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男的白月光he了(47)
“我不晕车。”算是承认了他一直在装。
“穆子绥你也太能装了!”林小仙急急忙问道:“你从坐上车就开始演我们?”
“突然在山上不舒服,会惹人怀疑。”有理有据, 思路清晰。
顾骄侧过脑袋, 声音并不大:“前辈是骗子。”
“小朋友也是。”穆子绥摸摸顾骄脑袋。
哼,顾骄拍掉前辈的手。
不许摸。
他在爬山的时候和穆子绥同行, 一半是为了任务,一半是真的想要照顾前辈。
前辈做任务骗他就算了,还在大衣里面乱摸他。一想到这个, 顾骄就更生气了。
穆子绥悄悄勾他的手指, 被顾骄甩开。又勾,又甩……
两个人幼稚得像三岁小孩。
导演没留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兢兢业业cue下一个流程。
输掉的人要听从他们三个人的指令做惩罚游戏。顾骄觉得可以让他们跳个女团舞,穆子绥没什么意见。
谷米表情温温柔柔的, 说着魔鬼般的话语:“女团舞算什么惩罚,跳广播体操。”
几个人早就忘了广播体操该怎么跳,临时在网上搜了一个, 跟着歪歪扭扭跳得像鸭子。
谷米捧着脸看得津津有味:“俞沭你是个idol啊,怎么偶像包袱都没了。”
“小仙你这个扭曲的下腰,多久没拉过筋了?”
“谭漩还不错诶,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让她来领舞。”
“没有下次了,”谭漩跳得气喘吁吁:“我懂这个节目的调性了,导演的嘴,骗人的鬼。”
*
今天收工早吃完晚餐后,导演就告诉大家随意活动。八点是《在路上》第一期的播出时间,谷米提议可以一起在客厅看电视。
意外的是,一向随大流的顾骄第一个拒绝了:“太久没运动了,爬完山腿酸,我就不参与了。”
俞沭是真的累了,跟在后面找了个借口。至于穆子绥,想也不用想,肯定不会就在客厅的。
“他们不看我们看。”林小仙拉着谷米坐下来。
“就是。”
这次他们虽然住的简单,但胜在房间足够,每人都有一间。
顾骄洗完澡,坐在床上看综艺。距离网播开始已经过了二十分钟,果不其然弹幕一堆刷cp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找借口不和大家一起看综艺的原因,多羞耻啊。
才看了个开头,顾骄就皱起了眉。
录制的时候还没这么明显,看视频顾骄才发现,齐恒几乎每时每刻眼神都落在他身上。弹幕没错过这点猫腻,纷纷刷起了屏。
[感觉这对也很好嗑的样子。]
[这是谁啊好帅]
[顾骄在他面前好傲娇哦嗑死我了]
[齐恒,齐氏影视的老总,似乎是顾骄的前东家。”
[怎么办脑补了一场为爱奔赴综艺追妻记]
[太香了有太太动笔吗?]
[滚啊绥绥一顾才是真爱!]
[穆子绥还没出场吧,干嘛在没他的画面ky。就嗑这对你管得着?][都是yy谁比谁高贵了?]
……
嗑个鬼啊。
顾骄黑着脸把进度条往后拉,不小心拉过了头,直接到了第二天他们扮公主的那场游戏。
他松开手的时候,画面恰巧从穆子绥横抱着他开始放。
镜头给了裙摆一个特写,当他们从幽囚的牢笼走出,互相看了一眼。前方是馥郁优雅的玫瑰,脚下的路通向金灿灿的光明,响起了属于罗密欧和朱丽叶的经典曲目——Aimer。
aimer, c' voler le temps
爱,是时间的飞翼
aimer, c' rer viva
爱,是永生不息的生命
bruler au coeur d'un volcan,
是火山腹中的一颗炙热之心
Aimer, c' c'qu'y a d'p露s beau
爱充满至臻之美
aimer, c' bruler 色s nuits
在夜晚燃烧
弹幕在这一刻密集到几乎看不清。
[啊啊啊莫名觉得很感动]
[在荆棘永夜相托以生命,携爱而永恒。]
[节目组太会了吧!后期老师永远的神!]
