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渣男的死对头he了[重生](173)
这样下来,最紧急的事都告一段路了。
疏白已经在靳文修身边旁观好几天了,不得不说,效率异常的高。
除了喜欢动不动抓着他亲以外没什么不好。
倒不是说疏白不喜欢亲,只是单纯有时候看得正入神,对方这么做很打断他的思绪。
数天后,大部队终于返回了白洞,各个军队回到原本的基地,疏白则跟着靳文修回了洞心城。
好像环冗主、景斓和童笙几人都被带了回来关起来,这点疏白没有过多的关注。
他和靳文修回了小别墅。
时隔将近两年,房内似乎还残留着熟悉的气味。
靳文修回去后继续将之前安排的事情收了个尾,算是暂时歇下来。
等他处理完后,已是晚上。
疏白已经记不得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他洗澡向来是很快的,今天却在浴缸里泡了很久,随后披着浴袍很是舒坦地从浴室离开。
他仰躺在床上,顿觉整个人都舒坦了。
独自在床上抱着终端看了会儿最近的消息,喝了几口小机器人送来的热水,这才真正感觉身上的担子卸了下来。
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他的职位一路晋升,神经也绷得越来越紧,他的每一个决策,每一步动作,都事关着无数人的性命。
而现在......终于结束了。
彻底的结束了。
疏白看着头顶的暖光,轻轻闭了闭眼,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现在回看那无数个浸染在鲜血里的日夜,竟也有些不真实感。
室内格外寂静,疏白很享受这一刻。
他不知道一个人安静的躺了多久,直到躺在被褥上差点睡过去时,门口突然传来了动静。
熟悉的几道敲门声后,靳文修推门而入。
“这么晚。”
疏白清醒了几分从被子上坐起来,有些困意地揉了揉额头,回身看了眼才发现自己差点在被子上睡着了。
“吵到你了?”靳文修轻声关上了门。
“没有。”疏白摇摇头,“本来也打算等你的。”
闻言,靳文修的目光肉眼可见的柔和了些许,他这会儿还没换洗,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气,他道:“那你再等我一会,我有事情跟你说。”
疏白点点头,钻进了被子里。
靳文修确实没让他等多久,很快就从浴室洗好出来,随后来到床边坐下。
床褥旁微微陷了下去,疏白也坐起身,看向身边的人。
“之前说得话还算数吗?”靳文修道。
疏白愣了下,安静了半晌后才略带心虚道:“什么话。”
他最近应该没提什么吧,要是很久以前的话.......他的确有些记不得了。
靳文修也不急,他抓过疏白放在被褥上的手,轻轻执起,随后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枚晶亮的戒指,轻轻扣在疏白的指尖。
“你当时说,如果战争结束后我们还在一起,你就跟我结婚。”
不用靳文修说完,在看到戒指的那一刻,疏白就想起来了,他顿时清醒了,在与靳文修对视片刻后不禁微微转开目光,“嗯,我答应过。”
靳文修笑了笑,捏着他的手,将戒指缓缓套进了无名指的位置。
戒指不大不小,刚刚好。
疏白收回手,看着手上这枚在暖光下散发着淡淡白光的戒指,心底陡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不禁微微低下头,轻轻摸了摸,感觉耳朵有些发热。
紧接着他看向靳文修道:“你的呢。”
靳文修的手从指尖抚过,下一刻他的手指上浮现出了同款的戒指,只是款式相比于疏白的更加简约些。
他道:“一直都在这里。”
他从和疏白求婚的那天起,就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摘下过。
他等待着这一天,他们都戴上的时刻。
疏白的视线在他的戒指上停住,紧接着像是看出什么,他伸手凑了上去,只见两枚戒指并在一起的瞬间,上面的花纹竟有了更完整的图案。
靳文修反手将他握在掌心,“等星域统一后,我们再办一个婚礼。”
说着,他微微凑近,亲吻着疏白的唇角,“但你现在,嫁给我好不好。”
这一次,疏白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稍作沉默后,轻声道:“我当初就说过,我们可以......发生关系的。”
他很早之前就答应过了。
代表着,他允许靳文修任何时侯要他兑现承诺。
包括现在。
“可是,我想等你真正答应我的这一天。”靳文修摸了摸疏白手上的戒指。
他明明是这样肆意不‘遵守’规矩的人,但在这种时侯比任何都要规矩。
“好。”疏白道,“我现在答应了。”
靳文修离他很近,近得他凑近些许就能触碰到对方,所以在话落的那一刻,疏白靠了过去,仰首主动吻在了靳文修唇角。
他轻声重复道:“我答应了......”
答应了靳文修所想要的,最亲密的关系。
因为坐姿的关系,疏白微微仰首,平时冷漠淡然的白色眸子此刻看着竟有了片刻的柔和。
不等他收回去,靳文修蓦然轻轻捏住了他的脖子,下一刻,更用力地亲吻下来。
他们倒在了被褥上,紧紧拥吻着。
靳文修一手死死扣着疏白的腰,一手抓着对方的脖子,微微抬手使得疏白稍仰起些许,形成更适合亲吻的角度。
他亲吻着,又像是撕咬,时不时轻咬着疏白的唇角和唇肉,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
他接吻向来是充满侵略性的,带着极致的压迫感,似乎要将人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气息之中。
他吻地急促,用力。
疏白尽力适应着,喉咙不停地滚动吞咽,似乎也跟不上。
他的呼吸好像都要被截断了去,逐渐变得艰难起来,吞咽不及的液体不禁从唇角溢出。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疏白感觉很漫长,在他几乎呼吸不上来,眼前逐渐发黑的那一刻,对方才松开了他。
松开的瞬间,疏白不禁歪过头,一手遮着半边脸,用力而又急促地呼吸着。
他的胸口因呼吸不停地起伏,好半晌都没缓过来。
直到,感觉肩膀的浴袍被抓住一点点往下拉扯着,肩膀和胸口的皮肤在接触空气的刹那,传来淡淡的凉意。
“咳......”疏白低咳一声,缓缓看向身上的人,也在这一刻和对方再次对视上。
他清楚接下来要进入正题了。
疏白抓着靳文修的手臂,缓慢地坐起身,“等一下。”
说完,在对方有些疑惑又放任的目光下走下了床,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一支润滑出来。
疏白捏着润滑剂看向靳文修,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你之前......做过吗。”
靳文修挑了挑眉,“没有。”
“好吧。”
疏白硬着头皮拿着东西回到了床边。
他觉得压力有点大,靳文修不会,而他......也很久没试过,不说完全忘记,但也忘得七七八八了。
他一直都不怎么将这种事放心上的,没想到事到临头,要用着了却忘光了。
该怎么做来着?
好像是先擦点,然后再......
具体姿势是什么样的?有点想不起来了......
疏白一边努力回想,一边抓着靳文修的肩膀将对方压回床上。
靳文修被疏白推着,顺势靠在了床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难得好奇他想怎么做。
疏白很认真地去脱靳文修的衣服,或者说睡袍,这东西压根不需要脱,再加上靳文修有备而来,本来也没穿,解个腰带就够了。
他动作的时侯,手时不时触碰到对方的皮肤,靳文修的呼吸不免急促了些,但还是耐着性子看疏白难得在这种事上主动,想干什么。
反倒是疏白,脱到一半就僵住了,不敢脱了。
他知道再往下脱是怎样的......
顿时,手就停在那儿了。
其实,他还是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当初这种事好像都是景斓主动的多,具体怎么样的他都记不清了,次数多了,他后面才好意思去做,而跟靳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