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上男主了怎么办?(125)
他那得意的模样叫沈徽很是无奈:“那陛下有估计过,还要过多久才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吗?”
殷盛乐顿了顿,眨眨眼:“大概还要很久吧。”
“臣不会离开陛下的。”沈徽一看他的模样,就晓得这家伙心里打得什么主意。
被人看穿心思,殷盛乐经历过昨夜锻炼的脸皮愈发厚了,他一耸肩膀:“那前朝秘药的效果实在是太过厉害,而且那般隐秘,若不是刚好有水月王女这个精通奇毒的人在场,还发现不了那前朝郡主身上带着的毒呢。”
他把沈徽按在床上,声音里的沙哑更加严重了:“现在解药还没研制出来,我也不知道这毒今后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放你走了,毒发的我认为放你离开亏了,又把你抓回来这样那样,控制不好程度把你给伤了怎么办?”
沈徽仿佛看见一条精通诡辩的灰狼趴在自己身上,他敛了笑:“陛下您究竟是早就清醒了,直到那个时候才演不下去,还是真的毒发,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殷盛乐笑了:“其实抱着你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了,后来,后来咬你的那一下子,我就醒了。”
沈徽挑眉。
“不过我想啊,我本来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正常了,肯定是有谁暗中对我下手了,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演这么一出给他们看咯,后来果真在那前朝郡主身上搜出了毒药。”
“所以陛下是真的想要将臣囚禁起来?”
殷盛乐哼哼两声,没正面回答,而是将沈徽胸口的衣裳拉开:“好哥哥,非常时期嘛,你就叫我满足一下,嗯,愿望?”
是欲//望才对吧?
沈徽再好的脾气也被这人的一通操作搞得耐受不住了。
他抓住殷盛乐的手:“天色还早,陛下折子批完了。”
“没呢,只挑了重要的看过,朕不是中毒了吗?中毒之后白日宣淫荒淫无道不是很正常吗?”他丢掉的脸皮仿佛又一张张地贴了回去。
殷盛乐拉开床头的柜子:“阿徽,咱们把上头的花样一一试过可好?”
沈徽微微抬起身子,偏头一看,发现那是一整摞的小黄舒。
殷盛乐已经拿出来一本上头映着鲜艳彩画的,翻开:“你瞧这个。”
沈徽别开眼。
书页上用簪花小楷写了“落红梅”三个字,配图乃是昨天没能进行的需要特制的红蜡烛配合的那种小游戏。
殷盛乐不死心地把书又翻过几页,再次凑到沈徽面前:“还有这个。”
这一页画的,又是需要绳子来配合的小游戏了。
沈徽脸上一阵阵的火烧:“陛下究竟哪里来的这些、这些......”
“我还以为你看过了呢。”
沈徽转头瞪他,自从自己在床头的一个柜子里发现形形色色的小道具之后,他就再没查看过其他的柜子了。
“陛下若是想,那直接来便是了。”
“这怎么行?”殷盛乐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道起来,“你想想哦,我可是暴君,出手狠辣无恶不作的那种,你是被我囚禁在这里的,不是自愿的,苦大仇深着呢,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什么也不做,那岂不是崩人设了?”
在一起这么久了,沈徽也听得明白殷盛乐嘴里时不时蹦出来的奇怪词语,他深呼吸:“陛下说得也有道理。”
“对吧对吧,你放心,我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的。”
殷盛乐觉得这些属于夫夫情趣的玩法,怎么也得双方都同意才行,所以虽然他面上吊儿郎当看似随时要把沈徽那个什么了,但其实他心里也忐忑得很,只要沈徽明确拒绝了,他当然也只能遗憾地放弃那些很是刺激的想法。
沈徽显然没他这么厚的脸皮,也没心思去留意殷盛乐丰富的内心活动,他依旧不肯看摆在自己面前的书页:“就第一个吧。”
“诶?!”殷盛乐惊了。
“你确定?!”他忍不住又问了两遍。
沈徽翻了个身,拉下覆在肩膀上的衣服:“幕后之人奸诈谨慎,想要钓他出来,必须注重细节。”
“细节是很重要啦,但咱们玩得开心才更重要。”殷盛乐的声音很温柔,带着小孩子过年时期待家长的红包一样的情绪,期期艾艾地说,“阿徽,要不你在密室里的时候就别穿衣裳了,这样才更加真实啊。”
噗通!
