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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53)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08:21 标签:双性 年下 狗血 扮猪吃虎

  性快感就是这个吊诡。
  当杜夏半推半就将自己放置于被动的位置,他在何筝身下越是臣服屈辱,他在心理上就越欢愉。
  继而调动整具肉体。
  “水多得都要把布带浸湿了……”何筝当然在夸大,但表现得煞有其事。他还特意勾起一角布带擦拭杜夏的臀缝,有意无意地将布料捅进那上面那个穴口,杜夏惊恐地摇头,抱着何筝的脸又亲又吻,求他别这么做弄自己。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何筝竟然笑了,是杜夏熟悉的那种笑,天真又纯粹。
  他于是躺到那块布带上,扶着杜夏骑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无疑会进入得更深,杜夏每一次把鸡巴全吃到后穴里,长在前穴尖的阴蒂也会撞击上何筝茂密的丛林。浓密的阴毛戳蹭杜夏的花蒂,把那根花蕊也刺激得勃起,无需撸动就要射出花粉——
  “哥哥。”
  何筝躺在杜浪曾经用过的布带上,喊被自己操弄的杜夏,哥哥。
  杜夏浑身剧烈颤动,四肢缩起,下意识要从何筝的性器拔出来。何筝哪会让他得逞,双手虎口卡住杜夏的腰际,将这个人嵌在自己身上,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又恶劣地唤杜夏,哥哥。
  何筝的微笑很明媚,他特意抬起自己的腰胯向上碾磨,要杜夏永远离不开自己。
  “哥哥里面好热,好好肏啊,”他很满意,“哥哥前面的是小骚逼,后面的又是大骚逼。”
  “啊……啊。”杜夏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从原本的呻吟变成带哭腔的呜咽,象征男性身份的娇小性器也软去,不像之前那么蓄势待发地勃起。
  比起羞辱,他现在更像是受了莫大的心灵冲击,他甚至用手去抓自己的脸,他的头发和手都被何筝拨开,何筝要他好好看看,最终占有他的到底是哪个弟弟。
  “你把杜浪接到蓉城后有想过被杜浪这样吗?毕竟他后来也知道了,你下面有逼。”何筝竟然指名道姓,逼问杜夏是否对杜浪有非分之想,把亲弟弟当性幻想。杜夏已然是惊弓之鸟,摇头幅度大得带动肩膀一起抖动,他以前没有,以后更不敢遐想。
  “这就对了。”何筝大发慈悲地抚摸杜夏软塌塌的性器。杜夏先是惊恐得惨叫两声,到底没能敌过情欲,前头颤颤巍巍的站立,肌肉也没之前那么僵硬。
  但他还是哆嗦,不敢全身心的投入,何筝要他放心,他接下来会给他高潮,也只有他,能给他这种极乐和欢愉。
  他许诺杜夏以无量慈悲,他偏偏又要把那块布带塞进杜夏嘴里。
  杜夏还是能呜咽出声。堵了一层布,他反而能发泄般释放情绪,牙齿紧咬住布料,喉咙口低吟出哭声。
  他像狗一样被何筝后入,毫无尊严,还饱受背德伦理的煎熬,他被入侵的除了肉体还有灵魂,如名画中沧桑疲惫的纤夫,渴求有神明将他解放。
  他在现实和梦幻的交界处游走,摇摇晃晃站到正中间,他被身后的人推了一踉跄,回头,以为会有惊涛骇浪,他看到原地趴着的竟是一只绿壳乌龟。
  他口中的布带不知何时被取出。
  他被何筝掰过下巴,扭头撕吻。他的双腿大开,性器淅淅沥沥地流出并不浑浊的黏液,他的小腹阵阵抽搐,不知是按摩棒依旧在震动,还是何筝性器喷张射出后形成的弧度。


第45章
  杜夏和何筝从那一夜起厮混度日。
  像是从身体的连接中生出默契,两人心照不宣地都不提现实生活里的事,除了拿外卖,那扇通往外部世界的门久久关闭,绝大多数时候,这都是一个封闭的环境。
  时间在这个出租房里不再流逝,仅需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肉体就记住这种愉悦了。现代社会追求快节奏,又要年轻人习得延迟满足的能力,外部的一切规训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失去了作用,杜夏和那个名为何筝的青年人一起,沉浸于这世间最即时的欢愉。
