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风流(2)
南宫清被吓傻了,脑海中闪过一幕凄惨的景象,立即就明白了死掉的含义,刚止住的眼泪唰的就成串落下。
被绑住的手缓缓向下,抓住自己那两瓣满是掌印的嫩桃,缓缓向两边分开,吸气放松后穴,做出温驯承受的姿态。
见阎洛还是不动,南宫清有些着急,撅起后臀吃力地嘬着滑出去的那一截肉棒,却不得要领,急出一身汗,带着哭音哼哼起来。
阎洛轻轻皱眉,掐着人乳尖的手指也停住动作。
然而胯下那物倒是诚实,涌进的血液将那点同情挤了个精光,在湿热甬道的蠕动中很快昂扬挺立起来,将喘息片刻的小穴再次撑开到极致,重新绽放成一朵淫靡而艳红的花。
“呆子。”阎洛轻笑一声,给他抹去眼泪,另一手扶着下身慢慢向里顶去。在南宫清再次叼起床单时,俯下身,用舌头灵活地撬开了紧咬的牙关,勾着里面生涩僵硬地舌缠吻起来,吸出啧啧声响,一串淫丝顺着两人的唇角缓缓滑落,拉出一道淫靡的光弧。
阎洛轻轻抽出阳具,再慢慢顶入,将一场原打算如疾风骤雨般的泄欲演绎成了悱恻悠长的缠绵。
即便如此,南宫清还是哭成了个泪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为被欺负到无法合拢的后穴,还是因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东西抽出去时,便想到那人会死掉的戏言……
第二章 狐尾 · 怎么办呢南宫清,我不想治好你了。
日上三竿,寒风渐停。
阎洛端着午饭踹开红木雕花门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从床上窜起来,赤着脚坐回塌上,还装作认真欣赏窗外秋色的模样。
喷出一声轻笑,阎洛摆好饭食:“呆瓜,还没睡够?脚上药膏准又被你蹭掉了,待会儿把你锁起来。”
南宫清只错眼不眨地盯着桌上东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阎洛宽大的深黑内衫将他玉如面色衬得愈加苍白无辜,两脚悠闲地打着摆,晃动间露出踝腕处将消未消的咬痕。
阎洛过来抱他去吃饭,南宫清便迫不及待地环上他脖颈,亲昵依赖的姿态搔得衣冠禽兽心痒痒的,目光顺着松开的领口舔去,偏见一朵还未消肿的红缨,粉粉嫩嫩,相比于饭菜更显得齿颊生香。
不过,神智变昏阙,习惯喜好也会随之大变吗?
阎洛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青菜,端开鸡肉。
那欢快舀菜的手立即慢了下来,一下下戳着米饭。
阎洛觉得有趣,来来回回试了几次,戳他一鼓一鼓的嘴:“喜欢什么不会说吗?变成呆瓜,话还是这么少。”
南宫清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说话,为什么不爱说话?”
南宫清歪了歪头:“累。”
阎洛微愣:“说话累?”
点头。
“真是……服了你了。”阎洛摇头笑笑,绞尽脑汁也不会料到这人竟因这种由头才像个闷葫芦,说荒唐也不荒唐,搁到他身上,好像还有那么点合情合理的感觉在。
阎洛笑够了,又逼着呆瓜吃了半碗饭,边收拾碗筷边叮嘱他:“我要下山办些事情,乖乖等我回来,听阎佐阎佑的话。”
南宫清点点头,吃饱喝足又缩回塌上晒西瓜,柔弱无骨似的蜷成一团,半睡不睡地盯着阎洛收拾东西。
他本以为阎洛去去便回,但左等右等,直至深夜也没等到人,才慌慌张张去找阎佐阎佑……
那边,阎洛也是不放心,侦查工作做得匆匆忙忙。路过一个山头顺手打劫山匪时,却好巧不巧地撞见南宫教的人。
那伙被揍得哭爹喊娘的山贼顾不得许多,抱住了南宫教之人的大腿就不松手,跪求少侠们救下一命。
但南宫教众人却个个神情委顿行色匆匆,竟然径直派了个脚程快的去山下找官府,推开土匪头子便继续赶路。
阎洛踩着土匪凄惨挣扎的背,看着南宫教一骑绝尘的背影若有所思。
三日之后,他满载而归,一进门便看到厨房前蹲着三个人在并排洗菜——没办法,阎罗教只有三人,凡事都需亲历亲为。至于那天下第一邪教的名头是怎么打出来的,一是靠阎罗打劫土匪山贼太高调,二则是靠那一批又一批打着阎罗教旗号四处招摇的人了。
阎洛卸下包袱,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圈通红的人,指着南宫清问阎佐阎佑:“你们欺负他了?”
