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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林春(26)

作者:飘绿如意 时间:2017-12-24 15:25 标签:穿越 强攻美受 宫廷


    满面通红,眼泪一滴一滴从半睁的眼角滑落下来,双腿难耐的合拢摩擦着,又下意识的勾向面前不知所措的少年,啜泣着:“阿欣,抱我……”

    最后一根稻草。

    小世子胸口起伏,终于一咬牙,朝车外探出头,黑着脸吩咐:“找条僻静的路,爷不叫你停就继续跑!”然后,回到车内,一把将卫泠的衣衫彻底扯开,情`欲煎熬下白中透粉的肌肤大片大片扑入视野,两粒精巧的乳珠已经挺立了许久,饥渴的祈求着爱`抚。

    卫泠的喘息中带着哭腔,难耐的摸索上了自己。小世子猛的扑了上去,握住他手腕往身体两侧一按,然后,咬住了左边一点嫣红,舔咬吮`吸起来。口下的身体剧烈的挣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声似叹息更似呻吟的“啊——”,启欣只觉头顶心与身下仿佛同时炸开,疼的……想吃人。

    再不犹豫,他重新直起身,三下两下就胡乱扒掉自己的衣服,然后重新压了下去,一番深吻抚摸。卫泠颤抖着抱住他,主动分开腿夹住了他的腰,弓起腰将自己送上去摩挲。启欣将他按下去,然后两手握住他腿间玉管一样秀气挺翘的物件,小心的撸动起来。卫泠双眼无神的大睁着,仿佛蒙着雾气,手肘微微撑起身体,头向后仰,纤细的脖颈连着下巴,拉出一根极诱惑的线条。湿润的唇微张,随他手指的急速动作而压抑的抽泣呻吟,约莫半柱香时间,便一阵抽搐,交代在他手里。

    药性未去,饥渴依然。虽然已经释放过一次,身体里那股邪火却依然熊熊燃着,怎么都压不熄。卫泠眼泪掉得更凶了,不知怎的,心中感觉极委屈又极羞耻,模糊的觉得自己在启欣面前竟露出这样恬不知耻的淫`荡模样,简直恨不得去死一死。

    在他尚陷于一片混乱的时候,小世子已经几乎到了忍耐的极限。有些颤抖的分开他的腿,将沾染了体液的手指伸向那隐秘的去处,指尖用力,一下就没入了大半根。

    卫泠全身绷紧了一下,随即缓缓松开,启欣压抑着剧烈的心跳,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卫泠无力的摇着头,嘴里说了一句话。启欣俯下`身去吻他唇角:“什么?”

    “不要……手指!”卫泠的眼神没有焦距,睫毛上还挑着泪,只凭本能的抱住他,哽咽道:“进来……”

    忍无可忍,小世子猛的抽出手指,在那粉色穴`口软软闭合的瞬间,握住早就胀的发疼的阳`物,用力顶了进去。卫泠啊的一声,双眼圆睁,生理性的又渗出泪来,两手无意识的抓起身侧衣衫,握的死紧,身下原本已偃息的欲`望竟又开始抬头。

    启欣只觉被一个难以描述的紧窒湿热的地方彻底包裹着,无法形容。兼之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情动落泪,一副任由采撷的模样,更使他心脏剧烈跳动,身下愈发膨胀,无师自通的禁锢住卫泠的双腿,将之反折在身前,然后由缓至急抽`插撞击起来。

    卫泠觉得,身体里那蓬火,烧得更旺了,简直要把自己炙烤成灰。

    他哭泣着逢迎着对方的占有,意识迷离的配合着对方的侵略和律动,在少年急喘着发泄在自己体内后,扭动挣扎着阻止他离开,感受着年轻的欲`望迅速而急切在体内重新聚集、放大,一次又一次毫无章法却凶狠大力的嵌进他身体深处。他感受着自己的器物在他精瘦的小腹上来回摩擦,少年线条流畅的、却开始肌肉凸显的身体,美好的像神迹一样。

    在小世子终于闷哼着发泄出第二次的时候,卫泠也痉挛着被送上了爱欲的巅峰,然后,彻底失去知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可怜前一刻还沉浸在极度欢悦中的小世子,下一秒便神魂俱丧,抱住他惊恐的叫起来:“阿泠!阿泠!”

