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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灯结彩(主攻)(28)

作者:skyrian123456/安日天 时间:2018-06-21 17:35 标签:爽文 娱乐圈 HE 先婚后爱

  少年漂亮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齐平总是狼狈不堪地躲闪着、抗拒着,叫张岸然产生莫名的愉悦。
  初始的暧昧不清、若即若离、你追我赶,或许是爱情的诱人之处。但张岸然因为期末考试,不得不短暂地中断了撩拨的节奏,等他考完了最后一门理综,又同朋友们聚餐到深夜,刚进家门,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黑暗中,那人却格外熟悉,熟悉到当冰凉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张岸然没有丝毫的抵抗,反倒是热情地予以回应。
  他的齐平,终于安奈不住了。
  他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进了卧室、倒在床上,张岸然本能地将齐平压在身下,撕扯着他的衣服,但衣服质量太好,他竟然扯不开。
  一番折腾,火气便下了几分,欲/望也稍稍退散。齐平的手够到了灯,“啪——”,室内大亮。
  张岸然叹了口气,正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见齐平的手覆上了自己的纽扣,手指尖微微颤抖,却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第48章
  齐平脱了个干净,又帮张岸然去舔,一边吞吐着他的东西,一边让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做着开拓。他显得急迫极了,饥渴的状态同一贯的规避与闪躲截然不同,张岸然的脑子有点懵,但他心里还是想要的。
  齐平甚至想亲自坐上去,张岸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摁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捅了进去。
  齐平就像钉在砧板上的鱼,不闹腾了,又痴缠上了张岸然的身体。
  这档子事,依靠天赋,也依靠本能,好在这两样,张岸然都不缺,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折腾齐平,让他发出很好听的声音,他也迷恋让对方的眼角因为舒爽而渗出水来。
  他们在这方面,格外地合拍。但第一次总归来得太急促了,连像模像样的告白都没有。
  期末考试后就是假期,张岸然初尝禁果,年纪又轻,便总会摁着齐平去做,两个人解锁了很多姿势和地点,再之后,便稳定在一周两三次的频率。上床的次数多了,张岸然也渐渐了解了齐平的身体——它很渴望被捅入,喜欢稍微重的力道,又软又粘人。
  假期结束后,张岸然投入到了紧张的高考冲刺中,他的压力不太大,但齐平以不愿让他耗费体力的名义,跪在他双腿间帮他口。
  张岸然一开始总是打断齐平,叫他不要这样做,但每一次齐平都很难过,他索性就不管了。
  张岸然做着习题,齐平在他的桌子下面,也做着“习题”,到了后期,张岸然可以面不改色地做完半套试卷,再放下笔,十分从容地扶出自己的东西,而齐平,也会爬到张岸然的身上,或者跪趴在地上,将自己送给张岸然玩。
  而张岸然越显得冷漠和抗拒,齐平就越兴奋,有时候刚刚捅进去,小腹处就会多一团粘腻。
  两天的高考,张岸然发挥正常,出了考场刚上车,齐平就凑了过来吻他,张岸然有一点失望,他更希望此刻的齐平能问问他高考的情况,像他的亲人一样。但又知道,在齐平的心里,高考并不是什么大事。
  早在考试之前,齐平就同他提过,可以直接送他去国外读书,他也会陪同一起去,但张岸然拒绝了。张岸然还是喜欢国内的环境,也喜欢自己通过考试进入校园的感觉。
  张岸然没有及时回应齐平,齐平的身体微微颤抖,像一只可怜又渴望的兽。当张岸然扣着他的脖子将他扯下来的时候,他却渐渐平静下来,重新变得冷漠镇定。
  张岸然伸出手,拍了拍齐平的手背,说:“回家再做。”
  等到了家,张岸然剥掉了齐平身上的衣服,才察觉到了他今天如此亢奋的原因,白嫩软绵的腰下位置,只有一条细长的丁字裤,“玩具”紧紧地束缚着小齐平,张岸然想了想,伸手摸了摸自己惯用的通道,果然又松又软,提前做好准备了。
