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6)
阎洛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险些被气昏过去。
粗略处理完后,云轩背着南宫清回家,本来已经掏出绳子要拖着阎洛,却见他勉强站起,无奈只好作罢。
……
当天晚上,南宫清悠悠转醒,还未睁眼,便扑鼻一股浓浓的药香气。他从床上慢慢坐起,摸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胸口,起身后并无打量这清雅小屋的心情,径直寻找那个与他形影不离的人。
云轩坐在外室看书,听见动静笑着对一脸迷茫的人招招手:“这里备好饭了,南宫教主要不要用膳?”
“嗯?”南宫清见他身材清瘦气质儒雅,尤其是笑眼弯弯的模样格外让人想亲近,便无端生出些好感,凑过去站在桌前。
“我是这里的屋主,姓云名轩,幸会幸会。”
南宫清有样学样地点头致意,其他礼数也不会做,环顾四周还是没见到人:“阿洛?”
云轩已经向阎洛了解过基本情况,便没多说什么,笑着指指窗外:“他在外边听雨呢。啊,应当是今年最后一场雨了。”
南宫清立即起身寻着方向而去。
南方的秋雨想必是有特别的能力,总能想尽办法让凉意钻到骨缝里,冷得人从心里打颤。细雨扑簌簌地打在暗绿杉树上,姑且也算是给它们今年最后一次洗礼。
阎洛负手立于檐下,听到脚步声在他身后站定,没给来人一个眼神,扭头便走,留下一片墨色衣摆的残影。
阿洛……
南宫清悻悻地收手,亦步亦趋地跟着阎洛回屋,也坐到桌边。
云轩看着阎洛面无表情的样子,再看看南宫清难过的模样,顿觉趣味盎然,欢乐地招呼道:“来,南宫教主吃饭。”
南宫清接过碗筷,看阎洛没有任何动作,犹豫片刻,将碗塞到他手中:“吃饭。”
阎洛却依旧连半个眼神都不分给他,一挥衣袖直接进屋去了。
云轩见南宫清慢慢垂下眼帘,那模样似乎要哭出来了,非但心疼不起来,却有一丝痒痒的躁动——快上啊!欺负他!弄哭他!师尊难得傻一次……然而他稍微冷静地思考了一下,还是忍住冲动,上前把碗重新放回南宫清手中,布好菜:“阎洛吃过了,你睡了太久,先吃一些。”
南宫清推辞不过,在对方的盛情之下吃了半碗,却食不知味:“他不理我。”
云轩托腮:“让他自己生闷气去吧,我陪你出去转转怎么样?这里有很多好吃的和好玩的。”
南宫清摇头,放下碗筷,礼貌地道了谢后便归心似箭般进了屋,留云轩一个人在屋外叹气。
“阿洛。”他贴过去坐在床边,攥着阎洛的手腕:“我错了。”
“错哪了?”阎洛淡淡地问。
“……”南宫清当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做错了事情,先前的事情已经解释过了,便只好低着头不语。
阎洛嗤笑一声,要起身,却被对方紧紧拉着袖子:“放开。”
“我错了,我改。”南宫清着急,但是却想不出别的话来。不断重复惹得阎洛愈发心烦意燥,想将他的手拨掉,却发现南宫清用力得手背青筋浮现,便懒得较劲,就这么出去随便晃晃。
南宫清亦步亦趋,红着眼眶,尾巴似的坠在后面。
从屋内跟到屋外,从茅草房跟到树林中。他走得快了还要照顾南宫清的步伐,走得慢了就要听南宫清重复那两句话。
林间百年松树高耸入云,将黯淡月光遮了个严实。
南宫清目力不如从前,脚下一绊,还好揪着阎洛的袖子。
阎洛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猛地回身将他推到树干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水光淋漓的眸子,眼底阴鸷:“在峡谷时,我不是告诉你待在马车里锁好门吗?”
“我……”可是你不见了……
“你那边去了人,为什么不喊我?”
“还有,谁让你从车厢里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外面随便一个人就能弄死现在的你?”
