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3)
南宫清小幅度挪动着并紧腿,想遮掩住下身的变化。
阎洛自是看到了,握着抽出的狐尾在菊穴内轻轻划动,然后突然发力,竟又尽根插入,紧接着便不顾人的挣扎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摩擦得殷红的内壁激烈蠕动四处躲藏。
南宫清哽咽着忙不迭向前爬去,却被阎洛紧紧追着操干亵玩,次次都要让玉势恶意顶过那一点,轻松便将他脔软了腿。。
阎洛将人逼至床脚抽出狐尾,一个挺身将自己插了回去,瞬间将可怜兮兮的小穴撑到最大。
“好疼,不要你进来……”南宫清推着压下来的壮硕身躯,小声哭叫着,恨不得将自己挤进墙壁中:“……不要你。”
可是后穴被欺侮了一晚,早就失去了防守能力,无力地大张着,将烧红铁棍一般的东西吞吞吐吐,任那东西越插越深,越操越快,连敏感的穴口嫩肉也被硬茬茬的耻毛搔刮着痉挛起来。
阎洛并未刻意延长时间,把人按在身下操干了两盏茶的时间便痛快地抽出来,胡乱喷在南宫清煮熟虾子般的身上。
颜色淡淡的薄唇,颤动的长长睫毛,还有胸口被吸得高高肿起的红缨上,尽挂着一道道不堪入目的白色浊液。
南宫清睁开眼,无措地看向头顶的人,一片茫然。
“舔嘴角。”阎洛命令道。
红色的舌头探出,卷着一道白浊收回。喉结滚动。
阎洛口干舌燥,慢慢抬手覆上他的喉结,两手拇指在那致命之处轻轻摩挲。
再抬头,满眼酝酿着浓到化不开的独占与占有,那惯常戏谑勾起的嘴角下落,紧抿出如刀锋般弧度,半分笑意全无:“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南宫清却并未感知到异样,只是如往常般仰起脖颈方便他动作,轻轻开口,鼻音尚未完全散去:“我,病了?”
心尖儿酸酸麻麻,泛起一股甜腥的香气:“不。没有病。这样就很好。”
南宫清刚要追问,就见到阎洛扔给他一条布巾,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第三章 下山 · 阎洛贼心不死地惦记着南宫清那处入睡了。
自从南宫清到来后,阎罗教教主便很少有能日上三竿前起床的时候。
只是今日不同,二人要下山,去寻云滇寒床,以其寒气压制体内真气在经脉中的冲撞速度,来帮助减轻南宫清梳理残余内力时痛苦。
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后,南宫清还依旧是那个蹁跹君子——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如不细打量,眉间稚气只是增了几分少年感而已。
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阎佐阎佑,没睡够的人兴致不高地跟在阎洛后边下山。
“呆瓜,看到那片云没有?”阎洛指指南面一团厚厚的乌云:“那云一年四季都在一个地方,诡异得很,相传里面住着妖婆,见到迷路之人就会抓走杀掉。”
南宫清点点头。
“懒死你,说话。”
“迷路,杀掉。”
“还有啊,”阎洛继续忽悠,只捡些吓人的:“这山古时是座仙山,传说现在还有一些妖怪,专抓不听话之人回去煲汤。”
“煲汤。”捡重点重复一遍。
阎洛恐吓了人一路,觉得效果到了,便选了处相对平坦干净的石头,翻开包裹:“在此处歇息,吃点东西,不准只吃肉干!我去附近找些水来。”
腰酸腚疼的南宫清立即就地一坐,整个人像无骨棉花一般慢悠悠斜下去,懒洋洋地躺下了。
阎洛:“……”
南宫清只撩起眼皮向上瞅着,等阎洛继续讲话。
好一副美人斜卧图!但是阎洛只想打他。
“……我马上回来,在这里不许动。”阎洛磨得南宫清开口保证,才提了水壶踩着树梢飞掠而去。
山中溪水清澈见底,甘甜爽口,偶有旅人行至此处,也会来取一些。
但这并不意味半山腰的溪边会稀松平常地出现年过花甲的佝偻老妇。
阎洛虽然心中起疑,却并未多问。
可那老妇却主动开了话头,颤巍巍拄着粗拐,声音好似枯枝划拉在砂纸上沙哑刺耳:“少侠好命数。”
阎洛背对着她继续灌水,手中暗自运气。
“而立之年,将有一劫。无后之忧,乃为大患。”这十六个字却说得颇为吃力,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说完之后更是撕心裂肺般咳嗽起来,木拐被按着插进枯黄的落叶中,吱嘎作响。
阎洛状若未闻,按好壶口起身就走。
那老妇却不依不饶地上前抓着他衣袖,用枯哑的声音继续缓缓道:“少侠有贵人相伴,自是不怕。反倒是你身边那男子……”故意停顿。
阎洛轻轻抽回衣袖:“他怎样?”
