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三千都是我(70)
000道:“你要记住,殷瑜是男主,系统对他施加的影响有限。”
“放心,你忘了当初他与被子的故事?”裴质自信心爆棚,变了身半透明的纱衣出来,进去之后怎么勾搭殷瑜,怎么让殷瑜求而不得,他都想清楚了。
然而当他满怀信心进去到殷瑜梦境后,整个人都呆了,嘴巴张的都能塞进去两个鸡蛋。
梦境中,殷瑜半躺着坐在龙椅上,腿高高地翘在扶手上,神色倨傲。
而在殷瑜的对面,跪坐着一排的“裴质”,依次穿着皇后、德妃、美人等宫妃衣裳。
殷瑜懒洋洋招招手,“皇后”立马起身,小碎步走到殷瑜跟前。殷瑜指了指方桌上的酒壶,“皇后”立刻捧起酒壶,把旁边的杯子斟满了酒,恭恭敬敬送到殷瑜嘴边。
“蠢货!”殷瑜不吃,还骂人。
“皇后”神色惊恐,立马将酒吃到自己口中,含着,渡给殷瑜。
殷瑜这才满意了,拍拍“皇后”的脑袋,从旁边抓了个玫瑰糕,得意道:“真乖,赏你了。”
“皇后”立刻捧着糕点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裴质:“……”他问系统,人的梦境是不是心里欲、望的反映。
“大部分情况下是。”
裴质把手指活动的咯吱咯吱响。
殷瑜不知危险临近,又拍拍手:“吃那么多东西,什么活都不干,要你们有何用?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朕!”
“裴质”们听话地走过来,给殷瑜捏脸捶背,端茶倒水,甚至还互相吃味。
殷瑜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裴质拢了拢身上的纱衣,笑着走过去,跪到殷瑜脚边,给他捶腿,抛了个媚眼问:“陛下,单是做这些算什么伺候呢?臣这里还有更好的服务哦。”
“说来听听。”
裴质的手指顺着殷瑜的腿走上去,嗲声嗲气道:“有个东西硬硬的。”
殷瑜听了,脸色大变,一会青一会白,最后又咬着牙放松下来,如释重负般说道:“对,朕这是在做梦。梦里皇后都得给朕捏脚,朕那儿不可能还有问题。”
他勾勾手指:“滚到床上去服侍朕。”
裴质娇羞眨眼,笑着从怀里掏出搓衣板来:“这个东西硬硬的,陛下肯定喜欢。”
殷瑜大惊,蹦起来后退三步:“你是裴质,你这妖怪,怎么还能跑到朕的梦里来?”
他悲痛捶胸:“朕白日受你欺压,难道连做个梦都不行吗?”
裴质唾了他一口,也很委屈:“我辛辛苦苦找办法给你治病,你在这里倒好,让七八个我伺候你。”
“朕求你,你可别想办法了。”
裴质摇头,步步逼近,拉过殷瑜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问:“陛下感受到了什么?”
“你的心跳的很快?”
“不是哦。”裴质邪笑,捏着殷瑜的手指在自己胸前虚拔了两下,一边偷偷暗示系统砸雷换分、身,一边笑嘻嘻道,“我的头发虽然又少又短,但是胸毛一样能变无数个我出来,伺候陛下哦。”
他说罢,殷瑜便看见无数个裴质抱着搓衣板,冲他奔跑过来,他吓得转身就跑,那些裴质跑的比他还快,把他摁倒在地,上下其手不算,还挠痒痒!
殷瑜惨叫:“朕跪搓衣板,停下来!”
裴质笑得停不下来,还想再玩一会,突然眼前一亮,再一看,他已经回到了东暖阁的床上。
“你还记得你入梦是要干什么吗?”
裴质道:“帮殷瑜走出阴影,重振雄风……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他大概会有一辈子的阴影。”
裴质爬上床找殷瑜,这厮一看见他,立刻要拿刀自刎。
“陛下,使不得。”裴质慌忙去抢。看来果然阴影又加重了。
殷瑜的刀被抢走,惧意消失,目光阴沉地看着裴质,看得裴质心虚。
“我给你开个玩笑,在梦里怎么玩也没事,陛下别太认真哈。”
殷瑜仍是看着他。
他下床,准备去倒杯茶请罪,忽然被殷瑜伸手拦住,将他拖回床上,欺身压上。
“朕不愿与你做那事,也是存了怜惜之心思,不愿你什么感觉都没有,还必须配合。”殷瑜叹口气,又绝情道,“既然你都不珍惜你自己,朕就在此时把你睡了……”
裴质立马脱衣服躺好。
速度快的殷瑜都怀疑自己说这话到底对不对。
见殷瑜迟疑,裴质立马扯过一条绳子把自己的脚捆了,又让殷瑜把他的手捆住,还吐出舌头让殷瑜检查他嘴里没有藏、毒。
殷瑜问:“一会做着做着,你该不会变出许多个你来吧?”
“保证不会。”
殷瑜遂放下心,来吧,难受就难受,丢脸就丢脸,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裴质了,这厮上蹿下跳地太闹腾。
本就想治一治裴质,但殷瑜惊喜地发现他恢复正常了!
惊喜之下,他突破了自己一夜九回的记录!
