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总是被教做人(3)
如此羞辱下,被束缚的下体却在不知不觉间兴奋地翘起。
他毫不放过这嘲讽我的机会,冷笑道:“真是淫荡的身子,不过是根玉势,便让你欲仙欲死。”
我想着珈蓝残卷,心思一动,喘息着奉承道:“那死物怎有少主神勇?只是您的赏赐,属下才……啊!……”
玉雕突起不知蹭到哪处,我双腿一软,几乎跪不住,只渴望那处再被触碰,他却突然将那东西抽出,空虚占满了头脑,却立即有条更加滚烫粗大的肉茎抵在穴口。
只听他冷冷道:“那便好好感受,究竟谁让你更舒服!”
说着不由分说地长驱直入,极其粗暴,我却更挺起腰方便他抽插施虐,屈意迎合,他早熟悉我的身体,能轻易给我快乐,也知如何令我坠入地狱,显然今日他心情不太好,每回都故意擦过敏感那处,却始终不给我满足。
我的下体早已蓄势待发,因无法释放憋得紫红,却不敢擅自解开,怕招致更多责罚,实在承受不住开口求道:“少主……求您……解开……”
张口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早已沙哑。
他却在我后臀不轻不重地拍下一掌,开恩般地道:“解开可以,但你若敢在本少爷之前射出来,我便将你那没用的地方割了。”
我听这话,分明能听出语气中的狠戾,哪还敢解开,只得忍耐着继续侍奉他。因长期受虐,被他羞辱地拍打却越发兴奋,包裹他茎身的肉穴猛地收缩。他觉得舒爽,便更加用力地拍打两片臀瓣,我觉得身子仿佛已不受自己掌控,如提线玩偶般任他玩弄,控制不住地呻吟求饶。
“不,不要了……求你……唔……”
待他在我体内畅快地泄精,才解开那束缚,却因捆绑太久,解开后精水却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地流出。
他见状,只抱住我冷笑道:“怎成了这样?莫非是被本少爷玩坏了?”
我羞耻得满面通红,别过头去不愿再看,这凄惨的样子却令他更加兴奋,将我抱至床上,藉着先前的淫液再次插入,我已被榨干力气,予取予求,如往常般哀哀告饶,只求他快些结束。
他再次将精华射入我体内,拨弄着我已被操弄得无法自行合上的肠肉,取枚玉塞将穴口彻底堵住,揉捏着我被打到火辣发烫的臀瓣,语气阴冷地命令道:“本少爷赏的东西可得好好含着,若敢漏出一滴,看我怎么罚你。”
我勉强爬起磕头谢恩,以头轻蹭着他掌心,见他神色缓和,趁这杀伤力最小时软语恳求道:“少主,您也知属下这些年在练珈蓝刀法,只因缺少残卷无法练全。属下无能,受人欺负倒罢,只怕出门在外给长生殿丢脸,您也面上无光。”
他一言不发地听着我说,我便硬着头皮继续求道,“少主,这残卷可否赏给属下?”
我不敢抬头,只不安地等他回复,此时我心中忐忑,哪怕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楚,因此他说话的声音也格外清晰地砸在我心上:“我道今日怎如此乖巧,原来是为这事。你难得开口,要什么本少爷会不给你?只是这残卷……”
说到这他的话却止住,我心系此事,大胆逾矩地抬头看他,却见他眼神深沉,好似匿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反而垂下细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光,怕被我看到似的。
我竟觉得,此刻他白净貌美的脸上闪动的是无助。
我不解,他修的是掌法,珈蓝刀决于他不痛不痒,何至于此?况且又不是不还他,究竟有何委屈?
最后才听他道:“待时机到了,我会给你。”
我疑心他故意拖着不给,多少有些失望,却装得感激灭掉烛火,侍奉他就寝,却因心事重重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他亦生性多疑,多疑的人向来浅眠,大概是怕有人梦中杀他。过去我连呼吸都怕打扰着他,但今夜被我此番折腾却没发火,反倒将我揽至怀中,后背紧贴着他温热胸膛,我身子僵着,怕他淫心又起遭致折磨,他却咬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情人间温存般低语道:“我答应的事,几时反悔过?以后自然会给。”
我不懂这话含义,难道还是不信任我吗?
我已服下昙逝,若不服从他号令必死,为何仍是怀疑?
但话已至此我若还不知好歹,恐怕他耐心告罄,再遭修理,我喏喏称是,不敢再动,一宿无话。
第三章 休沐
次日。
习惯使然,天不亮我便已清醒。
这五年来我夜夜难安,常在午夜惊醒,醒来时浑身定然被冷汗湿透,仇恨如烈焰般灼烧在胸口,折磨得我再难入眠。
索性蹑手蹑脚地拿起刀出门,可刚下床却被突如其来地捉住了左手腕。对上那双阴沉的眼我便本能地发慌,知道他浅眠,因此动静极轻,不想还是将他吵醒。
此时他狭长的凤眸里已满是不悦,语气却慵懒:“你手腕有伤,莫再折腾了。”
我便道:“少主说的是。可这江湖谁不知道属下是您的人,只怕出门在外丢了您的脸。”
他哂笑一声,像笑我的理由胡编乱造,却松开手,阖了双目没再理会。
我想他已是习惯,往日如论如何折腾,我总是准时醒来练刀。我已被他们父子压榨大部分时间,若不早起,何来时间精进武艺?