哑中带笑:“将育一子,或有大劫啊……”
“哦?大劫?”阎洛似笑非笑地掂量这句话,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老妇如何得知与他同行的还有一人!
阎洛一掌挥出,毫不恋战飞身回赶,转弯时瞥到老妇竟凭空消失般失去踪迹。
他拔足狂奔,衣襟迎风而展发出猎猎声响。远远望见那一袭白衣之人还老老实实地躺在原处小憩,一颗悬着的心刚放下些许。却忽然看到一头形似野猫但体长如虎的野兽,长毛披散如发,四肢肌肉虬结有力,从高处落地时竟毫无声息。
它贴在熟睡的南宫清脖颈处悄悄嗅着,滴着毒液的尖锐獠牙就来来回回悬在那脆弱的命脉之上,看得阎洛几度心跳骤停。
须臾,那野兽竟横卧下来,用灰白条相间的粗长尾巴勾住了南宫清小腿来回摩挲蹭动,作雄兽求偶状!
南宫清也被腿上传来的瘙痒弄醒,一睁眼差点吓飞三魂七魄。他急忙四处张望,见到熟悉的黑色身影正迅速赶过来,丢下包裹就起身欲跑,却直接被叼住了后腰衣衫,双脚凌空。
“铮”地一声,长剑破空入石,被猫虎迂回躲过。它叼着南宫清撒腿狂奔,跳跃闪避着身后的攻击。那野畜仰仗四脚优势,专挑些奇峻险要地势,跃山涉水,终于甩掉阎洛的紧紧追随,钻进一个山洞将颠簸得头昏眼花干呕连连的南宫清放下来。
它收起獠牙,先是将人又从头到尾嗅了一遍,然后蹲下身来,一边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四处舔舐,一边用下体在南宫清腿上蹭动。
裂帛之声在空旷的山洞内回响。南宫清手脚并用全力挣扎,无意中瞥到那野兽胸前有两排乳,但胯下竟也有那种东西,却也不会细想。
他抓起地上的石块砸向绿莹莹的双目,却被屡屡偏头闪过,最后直接被惹怒了的野兽一口咬穿了握石的手臂。顷刻白衣血染,毒液沿着伤口钻入体内……
另一头,阎洛心急如焚,正茫然四顾,突然注意到头顶之上,那一直在山南处远远飘着的云团此刻竟如此之近,刹那心绪飞转,立即飞奔过去。
于是等他进入迷雾,循着痛苦的哭喊找到山洞时,入目便是那畜生咬着南宫清的手臂挺身猥亵的姿态,当即目眦欲裂!
