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为魔教教主神魂颠倒(120)
小团子童言无忌:“那大伯你也太惨了!”
傅经史:“……”
扎心。
“我听说你还和爸爸抢过爹地,大伯,你还是快点儿给我找个大伯母吧,”宝宝看了眼厨房的方向,小声道,“要不是爹地从中转圈,爸爸恨不得和你断绝关系——你上电视的时候,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像是看亲哥哥,像看不戴共天的仇人。”
傅经史:“……是从中转圜,不共戴天。”
天地良心,他虽然觉得弟婿还不错,但从始至终都没想过横刀夺爱——当初他说那些话,也是察觉到他们俩闹别扭了,想给傅离骚制造一些危机感。
哪儿想到人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反倒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真是活该!
傅经史苦笑摇头,看了一眼厨房里亲亲密密的小两口。
他们穿着同款格子围裙,一红一蓝,在厨房里一边默契忙碌,一边亲亲昵昵地说话,时不时还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哪儿是在做菜,明明是在撒糖。
午餐很丰盛。
有东坡肉、番茄牛腩、板栗炖鸡、苦瓜炒蛋、清炒时蔬、酸笋排骨汤……摆了满满一大桌。
小两口仿佛不会好好吃饭,非要你喂我,我喂你——两年前程恣睢在他们面前还矜持些,现在可能是太熟了,原形毕露,比他弟弟还会撩。
绝了。
傅经史还没动筷子,就已经被狗粮填饱,只好一边喝汤,一边喂宝宝。
宝宝还不让他喂:“我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吃!”
叮咚!
门铃响了。
宝宝跑着去开门。
他们住的平层是结婚后新买的房子,小区安保非常好,除了几家有口碑的大店外送员,外人根本进不来。
所以大人们都没拦着。
穿着制服马甲的外送员问:“这是哪家的宝宝啊?好可爱。”
宝宝仰着头说:“这是傅离骚和程恣睢家的宝宝,你是找我爸爸的,还是找我爹地的?”
外送员:“我是来送蛋糕的。”
宝宝:“喔。”
外送员走了。
宝宝拎着一个和他小身子差不多大的蛋糕,一摇一晃地走进来:“爹地爹地,爸爸给你订的蛋糕。”
小团子爬到椅子上,亲手拆开蛋糕。
瞬间失望。
好难看啊,这个蛋糕。
只见白色的奶油上,用红色的草莓酱画了一堆乱糟糟、彼此交错的线条。
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比蛋糕店里那些漂亮的翻糖蛋糕差远了。
但爹地眼底却浮起笑意。
“难看了点儿,”爸爸伸手推了推眼镜,“不过是我亲手做的。”
爹地剜了块蛋糕吃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抹了阿爸一脸奶油,斜睨他:“傅离骚,你这翻旧账的毛病还能不能好了?同心结的事,你到底要记多少年?”
“记一辈子,”阿爸眼底含笑,“永结同心。”
饭后大伯和爸爸去洗碗,爹地抱着他玩儿。
爹地身上香香的,他从小就很喜欢爹地抱着他,宝宝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问:“永结同心是什么意思?”
“永结同心就是……”程恣睢想了一下,用尽量通俗的语言解释道,“爸爸和爹地在一起,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开心幸福地过一辈子。”
“喔,”宝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也喜欢爹地和爸爸,我也要永结同心!”
程恣睢:“……”
傅离骚洗完碗,走过来,手还带着水汽,就把宝宝从程恣睢怀里抱走了。
“男孩子要独立,”傅离骚一本正经道,“两岁了,别老缠着你爹地。”
说是这么说,但宝宝太可爱了,他还是忍不住亲了亲宝宝的小额头,把他递给傅经史:“我和你爹地有事出去,今晚就不回家了,明天去接你……睿睿要听你大伯的话,知道吗?”
宝宝一脸就知道你们要抛下我的表情,小大人一样摆摆手:“知道了!”
其实他也没他和大伯说的那么惨,除了那些纪念日,爸爸和爹地对他还是很好的,一有时间就陪他去游乐场,陪他画画,陪他玩积木……去年的周岁生日,爷爷说爸爸和爹地还是给他补过了。
还过得特别“大”。
可惜他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今年的生日,会是什么样呢?
宝宝期待地想。
……
傅离骚和程恣睢一结婚很快就有宝宝,根本没享受过几天二人世界,所以特别珍惜能腻在一起的每一分时光。
两人手拉手去看了电影,抓了娃娃。
哪怕全副武装,但两个帅气的男人,走在哪儿都是一道风景线,还是被人认出来,一路上被拍了不少照片。
很快就上了热搜。
热搜第一——程恣睢傅离骚情人节甜蜜约会。
热搜第二——顾逾钊和萨摩耶过情人节。
并列在一起,就显得顾影帝特别辛酸。
但子非狗,安知狗之乐?
约会完,傅离骚开车带程恣睢去了郊外温泉酒店。
泡温泉,做不可说的事。
酒店是傅家的产业,今日歇业一天,汤池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简直不要太爽。
泡完温泉,两人冲了澡,松松裹着浴袍,回房间。
傅离骚拿着风筒给程恣睢吹头发,一边吹一边问:“宝宝,你有什么心愿吗?”
程恣睢好像特别无欲无求,都没主动给他提过什么要求。
“心愿?”程恣睢一愣,他思忖片刻,微微眯了眯眼,邪邪笑了起来,“你来卖个萌。我想看你卖萌!”
他想很久了。
冷酷冰山霸总卖萌,想想就很带感。
比撒娇还带感!
傅离骚:“…………”
他耳根慢慢红了,放下风筒,一本正经将右手握拳,举到耳畔:“喵~是这样吗?”
程恣睢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可爱,太可爱了!
他家骚郎就是卖起萌来,也和别人不一样。
“我只和你卖萌,只给你看,”傅离骚回亲他,低声道,“我是你的。我的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
他有些情动,撩起程恣睢浴袍的下摆,看到他小腹上浅浅的疤痕。
虽然已经过了快两年,也用了一些祛疤的药,淡了,但还是能看到明显的痕迹,可见当时有多疼。
傅离骚陡然心疼,他伸手轻轻触摸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早就不疼了,”程恣睢哭笑不得,伸手揉他半湿的黑发,“和我之前……这点疼算什么?”
傅离骚低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
——因为有你,我才喜欢上了这个原本一片灰暗的世界。
“可能我不能给你全世界,”傅离骚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道,“但我的全世界,都是你。”
程恣睢被他土味情话雷得浑身发麻。
“别肉麻了,”程恣睢踢他,“快点!”
“遵命,”傅离骚俯下身去,辗转厮磨、极尽温存,“我的教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