    坐在前头听了一路活春宫、面红耳赤赶着车的马夫和亲卫,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世子爷有些扭曲变调的急吼:“回王府!快!”

    虽然已过了宵禁时分,然而王府的车驾是绝对无人敢拦的。一路疾驰回去,到了巷子口,小世子又迟疑起来。看着车内一片不能见人的景象,他闭上眼,吩咐停车。沉默半晌,扯下腰间佩玉,让亲卫拿着当门禁的通行凭证,让他悄悄把王爷叫来,绝对不许惊动人。

    于是,当世子爷他爹绷着一张面瘫脸内心莫名其妙的被召唤来的时候,一掀开帘子,周边气温瞬间下降三度。亲爱的裕王爷皮笑肉不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荣启欣,翅膀硬了啊。”

    小世子脸涨的通红,却仍然像倔强的小狼崽子一样抬头盯着他,声音微微颤抖:“这样子没法回去……先把阿泠安顿好,至于我,事后随你处置。”

    王爷黑着脸,啪的一下甩掉帘子。

    怒归怒,事儿还是要处理的。

    抱上人,悄悄从王府角门进去,径直去到僻静的客院。王爷一面打发贴身仆从去医馆押大夫,一面又吩咐人预备热水和衣物。小世子立在一旁,脸色发白的看着他爹一路吩咐事情,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偷偷看了他一眼。亲爱的王爷并没有发现儿子的小动作,他动作轻柔的将不省人事的小家伙安顿在床上,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小心的拨开被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检视有无创伤,看着满眼的情事痕迹,脸色十分精彩。

    小世子在灯光下看到这些印子,只觉惊心动魄,顿时为自己下手的不知轻重而后悔起来,嘴唇嗫嚅了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王爷轻轻拢好卫泠的衣襟,然后,阴着脸坐下来,指节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

    “说吧,怎么回事?”声音冰冷,听不出喜怒。

    启欣一咬牙:“大殿下邀了个饭局,我、我叫上阿泠一起去了,他不小心吃了些东西……”

    “什么地方?”

    “绮……绮玉阁。”

    他爹冷笑:“还挺会挑么。”

    启欣低着头,拳头握的,骨节铮铮。忍了半晌,还是开口道:“这是意外,我也没想到。”

    “哦?”尾音上挑,“意外?”

    小世子一抬头,眼中迸出火星:“你认为我是故意的?”

    “放肆!跪下!”男人终于怒气上脸。

    倔强的少年满面不忿,砰的一声重重跪了下来,背脊挺的笔直,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水……”床上的卫泠发出低哑的呻吟,两人的注意力立刻转了过去。

    裕王一个跨步来到床头:“醒了?”

    两扇长睫颤抖了几下,终于睁开了一点,卫泠模模糊糊的分辨出面前的男人,安心下来:“王爷……”

    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但还是利落的扶着他半坐起来,将茶杯送到嘴边喂了一口。

    微凉的茶水入喉,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立刻好了一点。卫泠还是有些昏昏沉沉,嘴角扯开一点极浅淡的笑,勉力抬手抚上他纠结的眉间,低声问:“怎么啦?”话一出口,忽然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浑身颤抖起来,伸出的手冻结在他脸上,血液仿佛全部凝固了。他的眼中流露出恐慌、不安、痛苦……种种复杂情绪悉数淌了出来,牙齿震颤,咯咯作响。

    他心爱的男神沉着脸,没有说话。

    卫泠慢慢扭动僵硬的脖子,只见房间正中央,启欣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头却侧了过来,绷着脸,沉默的看着他。

    他抓住男人的手,红了眼眶,艰难的开了口:“不关阿欣的事,都是我的错……”

    对方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面无表情,踱至门口,声音不高不低问了一句:“贺医生还没到?”

    卫泠吓了一跳:“不要叫医生!我、我没事了,叫他回去!”

    男人没有睬他,直接回到座位上,抄起冷茶又是一大口。

    卫泠急了,这个样子绝对不能让人见到!他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我真的好了……这就回去了!”

    “阿泠!”启欣猛的起身冲过来,堪堪把脚下发软差点跌倒的小侯爷扶住。

    裕王只觉心口那丛邪火蹿的愈发高涨,忍无可忍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回去跪下!你,躺回去!”