  杜夏连着好几天都没有从床上下来。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得,跟不考虑明天似的。
  也不管床单会不会被弄脏,他们连着好几天都在那上面做爱,热火朝天到连避孕套都是点外卖送过来的。
  当时外卖员敲响大门,穿戴整齐的何筝去开门。杜夏躲在被窝里看着外卖员伸进来一只手,手上套着外卖塑料袋,杜夏知道对方不会看见他,他还是把自己缩成一团,深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何筝关上门后走回来,一把就将被子掀开,杜夏赤裸的身体全部露了出来。
  市面上的避孕套果然都不太合何筝的尺寸,勒得他不舒服。何筝勉为其难愿意戴,他们就肏前面,不愿意委屈将就,他们就通后面,快要射了再拔出来,撸动几下射到杜夏胸上,乳白色的浑浊精液从杜夏肩颈处滑落,他奶子不够大,更没有沟,双手捧在乳头下想把那些液体接住别乱流,到最后也是无济于事,把整个胸膛都弄得更加淫乱。
  所以何筝更多时候是射他嘴里。杜夏还是好笨,每次都算不准何筝到底什么时候射,最开始的那几股就喷到了脸上。
  何筝就用手把那部分抹匀,面膜似的,而不是让杜夏直接吃掉。
  封闭的环境很容易影响人的心智,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失控。何筝不再遮遮掩掩,占有欲露骨,恨不得把杜夏钉在自己身体上,好话要听不止一遍。
  他又在杜夏快要高潮的时候提到杜浪了。他问杜夏知不知道杜浪为什么不叫他哥哥,因为杜夏下面有逼,所以杜浪茫然开不了口,不知道该唤他哥哥,还是姐姐。杜夏被吓得兴致全无,被贯穿的甬道分泌不出润滑的液体,何筝又能把他的情欲重新调动起来,叫他姐姐,含住他熟透的硬挺的乳头,逗弄他阴茎后面的花蒂,戴套的性器顶进花穴,毫不忌讳的一遍又一遍,姐姐。
  杜夏之后潮吹了。
  他前穴里头还真有个尿道口,喷出来的液体和阴茎射出来的很像,比正常男人的精液清淡,仅仅是粘稠些的水。杜夏直到这一刻都不觉得自己是女人,但当潮水退去,他独自站在沙滩上,回头看海,他知道自己也算不上男人,世俗定义里那种,能传宗接代进祠堂的男人。
  杜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又听到何筝喊他哥哥,或者姐姐。
  何筝太可恶了,早些时候有多抵触,以为杜夏把自己当替身,他现在就有多欢脱,巴不得杜夏把他当杜浪似的,时不时来两句,用语言上的挑逗硬生生把杜夏从潮水尖端拽下来,用这种方式控制他的情欲。
  适当的禁忌感确实能带来情欲上的高涨,但要是拉得太满,正常人还是容易萎,从状态中抽离清醒。杜夏不可能装听不见,他能否成功释放高潮的权力无奈被何筝抓在“嘴”里。他才得趣呢,肯定会气急败坏!觉得何筝过分,太过分!他于是决定用何筝的方式打败何筝,他问何筝,那你呢?
  你在肏我的时候又想起谁,你敢说我就是你唯一的欲念?
  何筝还真敢毫不犹豫地点头,换了个姿势把杜夏重新压在身下,侧抬起他的一条腿操弄,边干边说,“不然呢,我只肏过你。”
  何筝已经抽送快半个小时了,杜夏水都要流干了,累得翻不了身,唯一能扭动的只有脑袋,他仰头盯着何筝,眼底通红到竟有股恨意,要他也尝尝离高潮只有临门一脚却被话语刺激到泄气的滋味。
  “你就不想你妈吗?”杜夏记得何筝在笔记本里的画,那无疑是个美丽的女人,眼窝深邃鼻梁高挺,这么不可方物的女人生出的儿子也遗传了她的混血感,英俊帅气。
  可惜这位帅哥不能出声。不开口什么都好,一开口,中文的精髓没拿捏好,说话直白到毫无东方的含蓄。
  “那些画都是什么时候画的?”杜夏指的正是那本笔记本。他问何筝为什么不早点把那本子拿出来,把自己破处了才重新翻开,他要是没跟自己发展到那一步,他难不成会把本子扔了?还是一直留着,秘密保存,好像画母亲,观察母亲,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
  你又在隐瞒什么?
  你曾经那么细致地描绘母亲,你宁愿当漏洞百出的“何筝”,也不要再当她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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