“哪敢。”阎佐和阎佑意味深长地凝了他一眼,脸颊隐隐泛红。
“呆瓜,他们欺负你了?”
南宫清蹲得端端正正,摇摇头。
“他们不给你肉吃了?”
阎佐不满道:“南宫教之人讲求清心寡欲,谁跟咱们似的?这两天我和阎佑都陪着南宫师尊吃的素菜。”
阎洛向二人指指他抢回来的东西,直接拉着南宫清,进了房便将人压在门板上,不怀好意地顶了两下胯,将那半硬的东西戳在南宫清腿上:“呆瓜,眼睛怎么肿成这样?”
南宫清抬眸,绯红的湿润眸子往上一扫,便一言不发地开始解衣带,在阎洛的惊诧中利索地将自己剥了个精光,转身趴在桌子上,垫着脚翘起屁股。一双纤手缓缓掰开臀瓣,露出私密处的粉红嫩穴,在微凉的空气中被用力拉开一个隐秘的小口。
阎洛猛地仰头,捂住要流出什么的鼻子,然而美色当前,他凌空抓住脂膏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来到南宫清身后,明知故问道:“这是要做什么?”
南宫清一开口,一声哽咽就泄了出来:“中毒,不插,死掉。”
阎洛好笑地揉揉南宫清的头:怪不得阎佐和阎佑方才是那种怪异的神色。
以前求你跟我的时候,抵死不从。现在傻了又倒贴过来……
带着凉意的软膏被仔仔细细地抹到紧致如初的小穴上,随着深入融化成水,被刻意搅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阎洛盯着南宫清此刻依旧毫无杂质的眸子,从怀中掏出个包裹:“我下山买给你的,看看?”
南宫清撑起手肘,见是一双毛茸茸的狐耳和一只三尾狐尾,毛色火红鲜艳,还泛着柔滑的光泽,细细的绒毛贴在脸上也软乎乎的,便喜欢得不得了,抱在怀里蹭来蹭去。
阎洛拿过东西,先将狐耳别在他头顶,然后面对面抱着人坐在腿上,将那蓬松的狐尾放到南宫清手里。
南宫清垂眸看着尾巴,不明所以。
“尾巴是插在这里的,”一节指节轻轻用力便顶了进去,“自己来,插到底。”
南宫清看了阎洛一眼,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中依旧盛满疑惑,但没有多问,握住狐尾一端,见阎洛没有抽出手指的意思,便贴着它缓慢向身体里插去。
阎洛则专心致志地吮吻舔弄他白皙似玉的胸口,重新留下朵朵梅花似的印记。间或在对方停下动作,求饶般轻轻皱眉盯着他时,笑着摇摇头。
皓白牙齿咬住红得要滴血的下唇,南宫清将阎洛的衣襟抓成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打着颤,一边用下身吞入那长长手柄。
“疼……”南宫清攥着还剩下的一小截说什么也不继续,发烫的脸颊在对方脖颈处讨好般蹭动。
阎洛不为所动,拍开他的手,捻了软膏抹在露在外面的部分,握住狐尾根部,轻轻画圈打着转,四处侵扰着敏感的肠壁,抵着推挤的媚肉捻磨深入。
南宫清捂着小腹,掌心下清晰传来那物什在穴中缓缓转动,甚至越来越过分的轨迹。
“不要进……疼……”南宫清急切地摸向后面的手被牢牢抓住。
“不许动。”阎洛冷下脸,轻飘飘三字便制住南宫清要逃跑的动作:“都两次了,这处还不能把我都吃进去,该罚。”
南宫清听明白自己做错了事,便自觉地强忍着不再出声,只细细地打着颤。
等穴口终于被绒绒的长毛搔到,阎洛长吐一口气,低头,就见到南宫清悄无声息的流泪模样,垂着耳朵和尾巴,倒真像只被欺负了的骚狐狸。
拿开南宫清捂着小腹的手,大掌轻轻揉动,便摸到了已经深入内里抵住菊心的坚硬玉势。
他将被填满后一动不敢动的人抱到床上,拭去他额头的细汗。
南宫清立即像得到了抚慰的幼兽,将脸埋在阎洛的掌心中蹭动,湿漉漉的泪水淌了满手,然后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一下:“不要,尾巴。”
“不行哦。”阎洛笑着将手指塞进他微张的口中,夹住了软软的舌头挑逗翻搅。放肆的目光来回游移在南宫清的头顶与他交叠的双腿之间,轻轻按了按他小腹,原本安静垂在床上的尾巴们立即似活物般动了动,打了个漂亮的摆。
“唔……”南宫清蜷成一团,双手飞快后伸要拔掉尾巴。
阎洛立即抓过南宫清的双手绑在床头横栏,重新将掉出来一截全部插回去:“呆瓜,不喜欢耳朵和尾巴了吗?”
