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残疾大佬闪婚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173)
周景烁摸了摸他的脸颊,嗓音微沉:“好。”
迟冬看了眼时间,五点五十六,再怎么不乐意也该动身了。
为了节省时间,他干脆从二楼一跃而下,朝着一号操场狂奔。
等到达操场的时候,人基本都来齐了,迟冬顶着迟宿满含杀意的目光踩点入队,心情很好。
你就瞪吧。
等过几天,冬冬把你按在地上揍!
晚上的训练依旧索然无味,无外乎是站军姿、听口令之类的常规军事化训练,A组总体学习能力强,表现也很好,今天过后,这些没营养的形式主义训练应该就可以结束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上将的配枪
军事化训练实在无聊,指令来来回回也就那十几个,迟冬听得耳朵都起茧子,试图划水摸鱼。
奈何他们这一组的助教眼神犀利,还专门盯着他挑毛病,迟冬被迫认真了一整晚,直到最后解散的时候才能松口气。
回家吃‘夜宵’。
一想到洗白白脱光光的大佬,迟冬的心情立刻好起来——虽然大佬大概率不会这么做,但人总是要有理想的,万一实现了呢?
回到宿舍,迟冬锁好大门,满屋乱蹿,一口一个‘老公’,声声调调不一样,抑扬顿挫,情绪饱满。
“宿舍隔音没有家里好,悠着点。”周景烁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迟冬立刻循声钻进卧室,三秒后,又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蹿出来。
啊!幻觉!
累出幻觉了!
不然卧室里为什么会有个令人鸡动的军装美人?
迟冬在门外踌躇半分钟,安抚着噗通乱跳的心脏,又小心翼翼地扒着门框往里看。
卧室内灯光昏暗,周景烁正在对着镜子整理领口的徽章。
他戴着遮住下半张脸的黑金面具,穿着一身黑色制式的军装制服,制服跟面具上都用鎏金刻画着一些象征联盟的纹路,外披深色的军氅,领口挂着烫金军职标识和暖金色流苏。面具之上是轮廓深邃的金眸,眯眼时冷峻的要命。
他站在暗处,或者说,他本身就是黑暗中潜伏的猛兽。明明与所有的光绝缘,整个人却像利刃一样倏忽劈开视野,让人难以忽视。
周景烁转过身,用那双冷冽的眼眸注视着他,下半张脸被遮住了,迟冬没办法准确判断出他现在的情绪。
迟冬有些看呆了:“......老公?”
“过来。”
男人说话的声音极低,带着些微沙哑,像是带枪茧的手在摩挲枪膛。
迟冬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挪到室内,顺手关上了门。
周景烁转过身,军氅翻滚如雷云,冷声重复了一遍:“过来。”
迟冬鬼使神差地走过去,在一米外停下,没什么底气:“干嘛?”
又要玩什么新奇的play吗?
周景烁用戴着手套的手捏他的下巴,迫使迟冬抬起头,对上那双野兽一样的金眸:“听说你今天训练很不认真?”
迟冬:?
你放屁!
冬冬今天训练超级认真!
你不要血口喷人!
迟冬小脸一垮,眉头一皱:“什么?”
周景烁暗示性地摩挲着他的下巴:“还想狡辩?”
迟冬恍惚间领悟到了什么,眉头微松,肩头下塌,小心翼翼道:“不,我没有,长官,我、我...已经很认真了。”
他抿了抿唇,补充道:“是助教狗仗人势欺负我。”
助教:?
