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20)
“他看见了又怎么样?气死他最好。”严烁黑着脸扒拉起我的衣服,三两下就将我脱得干干净净,“书昀来坐我腿上,我们用骑乘位,我怕压着宝宝。”
我顺着他的意,艰难地挺着肚子跨坐到对方大腿上,然后背靠他的胸膛,一点一点沉下腰,用后穴缓缓含入硕大的龟头。
他没轻没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是真的怕他做得兴起收不住力,再把子宫口硬生生捣开。
……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这畜生肯定会自责失落好久。
烦人。
严烁扶住我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哝:“老婆为什么不让我干前面?我想跟宝宝打招呼。”
打招呼?
那你倒是别一进来就兴致勃勃地往深处顶!也别压着我的敏感点死命戳弄!
我懒得理言行不一的那人,垂着眼随着他抽送顶弄的动作难耐喘息,然后分出精力,小心翼翼地伸手护住自己浑圆的肚皮:“前面不想要,敢碰就滚下床。”
严烁哼哼唧唧了会儿,终于暂时放弃这念头,专心操干起我的后穴。
他青筋遒劲的柱身反复摩擦着我许久没接受男人侵犯的内壁,将其重新干得跟花穴一样敏感多汁。
后面被插出水来简直比用花穴潮喷更让我羞耻。偏偏这家伙发现后还要来特意告诉我,手指沾着蜜汁,在我大腿内侧画了个被狗啃过似的爱心。
我被逗弄得浑身发热,喘息声渐渐带了哭腔:“呜……混蛋……”
“书昀你看,我操你后面的时候……你前面的小嫩穴也在饥渴地收缩。”严烁更加兴奋,一边狠捣深顶,一边伸手揉起我脆弱的花核,“还说前面不想要?我把你操射以后就干前面怎么样?让你两口穴都吃个饱。”
我刚要拒绝,卧室的门便被推开了。
正是出差归来的楼钊。
他身着笔挺西装,脚边是还贴着托运名牌的行李箱,显然一下飞机就匆匆赶回来了。这人右手还拎了盒系有蝴蝶结的甜点,似乎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但见到屋内的场景,对方淡漠清冷的眉宇间逐渐流露出微妙的情绪。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会儿,将甜点盒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后脱下外套解开领带,坐到床沿垂眸继续打量我:“昀昀想要了?那我进前面?”
就算我说不想要,这句话在楼钊那边的可信度也肯定为零。何况……既然下定决心接纳这两个王八蛋,就该尽量一碗水端平,避免引发更多不必要的争端。
我看着楼钊点了下头,换来严烁气急败坏的一记深顶。
“不准他进!万一姓楼的把宝宝顶坏了怎么办!”从身后抱着我的那人极度不满,又重又狠地磨着我的肠壁,“他可不心疼,又不是他的崽!”
楼钊拉开我颤抖着的双腿,挺身进入前还淡淡地瞥了严烁一眼:“我来的话……昀昀才会比较放心吧。”
严烁咬牙:“怎么可能!”
楼钊笑了笑,平静地给予致命一击:“没让你干不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被他们无休止的争辩弄得头疼不已,捂着肚子冷声道:“不想做就都滚出去,我一个人呆着。”
顿时,这俩狗东西都不说话了。
而下一秒,就跟约好了一样,他俩同时开始了律动。
身后是攻势急风骤雨、闻着点肉味就死也不松口的凶狠恶犬,身前则是看似不紧不慢、实则每记顶入都直达子宫口的冷血蛇类。
被困在这俩人臂弯里的我根本无力逃脱,哽咽着感受被两根同样滚烫坚硬的性器一前一后破开身体,狠狠捅入甬道最深处的危险快感。
“不要一起进来……”我被干得喘不上来气,抓住楼钊的手臂,试图和更理智些的对方沟通,“楼钊你稍微克制点……呜!那里不行……别……”
子宫口被龟头敲打叩击的酥麻感让我颤抖着住了口。汹涌的快感化作潮水,淅淅沥沥地从结合处涌了出来。
……连绵不断的潮喷。
我羞耻得红了耳朵,眼泪止不住地掉。
楼钊弯了眉眼,一边避开我圆滚滚的肚子帮我摸半硬的分身,一边低头吻我被泪水打湿的睫毛:“昀昀,我没干进你的子宫……难道这还不够克制吗?如果你受不了,问题显然出在别人身上。”
这么低级的挑拨离间不会让我上当。
但对付严烁是足够了。
那疯狗自打楼钊进屋就处于一点就炸的状态,此刻听到这话,更是给直接引爆了。
严烁冷笑几声,然后愈发用力地抱着我自下而上快速顶弄,坚硬无比的囊袋拍打在我大腿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怎么,我也没干进书昀的子宫,难道还怪到我头上吗?”