南宫清嚅嗫:“你的剑……”
“一把破剑!你管他干嘛?还不够你添乱的吗!”
“我没有一遍遍嘱咐你要听话,要听话?你听进去了吗!”
南宫清的头越来越低,不声不响,攥着袖子的手指慢慢松开。
阎洛对他这个模样没辙,以前就是个闷葫芦,好不容易变傻之后话多一点了,现在又回去了……一个用力挣脱他的手,大步往回走。
“我错了!”南宫清赶紧追上去,踉跄跑着伸手去抓阎洛的衣角:“不要丢掉我!”
“罚我。我改。”南宫清环住他后背:“都听你的。”
阎洛突然回身用力将他压在树上吻下去,带着啃咬的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南宫清被掐住下颌张开嘴,仰头忍受着阎洛舌头肆意的舔弄和愈发过分的深入,不适地干呕起来。
“唔……”裤子被撕开,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顺着腿间细缝摸过去,找准那个浅浅的小孔直接顶了进去。粗糙的剑茧摩擦着穴口娇嫩的皮肤,在深处弯曲翻搅,不久便带出丝丝缕缕的透明淫液。
南宫清攀着阎洛肩膀,仰头任阎洛啃咬着脆弱的脖颈,强忍着下体手指急速增加所带来的胀痛。
三根指头并拢钻入,能勉强出入后便向不同方向分开拉扯,将紧致的花口撑开。雨后冰冷的空气灌入,与体内的火热缠绵相融。
阎洛一言不发地动作着,眸中愤怒与后怕的情绪些许褪去。他伏在南宫清颈间,贪婪地吮吸着身上淡淡的清香,将人挤到胸膛里,用箍越紧,恨不得嵌进来再也不分开。
下身逐渐抬头,在粗糙的前戏完成后已胀至饱满。阎洛把南宫清面对面抱到身上,让他借着体重缓缓下滑……
羞涩的入口被毫不留情地慢慢顶开,艰难地吞吃进粗壮的柱头,在惊慌失措中应对着倏然而至的占领,一寸一寸咬着壮硕的柱身下滑。狭窄的花腔如一个撑到严丝合缝的套子,层峦媚肉严丝合缝地贴着炽热的棒身,烙印下上面每一寸青筋。
南宫清抱紧阎洛轻轻抽着凉气,低头叼住他肩膀的衣服,一边颤抖一边努力放松下面让男人进入。肉棒入至两人所习惯的深度,停留片刻,便开始抵着花心大力抽插操干。
阎洛半倚靠在树上,将南宫清抛起又放下,腰肢激烈摆动,啪啪啪地快速进出着淫水飞溅的小穴。花腔中的淫肉熟悉了摩擦的节奏,跟着起起伏伏收缩开合,在那物什深入时敞开门户,抽出时便难以自抑地嘬弄挽留。
南宫清只觉小腹越来越酸,那根刑具般的东西将身体填得满满的,次次都狠狠操在深处,然后蓄力在下一次进入时再向内一步……
“不要进来了……阿洛不要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侧脸在阎洛下颌蹭动着讨好。
可是回答他的仅有愈加深入的侵占和疯狂的操干。阎洛如野兽般的喘息回响在耳畔,抱着他的臂膀用力到让他呼吸不过来。体内某个地方逐渐被强硬地撬开,未知的疼痛和恐惧愈发强烈,像要将他直接贯穿。
“疼……呜……里面疼……”南宫清扶着他唯一能借力的肩膀想撑高身体,缩着屁股向上躲着,口中随着每一下操干泄露出声声哽咽。
但是紧接着腰就被大力扣住,阎洛向前俯身,腰肢后摆又忽而猛地向前,噗呲一声将整根肉棒都楔了进去!暴胀的肉根挤过狭窄娇弱的壶口,狠狠地擦上柔嫩的宫壁……
“啊!”南宫清拼命挣扎,躬身用力推阎洛胸膛,眼泪成河似的哗哗向下淌:“不要进来了不要……求你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疼!我错了……”