    卫泠半个身体靠在启欣肩头借力,闭上眼,细长的手指迅速挑去眼角渗出的泪渍,深呼吸,重新睁眼,低声央求道:“王爷,请让人送壶酒来。”

    父子俩都有些诧异的看着他。卫泠笑的很勉强:“总要做个样子啊。”

    酒很快被送了来,王府珍藏的陈年梨花白,香气扑鼻,十分诱人。卫泠一咬牙,往身上胡乱洒了几下,又对着抿了一小口。很快就营造出一副满身酒气醉后凌乱的鬼样子。

    做完这一切,他有些喘,手指揪着衣襟,声音也有些飘忽:“阿泠量浅,竟又酩酊了。烦王爷派辆车,送我回去。”

    小世子看了他爹一眼,扭过头,沉声道:“我接你出来的,我送你回去。”

    “不行。”

    “不必。”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启欣的脸色也苍白起来,然而终于没有再坚持。

    烛台上,儿臂粗的牛油大烛熊熊燃着,偶尔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愈发显得这死一般的沉寂,异样沉重。

    41.

    偌大一座京城,达官贵人贩夫走卒无数,每天都有千百件事情在发生。不过这回裕王府的动静,还是多少在贵族圈子里起了一点水花。

    裕王府世子爷本是出了名的少年俊彦,文武双全。谁知王爷爱之深责之切,考校武艺时还嫌他进展不速,将教授世子武艺的师傅叫来训斥了一顿不说,还亲自下场一番指点。虽然用的是木刀,可怜小世子还是落了满身瘀伤,马都骑不上了,连带着羽林卫的差使也推迟了好些天去报到。

    事情传出来,多少人感慨:瞧瞧人家,才知道什么叫严父。宝剑锋从磨砺出,小世子将来是要一肩挑起整座裕王府的,不苛刻,怎能打磨出合格的接班人、甚至带领家族更上一层楼?在此感召之下,好几个公侯府邸的大家长们,纷纷有样学样,对族中寄予厚望的子弟愈发严格约束起来。一时间,满城贵公子们齐被收骨头,叫苦不迭。

    不管是出于内因还是外因,总之结果就是接连好些天,卫泠都没能再见到启欣,甚至裕王也有意无意的避着他。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可怕的是,皇帝也知道了。

    卫小侯爷不知道,自从北戎人的事情之后,皇帝就在他身边也下了暗桩。于是,第二天皇帝就得知,裕王世子带安乐侯去了绮玉阁赴宴,安乐侯似乎喝醉了,两人提早离开却未回去,马车在城南僻静地带兜了好几个圈子后回了裕王府,王爷亲自出来接的人,安乐侯衣衫不整的被从角门抱进去,大半个时辰后又被送回公主府。

    没过几天,小世子就被王爷借口考校武艺教训了一顿。

    只要稍稍脑补一下,就能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皇帝哥哥非常、非常、非常生气。

    皇帝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卫泠跪在明心殿后殿的寝宫里,已经有一柱香时间了。

    周围静悄悄的,宫女宦官踪迹全无。皇帝则在前殿书房接见臣子。

    小侯爷垂着眼,咬着下唇,姿态绷的像一杆新竹,任由膝盖在大理石砖上磕的生疼,也倔强的不肯弯下腰来。

    半个时辰后,皇帝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已经发白,额角冷汗也出来了。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卫泠将视线凝在地下砖块的纹路上,赌着气一声不吭。

    看着小东西这付油盐不进的模样,皇帝本就有七分的火气蹿到了十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拖到身前,阴着脸:“怎么,还不服气?”

    卫泠踉跄了一下,跪的有些发麻的双腿直发软,皇帝眼明手快的抄住他,一手搂着腰,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平日的温柔小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酸怒。皇帝惩罚性的重重咬了一下他的唇,在耳边冷笑道:“难道平日没有喂饱你?——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能弄的你舒服么?看不出来,阿泠,你原是这样淫`荡的小东西!”