[这个对视,一眼万年吧]
[这对cp嗑得我好上头orz太甜了宝贝!]
[穆子绥看顾骄的眼神真的好深情]
……
顾骄开始怀疑自己。他当时,有这样看向前辈吗?
这样柔软信任的眼神,也太不像话了吧。
他在愣神间,门口传来了几声敲门声。顾骄下意识把屏幕按灭了,穿着拖鞋去开门。一站起来腿上传来了疲累感,今天确实路走多了。
他打开门,门后站得是穆子绥。
“前辈……”经过这一茬,顾骄早就忘了他原本还在和穆子绥生气,反倒有点心乱。
他把穆子绥放了进来,转身就往房里走。
穆子绥从后面把他整个人抱住:“小朋友,还在生气吗?”
腰被紧紧扣着,顾骄想起被他忘到角落的事,不知怎么就冒出一句“前辈演技真好。”
穆子绥头埋在他肩颈处闷闷地笑。
笑得顾骄脸直发烫。
穆子绥笑够了,歪过头黏黏腻腻吻在顾骄的后颈。他喜欢的小朋友今天是薰衣草味的,换了沐浴露闻起来却还是香香软软。
“所以我来亲自给小朋友按摩做补偿。”
顾骄被亲得身体发软,丝毫不影响他嘴硬:“我不要。”
穆子绥直接把他抱起来,按在床上:“给你按一按,不然明天会酸。乖一点。”
谁要他按啊——顾骄本来是这么想的。
但穆子绥按揉的方法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让他的腿立刻没有了那种胀痛。
“……”只是顾骄不受控制地想躲开。
穆子绥手落下的地方,重了有种奇怪的酥麻感,轻了又让他痒得不行。
他的腿动来动去,穆子绥干脆腾出一只手抓着他脚踝。
酥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被摸出了反应。
顾骄红着脸,想翻过身。
穆子绥按住他,一语双关:“说好了我是来补偿你的,小朋友。”
大概是被按揉的酥麻感冲昏头脑,顾骄只象征性地思考了一瞬:“那你快一点。”说罢又犹犹豫豫补上一句软兮兮的“前辈。”
穆子绥被喊得差点直接办了他。
他的手指始终带着凉意,非但不能平息这股情潮,反让顾骄身体更加灼烫。
顾骄发觉自己发出一声短腻的喘息,立刻咬着唇避免再发出这样失控的声音。他的肌肤上浮现出特别明显的红晕,从脸上一路蔓延到脖颈。就连肩膀,也透着淡淡的粉。
但他眼睛里却是惶然,湿漉漉、无助地看着穆子绥。
穆子绥心被揪住。他的小朋友,怎么会有这么多小心翼翼。
他低下头,用吻当做安慰,柔韧温热的舌撬开顾骄的齿关不让他再咬着唇。
手上的动作,并不见停。
穆子绥触碰过很多乐器,却只触碰过眼前这一个人。因此当他在给顾骄以抚慰时,就像弹奏一首乐曲,始终从容不迫掌控着手心里的所有轻重缓急。
顾骄微弱的抗拒逐渐化在唇舌勾缠里。
他抓紧穆子绥的手臂,不想让他再这么过分下去。那些要命的韵奏……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前辈……”他可怜巴巴地请求。
穆子绥并不如顾骄的愿,手指灵巧敏捷,拿着那点甜头吊着他,让他的身体随浪浮沉。顾骄从来都不知道,单单用手也舒服成这样。两人双唇分开的时候,他红着脸、泪眼迷蒙,发出细碎零落的喘息。
……
穆子绥把他搂得更紧了,两个人的距离无限贴合。
薄荷香变得清晰可闻,包裹着他,在夜里。顾骄开始昏昏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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