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36)
他自己衣冠楚楚,却将我拨个精光。我见那水热气腾腾,忍不住诱惑自觉跨入池中坐下,水没过胸口,顿时浑身舒畅温暖,我掬起一捧水洗脸。他则脱去鞋袜在池边坐下,也不在乎池水打湿衣摆,默不作声地执起我的长发,浸入水中沾湿,取混着香料的皂角粉仔细搓洗。
我被热水泡得舒服瘫软,被他拎着胳膊提起来倚靠着他的小腿,后背的水把他华贵绸质白衣沾得更湿。我见他不介意,便舒服地枕在他膝盖,乖乖地由他摆弄,又偏头抬眸偷偷看他,见他神色专注,无半分欲念,好像只是给自己养的幼崽洗涮般再正常不过。
我低下了头,扯动了被他拽在手心的头发,突然说道:“剑寒清,从没有人给我沐澡。”
想想又道:“若是我娘还在,应当也是对我这般好吧?”
他擦净我的头发,带着薄茧的掌心轻抚过我的脊背,沿椎骨向下揉搓,黯然叹了一口气,声音发涩,道:“我对你哪里好了?你这小孩怎都不记仇呢?”
我没做声。我并非不会动怒,只是忘性太大,倘若开心便将烦恼抛之脑后,很多事都能不计较。
甚至六年前洛尘对我的伤害,他是我的师弟,只要悔改我仍能原谅。可他偏触了我的底线,碰了我在乎的人,那便是不死不休一辈子了。
想到这,我才想起情人蛊仍未解,大仇未报,这样的温柔不知还能享受几回,才要欢快的心情又变得阴郁焦躁。
正烦恼着,便感到他的手已来到我腿间,将我的阳具握在掌心,隐私处被人轻易触碰,我的脸腾得涨红,他却视若无睹,又托起两颗小球,如对待一件物什般濯洗。
我终于想起哪里不对,惊问:“剑寒清,我身上的疤呢?”
他答道:“我给你擦身时一并去了。”
我后知后觉地叫道:“我昏迷时都是你、你亲自给我擦身?”
他轻描淡写地说是,见我满脸通红,反应极大,眼底蓦然浮出戏谑的笑,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我的阴茎,故意说道:“小猴子,你喊什么?你身上哪处我没见过,没摸过?”
“……”
我若是小猴子,你又是什么?老猴子吗?
我心里不服,却感到腿间那物被他灵活的手指随意拨弄着,快感自下腹升起,欲望竟开始抬头,我正纳闷,便听他低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道:“忘了告诉你,你服下火灵芝后,体内淤寒之气已被冲散,以后莫练邪功了,我会给你另寻门心法。把腿分开。”
我头垂得更低,几乎埋进胸前,心道你忘的事似乎有点多。
却顺从张开双腿,希望得到更多爱抚,他以掌心掂了掂我的阴囊,调笑道还挺沉,修长的指尖划过阴茎来到会阴揉按着那里,缓缓后移。
我并未反抗,紧张得浑身僵着,他却突然抽手,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柔声道:“真乖,一会再让你享受,趴在这不许动。”
说罢将我掀过去伏在池边,我身子轻飘飘的,被他轻易推倒,瞄见他将白衣褪去,跨入池中,心想原来是不让我看,有何害羞的?
我早已不怕他,因为知道他根本不舍得伤害我,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便偏过头去偷看,只看到茫茫雾气后他挺拔的背影,身材魁伟,四肢修长,肌肉紧绷,与想象中无甚区别。只是那后背,即便隔着萦绕水汽也能看到他同我一样,也留着数不清的伤疤。
我怔了怔,这才明白原来剑寒清也不是生来便这么厉害的,想来那八年他也同样不好过。
正想着,他好似感觉到我的视线般,敏锐地回过头,我忙转身装作老实趴着,却因动作太猛摔进水里呛了好几口,他急忙将我从水中捞出,为我擦干身子。此人心肠冷硬,见我狼狈地咳嗽,好不凄惨,不但不出言安慰,反而冷漠地讥讽道:“一点儿都不可怜,这便叫自作自受!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了?”
我边咳边摇头,瞄到他胸前果然也落着更多更深的伤疤,心里颇为不忿,凭什么他自己可以留疤,却不经过我同意就抹去我身上的疤?
但也只是想想,面上什么未说,还十分乖巧。
花容月貌的侍女不知何时已将衣裳搁在旁边案几,松软干净,还带着熏洗过后的花香,他便将我躯干连着胳膊一道裹起来,包得厚厚几层,如同粽子动弹不得,才抱着我穿过庭院回到寝殿。
经过外堂时,我见到有侍女正跪于矮桌前焚香,素手挑起香丸置于香炉隔火熏烤,少倾,香气袅袅,飘满殿堂。我闻出有丁香,松香,龙涎香,也有玫瑰,其他香气分辨不出,味道舒缓令人放松。
又是焚香,又是沐浴,皇家人可真讲究。
我被他轻轻搁在床上,并未挣扎,也挣扎不动,惴惴不安地想他这是打算与我双修吗?我并不太在意淤塞的寒气,也不反对双修,只是他修的至阳内力,我修的至阴内力,那我岂不是又在下面?