  齐平那一夜被张岸然折腾得很惨。
  在得知自己上一世同齐平有过交际后,张岸然偶尔也会思考,齐平的身体会不会是上一世的他调教熟的成果,但计较这一点太难为自己,他也不会拿这个问题去问齐平。
  烟花表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最后归于平静,张岸然一开始挽着齐平的手,到最后干脆将人抱了起来,齐平枕在张岸然的肩膀上,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他也终于累极了。
  张岸然听到了齐平平稳的呼吸声,小幅度地侧过头,亲吻了他的发。
  这座岛屿有很多值得玩耍的地方,但张岸然大多数时候都在齐平的房间里,有时在玩儿些游戏,有时在写曲子,就算出门遛弯,也会在一个小时内回来。
  齐平对张岸然不离开的理由心知肚明,但他做不到放他离开,那是他的药。好在日常的工作结束后,两个人还能一起去玩几个小时。
  他们一起玩沙雕,打斯诺克,逛赌场,甚至很有年代感地唱了一会K。
  厨师也做遍了中国的特色菜系,又开始做法国菜和意大利菜,味道也都调整成适合两位先生的口味,齐平不是易胖体质,张岸然却胖了三斤,他已经能够想到健身老师在节后发出的咆哮了。
  长达一个月的度假转瞬即逝,张岸然在假期结束的前几天,得知了之前拨出的青春剧提名木兰花奖项的消息,这部青春剧竟然出人意料地提名了最佳剧本、最佳导演和最佳男主角三个奖项。
  张岸然得知消息的时候,抬头问齐平:“你没给我买奖吧?”
  齐平喝了一口温开水,回他:“没有,况且,一个电视奖也不值得买。”
  张岸然知道齐平说的不是假话。获得影帝的那部片子,他就同自己商量过,要不要运作一二,但张岸然严厉拒绝了,齐平便放弃了,让一切随缘。
  堂堂正正入的提名,即使木兰奖在国内算不上最顶级的奖项,张岸然心情也不错,矜持地给官宣的微博点了个赞,在大刘沟通要不要前往颁奖典礼的时候,也欣然应允。
  假期结束,张岸然本以为齐平又要飞往国外,却没想到对方同自己一起回了帝都,下了飞机,又伸手抓着自己的手腕,神色自然地说:“跟我回家。”
  张岸然和齐平名下都有多处房产,但称得上家的地方只有一个,不过一年前,两人不欢而别,从那天起,张岸然就再没进去过。
  张岸然没挣脱齐平握着自己的手,轻声问他:“不会还有一个笔记本,密密麻麻地记着你同他的事,不会再突然消失不见,又盯着我说,你不像他了吧?”
  齐平沉默不语,冷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是抓得更紧了一些。
  “我知道你在生病,也知道我喜欢你,”张岸然的话语平静,像经过了深思熟虑,“所以我只是在警告你,不要在不恰当的时间里,做出不恰当的事。”
  “然然,”齐平的声音也不大,甚至是温和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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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岸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无法理解齐平。在网络上的帖子被删除,在张岸然决定将这个秘密隐藏心中,在他们和谐地相处,安宁地生活。
  齐平却偏偏要将日记本放在他的床头,自己却消失得干干净净,逼迫张岸然不得不打开这本日记。
  日记里详细而扭曲地记录了齐平对前世那个张岸然的痴迷与追忆,张岸然看了很久,他一边看一边去找齐平,到最后日记翻到了尽头,齐平也发了讯息说要回来,再拨回电话,却是关机。
  张岸然去了指定的包厢里,他等来了齐平,也等来了那一句——“你不像他”。
  张岸然在那一瞬间恨不得杀了齐平,但最后的理智,不过是摔了杯子,指着门口,对他说:“滚——”
  与其说是张岸然厌恶了齐平、抛弃了齐平,倒不如说是齐平选择伤害他,选择逼他离开。
  而当张岸然真的离开后,齐平又缠了上来,无论是让小王定期给他拍摄照片,还是对他工作的渗透,他并未撤销对他的层层监控与保护,反倒是握得更紧,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而如今重归故地,张岸然想要一个承诺,齐平也终于坦然地说:“我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自己什么呢?
