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入豪门冲喜了(184)
像是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
浴室门开了,简夏将衬衣放在衣帽间靠门的柜子上,出去帮傅寒筠吹头发,然后才取了衬衣进了浴室。
他今天洗澡洗得很仔细,没有出去让傅寒筠吹头发,而是自己在浴室里吹到七八分干。
出门前,他对着镜子将衬衣纽扣解开两粒,又弯腰从下面柜子里取了一管什么东西握在了手心里,才深吸口气拉开了房门。
顶灯开着,灯光很亮,傅寒筠靠在床上握着PAD看文件,从屏幕上抬起眼睛的一瞬,他的视线便不自觉凝实了。
简夏光脚踩在地毯上,无声地向他走去。
他的领口半开,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衬衣与衣摆下两条光.裸长腿的颜色融在一起,在灯光下犹如香甜的炼乳。
略显潮湿的黑发下,平时总是干净纯洁的眉眼间染上了缱绻,红唇半张携着浴室的湿热,用纯洁演绎出了极致性感。
他一步步走过来,无声无息,却每一步都踏在了傅寒筠的心尖上,让他生出一种被人扼住喉咙,渐渐缺氧的错觉来。
房间里很安静,他们对视着没有说话。
简夏来到床边,抬手将顶灯关掉,只留了一盏暧昧朦胧的壁灯亮在头顶。
随即,他单腿跪向床沿,倾身向傅寒筠压了过去。
第92章
“干什么?”傅寒筠抬眼看他, 眉目深深,“想要预演一遍连川的动作?”
电影一无所有,简夏最终还是定下了连川的角色。
而戏中, 连川和周槿就有一场十分激烈的床戏。
闻言,简夏被他逗得笑了一声, 随即做出凶狠的表情来,整个人冲傅寒筠扑了过去。
傅寒筠含笑接住他, 抬手按在他的腰际, 仰起头来和他接吻。
“其实也不是不行的。”简夏含含糊糊地笑,回答他刚才的问题, 被傅寒筠在腰际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
虽然都是第一次,但两个人也不算太生疏。
毕竟前面那么长的时间里, 他们已经摸索过很多遍, 对彼此的身体已经无比熟悉。
傅寒筠很有耐心,唇舌间的温柔细致很好地安抚了简夏,可眼睫间坠落下的汗珠烫在皮肤上, 又让他忍不住地激动。
“行了, 哥。”简夏声音软得像奶猫。
还没干什么,他的眼睫就已经潮湿了起来, 抓了傅寒筠的头发让他抬头。
傅寒筠抬起眼来,身体向上, 削薄的唇瓣红润潮湿, 吻在了简夏湿漉漉的眼皮上。
他一只手勾在简夏腿弯处,将他一条长腿拉了起来。
像是感知到什么, 简夏慌慌地张开眼睛, 抬手按在傅寒筠劲瘦的腰际。
“要是不太行,那就我自己……”他的声线不稳, 清朗好听的嗓音染上了沙,让傅寒筠再次想到了沙甜的西瓜,一口下去满是甜蜜的汁水。
他本来想说,如果傅寒筠身体还是不行的话,他可以做两人中主导的那个人。
只是后半截话还未及出口,掌心下那截劲瘦的的腰肢忽然动了起来。
伴着一声闷哼,简夏的眼睛蓦地张大,脖颈不自觉上扬,拉出了一条优美的亮白曲线来。
傅寒筠倾身下去,汗湿的背脊在朦胧的灯光下绷成了一张漂亮的弓,每一寸肌肉线条都像是注满了力量,又像是写满了克制。
和某些方面的强势不同,他的吻温柔地落在简夏耳畔,颈侧以及柔软的唇瓣上,最后定格在他蝶翅般颤抖的眼睫处,吮吸他咸涩的眼泪。
“很疼吗?”傅寒筠问,拇指指腹揩过简夏飞红的眼尾,带起身下人一阵轻微的战栗。
“还好,”前面的准备工作细致而漫长,简夏并没觉得特别疼,“但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傅寒筠边说便恶意地往前撞了一下。
见简夏没忍住惊呼出声,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又忍不住低头,在简夏小巧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你这个人……”那一口不轻不重的,让简夏没说完的话彻底断在了急促的喘.息声中。
即便手脚发软,但简夏的一只手却始终护在傅寒筠腰际。
虽然每次问陈金,陈金总是说傅寒筠的身体好了一点,又一点,再一点……
但他始终担心他是外强中干,豆腐般的身体经不起这种程度的剧烈运动。
但没想到自己心中的豆腐腰最后竟然成了让人惊叹的公狗腰。
一晚上翻来覆去,简夏语不成句,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淹的透红。
他从没想过,平日里绅士又优雅的傅寒筠,在床上竟然会这么疯。
好像他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让他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恨不能挖个地洞藏起来。
但他无处可藏,因为面前只有傅寒筠滚烫的怀抱以及激烈的,鼓点一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震得他头脑发晕。
简夏从小学舞,身体柔软,韧性极强,一晚上他各种姿势都被摆过,唯独没有好好放松地躺着休息过。
天蒙蒙亮的时候,简夏已经累得连抬眼的力气都没了,在傅寒筠不厌其烦的亲吻中,他缓缓合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太阳的光芒是红色的。
简夏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阳光照过来的方向判断出来,此刻已经到了傍晚。
他悄悄动了动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察觉到身体清爽干净,薄薄的蚕丝薄被里有沐浴露与傅寒筠身上残留的气息。
原来傅寒筠还为他洗澡了?
他一定印象都没有。
“醒了?”察觉到他的动静,傅寒筠从床边起身,将手里的PAD放下,他微微向他倾下身来,亲吻简夏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又变成了那个绅士而温柔的傅寒筠,“累不累?饿吗?”
简夏:“……”
傅寒筠身上衣物齐整,蓝色衬衣的纽扣一路往上,直扣到最上面那颗,好像自带禁欲气息。
只不过……
简夏看着他颈间无法完全遮住的抓痕,忍不住抿了抿唇。
靠!
昨晚这人跟马达似的,哪里像个病人?
而且,哪个病人能在运动一整夜后还眼眸晶亮,神采奕奕的?
简直比人中了五千万大奖还精神高兴的样子。
简夏抬脚,重重地冲傅寒筠腰际踢了一脚。
除了小时候刚开始练舞那段时间,他的身体已经太多年没有这种酸软疼痛,浑身乏力的感觉了。
可即便如此,这一脚下去力气也不小。
傅寒筠没躲,被踢得身形晃了晃,随即又倾身过来,不怕死地抱住了简夏。
简夏抬手,一眼看到自己雪白的手臂上到处都是鲜红的印子。
想到傅寒筠抱着自己亲不够的样子,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才好。
“傅寒筠。”简夏眼尾残红未消,一开口嗓音哑得厉害,“你装病,是不是?”
房间里一片安静,傅寒筠伏在简夏颈窝里像吸猫似的,心里忐忑,嘴却依然很硬。
他的嗓音一向好听,此刻低低哑哑的,更是性感到让人腿软。
“有你在,”他说,“什么病也好了。”
那嗓音响在耳畔,像是带着电流般,一路从耳畔直窜到了简夏心里,电得他心头隐隐发麻。
如果是以前,简夏早该迷糊了,可今天他却一点都没上当。
以前傅寒筠说过,离他近一些身体上就会舒服一些,他一直都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