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残疾大佬闪婚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232)
周景烁:......
这话一听就是欠教训了。
周韶又问:“那你的恋爱对象怎么办?”
迟冬愣了一下,意识到周韶听到的对话比他想象中多,轻咳一声:“那个啊,我已经有点腻了,打算换掉,你有意见吗?”
周韶很有意见:“你不对你的感情负责?”
“本来双方都是见色起意,为什么要负责?”迟冬渣得很直白:“再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周韶,你好像有点管得太宽了。”
“你这种想法本来就是不对的,”周韶道:“而且我是你哥哥,父亲叮嘱过要我照顾好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走歪路,如果父亲知道你这样——”
父亲向来古板肃正,要是他知道迟冬背地里玩的这么花,肯定要大发雷霆,说不准还会把迟冬赶出家门。
“我是什么人,跟我朝夕相处的爸爸能不知道吗?他早就知道了,”迟冬轻笑一声:“不信你去问他。”
周韶呆住:“父亲就放任你这样?”
不敢置信。
本就摇摇欲坠的三观已经快碎了。
“一开始爸爸也试图纠正过,”迟冬煞有介事地回答:“但后来发现纠正不过来,就随我了,毕竟人各有好,我没别的爱好,这算是我的一种发泄途径吧。”
周景烁确实试图把他的性格拧正,可惜不但没成功,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周韶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可是——”
“没有可是,”迟冬低头换鞋:“帅哥的事情你少管,不服报警。”
第二百二十五章 我错了
在得知父亲对迟冬所作所为完全知情、甚至有些纵容放任后,周韶打好的劝导腹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沉默良久,依旧试图挣扎:“就算父亲不管,你这样也是不对的。”
“哪里不对?”迟冬倚靠着大门,看着怀疑人生的周韶,懒散地掀起唇角:“联盟法律有规定我不可以这样做吗?”
“没有,”周韶有些泄气:“可是你这样影响不好,要是被别人知道,父亲肯定也会受舆论影响。”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迟冬眉峰微挑:“难不成你打算把这件事广而告之?”
“我没有!”周韶立刻道:“只是你自己这么不注意,今天被我撞到了,指不定明天、后天又会被别人撞到——”
“知道了,下次不追求刺激,关上门玩,”迟冬抿唇一笑:“多谢提醒。”
周韶无力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事吗?我赶时间去洗澡,”迟冬打断他:“还是说,你想加入我们?我其实不太介意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黑着脸的总教官捂住嘴往门内拎:“口无遮拦!”
周韶:?
周韶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位总教官,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但他并没有深想,并且难得赞同这位教官的看法,迟冬说出口的话确实太——太放浪了,简直不堪入耳,他沉着脸看着迟冬:“我不管你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别把我牵扯进去,我不像你,不是那种......那种人!”
他这句话说完,脸跟耳朵都充着血,不知道是羞是恼,最后只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总教官,头也不回地离开,走起路来噔噔噔响,看上去心情极差。
周景烁顺势把门关上,蛮横地捏着迟冬的下巴把他抵在玄关,眯起眼睛,重复了一遍:“加入我们?”
迟冬在绝对压制下丝毫没有反抗之力,被迫仰起下巴,在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脖颈。
对上周景烁冷冽视线的瞬间,他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身体发软,像被钳制的小动物一样呜咽出声。
“......开个玩笑嘛,”迟冬小声嘀咕:“周韶不愧是你养出来的小孩,跟一开始的你好像,都是一本正经的老古板,经不起逗的,很有意思。”
倒让他找到一点以前调戏大佬的快乐。
现在的大佬段位高了,调戏不了,一不小心自己就要连皮带骨被吞吃殆尽。
哎。
“没有意思,不可以开这种玩笑,”周景烁垂眸看他,难得直白道:“我会吃醋,冬冬,就算只是玩笑,我也会很不高兴。”
迟冬抬眸看着他,确认他真的有在认真生气,立刻犯怂,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他仰头抬眸的角度选的很好,本就奶白的肤色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温驯柔软,纤长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在眼睑投下阴影,眼底闪烁着可怜兮兮的光,细碎如打散的薄雾。
一般情况下,周景烁看到他这样就会下意识心软,不管这小孩犯了什么错、又或者明知道他憋着什么坏心思,都还是会放他一马。
但这次不同。
这小孩实在玩得太过了——让周韶加入他们——这种玩笑也是能乱开的吗?
周景烁越想越气,气得牙痒痒,捏着迟冬的下巴强迫他坦露出脆弱的脖颈,低下头,隔着薄嫩的皮肤,叼住他的喉结,力气不小,似乎只要再施加一点力道,就能刺破皮肤,吮到最新鲜的血液。
迟冬有些疼,忍不住挣扎推拒起来,喉咙里溢出一些含糊的声音,声带的震动连带着喉结与血管一起震动,逸散出一抹独属于他的淡淡香气。
周景烁眼神微暗,似乎压抑许久的不安与冲动都在这一刻奔涌而来,失去理智的欲望在耳畔喧嚣,教唆着他做出一些不太理智的行为——
他到底还是合住利齿,在迟冬吃痛的低呼声中,咬透了一层血肉,一点滚热的腥甜流入口舌,他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周景烁撤回利刃,换做舌尖舔舐,然后抬起头打量自己留下来的伤口。伤口并不深,只蹭破了一层皮,渗了一点血,小孩皮嫩,就显得牙印咬痕分外狰狞。
他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冲动,可看着那道属于自己的印记烙在迟冬身上,却又莫名有些快意。
迟冬‘嘶’了一声,鼻尖动了动,骂骂咧咧:“你咬破皮了?我靠,你搞家暴!”
周景烁屈指碰了碰那道印记,垂眸道:“对不起。”
没什么诚意。
“你说对不起,它就能立刻好起来吗?”迟冬屈腿轻踹他一脚,倒也没有很生气:“泄愤了?不生气了?那就给我咬咬其他地方。”
周景烁:......
周景烁低应了一声,抬手去解他制服外套的纽扣。
【被##的一段】
洗澡的时候,迟冬驱动着灵力,试图加速伤口的愈合,一边问他:“伤很明显吗?”
本来是很明显的,但迟冬加速自愈后,就没那么显眼了,蹭破的伤口逐渐愈合,颜色也变得浅淡了不少。
周景烁看上去有些不太高兴。
迟冬摸了摸他的脸,猜到了他的心思,笑道:“怎么跟个小狗一样,想在我身上标记地盘?”
他这么说着,停止了催动灵力,淡淡的咬痕与红痕就这么留在喉结上,不算显眼,但视力稍微好一些的战士都能清楚地看到。
周景烁伸手摸了摸,没说话,只是按着他的后颈吻上去。
满嘴都是淡淡的涩腥味——刚刚闹完之后,他还没漱口。
迟冬:......
呸呸呸。
“漱口去,”迟冬皱着小脸推开他,显然对自己的味道很不感冒:“没漱口不准亲。”
周景烁摸了摸他的脸颊,抿唇笑了一下:“怎么还嫌弃自己?”
“我不嫌弃你,你就偷着乐吧,”迟冬轻哼一声:“管这么宽。”
周景烁又看了眼时间,还有不到十分钟就要集合了:“今天早上将就一下,我去做两份三明治。”
“我不要番茄酱,”迟冬说:“我要口味重一点的,就之前在家里做的那种烧烤酱,你带来了吗?”
所谓的烧烤酱,其实就是他把各种不同口味的调味品混合出来的、味道与地球‘烧烤料’相似的酱料,无论是煎肉还是烤肉,刷上一点都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