢朝渊笑笑道:“先前朝堂上只有太子和老二,连老三回来这大半年都只一直在府上养伤,如今朝堂平衡已经打破,陛下岂会坐视老二和赵氏得意,万一太子真回不来,他老人家早晚也得另择储君。”
“殿下如此深谙陛下心思,早算计到没了太子,陛下会为了制衡恂王和他背后赵氏给其他人机会……”谢朝泠看着他,忽然问,“那太子失踪之事,与殿下有关吗?”
谢朝渊依旧在笑:“琳琅为何这般问?”
“好奇……”
谢朝渊欺近谢朝泠,嘴角笑淡去,低下声音:“我若说有关呢?”
谢朝泠皱眉:“殿下胆子太大了。”
“本王早说过,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谢朝渊盯着他的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