“畜生!”一声怒喝!紧接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裹挟着阴鸷的黑色煞气,席卷进了山洞内无数的飞沙碎石。
阎洛暗黑衣襟无风自动,宛如天降夜煞。
南宫清见它又想逃开,拼出一条小臂,想尽办法缠住它。
瞬间带着千斤之势的一击将野兽半边身子直接掀得血肉模糊,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塌,口喷鲜血,勉强才能踉跄站起。
阎洛毫不犹豫补上第二击,终于将那野兽打趴下去,临死前还心有不甘地看着地上的人,恨恨断了气。
阎洛跪下抱起地上的人,脱下外衫将人裹好,四处检查伤口。
只见南宫清的小臂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愈合,其余轻伤在这眨眼功夫都变得完好无损,但是人却依旧打着激烈的颤,断断续续地呻吟。
“哪里疼?哪里?说话!”阎洛运功在他体内行了一周,并未发现内伤,一时不得要领,满头大汗。
南宫清紧紧攥着阎洛手臂,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竟生生疼昏过去。
阎洛摸着他睡梦中还紧蹙的眉头,将人按在怀里,闭目平复着心中那除了惊怒后怕之外,还有一缕说不清又道不明的晦涩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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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再醒来时,二人正在一个陌生洞穴内,里面生活起居用具一应俱全,显然是有人居住过。
阎洛熟练地填完灶火木柴拿出瓷碗,舀了一直温着的粥过来,扶起南宫清喂他一点点喝下。
“还有哪里疼吗?”阎洛问,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南宫清垂眸摇头。
似乎是错觉,他那一张常年温润如玉的脸在灶火的映照下有些微微发红,好似饮下薄酒后的微醺。
“阿洛,”南宫清捂着自己两腿间,垂下眼帘,难过地说:“坏掉了。”
!方才还存着些旖旎心思的阎洛霎时惊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脱掉他裤子掰开双腿,却当即愣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玉茎之下,原本应当是双丸的地方,竟出现了一道蚌肉似的细缝,柔软粉嫩,羞涩紧闭,顶端还缀着一粒圆润小巧的豆蔻。
“坏掉了。”南宫清的声音染上一分哭意,夹紧大腿不让看。
“不是坏掉了,”阎洛伸出食指,但看到指节上的剑茧,便变换上了中指。
从下到上,沿着嫣红的细缝细细划过,果不其然摸到一大一小两个孔洞。身下之人未料这多余之处如此敏感,仅是轻轻触碰,便哆哆嗦嗦地渗出半粘透明的淫水来,沾湿了一掠而过的手指,于是腿根夹住了还想向里钻的手掌不松开。
这山头的传说竟是真的!阎洛一时惊喜交加。上古时期,三十六奇国仍在,亶爰之山是仙山,不,或者说妖山之一。相传此处有兽,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雌雄一体。后来人世繁华起来,古时妖兽便渐渐踪迹罕见,仅有修为极高的人曾接触一二……
这时,阎洛再回想起那老妖妇说的话,宁可信其有之意顿生——他今年的确二十有九,倘若而立之年命有劫数,无后便是最大忧患。然而南宫清却居然能育有一子……
他看着南宫清双颊绯红惹人怜爱的模样,把玩着他散落在床上的漆黑发丝,一时心头火起——他已占尽这人的身心,若谁胆敢染指南宫清,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与其让南宫清与别的女子结合生子,不如将这天意……
阎洛面上不动声色,心思早已转了无数个来回,然而手下动作却未曾耽搁。
中指在那柔软入口处来回打转,不动声色地顶入一个指尖,又赶在南宫清抗拒前抵着娇嫩的穴肉轻轻搔刮,一边扩张一边深入。
他另一手抓着南宫清的双腕,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涩开合的细缝,在细微的黏腻水声中瞥到了内里粉艳的花径,咽了咽口水。
“阿洛…疼……”南宫清只觉得身下那处的水流得莫名其妙,而且怎么也流不尽。对方愈是把玩,水便流得愈多。
虽听南宫清这样说,但阎洛见他前面的小兄弟半硬着,便放下心来,手指一路挑逗着缓缓前进轻轻抽动。经过层层叠叠一环一环的湿滑媚肉,中指尚且余下半个指节,正待继续深入,竟突然发现触了底。指尖细细摩挲下,能感受到另有一小口。
这处有些浅呢……
南宫清原本见阎洛铁了心要摸他坏了的地方,便安静下来忍受着对方动作。可是那根手指却到了底都不算,还不依不饶地往他腹中的肉里钻。
他恐惧极了,肚子里面那么可怕的地方都让他摸了,阎洛的手为何还要向里用力插?而且只要阎洛稍微碰一碰里面,陌生的感觉就会霎时汹涌强烈起来,让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身体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不受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