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28)
良心还是在的,亵袍拿的是未穿过的,衣裳拿的是卫瑾很少穿的红袍,暗红镶着金边,繁复的绣纹。
这件衣裳并非适合卫瑾的风格,却奇异的适合施昼。
他天生就该这般艳丽华复。
施昼下水后,也不敢多往卫炙那边看,虽跟人熟稔了许多,但这么亲密的事总会有些尴尬。
卫炙半阖眸靠着池岸,耳边即是那人撩动温水的声音,眼前是弥漫离合的雾气,让皮肤感到烫热的水温仿若慰热到了人心底,卫炙深吸了口气。
他又听见,一旁的施昼因水温而感到舒服的慰叹和轻微的喘气声。
他攥紧拳,臂上泛起青筋。
连相隔也有着需要忍耐的折磨。
没过一会儿,施昼就道:“将军。”
良久,卫炙才应,他声音低沉:“嗯?”
施昼压下疑惑:“本殿泡好了。”
卫炙只道:“嗯。”
施昼看过去,是卫炙闭眸养神的侧脸,他只好起身,踏上了地面后就走到屏风后,然后喊外边儿的卫瑾将衣裳拿过来。
谁也不知道,卫炙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从始至终未去看施昼一眼。
施昼麻溜儿的换好衣裳后,叫着冷,让卫瑾将狐裘给他披上。
两人虽是身高差不多,但终究是有差距。
这红袍松松垮垮的穿在施昼身上,底摆还拖在地上,连赤//裸的双足也一并遮去,只堪堪在走动间露出半点。
艳丽的红跟冷冽的白交织,是能勾//人的欲。
卫瑾深吸一口气:“又不穿鞋,还有脸叫着冷?”
施昼坐在榻上,裹着那个狐裘,一脚踹到人卫瑾身上:“我就有。”
卫瑾直接抬手握住人脚裸:“行了,把鞋穿上。”
施昼抽了抽脚,没抽动:“放手。”
卫瑾又使了些力,暗暗压制住,抑制住自己想摩挲的手中细腻的皮肤的冲动。
他也不吭声,静静的给施昼穿上鞋。
施昼吓得还是想抽回脚:“你干嘛啊?”
卫瑾皱眉:“别动,我还没给其他人穿过鞋呢,好好珍惜。”
施昼呛他:“谁想珍惜你这个?”
却也还是听话的没动了。
等卫炙换好衣物出来后,施昼就向人告别了。
卫瑾是想跟他一起走的,这几天街上热闹,想拉人去逛逛。
施昼也起了心思,过年的时候可以说是京城里最热闹的时候了,摩肩擦踵的,挤着心累。
但别的不说,好玩好吃的玩意儿的确特别多。
施昼拒绝了,跟人约定今夜再去,他等会儿还得去找江奕。
谈些事儿。
江奕知晓他要来,又临近午时,已备好了午膳候着。
一见着人,眸色一变,让人坐下后,不经意的问:“身上的衣裳怎不合身?”
江奕知晓,这本不就是施昼的衣裳,当然不合身,经过秦卿那件事后,施昼就有些厌恶这般似血黏稠的红。
他垂下眸。
怕又如何,厌恶又如何,经历的多了,自会习惯的。
施昼自然是没隐瞒的说出:“我方才去了将军府,顺便换洗了下,这衣裳是卫瑾的。”
他又问:“怎么?”
