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求你按套路出牌(74)
等任意发火了,时怀月又搂着任意哄。
然而任意却无可奈何——昨天是他自己主动的,都怪他那喜欢勾三搭四的尾巴!
任意还能怎么办?
任意只能在心里独自生闷气。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安格斯头一次没来找任意。
任意有些奇怪,他估摸着安格斯可能是有事,就和时怀月一起去食堂了。
时怀月让任意先把座位坐着,他去打饭,任意就乖乖找了个空位坐下了。
没一会儿,一个餐盘就放在了任意面前。
任意自然以为是时怀月打饭回来了,头也不抬,直接就开口了:“谢谢你呀,时怀月。”
对方并没有回话,任意这才觉得有些古怪,抬头一看,才发现站在座位旁的是安格斯。
安格斯的红眸不见喜怒,任意以为是自己今天没给他打饭,他生气了。
“抱歉,安格斯,今天下课你没来找我,我以为...我以为你有事来着...”
“没事,这饭是我给你打的,你快吃吧。”
“可是...”
不等任意说完,另一盘菜又摆在了他面前。
“嗨,任意,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今天刚好有,顺便给你打了一份。”
戴那也笑吟吟地坐了过来,这才发现任意面前已经有一盘菜了。
戴那和安格斯冷漠对视。
于是,等时怀月打完饭回来,任意的桌上已经摆了四盘菜,一看,自己的几个室友都在呢。
时怀月也明白了什么,在心底嗤笑了一瞬。
“哟,都在呢?”
没一个人回复时怀月,他们看着彼此的目光中都带着敌视。
“来,任意,吃我亲自给你打的。”
时怀月把其他四个餐盘推开,只在任意面前放了自己手上的那盘菜。
任意丝毫不敢说话,只能每盘菜都吃上几口,尽量把菜都吃完。
他不知道自己的几位室友这是在干嘛,他只觉得自己很撑...
...
任意逐渐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跑腿的机会了,他的几个室友每天不仅起得早,还都会给他带一份早饭。
任意很苦恼。
不仅如此,安格斯也不要他帮忙打饭了,这让他心里觉得有些怪怪的。
不对劲啊...
好像是有哪里不对劲...
可是不论任意怎么想,都只会觉得是他的室友们很勤快,自己连使用技能的机会都没有了。
这天在宿舍,终于有人叫任意干活了——狄伦叫他帮忙换一下鱼缸里的水。
任意当然乐意,屁颠屁颠地就抱着鱼缸去浴室了。
等他抱着鱼缸出来,经过自己床位的时候,鱼缸中的金鱼突然躁动了起来,一个个的往他床上蹦。
“喂!你们回来!这是我的床!”
任意一手抱着鱼缸,一手去抓那些在他床上蹦蹦跳跳的金鱼。
没曾想那几条金鱼狡猾得很,身体滑溜溜的,在他床上肆意撒泼,他根本抓不到。
任意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床,差点没被这几条金鱼给气死。
第94章 我的室友不正常(8)
狄伦此时正好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拎着一袋鱼粮。
他一进门,一条金鱼就蹦蹦跳跳地落在了他脚边,邀功般地在地板上扭动了一下身躯。
“狄伦,抱歉!我刚刚换好水,这个金鱼就跳出来了,我马上重新给你换...”
任意说着,蹲下身子把狄伦脚边的金鱼捞回了鱼缸。
狄伦也蹲下来,抓着他的手。
“没事的,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任意也没强求,把鱼缸还给了狄伦。相比熟悉养鱼流程的狄伦,他确实没什么经验。
但当他转身又看见自己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时,他的心情就不太美妙了。
怎么办,他也没有多的床单和床垫,难道他要打地铺吗?
“任意,今天...你和我一起睡吧,你的床也湿了,都是因为我叫你帮忙才会这样...”
狄伦给鱼缸重新换了水,状似无意地说道。
任意有些犹豫,宿舍床这么小,他不会挤着人家吧?
“还是算了吧...我裹着被子睡地上也不是不行...”
“任意,你这样,我会很自责。”
狄伦直勾勾地盯着任意,那双如海般的眸子中充满着愧疚,让人难以拒绝他说的每一句话。
“那...那行吧。”
任意把床单扯下来,就要拿去洗,结果狄伦直接抢了过去。
“怎么能你洗床单呢?我来帮你洗。”
还不等任意拒绝,狄伦就已经拿着床单进了浴室。
任意:...
任意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全程站在浴室门口,盯着狄伦洗他的床单。
狄伦的手型很好看,上面有青筋盘虬,似是上帝的完美作品。
现在,这双完美作品却纡尊降贵地在洗着任意的床单。
“狄伦,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的人鱼形态。”
狄伦听任意这么说,洗床单的手停顿了几秒,“你很好奇?”
“也不是...就是...好吧,就是挺好奇的。”
“我可以现在就变给你看。”
狄伦倒掉盆中的水,又接了一盆新水冲洗床单。
就在任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狄伦就站起身子,随即凭空从他手心冒出涓涓细流,这细流如同作茧一般裹了他全身。
待“水流茧”破开以后,方才穿戴着校服的狄伦已经不见了,浴室中只剩下人鱼形态的狄伦。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任意有些没反应过来。
任意不知道怎么用语言来形容他此时的感受,狄伦的鱼尾很美,从深蓝到蔚蓝逐渐过渡,每一片鳞片又仿佛都是斑斓的彩色,在灯光下熠熠闪烁。
“好美...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可以。”
任意半蹲着抚摸上了狄伦的鱼尾——滑滑的,很奇特的手感。
“嗳?狄伦,你的校服呢?”
“等会儿再变回来就有了,人鱼的校服会特殊一些,可以化水附着在身上。”
“好神奇!”
任意的紫眸闪闪发亮,像个从来没见过世面的魅魔,对着狄伦的鱼尾上下其手。
狄伦洗床单的动作中途顿了顿——任意好像摸到了某些不得了的部位。
但任意这个种族课根本没认真听的半吊子怎么会知道,他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狄伦没出声,继续搓洗着手里的床单。
任意的手就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他的底线,不断地在禁区试探。
狄伦憋得脸色都泛红了起来,他喘息了一声,抓住了任意为非作歹的双手。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变回去了。”
“哦哦,好吧...”
任意还颇为恋恋不舍的,走出浴室前一直都盯着狄伦的鱼尾看,堪称一步三回头。
等任意走了,狄伦才彻底静下来。
该死,他刚才差点稳不住。
...
其余几人一回寝室,就看见任意坐在了狄伦的床上,和狄伦有说有笑的。
时怀月眉头一皱,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任意,你怎么去上铺玩儿了。”
“啊?我的床湿了,所以我今晚和狄伦睡。”
时怀月看了一眼阳台,上面晾着任意的床单,还在往下滴答掉着水。
“怎么回事?”
“就,帮狄伦给鱼缸换水的时候,不小心弄的啊。”
时怀月对上狄伦的双眼,嗤笑一声,“狄伦,我不信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狄伦摊手,表示自己十分无辜,“嘿,任意在换水的时候我还在外面买鱼粮呢!我能动什么手脚。”
任意也乖乖点头,“是这样的,是我自己没处理好...”
时怀月快被任意这傻乎乎的样子气笑了,他过去几天还感叹着任意总是对他不设防,现在好了,他也被偷家了。
“那...宝贝,和我睡吧,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