没完没了了?
我咬紧牙关挣扎起来,不想再陪他们进行这种幼稚的行为。然而一见我打算逃跑,这俩家伙转眼间又结了盟。
我的手腕被楼钊不容挣脱地握住,被鞭笞顶撞得不住颤抖的腰则被严烁十指掐着下压,更深地吞入体内那两根狰狞可怖的性器。
过载的快感侵蚀着仅剩一线的理智。
被这俩人联手送上了无数次高潮的我崩溃地摇着头,摆动腰肢想从灭顶的快感中逃离片刻来喘息,却被桎梏得更紧。
这俩……畜生!
第29章 结盟
平心而论,严烁说的没错。
就我刚刚跟楼钊在露台上做爱的行为而言,跟人尽可夫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我难堪地闭了闭眼,在心里反思自己今晚的行为实在蠢得过头,智力水平有点向严烁看齐的趋势。
……我实在太急于证明自己能从楼钊给予我的恐惧和阴影中走出来,结果却由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没有制定足够周密的计划便贸然行动,最终满盘皆输。
就算严烁没有在我身体里放入那枚跳蛋,也很有可能因为楼钊彻底醉过去所需的时间太长或白岚来得太晚而发生其他意外事件。
我深吸了口气,垂下眼推拒楼钊紧挨着我的胯部,好把还硬着的那根器物弄回他的西裤里去。
为了不刺激到严烁,我的动作尽可能地轻缓。但龟头彻底脱离花径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过于清脆响亮的“啵”。
而且随着性器整根抽出,之前潮喷时被强行堵在甬道里的花汁也没了阻碍,失禁般淅淅沥沥地从无法合拢的穴口里涌出来,把我大腿根部打得湿了一片。
严烁捏碎了酒杯。
他忍无可忍地踹开玻璃门走入露台,被碎片割出血的手指用力攥紧,目光阴鸷得可怕:“你他妈活春宫演够了没?我只是不想在这里把事情闹大给别人看笑话,你真当我好脾气?”
知道不能闹大就行。
我抿着唇没答话,先帮醉倒的楼钊系好皮带,再把人扶到座位上。
不论怎样,表面功夫得做。万一楼钊醉后还保有零星的意识呢?
严烁神色渐冷,眼看就要彻底暴走——
我侧过身,轻轻吻了他一下。
趁这人捂着脸颊愣神的功夫,我把原本的计划和今晚实际的情况一五一十全交代了出去。
当然,包括了那枚直接坏事的跳蛋。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我已经精疲力尽,今晚很难再编造出不会被一眼看破的谎言,还不如说实话。况且这计划对严烁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毕竟我主要针对的是楼钊来着。
……
“就是这样。”我看着听完跳蛋事故后气得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严烁,心里头浮现出类似报复的微妙快感,“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想太多,误以为我跟楼钊不清不楚。其实我只是觉得楼家上上下下都很注重名声,不允许小辈存在花边新闻。一旦被发现,要么辟谣,要么就得给个正当关系来表明私生活不混乱。所以,只要楼钊有了女伴或者未婚妻,我就能跟他彻底断掉。只是我以为逃得够快就可以搞定,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