见他不愿理我,兀自闭目养神,似是毫不担心我手里的刀会突然取他性命。的确,我已被武林盟追杀,若连长生殿都呆不下去,这世间还有哪里能容我?这么想想忽然觉得嘲讽,当年我意气风发时,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收留我的是却是我的死对头长生殿。
少主赏的伤药虽好,我右腕却仍旧疼痛,只能先练左手刀。
入长生殿后每次任务并非过往切磋,而是厮杀,赢则生,败则死。若被砍去右臂时,左手不能立即出刀反击便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左手刀亦是必备。
我寻了僻静处,从天未亮直到晌午都在练刀。
教主给我三日休沐,教众可在期间离教探望父母,或夫妇团聚,我既无父母,也无妻子,但难得休沐,我不愿对着少主那阴晴不定的脸,于是吃过午膳后便与他请示离教走动。
他也懂得张弛有道,逼得太紧迟早发疯,但只允我两日,一刻都不许迟。
教主分明给我三日,到他手里又扣一日,我心里有怨,面上却感恩戴德地谢少主开恩。
次日我清早便离教下山,去了多处地方确认无人跟踪,辗转回到那片药林。
这药林仍是繁花茂盛,药香扑鼻,远远望去如粉白花海,美不胜收。
但沿某条清幽小径行至最深处,拐了约莫七八个弯,通往更为偏僻的角落里,却有座不起眼的小小院落,院外围有篱笆,原本养些鸡狗,但都已废弃,灰尘落满桌椅和铁笼,那木门已破旧得接近报废,未敢用力推,只稍稍一碰便听吱嘎声响,尘粉簌簌落下。
然而那摇摇欲坠的木桌下,却建有地下密室。
此地我从知晓教主的计划时便已着手准备,迄今为止,参与的人应当都已不存于世了。
我打开通往地下密室的门,将关押在内的人连拖带拽地从里面拎出。再看那阳光,唇角慢慢扬起,笑容再度出现在我的脸上,虽然身上的伤未好全,甚至右手也未敢动弹,我却觉得浑身上下每寸皮肤无比愉悦。
兜兜转转,遭受多番折磨,终于到手。
有了昙逝解药,待教主一死,便可号令长生殿其他教众,对我将是极大助力。也怪他老人家不得人心,长生殿教众十个有九个都背后抱怨他的残暴猜疑,只是这残卷令我投鼠忌器,未敢轻易打草惊蛇。
我着看陈圣手,遭受几日关押,密室虽有食物和水,也有床褥,但阴暗潮湿见不得光,看他面色青白的样,想是也不好过。妻子仍关在密室,毕竟我这人心慈手软,尤其是对着女人。
再看与他同关押的小儿子亦是精神萎靡,难得见着阳光反而有些不适应,眼角渗出泪水。享受自由的时间来之不易,我却残忍打断,开门见山道:“陈大夫,咱们好久不见。不知你可有想通?昙逝解药……”
我分明礼貌地问,可每次都被怒气冲冲地打断。
却见他恨恨地瞪着我怒道:“你这妖人心肠歹毒,拿了解药还不立即杀了老夫一家?!”
我奇道:“我歹毒?你为教主制毒的时候,怎没想过这毒会害人?莫非妻儿的命是命,魔教妖人的命便不是命了?”
“你,你……”
我也懒得与他废话,只拎起他的小儿子。那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生得白净乖巧,眼睛黝黑,不谙世事,让人忍不住想摧毁这份天真。我便慢慢剥去他外衫,捏着他的小脸说道:“我没甚耐心,你不肯说,我便将他剥光,当着你的面奸淫他,毕竟你儿子生得可爱,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那少年狼崽般的眼里闪过狠戾,竟死咬住我的手指,被我甩了一巴掌才松口,指尖血珠潺潺往外滚。然而他虽年轻强健,我却是习武之人,没翻腾两下便被我按跪在地,撕去里衣,露出里面结实蜜色的肌肤,我修炼邪功的病态苍白截然相反,见他挣扎,我无情而冷漠地说道:“挣扎啊,你越反抗我越兴奋罢了。”
说罢还要继续,却听陈圣手怒道:“住手!你这禽兽!我给你便是!”
何必呢?早配合不就好了。
我便放开少年,给他纸笔写出药方,又向他要了味无色无味的毒,才将少年与他重新关回地下室,让他们全家团聚。
按理说我该杀他们灭口,可还未确认药方真伪,便打算等些日子再看,若是假的,我定不会让他好过。但若是真的,他们全家也必死无疑,这是长生殿找上他时便已注定的命运。
虽说我是魔教妖人,可向来心慈手软,念在这孩子还小,我会想个不痛苦的死法。
我站在院中正想着,突然听到熟悉的笑,声如洪钟,气势十足:“哈,小护法,做坏事又被我看到了吧?”
我没想到有人,更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惊的手里的刀咣当落地。
也无心去拾,惊恐交加地抬头,果然正是那剑客,容貌英朗,白衣翩然,落花满襟,正抱剑坐在树上低头含笑望着我,本是赏心悦目的画面,我却心慌意乱,不知被他听去多少,开口竟磕磕绊绊的:“你,你……”
你莫非跟踪我?
我知道自己此时脸色定不好看,他好像知晓我要问什么,便对着我摇摇手中酒壶,笑道:“这药林花开得繁盛,某恰巧在此喝酒罢了,不拾起你的刀吗?”
此事若被传到教主耳中我恐怕性命难保,我杀机骤起,动作快于思考,脚尖勾起那刀握于掌中,却见他神态自若正是盼我出手,忽得意识到这不是自取其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