与卫炙两兄弟结交并不是坏事,江奕抬眸,面上仍是一片冷淡:“无事,用膳罢。”
江奕又道:“等下回房将衣裳换了,换件合身的。”
施昼应下。
江奕道:“近几日我会多加些人手在你身旁跟着,谨王要开始动手了。”
秋猎那次暗卫不能跟随施昼身侧,才出了这般意外。
这次率先防范必不会再出错了。
至于施兆,引得他先发疯,才能收齐证据。
施昼有些困惑,江奕私底下做的事他并不是全部清楚的,更多的是被华蓉征与江奕知会儿一声罢了。
江奕解释:“秦卿的尸体,我派人送去他榻上了。”
施昼一时有些作呕,饭菜都要咽不下了,死去几个月的尸体,可想而知是有多么惨不忍睹。
江奕停住,揉了下人发顶:“待用膳后再说罢。”
施昼吸了口气,道:“不用。”
江奕没理人,不再开口了。
用膳后,又继续谈论。
施昼吃的有些撑,瘫在椅子上:“这么一激,那施兆肯定得疯,会像疯狗一样追着我咬。”
江奕沉声道:“即使不激,日后也一定会不饶你,不如趁此时斩草除根。”
他又道:“谨王既然敢来京城,就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
“而且这么一激,对方的破绽也会更多,等到时抓到人了,让大理寺的人直接往上报即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两万,高兴吗,这章五千。
跪下谢罪.jpg
都怪峡谷风景太美,渣作者一时沉迷忘返。
下章还是五千更新。
下下章万字更新(入v章)
第23章 知道错了
施昼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接口:“就算否认,也要把这锅盖到施兆头上。”
江奕微点头:“之后皇帝自会处理。”
施昼自个也是知晓的,无论是面上还是私底下,皇帝都很是纵着他,说是最受宠的皇子完全不掺假,证据若是确凿,施兆逃不了好处。
将这件事明明白白的摆在台面上,不用施昼出多少力,事情就可以解决了,私底下反击回去反而会落人口舌。
引蛇出洞虽然危险,但施昼在暗卫在的时候,自保还是足够的。
他逐渐分析完,又仔细想了下。
今夜恰好出门去街上,倒是可以利用此事勾//人出来。
施昼道:“我今夜会和卫瑾出去。”
只简单一句,江奕就明白了施昼话底下的意思。
江奕手指微曲,用指节轻轻敲着木桌,而后微微一顿:“我扮作暗卫跟着你罢。”
施昼迟疑了下,同意了。
他觉着有些委屈人,但是的确会安全,两个他也打不过江奕一个人。
江奕道:“假装跟卫瑾走散,留下线索,要让人找到你。”他顿了下:“最后,要让卫瑾自觉去寻兵将相救。”
施昼叹了声:“他是将军府的人,定会带着士兵过来,事情也就必会闹大。”
江奕抬眸看着面前微垂下眸看着茶面的人,这样,一切就都与施昼沾不上关系了。
是施兆自行去刺杀的施昼,是卫瑾将事情闹大的。
在百姓眼中,被迫接受一切的五殿下声誉不会染上分毫污点。
多么好的一件事。
——
夜晚。
一身青袍的施昼坐在他与卫瑾相约好的酒楼上,江奕就在旁边。
时辰快差不多了,卫瑾才到。
他坐下的同时,江奕紧跟着起身离开。
卫瑾没弄明白:“他怎么见着我就走?不待见我?”
施昼解释:“不是,上次秋猎那事之后,江奕就一直看着我很紧,怕我又出事,若不是我极力反对,他都不愿走。”
“那今日两人行就变三人行了,多没意思。”施昼笑着。
卫瑾脸色缓缓沉下来:“说起秋猎,我听到点消息,说是谨王弄的?”
施昼顿了下:“的确。”
卫瑾瞬间气愤又不乏担忧:“谨王也真是疯了,还得几日他才会离京,你需得多加小心。”
施昼笑着应下:“会的,这次能出来还是我央着我母妃久了,她受不了我才同意的。”
卫瑾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施昼面上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得了吧,卫将军都差点没了,真出事了你也别逞强,不然我们两人都得没。”
他面上一转,沉下脸来:“人是冲着我来的,你见着出事了就赶紧走,头都不要回。”
卫瑾不甘道:“我怎么会抛下你?你当我是那些卖友的小人吗?”
再说,你不是友人,是我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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