  控制不住自己去恨张岸然?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张岸然?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念上一世的张岸然?
  无论哪个答案,都不是张岸然想要的。
  或许是因为心理疾病,或许是因为某种隐晦的原因,但张岸然知道,齐平不会说。
  “我们还是分着住吧。”
  “医生说我最好不要离开你。”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出了口,又重归沉默。
  张岸然攥了攥手,到底退了一步,问:“医生怎么说?”
  “我控制不住自己,”齐平的神色流露出一丝为难,“我总幻想着将你关到笼子里,让别人都看不到你。”
  “所以你想让我回去住?”
  “对。”
  “听起来我像是自投罗网。”
  “对。”
  张岸然没想到齐平又说了一个对,他抬起空着的那只手,用手指点了点齐平的额头。
  “你总归是我的人,我不能看着你不管,所以我答应你。”
  张岸然用手指捏了捏齐平的脸颊,十分自然地捅进了他的嘴唇,齐平说不出话来,本能地含住了张岸然的手指,用舌头细细地舔弄着。
  “别再让我失望了,齐平。”
  齐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刚好,张岸然也不需要他的答案,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毫无顾忌地吻上了他的嘴唇,两个人踉踉跄跄,走进了VIP通道边缘的洗手间里,这里空间很大,私密性也很好,齐平的下属也会帮忙在门口协调。
  齐平跪趴在自己的定制款西裤上,软绵绵的白团子高高翘起,被人在手中揉捏,又重重地拍红。
  他咬着自己的衣袖,试图不发出太多难堪的声响,但他又疼又爽,心知肚明外头的下属会知晓洗手间里发生的所有事,这让他羞赧又敏感。
  张岸然像对待一个玩具一样对待他,等一切休止,照旧是将人抱在了怀里,将他的头贴着自己的心脏。
  这条VIP通道内经过了清场,按理说不该有人在,但偏偏有一位VIP用户着急赶时间,机场内的工作人员估摸着张岸然和齐平已经离开了,就把人放了进来。
  她走在一行人的身后,并未被人察觉,但她认出了张岸然的背影,于是悄悄地拍了一张照片,又发到了私密好友的微信里,本意是同对方分享张岸然已经回国的消息。
  却没想到对方将这张照片又转发给了别人,很快照片就小范围传播开来,张岸然怀中抱着的人,也被默认为他的爱人。
  有细节帝提出质疑,因为那双鞋子显然是一双男士皮鞋,但很快收到了严厉的警告,微博删得飞快。
  张岸然对此一无所知,他正在和齐平一起泡脚,两个人对这项养生术乐此不疲。


第49章
  两人正挤在一起泡脚,张岸然童心未眠,还会用脚丫踩齐平的脚背,齐平也好脾气地任由他闹,偶尔会弯下腰,用修长的手帮张岸然搓搓脚。他的手指很自然地插进了张岸然的脚趾间,兢兢业业,仿佛一个优秀的护工。
  张岸然脚底容易痒,偶尔会缩回来、笑一笑,但很快又会把脚伸回去,让齐平接着搓两下。齐平将手伸出水面,抬起上身,张岸然又会把脚丫光明正大地踩在齐平的脚背上
  张岸然真是长得好,他那张脸在柔软的灯光下,没有丁点的瑕疵,像从童话世界里走出的王子。
  不,不应该是王子,应该是公主。漂亮的,柔弱的,应该被保护的小公主。
  齐平在大脑里毫无负担地想了想,任由这位“公主”踩着他的脚背,逗弄他玩儿,气氛刚刚好,齐平认为他有大概率得到“公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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