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听说我结婚了?(48)
也会在大雨天撑着一把伞给他送资料,在深夜里接他去看烟花。
曾经,简单也以为,他们会到永远的。
往事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日,以为早就忘掉的,却在这一刻全部浮现在眼前,简单轻轻叹了一口,轻轻撇嘴:“季云然,我原谅你了。”
季云然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瞪着泛红的双眼:“你不恨我了?”
对面的人后退半步,简单面色平静:“嗯,不恨了,你也别再这样了,之前的一切都过去了,人总要向前看的。”
简单越过他要走,季云然似乎还想拦他,却想到什么终于放下了手,他低垂着脑袋,声音略有些沙哑:“他对你好吗?”
走廊上,两个人一前一后,隔着不算远的距离。
身材高挑着红裙的人眼眸变的温柔,嘴角勾笑:“很好。”
酒吧的这条走廊是安全通道,鲜少有人过来,站在二楼包厢楼梯上的两个人不动声色看完这一幕,雁衡阳吐了一口烟圈,对旁边的傅楼归道:“恭喜你,不用戴绿帽了。”
傅楼归靠在栏杆上,男人身穿着黑色的大衣,微微弯着腰,手中是一直燃着的烟,烟已经快要燃至尽头,却没有弹一下。
那张英俊优雅的脸庞染上了层寒意,从刚刚到现在,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
简单出来之后就给傅楼归打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显示无人接听。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快近九点了,剧组也不知道有没有收工,他犹豫片刻干脆打给寒哥,电话响了好几遍才被接起来。
阮寒武的声音第一次不是冷静无波,而是带着点紊乱:“喂,简单。”
酒吧的人来人往,简单回去刚刚的位置没找到人便问道:“寒哥,小米跟您在一块呢吗?”
“嗯。”阮寒武没有否认:“我送他回去。”
听到这简单就放心了,他躲开一些觊觎打量的目光准备回家,顺口问:“您知道傅哥现在收工了吗?”
诡异的,那边安静了一瞬。
阮寒武似乎知道了什么,最终还是道:“我早就在七点的时候给楼归打电话让他来接你了。”
“……”
拥挤的人群中,红色长裙的美人顿住了身形,那张国色天香的脸浮现了名为慌张的神色。
简单扶着一旁的柜子努力消化这个事实,七点,就是傅楼归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那个时候自己说在家。
完了,完了。
这边电话忽然没声了,阮寒武皱眉:“简单?”
被唤回神的简单稳了稳心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我没事,您好好照顾小米,他今天喝了不少酒,我没拦住,估计后劲挺大。”
岂止是大。
阮寒武看着旁边发酒疯缠着自己的人,没多说什么:“知道了。”
两个人又聊了两句,最后电话被挂掉了。
简单拿着手机愣在原地,遍体生寒,反应过来后就给傅楼归打电话,拨了两遍电话都没人接。
有两个人携伴端着酒杯从后面过来,推了简单一把:“让一让,美女你别挡道啊。”
简单僵硬的侧了侧身子,那人瞥了他一眼就要走,却忽然顿住回头,眼里冒着精光:“卧槽,小美人,你长的真他妈的像简单。”
旁边的男人笑了:“我的小项总,你是不是追星追的迷征了,这可是个女人。”
项旭东一口喝完杯子里面的酒,过来拉简单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二楼的包厢里面,傅楼归喝完了一杯酒,一旁的雁导提醒道:“手机响了,老婆查岗啊?”
傅楼归一言不发。
陪酒的小姐扭着水蛇腰缠了过来,就要蹭到他身上,厚重的香水人倒足了胃口,若是以前这种应酬他还可以应付一会,现在片刻都不想待。
傅楼归皱了皱眉,站起来:“嗯,家里管得严,我先走了,账记我头上。”
楼下的简单和人纠缠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就走,后面的人依旧不依不饶:“你别走啊,我包养你怎么样,你开个价,多少钱都行,这是我的名片,哎你等等……”
未说话的话被堵住,有人拦住了项旭东前进的步伐。
名片被人接过去,傅楼归粗略的瞥一眼,慢条斯理道:“项氏集团副总监,久仰久仰。”
男人带着口罩,灯光又暗,看不出来是谁,虽然看着优雅肆意,但莫名的让人感觉危险。
项旭东下意识退后半步:“你,你谁啊?”
傅楼归将名片塞进项旭东的衣领里,不答反问:“他好看吗?”
喝多了的项总监看向不远处的简单,木愣愣的点头:“好看啊。”
话音落,傅楼归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转身走了。
简单也没走多远,他感觉到后面的人没追上来,正疑惑着想回头看看呢,一个外套从天而降罩在身上,熟悉的薄荷淡香充斥鼻翼间,肩膀被人搂住,傅楼归带着人往外走,压低声音道:“回家。”
回去的路上,一路都是安静的,傅楼归没说话,简单迫于压力也没敢吱声。
两个人直接回的傅楼归的房子,简单脱了鞋坐在床上看手机,屋里的人在洗澡,他想把裙子换下来,结果找不到换洗的衣裳。
洗浴室的门被人从里打开,傅楼归下半身裹着浴袍,裸露在外上半身还滴着水,腹部的八块腹肌明显,水流顺着纹理往下流,略古铜色的胸膛还有不少或明显或暗的伤疤,独添了不少男人的魅力。
简单将注意力从手机收起来,他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我错了,今天不应该撒谎的,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穿着娇艳红裙的人低声细语的坐在床上讲话,一边说还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自己的表情。
傅楼归把毛巾扔一边:“我看着像是爱生气的人?道什么歉。”
胡说,明明就有生气,回来的路上车里都不用打空调,冷的人打寒颤!