南宫清不吭声。
“为什么不喜欢?”阎洛故意撸得尾巴左摇右摆,观察着南宫清泪水涟涟呻吟不止的模样,不难想象里面的娇媚肠肉该是该是何种激烈地套弄着内里的狭长玉势。
“阿洛……疼啊……”
“早晚都要疼的,”阎洛笑得肆意,唇角弯起一道不怀好意的弧度,说着南宫清听不懂的话:“一直这么紧可不成,夹得我也疼。”
“你疼?”南宫清忽然抬头看他,关切的小模样看得阎洛下腹阵阵发紧。
“当然疼啊,”轻轻叹口气:“所以才给你插尾巴,插完尾巴,我就不疼了。”
南宫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乖乖等我,晚上就回来。”阎洛给他盖上被子。
南宫清的目光牢牢粘在他身上,想坐起身来却被束缚住双手,紧接着就被后穴里颤动的东西插得软倒下去,两腿战战不敢合拢:“晚上,回来。”
“是,是。”阎洛毫不留恋地关门离去,留床上之人独自等待。
快速抖动的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锦被之下,圆润的脚趾纠结地蜷缩在一起。
一声又一声委屈的呻吟与啜泣间或轻轻传来,被床帏阻隔在方寸之间,春光难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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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鸟轻啼,天色渐明。怀里之人眉心微蹙,不安地动了动。
阎洛重新将手贴到人耳后,拇指一下下轻揉依旧挂着淡淡牙印的小巧耳垂。本快要缩到被子里的人舒展身体,呼吸复平稳下去。
阎洛搂着南宫清暖乎乎的身子,估摸他发热已经过去,便抬起他一条腿放在自己腰上,大手向下摸到那三条毛茸茸的尾巴,逆着绒毛逡巡而上,攥着被打湿成一缕缕的尾巴根,轻轻向外抽动。
南宫清轻哼,还未睁开朦胧睡眼便吐出一声呻吟。
“尾巴?”还带着哭喊过度后的鼻音和沙哑。
阎洛嗯了一声,手指描摹着柔嫩穴口含着玉势的微肿轮廓:“药膏应当吸收完了,我把尾巴拔出来。”
南宫清却慢吞吞推开他,爬到一边跪坐起来,抱过三条尾巴到怀里,揉揉眼:“要尾巴。”
“昨晚不是还不要吗?”阎洛看着他无知无觉地赤着身子抱住狐尾的模样,羊脂玉似的皮肤上随处可见青紫胭红的情欲痕迹,只觉昨夜才释放过欲望竟又蠢蠢欲动。
“要尾巴。不要你。”南宫清扁扁嘴道。
阎洛笑弯了眼,剑眉飞扬:“呆瓜,我帮你把尾巴拿出来,今日带你下山。”
“下山?”
“嗯,和我一起,但是尾巴可不能带着。”阎洛拍拍床,看着南宫清熟练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缓缓转动玉势慢慢旋出。紧致的穴肉贪吃地嘬着棒身,流连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