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93)
尤其在插入了一小截后,更是开始运用九浅一深、时快时慢的技巧,每次抽送还都精准无比地碾过我最难耐的地方。
我被这人干得蹙着眉低低喘息,挺立起来的乳尖随着身体的晃动蹭在冰冷的墙面上,每蹭一下都是两种极端感受的碰撞:“你……这……算哪门子的闹脾气……嗯!”
由慢到快的一记深顶让我颤抖着咽下了未竟的话语。
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一直觉得严烁这人力道有余技巧不足,经常弄得我很疼,但是现在……未免一下子进步了太多。
“怎么闹我说了算。”严烁心满意足地亲了我好几下,然后抓住我因脱力而不断往下滑的左手,以十指紧扣的姿势高高抵在墙上,“书昀你的屁股稍微翘起来一点就好,现在翘太多了。后入本来就插得深,要是再这么弯腰,我怕接下来会插得你哭出来。不过你要是喜欢被我磨穴心,那这个姿势不错。”
……这都是什么话!
我忍了又忍,还是黑着脸问了出来:“你什么时候……这么擅长这种事情了……”
“就算是自己打手枪,连着打七个月也该有飞速成长了。”身后那人用右手掐住我剧烈晃动的臀肉,坚硬如铁的性器用力一顶,更深地埋进我滚烫的肠壁内部,“更何况……我这段时间除了学习打理公司,一直在好好看片子。”
只是看片子?
我将信将疑:“这种东西……我以为你高中就……唔、看遍了……”
否则那些见鬼的淫词浪语是从哪儿学来的。
以叔叔阿姨的家教,怎么可能教出严烁这样的混账?
“没有看遍,我以前看了只觉得恶心。”这头蠢狗急急忙忙地辩解,“那些演员没你好看,屁股没你圆,皮肤也没你白,而且特别做作,叫起来难听得要死,才不会像你一样……随便说句话都能让我硬。要不是为了学习技巧,我才不强迫自己看画面,以前都是只看字幕脑补的。”
……
我怕自己再听下去会想给严烁一巴掌,面色不善地扭过头,直接以吻封缄,堵住对方吐不出象牙的那张嘴。
严烁还以为这是我对他的奖励,眼神发亮地跟我接吻,埋在我身体里的性器也跟着胀大一圈。
吻得越深,抽送的频率也就越高。
硕大的龟头深捣强插,凭着蛮力破开肉膜直抵深处,然后又在软肉的紧密缠裹下毫不留情地抽离,只余下尝过情欲甜头的内壁独自痉挛颤栗。
等难以言喻的饥渴到达巅峰,肉刃又势如破竹地悍然挺进,一寸寸地填满我的欲望。
……延迟的满足能带来最强烈的快感。
被这么循环往复地逗弄过几十回后,我彻底软化在严烁的怀抱里,两条腿不停地哆嗦,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
我狼狈不堪地反手抓住他的胳膊,怎么都不肯露出被男人干得脚软的模样:“回……呜、回床上……快点……”
严烁显然很受用我被迫依赖他的样子,语气欢快无比:“就在这里做,还没给你捣出沫呢。”
我感受了一下后穴里依旧坚硬如铁、没有半点喷发迹象的性器,只觉得脚软得更厉害了。我狠下心肠,皱起眉头冷声道:“不行……”
“书昀……”那人抽了下鼻子,脑袋从后面凑上来,眼巴巴地望着我,“我知道你在准备课题,所以一直没来打扰……就这么饿了七个月……”
只这一句话,就瓦解了我所有的抵抗心理。
然而七个月的量……哪有那么好补。
我心软后被这混蛋玩意儿圈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操了一整个晚上,被灌得小腹高高凸起,身体里的精液往外掏了好一会儿都没彻底处理干净,始终在一丝一缕沿着腿根往下淌。
……几年前,性爱后的清理都是我自己一瘸一拐爬起来去浴室做的,严烁从来不管。所以他现在手法生疏,算是意料之中。