    怀里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不……”卫泠面上闪过慌乱而羞愤的神色。他原本还在奇怪皇帝今天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把他丢在这里勒令思过,竟原来……

    “这手欲迎还拒,阿泠是使得愈发纯熟了。”皇帝不放过他,口中咄咄逼人的同时,手掌下移,在臀上狠狠拧了一把。

    卫泠疼的惊叫一声,却一出口立刻被自己死死咽回去,眼中氤氲出泪膜,难堪的别过头,哽咽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皇帝嘴角扯起冰冷的弧度,砰的将他丢到床上,俯身扯开他衣领,埋头在锁骨位置一番啮咬,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制造出的淤红花朵,轻轻舔了一下。卫泠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只听他毫不留情的在耳畔轻嘲道:“无需调教便这样敏感……还说你不是天生的淫娃尤物?”

    卫泠死死闭上眼,面上现出无限屈辱的神色,泪水沿着眼角细细蜿蜒下来,没入鬓角发间。两片秀丽的薄唇轻轻动了一下,皇帝侧耳过去,听到细不可闻的几个字:“荣至诚,你混蛋!”

    高高在上活了三十六年,生平第一次挨骂的昭宁帝,禁不住冷笑起来,一手用力控住他双手举过头顶,一手缓缓抚摸上他细嫩的面颊,声音放柔,危险而缠绵:“宝贝儿,让太子哥哥教给你,什么是真正的混蛋吧。”

    张德的声音战战兢兢的在门外响起:“皇上?”

    皇帝黑了脸,深呼吸,声音低沉,带着掩不去的怒意:“什么事?”

    “卫侍郎求见。”虽然明知道皇帝看不见自己,张德还是把腰又往下压了压。

    床上的两具身体同时僵了。

    皇帝这才想起来,前日好像的确有呈报,卫侍郎处理完金陵的事情即将入京。也是自己作的指示,要求他一回来就入宫述职,因为有不少事情和细节需要当面明确,并斟酌下一步的落子。

    当爹的在外面替朝廷奔走卖命,您倒好,在这儿把人家的独生子压倒了各种磨搓,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在皇帝从小接受的教育和养成的根深蒂固的理念中,几乎是没有惭愧、内疚之类的字眼的。但是,对臣子的使用、掌控和制衡,却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于是,从“皇帝”的角度出发,他迅速判断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从小美人身上起身,低头随意理了理发皱的衣襟和下摆,吩咐道:“带去偏殿,说朕随后到。”言毕,回头看了一眼卫泠。

    小侯爷怔怔的,蜷缩成一小团,对上他的目光,面上现出悲伤而哀求的神色,却没有说话。

    皇帝忽然觉得,心底某个角落,裂开掉下了一片壳,露出里面的嫩肉,软软的,有点酸有点疼。

    他叹了口气,重新上前拢住他,怀中的身体瑟瑟发抖。不由苦笑起来,垂下了眼睑,低声道:“阿泠,别害怕朕。”话一出口,只觉小家伙颤抖的越发厉害了。

    一种奇怪的,也许叫做后悔的情绪慢慢爬上来。他吻了吻小美人的额头,柔声道:“乖乖待着,迟些再走,别撞上了。”

    别撞上谁,彼此心知肚明。

    卫泠低下头,咬了咬下唇,依旧没有说话。

    皇帝就这样带着复杂的情绪去了偏殿,见到千里迢迢回京的姑父,打起精神,自是好一通赞赏与勉励。凭心而论,卫侍郎的差使办的干净利落,他本来有不少后续的事情要吩咐的。不知怎的,看着对方的脸,竟然有些心虚的感觉,借口体恤对方旅途劳顿,很快就结束了对话,客气的让他回去休息安顿了。

    送走臣子,皇帝有些烦躁的甩了甩袖子,端起茶又放下了。角落里的张德看在眼里,想了想,明白必是因为小侯爷引发的,却不敢说出来,因此陪笑着提议道:“皇上,御花园里金银桂开了,香气扑鼻的,闻着就叫人高兴,皇上累了一天了,要不走动走动,发散发散?”

    皇帝想了想:“也好。”

    揉破黄金万点轻,剪成碧玉叶层层。

    不知不觉,竟已是桂子时节。天香隐隐里,皇帝缓步而行,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张德领着几个内侍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两三丈处,即不扰了皇帝清净,又方便随时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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