裴质一直睡到了第二日的黑夜,他醒来后发现,他浑身上下一根毛都没了。
第48章 裴亦许望北
殷瑜回来时, 裴质正抖着手给自己画眉。他一见裴质醒了,扭头就要走,让裴质用一颗雷给定住了。
“该死的奴才, 为何跟朕说你还睡着, 他们一定是刺客?朕得先把他们给处理了!”殷瑜立马试图转移裴质的注意力。
裴质笑嘻嘻拿了一块蒲团,扔在殷瑜跟前, 拿了把匕首, 和磨刀石,坐下来, 一下一下的磨着。
刺啦刺啦的声音, 听的殷瑜眉头直跳。殷瑜这个人, 因为无情惯了, 难得有裴质这么一个喜欢的人, 那可是当心肝宝贝疼的。因为太疼了, 所以打心眼里有些惧怕。
怕失去裴质。
所以难免有些怂。
在殷瑜眼中, 裴质可以对他做任何事。裴质厉害起来, 他就怂下去了。
裴质一言不发,磨了一个时辰的刀, 磨到殷瑜恨不得自己能动, 赶紧去跪搓衣板。
“朕知道错了, 你想要什么补偿, 除了剃朕的毛?”殷瑜五官能动, 苦着脸哀求, “朕不能光头, 上朝文武百官都盯着朕,朕丢不起这个人。”
裴质仍旧不吭声,磨好了刀,直接放自己脖子上。殷瑜瞬间急了:“小心眼,不就拔了你几根毛,至于想不开吗?你冲朕来,给给给,刮吧!”
“这可是你让我刮的?”裴质把刀往自己喉结上凑凑。
殷瑜急得脑门都沁出了汗珠:“朕说的!”
裴质凑过去,刮他的头发。他还不满地嘟嘟囔囔:“你到底是什么妖精?你本体毛多吗?朕才刮你几根毛,你至于以死相逼吗?”
裴质不理他,认认真真把他头发和眉毛全刮了。
“你变个本体让朕瞅一眼呗?”
裴质刮完了,将刀在殷瑜身上一抹,抹去碎头发,瞪他:“我变出本体,你好找个机会把我本体上的毛都刮了?”
殷瑜被戳中心事,试图哈哈笑着逃避过去这个话题,然而当他看到裴质拿了一把手指长的剪刀时,他再也无法淡定。
“这什么玩意,你往哪儿伸呢?啊啊啊,别靠近朕的鼻孔!”
裴质冷冷地望着他:“我得跪谢陛下不杀臣之鼻毛的大恩大德。但我本人心狠手辣,我帮陛下把鼻毛都剃了吧。”
眼看着剪刀就要凑近,殷瑜一着急,忽然觉得周身压制他的力道消失了。他一只手迅速夺了裴质的剪刀,一只手在裴质腰上一揽,将人打横抱起,压倒床上。
殷瑜也不说废话,直接堵住裴质的唇,将人亲的浑身无力火气全消了,这才将人扶起来,好好说话。
“朕这次对不住你,你想要什么补偿,朕都答应你。”
裴质窝在他怀里想了想:“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不许再剃我的毛了。”
“什么条件都不提?”
“有什么好提的。就算你没办错事,难道我问你要什么,你还能不给?”
殷瑜笑着点头,裴质活的清楚明白,这很好。
“前两日科考取士,礼部送了几份答卷过来,让朕确定前三甲。”殷瑜从中抽了一份出来,给裴质瞧,“你大哥裴亦就在其中。”
或许因为同名的缘故,裴质对皇后的身份认可度更高,待裴亦也更亲些。裴亦也是个厉害角色,裴质心里还是将他当作大哥看的。
裴质翻了翻裴质的答卷,虽看的不是太懂,但只看这龙飞凤舞的字迹,就知道差不到哪儿去。
“他答得如何?”
“裴亦状元之才。”
裴质替裴亦开心,还不等拍手叫好,又听殷瑜说:“朕寻思着给他个探花。”
“不能因为他长得好看,就夺了人家的状元之位!”裴质恼道,“陛下做事要公平。”
殷瑜不以为然:“他这么厉害,是状元还是探花,对他以后的路都没有影响。”
裴质疑惑:“为何像裴亦这样的人,陛下要打压,对许望北这种没有一点本事的,反倒让他身居高位。”
闫青城多厉害一个人物,又忠心耿耿,许望北一来,他就得退居副位。
殷瑜神秘莫测地一笑:“你呀,到底也只会吃吃喝喝了。朕统御群臣,并非是谁本事大,朕就要重用谁,就要给谁高官厚禄。”
裴质侧着头看他,求知若渴。
“本事大的人一般都太过高傲,裴亦又是个说话办事不留情面的破性子,朕打压他,也是帮他改臭脾气,是帮他。”
殷瑜继续说:“许家嘛,势力大,许望北再没出息,终归还是会靠封荫进入朝廷。不如放到朕身边来看着,不出错,让他压着闫青城,那是为闫青城好。许望北或许没什么深沉心思,但许家不会放任许望北一直被一个四品官的庶子压着。闫青城若不放手统领正位,很快会被人逼的连侍卫都当不了了。其实他当副统领也很好,只是说出去不好听,但权力还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