我不想再计较过去,也的确被折腾得倦了,拿浴巾裹了裹大腿根就让他抱我回床上睡觉,打算睡醒了再自己清理。
严烁轻手轻脚把我放进被窝里,然后挠挠自个儿的脑袋,红着脸离开酒店给我买了个经期用的安心裤回来,说怕我下半身湿漉漉的难受。
我心情复杂地穿上那玩意儿,颇有点哭笑不得。
……
看来男朋友这东西,还是得定期投喂。
否则对我自己的身体不好。
第128章 心虚
北方天色太亮,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过于耀眼夺目。
就这么被光生生晃醒的我不太开心地唔了声,刚想侧过身去接着睡,就疼得陡然僵住了——
躺着一动不动还稍微好一点,但凡不自量力地想做些诸如抬腿或翻身的动作,被牵扯到的肌肉就会骤然爆发出强烈的酸痛。
尤其是臀缝深处,残留着的不适感依旧鲜明。
简直像还含着严烁的那根东西一样。
我不死心地又动弹几下,发现实在难受,就闭上眼放弃了挣扎,继续窝在罪魁祸首暖融融的怀里小憩:“老胡同和花鸟市场……今天不去了……”
“真不去了?很疼?”那头蠢狗一手紧揽着我的腰,用下巴蹭我的发顶,另一只手小心地揉按起我的大腿,语气听着相当内疚,“书昀你后面的时间是不是都排满了,我耽误了这一天……会不会让你没办法出去玩?”
我无奈地睁开眼,昂起头望向那名开始胡思乱想的傻子:“我怎么说也是在休假,怎么可能半个月只给自己留一天休息?难道我是工作狂?”
工作狂应该是像宋哥那样的才对,我还差得远。
要知道我除了今天,其实明天也留了空闲。
……在课题没有十足进展的时候就敢这么休息,已经算很懈怠了。
然而我没想到,严烁听完我的反问后居然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见我眯起眼,这人愣了半秒,识相地开始拼命摇头:“不不不,书昀你当然不是工作狂。”
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称号的我冷冷瞪他一眼,然后黑着脸重新闭上眼,把脑袋更深地埋在对方胸前:“……别说话,好好当个抱枕。”
又高大又暖和,很适合用来遮挡光线。
我挨着严·大型自加热抱枕·烁又睡了会儿,直到把昨晚缺的觉一次性补齐,才忍着痛慢慢下床。
……在研究所里睡醒后总会舒服许多,无论是长时间低头导致的肩膀僵硬还是其他问题,都会缓解不少。
而这次醒来,该怎么疼还是怎么疼。
我拒绝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怀念楼钊在暗中打理一切的日子,艰难地处理掉体内残留的白浊,然后让束手无策站在一旁的蠢狗去药店买消炎软膏。
在被问及牌子和名称时,我下意识报了楼钊买的那款。
在无关情爱的事情上,那人向来极为可靠。
许多时候我都打心底里认同楼钊给出的判断和建议,对他经手的数据也感到非常安心。
而且我不喜欢把私人情绪带到课题中,他也鲜少在工作时间为无关紧要的事打扰我,我俩之间偶尔的争执全是因为对实验有不同的看法,对事不对人。
再加上我总得在师兄师姐面前装一装样子,不可能在课题组的群里冷言冷语对待楼钊,让别人看出异样。
所以在研究所的这段日子……
反而是决裂以来我跟楼钊相处最融洽的时候。
哪怕后期我跟着宋哥频繁出差,交流无可避免地少了些,但因为先前的相处和心结被打开的缘故……我没有再把楼钊丢进黑名单,也会偶尔回复他的消息了。
严烁自然不知道我为什么选得这么笃定,挠挠头把我抱回被窝里,亲了口额头就乖乖出门去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点难以启齿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