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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66)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08:21 标签:双性 年下 狗血 扮猪吃虎

  所以他求何筝肏他,借此找点存在感。
  何筝沉默良久,久到瓷砖上的积水爬市他的裤子和衣摆,他对杜夏说:“你其实可以任性一点。”
  可以把那些过往和身份都抛却,仅仅做你自己。
  但何筝并不抱什么希望。
  杜夏今天哭得那么崩溃,还不是因为他这些年都是为了别人而活,早把自己活没了。
  但杜夏不是听不懂何筝的意思。他还是沮丧失意,但没之前那么灰败,止不住啜泣又带着浓重的鼻音,他的下巴搭磕在何筝的肩膀上,“那不就……和你一样自私了吗。”
  何筝先是愣了一下。
  他注意到杜夏腿间的缝隙里又有红色的渍迹,恋恋不舍地将人扶起,去外面拿了条干净的内裤回来,撑开边缘放在低处,方便杜夏把脚伸进来。
  随后内裤卡在膝盖的位置。何筝把卫生巾的包装拆开,认认真真地贴到裤裆的位置,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挺新奇的,再把内裤整个拉上去,捏一捏确认位置,那条卫生巾长到覆盖住杜夏的全部臀缝。
  就很有安全感。
  也是第一次,何筝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的照顾杜夏。放在以前则刚好反过来,何筝才是孩子,吮杜夏的奶,从杜夏的阴道里出来,又乐此不疲地插回进去。
  像是通过每一次的深入浅出,重回最初的那个母巢。
  “……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何筝很轻松地打横抱起杜夏,将人从湿闷的卫生间,带回开着空调的清爽的卧室房间。


第55章
  后来,杜夏的身子被何筝的私人医生好生调养许久,杜夏不记得那些激素啊指标的都代表什么意义,就记得医生对着最初的报告有些苦恼地摇摇头,无奈地微笑道:“你的生理期应该改名叫季经。”
  杜夏的月经周期向来没准头,好几个月才突然来一次,量也很少,所以家里并没有常备卫生用品。杜夏第二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厕所换掉那张尿不湿似的卫生巾,他看了眼上面的血量就直接扔掉,抽了好几张纸,猫刨猫砂那般把卫生巾仔仔细细地埋掉。
  然后他洗了个与往常相比过于漫长的澡,白毛巾盖在脑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并不利索。何筝这时候也醒了,很迅速地刷牙洗漱后出来,杜夏套了件T恤,光着腿坐在床沿,擦头发的动作还是磨磨蹭蹭。
  杜夏并没有起身,抬眼看向何筝,那眼神怎么说呢,挺小家子气的。
  像旧时代待字闺中的小家碧玉,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又充满一无所知的恐惧。
  杜夏自己都未必能拎弄清楚自己想表达什么,何筝就已经会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没再和杜夏说话,就出门了。下午五点半他再回来,身上有若有若无的乙烯颜料的味道,他去画室上班了,但没叫上画室的老板杜夏。
  何筝回来的时候杜夏又在洗澡。卫生间里有花洒的淋浴声,何筝关了风扇,打开空调。等杜夏又一次披着白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何筝眼神示意电脑桌上的两个打包塑料碗,那就是两人的晚饭。
  何筝自己也去冲了个澡。很快,三五分钟就出来了。
  他以为杜夏已经开始吃了,他搬了张椅子坐过去,杜夏把两碗凉皮的塑料袋都拆开了,但都没动一筷子。
  何筝还以为杜夏是特意在等自己。杜夏问:“怎么都没辣子?”
