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捧我上皇位(25)
施斐沉着脸,低声道:“过来,蹲在我面前。”
施斐将一开始施昼给他的小手炉还给了施昼,他又拿起了帕子,道:“看着我。”
施昼仰视着施斐。
施斐就着这个姿势,去擦刚才卫瑾吻过的地方。
施昼不解:“我的脸,脏了吗?”
施斐应:“脏了,非常脏,三哥帮你擦干净。”
施昼小声道:“那三哥轻点好不好,有些疼。”
施斐凑近他,突然笑了:“阿昼竟然怕疼的话,就要听三哥的话,离那些人远点,不然三哥会让阿昼变得……更怕疼。”
施昼被施斐的眼神吓了一下,愣愣着没出声。
施斐问他:“阿昼知道了吗?”
施昼回:“知道了。”
施斐将帕子随手扔在地上,让施昼推着他的轮椅走。
他们走后不久,又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那块帕子。
风停了,又落到雪地中。
雪纷纷扬扬的下,白与白融合在一起,逐渐掩埋。
——
一走到无人的地方,施斐就忍不住了,方才周围有奴仆经过,他才一直强忍着。
现下这条黑暗的宫道上只有他和施昼两人。
他抬手握住施昼的手臂,往下用力一扯。
施昼还没反应过来,惊的叫了一声,就跌落在施斐怀里。
他坐在施斐的大腿上,两条腿搭着轮椅的扶手,垂落下去。
施斐低声道:“别动。”
施昼强忍着不适,没动。
施斐笑着啄吻了下施昼的唇:“真听话。”他顿了顿又道:“抱着我。”
施昼搂住施斐。
此时的施斐搂住施昼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
唇与唇紧贴在一起,两人暧//昧的气息交织,青丝勾勾缕缕的纠缠不清。
施斐咬了下人粉嫩的唇瓣,才伸舌撬开,探舌进去。
他抚着施昼的后颈,在人凸起的那块小软骨上缓缓摩挲。
温柔又细密的吻普天盖地的袭来。
施昼躲不开,挣扎不掉,被迫的沉沦。
舌与舌抵死的纠缠不休。
到最后,就是施斐安抚般的缓慢舔//舐。
施昼此时全身都软了,一下下的喘着粗气,也不冷了,反而燥的很。
施斐轻声问:“舒服吗?”
施昼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施斐满足的抱着人:“再让三哥抱一会儿,三哥就送你回寝宫。”
施昼缓了过来,也有些累了:“好。”
施斐眼眸暗沉,他一向不做这么不过脑子,危险性又大的事,方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
谁给卫瑾的胆子,动他的人?
小毛头一个也敢在他面前挑衅?
等兵权回到皇家手上……
——
第二日施昼起来时,还穿着昨日亵袍,唇上有些麻麻痒痒的,他被自己满身的酒气吸引了注意力,没多想。
实在受不了,叫人备水上来,准备沐浴。
洗漱一番后,施昼换了朝服。
各地亲王侯爵进京,皇帝下旨在殿上接见,夜晚设宴。
他得过去,好好看看那位谨王。
施兆被贬出京的时候,施昼还小,过了好几年,此时已有些记不清了,记忆中这是个脾性极大的人。
以前的骄傲,是属于太子应有的自傲。
现在的骄傲,是一个败者仅剩下的可怜自尊。
施昼看着殿中的那人,面容阴沉,眼眸乌黑。
他看第一眼,就是控制不住的厌恶,甚至想不起来他以前还在宫内跟这位前太子有什么交流过。
皇帝沉默了良久,才让施兆站起来。
这是一个隐形的下马威。
皇帝沉声问:“大皇子在南方可还好罢?”
施兆恭敬道:“谢父皇关心,儿臣一切安好。”
皇帝道:“朕想着南方那处最近有些动乱,不如派蒋卿前去帮你平乱,职位……就给一个可监督地方府兵的罢。”
施兆面色一下就沉了。
皇帝这是派人去监视他们,以免他们出什么动作,兵事上也不好再去做手脚。
施兆咬着牙应了:“谢父皇。”
施昼畅快了,总归这人他也杀不得,只得压着施兆不再做幺蛾子,吃了个大亏。
——
夜晚的宴会,施昼学聪明了,待了一会儿就向皇帝称病离席了,出了殿就去他娘亲宫里。
这宴会儿虽然面上看着热闹,可终究假的很。
指不定你面上笑脸相迎,他背地里想着你什么时候去死。
还是家人的小聚才是温馨。
桌上的菜一看就知道是他娘亲做的,喝的也是他娘亲特地准备的去了腥味加了糖的去热的奶。
厅内只三人。
施昼,江奕,华蓉征。
华蓉征心里高兴,面上也显出来,拉着江奕一杯酒一杯酒的灌,施昼眼巴巴看着,喝着自己的奶。
他也不敢说些别的什么,委屈巴巴的吃着菜。
他们用完膳,收拾好了桌子,再上了一些瓜果点心。
今夜的华宫只有他们三人。
刚坐下没多久,江奕听到了什么声响,突然沉声道:“有人来了。”
说罢,他就起身退出去。
没过多久,皇帝自己推门进来,面对着娘俩共同的注视,他脚下微微一顿。
施珩道:“怎的,你们称病嫌麻烦,就不准朕这么做?”
华蓉征跟施昼当然是表示没意见,并且给施珩挪了个位置。
也没行礼什么的。
就想京城脚底下的普通人家一般。
施珩叹了口气:“施兆那小子,朕会让人去收拾的,昼昼可别生朕的气。”
施昼磕着瓜子,本来在偷听着施珩跟华蓉征两人的谈话,琢磨着这两人是怎么着擦出爱情的火花。
突然被这么一叫,一怔又笑了:“父皇帮我出气,我生什么气?”
瓜子磕完了,夜也深了,皇帝终于回寝宫了。
施昼跟施珩同路,也蹭了个便车。
他实在是好奇的很,于是犹犹豫豫的问:“父皇,怎么不再多留会儿?”
意思是为什么不留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不香吗?
施珩听着施昼不解又带着质疑的语气,被气笑了,伸手点了点施昼额头:“想什么在?”
施珩道:“今年也十九岁大的人了。”
施昼迟疑的应了声,总觉着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
施珩又问:“你娘可有在你宫内放人?”
这里的人是指给皇子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的奴仆。
施昼很是疑惑:“什么人?”
施珩沉默了下,不知如何进行话题的延续:“就是……”他咳了两声:“罢了。”
施昼被他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勾起了兴趣:“什么呀究竟?”
施珩揉了揉额心:“房事。”
他又道:“你母亲未和你提过吗?”
施昼想了下:“没有。”
施珩沉吟了下:“明日我让教养嬷嬷到你宫中,你再挑个自己喜欢的……”
施珩也不明白他身为一个皇帝为什么要操心皇子的这种问题。
施昼连忙拒绝:“我不要。”
施珩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瞅着他:“太监也可以。”
施昼被气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音刚落,马车就停了。
施珩已经不想讨论此事了,将施昼赶了下去。
施昼站在自家寝宫的宫门前,在萧瑟的寒风中站立,捧着个手炉不知所措。
他为什么要多嘴?
——
过年无需上学,也不用早朝。
施昼一觉睡到午时,满足的醒来洗漱后,刚用完早/午膳,就被告知皇帝派过来的教养嬷嬷已等候许久。
施昼怔住,有些不敢置信。
说来就真的来?
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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