哐啷!
殷盛乐被踹下了床。
*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没有毒发,乐乐也是想把阿徽给锁起来的(划重点)
但是爱一个人就要尊重他自己的意愿。
一切剧情都为谈恋爱腻歪歪服务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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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卡文了哭哭哭哭
“嘶。”
这一日早朝, 众位大臣都发现龙椅上那位脾气本来就不怎么样的陛下脸更臭了,或许也是因为他脑门上的那一团子淤青太过于显眼?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打了个激灵, 不敢再将视线留在皇帝的脸上。
除了新帝登基的恩科,还有预防南方的水患, 最近这段时间被人反复提起的,也就只有新帝的后宫了。
先前周御史的事情给在场所有人都敲了次警钟, 所以好几日下来都没人敢劝殷盛乐大婚, 在一段时间的之后, 又有人开始试探了,不过这一次不是劝皇帝大婚, 而是十分小心地提起了选秀的事情。
身为大理寺卿的殷凤音是朝堂上唯一的女子, 她身上穿着改造过的官服, 头戴珠花, 俏生生地站在一群年纪不小的朝臣堆里, 浑身的气势半点也不输于人,她冷眼看着那奏请皇帝选秀的礼部官员, 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是以,恳请陛下再启选秀,广纳后宫, 绵延皇家子嗣。”站出来说话的,是礼部郎中。
他年纪大了,家中没有女儿,多半只是被人推出来顶锅的。
殷盛乐也是哈欠连天的困顿模样,他懒散地靠在龙椅上:“朕都有太子了, 还生那么多孩子做什么, 看他们为了皇位打架?”
礼部郎中还没说什么, 殷盛乐已经直起了上身:“还是说,你不满如今的太子,想另外找个人,谋求从龙之功?”
他登基了这么久,向来说话都没什么顾忌的,朝臣们就算每次都被他过激的言辞吓得惶惶不安,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老臣不敢有如此大不敬的念头。”
“哦?不敢啊?”殷盛乐笑了。
察觉到自己失言,礼部郎中脸色煞白:“陛下,老臣、老臣......”他一咬牙,“历来子嗣繁荣,才是国力强盛之吉兆啊。”
“那你的意思是,朕收服西北,开拓南方,令大殷国民免受洪灾......这些都不能证明我大殷国力强盛?”殷盛乐脸上的笑容没有半点恶意,黑眼睛里满是好奇,“说起来,你家里也只有一个儿子吧?”
礼部郎中额头上冷汗涔涔地应是。
殷盛乐再度靠了回去:“陈平,你去给他夫人小妾们多找几个男人,若有了孩子,就记在他家族谱上,毕竟他认为子嗣繁荣才是强盛的象征嘛,不过他这么大年纪多半也生不出来,只能由朕来帮个忙了。”
他不顾堂下已经跪倒的礼部郎中的脸色:“卿可要好生将这些孩子养大啊,反正你这个人没什么用,不如回家养孩子,也算是为国做贡献了。”
与新帝相处的这段时间,无论是太上皇在位时的老臣,还是后来殷盛乐提拔上来的人,对他无论何等离经叛道荒诞难言的事情都要说到做到的性格已经有了很充分的认识,所以大多数老臣都已经学会了不跟殷盛乐理论,免得被他揪住话里的漏洞胡搅蛮缠。
而且前不久才栽进去一个周家呢......礼部郎中彻底瘫倒在地上,殷凤音掩下唇角的笑意——这老家伙有古板又爱管闲事,从前最爱抨击殷凤音不守妇道的人里就有他一个,而且哪怕到了现在,也时不时对她这个唯一能上朝的女官吹胡子瞪眼睛,还好几次想要串联朝臣,试图把殷凤音从大理寺卿的位置上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