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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总局人渣改造中心1(70)

作者:怀凛 时间:2018-09-05 00:58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系统

  但是这一下子的停顿也足以说明问题了,楚歌有些迟缓的想,赵从一一个隐姓埋名的侍卫,怎么会认识地位清高的国子监祭酒。
  难不成是在东宫里的时候,就已经搭上路子了吗。
  他脑袋跟浆糊一样,老半天了,也乱糟糟的,整理不出来什么。
  赵从一半跪到他面前,嘴唇翕张,似乎想要说什么。楚歌没有读过唇语,什么也看不懂。最近时不时会头痛,眼下又发作起来,他只觉着头越来越痛,最后眼前白光一闪,彻底昏过去了。
  记忆里最后一个画面,是赵从一满含担忧的眼神。
  .
  醒来的时候又是熟悉的脸庞,程太医替他把过脉,一脸痛惜的叹气:“殿下,忧虑伤身,多思伤神。”
  楚歌有点迷糊,他忧虑什么了?
  正巧这时候管家来报,太子邀请他上府,去东宫一叙。
  楚歌还没有说答不答应呢,程太医就直接一吹胡子:“病人正是要好好休养的时候,去见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楚歌:“………………”
  可以的,把太子喊做是不相干的人,程太医你也是很行。
  程太医看着他,十分严肃道:“老朽听说殿下有心要娶赵常宁的孙女儿,不知此事当真不当真。”
  楚歌没想到这件事已经传的这么开了,神色恹恹的说:“当真。”
  程太医道:“殿下此举不妥。”
  楚歌浑不在意:“我做的欠妥的事情多的去了,也不差这么一件两件,她有情与我,不如遂了她心愿,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孤单。”
  程太医定定的看着他,目光中竟有几分痛惜:“殿下何至于此!”
  楚歌二脸懵比,浑然不知程太医如此痛惜是为了什么,那眼神当真似有千言万语,震惊中藏着愧疚,愧疚又隐含着叹息。
  只见着程太医说一定会好好劝劝国子监祭酒,又说他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便匆匆的出去了。
  那背影跟脚下有烈火灼烧一般,就像根本不敢面对他。
  可是楚歌此刻,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做什么啊?
  楚歌奇怪的说:“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很怕看到我的样子。”
  系统说:“你长得太丑,把他吓到了。”
  楚歌:“………………”
  这描述的应该是赵从一好吧!但问题是,依照楚歌这么多天来的观察,程太医从没甩过赵从一一个冷脸,虽然态度淡淡的,但怎么都觉着关爱有加啊。
  .
  这几日东宫讲课团都没来折腾他,楚歌着实休息了好几天,也把精神养好了些许。
  他琢磨着还是要把事情给定下来,不能让人家姑娘在外面孤魂野鬼的飘着,便准备去磨他的便宜老爹。
  一路上畅通无阻,楚歌都走到了大殿口,宫人却拦着他,不让他进去。
  楚歌觉着有些怪,没让宫人通报,问系统:“统子,我爹他咋了。”
  系统瞥了一眼,说:“少儿不宜。”
  楚歌:“………………”
  差点忘了,他爹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了,只是这大白天的,怎么觉得怪怪的。
  楚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想了想,退到了偏僻的小路上,在花园里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远远的有人走过,含羞带怯,一看就是被滋润过的模样。
  楚歌却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震惊!某公务员直播古代读书月入百万!
  读书是肯定要读的,不读书以后被灭国了咋养活自己呃呃呃
  妹子是肯定要娶的,不娶妻以后怎么把太子刺激的狂化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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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惕然惊心、渔歌而樵的地雷
  谢谢读者“涉谷少女”、“闇”、“乌云的暮年”的营养液
  2017.7.14