“欺负你?”周景烁垂眸看他:“也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家世的可怜虫,谁都能踩一脚——”
迟冬戏感上来了,清亮的眼眸里酝酿着水光,嘴唇微颤:“长官,我不想被欺负了,求您。”
“求我?”周景烁停顿了一下,松开了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求您,”迟冬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拽他的衣袖,低眉顺眼:“求您庇护我。”
“不是不可以,”宽热的手掌落在迟冬的脑袋上,轻轻往下压了压:“但你要给我看到你的诚意。”
【被##的一段】
“去洗澡?”周景烁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半了,你还有四个半小时可以休息。”
“足够了,”迟冬缓过神来,有些不舒服地扭动身体,他不喜欢这种浑身粘腻的感觉:“你帮我洗衣服,我不想洗。”
“还有你这套衣服,”迟冬舔了舔唇角,眼睛亮闪闪的:“太帅了,我靠,下次还想看你穿!”
帅得冬冬合不拢腿。
“好,”周景烁对他一向予取予求:“下次再穿给你看。”
“不过下次,我不想当‘被欺压得走投无路不得已献身给长官寻求庇护的可怜小士兵’了,”迟冬兴致勃勃:“下次我也要当军官,你——你当我的俘虏!”
这么强大、冷酷的上将,一朝成为他靴下的手下败将,绷着不屈、隐忍的神情,却要被他困缚着为所欲为......
好带感!
“都行,”周景烁把他扒光,推进淋浴房:“我去洗衣服——要不要吃点什么?”
第一百六十九章 老祖宗的威压
等迟冬洗完澡、吃过夜宵,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周景烁收拾完碗筷,把跟着他乱转的小孩赶到床上去:“你还有四个小时可以休息,别闹了。”
迟冬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拍拍床铺另一边:“来,我哄你睡觉。”
周景烁脱掉浴袍,去衣柜里找睡衣。
“都老夫老妻了,还穿什么衣服,多见外,”迟冬嘟哝着,视线黏着在周景烁精壮的腰背处:“快点来睡觉。”
周景烁套上睡袍,跟他挤到一张床上去。
教官宿舍再大也是宿舍,床是单人床,没有学生宿舍那么窄小,但也大不到哪里去,两个人得紧紧挨在一起,才能躺下来。
周景烁把小孩往怀里揽,摸摸他的脑袋:“你真不睡?”
迟冬摇头,刚刚修练了一会,现在相当精神:“我不睡,你赶紧睡吧,不困吗?”
周景烁确实有点困了,他的生物钟很稳定,没有夜生活的时候,一般十二点就已经上床睡觉了。
“那我睡了,”周景烁把半张脸埋到他的小卷毛里,蹭了一下:“晚安。”
“你没定闹钟吧?”迟冬贴在他胸口,扒拉他的光脑,把他凌晨四点的闹钟关了:“反正我不睡,早饭我来做,你好好休息。”
晚上一点睡,凌晨四点起,大佬又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3S体质都扛不住这么造。
周景烁低低地应了一声,人已经有些困迷糊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凌晨四点二十——
迟冬小心翼翼地从周景烁怀里钻出去,动静不算大,但依旧逃不过3S战士的感知。
周景烁眯着眼睛看向正在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迟冬,发出一个困惑的音节:“几点了?”
他揉着太阳穴爬起来:“我去给你做早饭。”
“睡你的觉,”迟冬头一次见到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大佬,被他萌得肝颤,一把把他按回床上:“我好不容易把你的身体养好,别又给糟蹋坏了。”
周景烁被他按回去三次,败下阵来,叮嘱道:“做你自己的份就行,别浪费时间。”
“顺手的事,”迟冬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乖乖的。”
起身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迟冬做饭一向快捷随性,用小麦粉混水、兽蛋搅成糊,摊两张软乎喷香的鸡蛋饼,再煎两块提前腌制密封好的肉排、两颗兽蛋,用鸡蛋饼卷好固定,一份自己啃,一份塞进保温箱。
吃饱喝足,眼看着快到集合时间了,还不忘跑回房,逮着睡眼朦胧的大佬猛嘬一口:“老公,我出门了。”
周景烁:......
嗯,鸡蛋饼味的吻。
晨训是负重跑,路线跟上一次差不多,来回跑三趟,限时三个小时,提前跑回来的人可以先去教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