简单心里想着,却没敢逼逼,只能胡乱点头:“不像不像,我下次肯定不撒谎了。”
这陈恳的态度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傅楼归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哑声道:“哥是没生气,但犯了错的小朋友就要接受惩罚。”
“……”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的!
简单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吻住,带着点惩罚性质的吻把人吻的七荤八素,迷糊间察觉到有纱裙被撕裂的声音,简单轻声道:“我把裙子脱下来吧。”
“穿着。”傅楼归轻而易举的撕开裙子碍事的地上,嘴角勾起坏笑:“偶尔这样也不错。”
简单被这话搞的臊的慌,他咬了咬唇:“这裙子是小米的,还得还回去呢……”
傅楼归搂着他,让人把修长的腿盘到自己腰上,随口敷衍道“嗯?下次给你买几条?”
不是!
简单气的咬他一口:“撕坏了怎么赔呀。”
回应他的是闷笑,傅楼归亲了亲小媳妇,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让寒武给他买。”
似乎……是个好主意。
几天后
到了试镜的日子,简单坐在保姆车上见到了小米,被问到那天晚上回去过的怎么样。
简单拿着早餐沉思了一下,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惨痛的教训,这惩罚太深刻了腰根本承受不来。
第二天地上到处是被撕碎的红色裙子碎片,身上各种青青紫紫的吻痕花了两天才消下去,比在老宅的那晚还狠。
他试图转移话题:“小米啊,寒哥送你回去,他没趁机占你便宜吧?”
薛米也生气的捶腿:“气死我了,我裙子都差点脱了,他居然担心我着凉给我穿回去了!”
“……”
简单咳嗽两声,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好在试镜的地方到的也快,两个人没说太久就下车了 ,进了大厅找到相对应的房间换戏服。
可能真的是走后门的缘故,这次试镜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简单换好了民国时代沈云织的衣裳,他走进表演室见到了坐在台前的雁导,雁导传说中脾气差,但实际上居然是个年纪不大看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你就是简单吧。”
简单认真鞠躬:“雁导好,我来试镜沈云织。”
“嗯。”雁衡阳手里拿着剧本,一般这个时候导演都会亲自点一段让演员现场演绎,但他却没有这个意思。
雁衡阳手里夹着烟,点了点桌面:“你唱一段戏给我听听。”
!!!
简单彻底懵了,沈云织是个戏子他知道,但这段在剧本的戏份并不多,况且他没想到还要学唱戏,就算要学唱戏,七天时间也根本不够……
片场死一般的沉静。
“啪!”
剧本被人摔在桌子上,雁衡阳不悦的皱眉,坐起身:“不是吧,你是干什么吃的,来试镜的人物是谁你不清楚吗,戏都不会唱演什么沈云织,还来试什么镜,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剧本,来我这里你来玩的吗?浪费老子时间。”
一系列的问话让人哑口无言,当着其它人的面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骂声也不给人留半点情面。
简单呆怔在原地,手足无措。
雁衡阳摆摆手,站起身就往外走,一脸不耐烦:“你回去吧,不用试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感谢 芊芊芊芊芊、落梦千羽、无花空折枝。 的地雷
哈哈哈哈哈其实傅哥虽然不知道雁导会考什么,但有提醒过蛋蛋要注意细节,可蛋蛋到底还是年轻没经验。
还有雁导骂哭演员的事迹真不是吹 ,这暴脾气_(:з」∠)_
第38章 欺负傅哥媳妇
房间里面宽敞明亮, 但气氛却剑拔弩张, 雁衡阳不给人任何解释的机会就要走。
简单上前一步鼓气勇气捡起掉在地上的剧本喊住人:“请您留步,剧本我有看过,也有认真的研读过, 您可以随便说一段剧情,我可以把台词一字不漏的背出来。”
“……”
雁衡阳手插在裤兜里, 终于是停下了脚步,就在简单以为这位终于回心转意的时候, 他嗤笑一声:“这不是应该的吗?”
...
一盆凉水从天上浇下来也不过如此。
圈内都传言雁衡阳苛刻严厉,如今看来果真如此,跟他比起来, 江导简直算是如春风般温暖了。
简单还穿着沈云织的衣裳, 白袍锦云锻的绣袍做工雅致,腰际的扣带一针一线皆为绣娘手缝,环顾在腰际勾勒出人细瘦的腰肢, 简单的腿长, 长袍并不会显得人个子矮,反而玉树兰芝雅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