  “你来那个了,”何筝拿一次性筷子的手食指骨节蹭了蹭鼻子,借此掩饰那一点点语气上的停顿,继而模糊道,“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好像说最好别吃辣的。”
  他的回答并没有让杜夏满意。杜夏是嗜辣好咸的口味,语气有点冲,闹情绪要和何筝杠,“网上还说不让吃生冷呢。”
  杜夏说完就后悔了。
  他一整天都在刷手机,没和任何人聊天,更没让何筝给他带饭。换位思考一下,人家好心帮你带晚饭,你还挑三拣四,实属不该。
  杜夏以为何筝会板着脸不高兴,何筝一点都不恼怒,又用那种饶有兴趣的眼神观察杜夏,一丝不苟地注视,好像这样的杜夏稀奇到可爱古怪,更合他的兴趣。
  他看得杜夏难为情地垂眼,默默去吃那碗口味清淡的凉皮。天热以后杜夏经常吃这种路边摊,七块钱一碗还能加个蛋。但何筝只吃了一口就评价“用的油不干净”,杜夏就很少当着他的面吃了,何筝要他帮忙带饭,他也会特意去好一点的馆子买贵的。
  杜夏今天吃得特别慢。细嚼慢咽如何筝都吃得差不多了,他还有大半碗。何筝就站到他身后帮他擦头发,他坐姿懒散得驮着背,嘴巴贴在塑料碗的边缘,没什么食欲地夹起一根凉皮往嘴里送,等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才跟何筝说,“我不想吃了。”
  以何筝对杜夏的了解,勤俭节约如杜夏,不应该剩这么多,他没让杜夏再吃一点,而是说:“嗯,等你晚上饿了,我再给你买别的。”
  说完,何筝就准备把桌上的全都当垃圾,收拾一下扔掉,杜夏又反悔地把那碗凉皮拿回来,速度很快地往嘴里塞,鼓起的腮帮子再加上皱起的眉和瞪大的眼,气呼呼得像只小松鼠。
  被瞪的何筝依旧不生气,还笑着用手指去戳杜夏的脸。杜夏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打掉,何筝就不再调戏,点到为止。两人之间的平衡圆满到匪夷所思的程度。
  根本说不清是谁在主导,反正只要杜夏忍让退步,何筝就得寸进尺,大大方方侵池掠地,杜夏受不住他的步步逼近,好不容易硬起心肠反抗一下,何筝绝不跟他对着干,乖巧规矩到杜夏没一点脾气,美其名曰包容杜夏。
  就像杜夏一直以来包容何筝那样。
  每次都是这样。
  搞得杜夏好不容易憋起的那股劲又泄气。
  都能想象到,要是再跟何筝闹别扭,何筝绝对会笑面虎似地眯眯眼,对杜夏的坏情绪照单全收,甚至不忘安抚说没关系,生理期嘛。
  这还是杜夏认识何筝以来,经历的第一个生理期。
  而在和何筝发生关系之前,杜夏都不记得上一回见红是什么时候了。除了性征发育的青春期,他都快要忘记忽视这个隐秘的通道,他真的被何筝肏熟了,体内有什么激素枯木回春,他白天无聊到睡了一个长觉,半梦半醒之际,他都会无意识地双腿夹被。
  杜夏在十点半的时候又洗了一次澡。何筝问他要不要关灯睡觉,他没回应,就一个人默默又进了卫生间。何筝知道杜夏爱干净,没拦着。实在是杜夏这次待的时间太长,花洒声都停了老半天了,还不出来。
  何筝隐隐觉得不对劲,从床上起来敲卫生间的门。杜夏没反应,何筝随即撞门弄出好大的动静,吓得杜夏手一哆嗦,不小心又划了一道红痕。
  杜夏赶紧开门,何筝没急着进去,站在门外上上下下地打量,先确认杜夏本人的完好无损。
  答案是否定的。
  杜夏光着身子,双手欲盖弥彰地背在后头,被修剪的乱七八糟的阴户一览无余。何筝摸到他身后,把他手里紧攥的剃须刀夺过。
  还是何筝自己的剃须刀。
  那是他从欧洲带回来的习惯,比起电动的,他更喜欢自己手动刮,手法也很娴熟,清清爽爽不留任何细小的伤口。杜夏没这种需求,用起来自然生涩,胡乱刮弄一番后效果不佳,伤口还添了好几个。
  何筝看杜夏的眼神很微妙,杜夏并不急着解释,就只是说,总觉得臭臭的。
  经血粘上阴毛是不可避免的,肯定会有点味道。但杜夏这样就有点太神经兮兮,更多是心理作用,不愿正视自己的身体,承认已经发生的事实。
  “……那也得用专业的工具,”何筝果然是个行动派,顺水推舟道,“乖,今天先忍忍,明天我帮你剃干净。”
  杜夏摇头,难得固执,还作势要去把刮胡刀夺回来。何筝也是无奈,特别为难地看着杜夏,问他,必须今天晚上吗?
  杜夏最吃这一套,差点心软,他没有妥协。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他难得硬气一回,支使何筝,“你给我想办法。”
  “好——得令。”何筝把每一个字都拖得很长,和杜夏一起进去。两平方不到的卫生间里又逼仄了,何筝单膝跪在杜夏身前,杜夏双手撑在洗漱台上,臀部也贴在瓷台面的边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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