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残疾大佬闪婚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186)
新兵们老实巴交:“报告教官,不能!”
“那还愣着做什么?继续练习!”副教道:“再让我逮到谁东张西望,别怪我把你拎出来,丢上台跟迟冬打一架!”
能止新兵摸鱼、以后说不定还能止小儿夜哭的迟冬:......
新兵们看一眼地上那个被揍成猪头的助教,瑟瑟发抖,立刻振奋精神,投入到基础格斗的练习中。
周韶打了声报告,上前把迟宿扛起来,送去医务室。
迟冬来到两位教官面前,行了个军礼:“简少将,刘大校。”
简少将拍了拍他的肩,声音都有些沙哑:“你是个好孩子。”
副教:?
迟冬:?
“我知道了,”迟冬点点头:“所以呢?”
“很多人都喜欢你,尤其是上将,”简少将压低了声音:“不要妄自菲薄。”
迟冬:“啊?”
副官:“啊?”
这又是在演哪一出?
“你妈妈见到现在的你,应该也会感到高兴,”简少将感慨:“你别太难过。”
迟冬:......
明白了。
原来这家伙一直在偷听他刻意讲给迟宿听的‘故事’,还听哭了。
迟冬忍不住又看了眼他微微湿润的眼眶,轻咳一声:“我知道了,少将。”
......是他讲得太情真意切,还是这位少将太多愁善感?
“还有一个问题,”简少将问他:“你在台上说——‘迟冬已经死了’,是什么意思?”
“这很难解释,”迟冬没想到他连这个都听到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下唇,胡扯道:“就是说,以前的迟冬已经死了,现在的迟冬,是钮祜禄·迟冬,代表...代表新生。”
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这说明我已经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摆脱了过往苦难的束缚,表达了我对美好未来的期盼之情。”
听懂掌声。
“能走出来就好,”简少将很感动,又拍了拍他的肩:“能走出来就是好事,对了,那个‘钮祜禄’又是什么?”
迟冬:......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垃圾星方言,”迟冬自己都有点想笑:“大概意思是‘新生’,‘重生’。”
简少将不疑有他,点了点头:“是个不错的词汇,就是有点拗口。”
迟冬:“......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点憋不住了,再胡扯真的要笑出声来了。
“嗯,最后一件事,我不知道您是否跟上将倾诉过这些,所以擅自把您刚才的‘故事’整理成文档发给上将了,”简少将道:“上将希望你现在能回去一趟,估计是想开导开导你......我知道你现在心情肯定不好,有上将陪伴,应该能感觉舒服一些。”
迟冬:......
冬冬真他妈谢谢你啊。
第一百八十一章 开导
迟冬不是很想回去被大佬‘开导’,扫了眼光脑时间,诚恳道:“实战课才刚开始,现在离开算早退吧?我可以等下课再回去。”
“你已经完全掌握了基础格斗的技巧,也能灵活运用到实战中去,接下来的训练没必要参加,”简少将道:“能在对战中击败助教,等同于提前完成了训练任务,你提前下课,没有人会有异议。”
迟冬:“......”
大可不必这么贴心。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迟冬再不回去就不礼貌了,只能点头:“谢谢教官,那我就先回去了。”
简少将慈爱地看着他:“好。”
迟冬被他看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行了个军礼,忙不迭跑走了。
下午的实战课才上了不到一个小时,距离下课还有近四个小时,算上晚饭时间,他有五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
五个小时。
嘿。
迟冬溜达进宿舍,鞋还没换好,就已经喊了一叠声的‘老公’。
周景烁应了一声,听声音像在浴室洗澡。算算时间,这个点周景烁应该刚结束午休,他习惯在午休之后冲个冷水澡醒神。
迟冬钻进卧室,象征性地敲两下浴室的门:“我进来了。”
“进。”
迟冬开门进去,一股凉津津的水汽扑面袭来,带着股沐浴露的香气。周景烁已经洗完了,下身裹着浴巾,正在烘干机前吹头发。
迟冬看了一会,冷不丁伸手去扒拉他的浴巾,很轻松就拽下来。
然而想象中的香艳画面并没有出现,浴巾里面是条纯黑色平角短裤,跟大佬一样沉稳又禁欲。
迟冬关切道:“穿这么多,是有什么心事吗?”
周景烁:......
“没有心事,下次不穿,”周景烁把发梳丢给他:“帮我。”
长头发打理起来很麻烦,即便是大佬,也会在发丝打结的时候大动肝火。
迟冬洗干净手,任劳任怨地帮他梳理头发,一边梳一边摸,时不时还要凑上去嗅一嗅,然后发出登徒子的声音:“美人,你好香。”
“嗯。”周景烁已经习惯了被调戏,冷静自持地应了一声,一点都不好玩,没有迟冬想象中那种‘黄花大闺男被糟蹋后哭唧唧要去报官’的刺激感。
“我也洗个澡,”迟冬又暗示他:“我今天有五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一些‘心神聚合’有趣的事情。”
周景烁想了想:“也行。”
特别高贵冷艳,好像急色的只有迟冬一样。
迟冬:?
迟冬给他梳好头发,又一左一右编了两条松松垮垮的麻花辫,防止待会深入交流的时候,床上多几根——或者十几根,或者几十根断损的发丝。
“去吧,”迟冬说:“不要偷看我洗澡。”
家里两个人,只有他喜欢干这种事,觉得好刺激(其实就是开门探头探脑,话术勾引,然后在周景烁把他拎进去教训之前跑走,玩的就是心跳)。
相比起来,周景烁就要正直很多,他一般都光明正大地看,还会光明正大地上手摸,然后光明正大地把迟冬按在浴室###,结束后就地洗澡,特别方便。
周景烁说:“洗热水澡,不要学我。”
又说:“衣服脱给我,我去洗——外套呢?”
“打架的时候弄坏了,只剩几块破布,没带回来,”迟冬开始扒衣服,先是背心,然后是裤子、紧身短裤、内裤,最后赤条条的把衣服团吧团吧塞给他:“我有备用的制服吗?”
“没有,每个人只有一套,”周景烁道:“我再去给你定制一套,布料换成更透气的款式,怎么样?”
“当然好,”迟冬朝他眨眨眼睛,意味深长道:“这样我就不用脱外套散热,某些人也不会因为吃闷醋躲进被子里呜呜呜哭得好可怜。”
周景烁:......
“快点洗,”周景烁道:“果汁喝不喝?”
“喝!”
迟冬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周景烁果然在床上等着,穿了一身烟灰色的休闲装,扣子扣到锁骨以上,裤腿长至脚踝。
迟冬又低头看看自己,一条孤零零的小裤衩,显得特别奔放。
他踱到床边,端起床头柜上的果汁喝了几口,然后爬上床,凑近周景烁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又亲一口。
按理来说,周景烁这个时候就应该把他抱进怀里,按着后脑勺热烈地亲吻。不过这次他没有。
迟冬认为他在玩矜持剧本,就主动去吻周景烁的唇缝。周景烁几乎是有些无奈地回吻他,卷着他的舌头暧昧轻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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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周景烁退开了,挣开他的手,安抚地摸了摸迟冬的脸:“坐好。”
迟冬迟疑一下,还是乖乖盘腿坐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