对于此事我稍有顾虑。
正想入非非,却见他正垂眸俯视着我,又是那居高临下的怜悯,漆黑的眼底映着我失措不安的面庞,对上这双星辰般的眼,我困在肋骨间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接着,便见到他俯身以掌心托住我的后颈,缓缓地吻了下来。
我紧张地阖上双眼,感觉到他干燥柔软的唇瓣紧贴着我的唇,一条有力湿热的舌挤入口中,勾出我的舌纠缠吮吸。
这是他第二次吻我。
先前我以为他在戏弄我,现在才知他当时应当是喜欢我的,所以才决定将我带在身边护着。
因为剑寒清与我一样,都是把自由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若是决定将一个人带在身边捆缚住自己,定是因为喜欢上了这个人。
我被吻得意乱情迷,直到分开眼里还残留着雾气,半张着口,看他都不分明,却见他唇角勾起,似乎极为满意我的反应,蓦地将食指中指插入我的口中搅拌,来回抽插,刮骚拨弄着我的舌。
这番玩弄下我感觉到唾液溢满口腔,须很费力才能做出吞咽的动作,我觉得有些丢脸,偏头想躲开,却被他不容抗拒地按住,动弹不得,越发得寸进尺地夹着我的舌头扯出。
我想开口求饶,却只能发出呜咽声,他见我面皮泛红,目露哀求,便越发兴奋,将沾满我津液的手指递到我面前。这只手很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圆润,掌心有薄薄的剑茧,却不粗糙,是属于剑客的手。
我知晓他的意思,顺从伏下头,舌尖缠绕舔舐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干净温热,有阳光的味道,待我将每根指头仔细舔净后,又驯顺将他的掌心也舔得沾满津液,他满意地拍着我的脸笑道:“好乖,喜欢吃吗?”
我乖乖地点头。
他眼中玩味的意味更浓,在床边坐下,将我按在膝上,指尖细细描摹着我的唇,两指来回拉扯着我的舌头,极其温柔地问:“还喜欢舔哪里?”
“唔,我,我……呜……”
他声音一沉:“又不听话了?”
我已看到那衣物覆盖下鼓起的形状,知道他要我说什么,逼迫下只得被他扯着含糊不清地说出那羞耻得话来:“还,还喜欢……唔,舔您的……龙,龙根……”
这话说完我已羞得面颊发烫,低头不敢看他的眼神。
他总算放过我,摸摸我的头笑道那便满足你,说着将我的头压在胯间,褪下亵裤,那硕大紫红的巨物立即弹到脸上,充斥着浓重的雄性气息,足有七寸,近距离看到越发狰狞恐怖,青筋突起。
我登时被那尺寸吓到情欲褪尽,害怕到不想双修了。
然而刚要开口说话却被他按着,龟头压在下唇,逼我将他的巨物整根含住。那东西形状粗大,我的口被塞得满满当当,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他插得很深,龟头已顶到喉咙还想往里捅,非得让我全部吞进,我说不出话,感觉那巨物越发涨大,被他生生顶出泪来,呜呜直叫,他这才罢休,摸着我的头安抚道好好舔,边将缠着我的衣物层层解开。
我不听,也不动舌头,挣扎着想吐出,却被他的手按在后颈,那手如有千斤重,压得抬不起头。
他其实只是很享受被我服侍的感觉,见我试图反抗,指腹接着来到胸前捏住我的乳珠轻轻揉捻,那里极为敏感,被他肆意揉掐玩弄着,我的反抗渐渐弱下来,扭动着身体在他指腹轻蹭。
他怜爱地顺了顺我的长发,终于放开我。
我总算能畅快呼吸,想起他那比剑气还惊人的巨龙,忙以手撑着向后爬到床的内侧贴着墙颤声道:“剑,剑寒清,我不想……”
话说着,他已将膝盖抵在我两腿之间,令我无法合上,灵活的手猛地握住我的阳具上下套弄,安抚地轻吻了吻我的唇,问道:“怎么了,只玩下面不舒服吗?哦,你不玩乳头是不会爽的,对吗?”
我咬唇不语,宁死不屈。
他稍稍用力捏了捏腿间的囊袋,指尖弹着中间那根硬物逼我回答。
我大概是很久没释放了,想起先前两回的经历,那话越发硬得发涨,只得点头道是,期盼他能继续。
然而他却取出一枚碧绿玉簪,比寻常发簪略细,握住我的阳具对准那小孔,藉由顶端渗出的黏液润滑,慢慢插入尿道,将精水堵得一滴也流不出来。
这才笑道:“岐医师说你肾气太虚,阳气转盛前不可出精,此乃上等软玉,可滋养肾元,采补阳气。小流氓,这些日子得先忍着了。”
岐巧竟还说了这些?她到底都说了什么?
我睁大眼睛,欲哭无泪。
腿间那物有点痛,也有点酸,但更多的是不能发泄的憋涨感,我声音发颤地问:“要,要等到何时?”
他失笑道:“待到阳气充足了,以后还敢不敢练那伤身的功夫了?”
我黯然摇了摇头,终于有所悔悟,接着便被他掀翻过去,跪趴在床上。这被褥比我睡过最柔软的床还要香软舒适,我膝盖几乎没入,只听他在身后命令道:“跪好,自己扒开。”
我将头埋进被褥,难为情地将臀瓣掰开将后穴暴露在他视线下。
他的手指在穴口打着圈抚弄,狎玩着那圈软肉,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我已羞耻得满面通红,恨不得钻进被里,不敢看他戏谑的神情。
他接着又以两根手指沾了些药膏挤入肉穴,约摸插进两个指节的长度时停下,于内壁按压试探着。不知碰到哪里,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蹿便全身,他便继续以指腹轻柔按摩着那点,全身都被拿捏着不受掌控的感觉,虽舒服却也太过刺激,我浑身紧绷咬牙抵抗着这快感,连脚趾都蜷缩着,额头也沁出热汗,手臂撑着抬起头,嘴唇发抖地求道:“别,别……”
他边慢条斯理地狎玩着我,边笑吟吟地问:“这么玩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