阎洛把他死死搂在怀中不松手,执拗地将自己全部插进去,小幅度地快速抽动着,慢慢感受到那个紧窄的壶口有一丝软化。
南宫清抱着他的脖颈痛哭出声,抖得不成样子。他咬牙强忍着身体被撬开的疼痛,渐渐放弃挣扎,安静地伏在阎洛肩头默默流泪。
阎洛待他身子抗拒得不再那么厉害,尝试着将自己抽出一大截,立即感受到怀中中激烈的颤抖,便还是将整个柱头留在子宫里,继续深处缓缓抽动。
“轻轻插,好不好?”南宫清抱得越来越紧。
一声抽泣:“求你了。”
阎洛心头猛然一震,酸涩得难受。
他慢慢从子宫中退出,环住南宫清的腰,如同以往只在外面抽插,精准地找到他体内的那一点来回捻磨,只要有意去做,很快便把人磨得水越流越多,滴滴哒哒地顺着臀尖儿往下滑。
南宫清面色绯红,渐渐动了情。体内的灼热铁棒进出摩擦时带来阵阵酥麻快感,偶尔蹭过宫口引得他花穴不时收缩。零落的啜泣声开始变得甜腻起来……
“清儿,”阎洛声音低哑:“让我射在里面。”
南宫清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却不料,下身的抽插操干立即加速,愈发凶猛。粗壮的肉棒重新抵上被顶开些许的壶口,画圈捻磨得宫口越撑越大,似要起火般酸麻刺痛。
“呜……”南宫清终于知道阎洛说的里面是何处,选择温顺承受,将下唇咬出一丝血珠。但当他被再次触碰到那里,疼痛感却些微淡去,瘙痒感如潮水反噬而来。整张小嘴儿里里外外吸得阎洛头皮发麻,控制不住一个深顶,尽根没入,两颗沉甸甸的卵丸啪地打在湿哒哒的屁股上。
肉棒停驻在深处紧紧贴着宫壁,忽而又胀大一圈,蓦地一抖,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击射在娇嫩的壶心上,还贪心地抽动几下,企图灌得更多。
南宫清捂着酸麻的小腹,抽泣一声,忍耐许久,可是体内持久而有力的灌精似乎没有尽头:“……我不要了……阿洛停下……”
“乖,还有一点点。”阎洛亲亲他的脸颊,张口咬住唇边的耳垂。
南宫清忽而紧绷起身体颤抖半晌,摸着仍在不断凸起的小腹,缓缓下滑,整个人软倒下去……
阎洛赶紧捞住他,射进最后一滴精液。他坐在地上将人抱在怀里,捧起还那挂着泪珠的面庞,轻轻吮吻掉,口中一片苦涩。
“南宫清。”
“待恢复记忆,希望你还记得阿洛。”
第六章 情敌 · 妖孽!你这么淫荡你家师尊知道吗!
深秋已至,林间水杉层叠而立,虽不复青翠,也依旧算得上碧绿荡漾。
阎洛用内力烘得周身暖暖的,把昏迷过去的南宫清抱在怀里,严严实实地用披风遮好。
大掌来到微凸的小腹缓缓摩挲,停留片刻,又掐着南宫清的腰将人托起寸许,终于磨蹭着把欺负了人一整夜的东西百般不愿地拔出来。
烂熟的穴口像朵盛开的嫣红芍药,松松垮垮地留下个拇指粗细的小洞,滴滴哒哒淌下浓腥白浊。菊穴也是凄惨,同样高高肿起个合不拢的小嘴,没有东西堵着,早早便将里面辛苦灌进去的精液流尽了。
阎洛自知今夜过分,从怀中掏出向云轩搜刮来的药膏,挖了一大块往下摸。
“……”触手竟一片干净光滑,消失了一夜的睾丸仿佛在他拔出的一瞬间变了回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般完好如初。
再向后面摸,松口气,好在这边没有变。
远处树林里有一闪一闪的光,绿幽幽如同鬼火,一传十十传百,聚在两人四周,渐渐围起条稀疏的光带。那光十分灵动,不似物猎的兽眸,反倒更像好奇的顽童,交头接耳地讨论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