第66章 ACT2·破国
  66.
  眉如春山, 目若秋月, 含情凝睇,不胜娇怯。
  那欲语还休、娇娇弱弱的小模样,配着张梨花带雨的小面容, 当真是看得我见犹怜。
  楚歌却陷入了深刻的迷茫中。
  无他, 这张脸, 他似乎,也许, 应该……每天起床后梳洗时都能从琉璃镜里看到呢。
  楚歌蜜汁沉默了, 过了会儿有些不确定的说:“统子, 他看上去好面熟。”
  系统在旁边附和道:“是哦,真的好面熟。”
  楚歌想一想每天都能在琉璃镜里看到的那张脸, 感觉到了一阵阵不可思议:“卧槽,他该不会是我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吧!”
  系统不确定的说:“……有可能?放宽心, 长得没你好看。”
  楚歌心想这统子是怎么看出来长得没有他自己好看的, 他怎么远远的瞅着感觉就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这时候眼见着那长着一张脸的少年要走过来,楚歌连忙躲到了花丛旁的假山里。
  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太监出现在了那少年身边, 楚歌认得他, 经常在皇帝大殿里伺候,看上去有一点眼熟。
  那太监显然地位颇高, 刚一出现, 方才少年面上的神情便露出几分害怕,怯缩缩的开口,道:“秦公公……”
  那太监道:“虞主子您这是往哪儿去?”
  那少年似乎很害怕这太监, 细声细气的说:“我瞧着今日天气尚好,想到园子里走走。”
  那太监皮笑肉不笑的说:“小梅园那么大的地方,虞主子走不够吗?”
  这话里话外都是拒绝的意思,配着太监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当真是说不出的憷人,那少年当即便是一个哆嗦,眉梢眼角里的害怕都要写出来了,还是坚持着说:“眼下都开春了,小梅园里的梅花已是落得不剩半点儿……秦公公,您便可怜可怜我,让我在这园子里走走吧。”
  那太监闻言,竟然笑了起来,楚歌远远瞧着,却觉得要糟糕,他最熟悉这种绵里带刺的笑容了。
  果不其然,便听得那太监道:“可别,咱家若是可怜可怜您,又有谁来可怜可怜咱家……这都是陛下的意思,抗旨欺君,虞主子不会想要怎么做吧?”
  这一顶欺君的大帽子被抬出来,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表现出来了。
  那娇娇怯怯的少年咬住了唇,秋月美目里浮上些许雾气,含泪盈盈,当真是我见犹怜。
  他像是认了命,又像是总算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咬着嘴唇,十分可怜的朝前走了几步。
  就这么几步的路,却大大缩短了与楚歌间的距离,那少年已经走到了假山外的石子路上。
  楚歌透过假山里的缝隙望出去,再没有这么清楚的看过那张脸,眉梢眼角,无不熟悉,他几乎都要以为是自己在照镜子了,却有一种无可描述的违和感。
  那少年脚步忽然停住了。
  跟在他身后的太监不妨他突然停住,险些撞上去,好在险之又险的也停了下来,眼睛里便没有那么多的善意了,问道:“虞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了……您可得早点赶回小梅园呐。”
  那少年目光涣散着,茫然而没有焦距,忽而轻轻的说:“我方才听见他们说话,说是今天有人入宫,是因为楚王吗……”
  楚歌:“!!!”
  他缩在假山里,被这句话吓得差点都需要速效救心丸了,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突然从那虞姓少年口里吐出来,这当真是平地有道惊雷起,再一看,那太监的脸色已经黑了。
  那太监原本就没怎么掩饰过心里的不喜,脸上多多少少带着点儿,被那虞姓少年两个字,弄得面色跟锅底一样。
  虞姓少年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蓦地住口,含泪盈盈的眼睛,水光都要满溢出来了。
  太监声音又尖又细,带着股特有的阴柔,还有说不出的警告:“虞主子知晓自己在说什么吗?”那虞姓少年一个瑟缩,就像要彻底跪倒在假山外的卵石路上一样,又听得那太监说道:“楚王殿下……也是您能够提起的吗?”
  虞姓少年眉眼通红,微风中无限凄楚:“是我逾越了,秦公公……您可千万不要告诉陛下。”
  那太监却没有接这句话,只是道:“虞主子您安安生生的,晓得自己身份便好……”冷眼瞧着这少年娇弱带泪的模样,他却没有忽视掉其中一闪而过的怨毒。那太监冷冷的道:“小梅园里的人那么多,您却是陛下枕边最得宠的人……谁又越得过您去呢?切莫再做这令陛下不喜的事儿了。”
  好容易劝完了这虞姓少年,那太监低头时,心里却“咯噔”一下。
  卵石路旁的假山下,他清清楚楚的看见了一片花纹繁复的衣角。
  .
  直到那两人都从假山旁离开,背影渐行渐远到彻底见不到的时候,楚歌都缩在假山里发呆。
  半晌,他问道:“统子,枕边人是个什么意思呢?”
  系统想了想刚才那虞姓少年话里透出的信息,筛选了老半天词汇,才不确定的说:“情|人?”
  楚歌说:“……换一个。”
  系统道:“禁|脔。”
  楚歌说:“……再换一个。”
  系统道:“娈|宠。”
  换来换去都没有什么好词,反而越来越朝露骨的方向走。楚歌想起来无数次在大殿里感受到的,复杂,隐晦,而又灼热的目光,那时候他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不断的自我麻痹,而现在——
  楚歌绝望道:“统子……你他|妈究竟给我选的个什么鬼世界啊!”
  哪里有这样的,他的便宜老爹居然还有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宠啊!
  那个里面还住着很多人的小梅园,又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啊!
  楚歌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裂掉了。
  楚王,他哥,他爹……可以的,贵圈真乱。这很不和谐,也很不社会主义。
  在这么个环境里成长出来,难怪姬楚会变得心理扭曲。他以前去过小梅园没有?他以前见过小梅园里的人没有?
  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过了许久,楚歌才终于艰难的组织起一句话,带着最深刻的疑问:“他们……以前没有遇见过的吧?”
  楚歌细思恐极,越想越觉着毛骨悚然。搜索有限的记忆片段却没有找到相关的画面,他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姬楚没有见过呢?
  就在这时候他听到系统说:“找到了。”紧接着一段记忆像冰层下的深海巨兽,咆哮而起,撞开了封在上部的冰层,无数碎片争先恐后跃出,交织成一幅幅画面。
  总之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他爹和刚才走远那个虞姓少年的滚到一起了,问题是露出来了还是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楚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愤怒的道:“统子,你他|妈别在我脑子里放动作片啊,小心我投诉你!”
  系统无语道:“……这不是你让我找的吗。”
  谁他|妈要看这个啊!
  楚歌整个人都崩溃了,拼命想把那些暴露而又冲击的片段给压回去,让那些一看就很不社会主义价值观的画面脱离自己的脑海……
  难怪姬楚后来性情大变成这么个暴戾阴郁的样子,他躲在衣柜里,从头到尾,彻底看完了床上两个人在一起的所有场景,皇帝和那个虞姓少年,而且还不只是一次。
  那些纷纷乱乱的碎片涌动,却能十分清楚的认出来,在周围的幔帐与器物,摆放的并不一样。
  楚歌只要一想到以前的姬楚,就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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