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求你按套路出牌(65)
这么一想,任意心里顿时觉得轻松多了,没多久就睡下了。
...
自那日以后,其他皇子好像都没怎么来找过任意。任意也没多想,觉得是自己身份被揭露,其他皇子对他没那么亲近了。
殊不知,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这日任沧澜倒是来了,他来找任意下棋。
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任沧澜看向任意的眼神就算不上单纯。
而任意这货还觉得现在和以前一样,乐呵呵地就找了一副棋盘出来。
下到一半,就有宫女说薛婉儿在外面等着,要找任意。
任意捏着棋子的动作一愣,过去将近半个月,他才想起还有薛婉儿这号人物。
“皇兄,你先去陪她吧,改日我再来找你,也是一样的。”
“好的,皇弟,那我这就先去了。”
任沧澜手执黑棋,看着任意离去的背影,笑容有些冷淡。
果然啊,皇兄,有了别人,他的眼里就不会再有自己了。
若是懂棋道之人来看这副棋,就会察觉到执黑子的一方棋风激进,似乎随时能令白子陷入深渊。
...
传言中这薛婉儿性格娇纵,但任意和她相处下来也就觉得还好。
薛婉儿属于那种小家碧玉长相的,笑起来脸上有浅浅的梨涡。
从薛婉儿下了功夫的装扮上,任意能看出来这姑娘对自己的喜欢。
只是薛婉儿一路上都红着个脸,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薛姑娘,要不,我带你去御花园逛逛吧?”
“好...好啊,六皇子,我都可以。哦,我是说,只要是能和你一起,我去哪儿都可以的。”
薛婉儿抓着自己的裙边,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的。
于是任意和薛婉儿在御花园坐着纯聊天,聊了一下午。基本都是任意在找话题,从任意嘴里总能说出很多稀奇有趣的事。
等他送完薛婉儿再回重华宫的时候,也有些晚了。
重华宫还没点灯,内里有些昏暗,任意一进寝殿,就看见自己床榻上坐着个黑漆漆的人影。
待他上灯走近,才看清,这人正是任沧澜。
“七皇弟,你怎么还没回去?”
“皇兄,我今晚想和你睡。”
“这...”
任意有些犹豫,现在不同以前,他总觉得大家还睡一块儿不太好。
“皇兄,你曾经说过,有了妃子,也会理我的。难道,你要食言吗?”
任沧澜眉眼低垂着,看起来十分落寞。
这时候任意就有些尴尬了,他好像...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
“那,那行吧。”
任意只能答应下来,沐浴一番过后,他一躺在床上,任沧澜就抱过来了。
任意觉得今天的任沧澜很奇怪,格外黏人。
“皇兄,你觉得薛婉儿怎么样?”
“薛婉儿吗?挺好的,生得美,性格也挺可爱的。”
“是吗?”
任意不知,他身后的任沧澜盯着他的眼神都晦暗了几分。
任意只能感受到任沧澜手上的动作更紧了些,甚至抱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摸上任沧澜的手,想任沧澜能够松松,但他发现自己怎么扳,都扳不动。
“皇弟,你这是?”
“皇兄,我不允许你和别人好,你只能是我的...”
任意听到这句话,还以为自己和薛婉儿出去玩儿,任沧澜觉得中途被抛弃了,在这里耍小性子呢。
他转过身子,面对着任沧澜,刚想说出安慰的话,就被任沧澜以唇缄口了。
任意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觉得自己像个醉鬼,喝成一滩烂泥,大脑完全无法思考了,脸上也泛着醉后的红霞,他的世界天旋地转,酒精麻痹下的他甚至腿都是软的。
有一道沙哑的声音凑在他耳旁告诉他,想要他给予更多。
可是他能有什么东西?
他一无所有了,他只是晕倒在路边的醉鬼而已。
他只能缩着身子,告诉对方,自己什么也没有了。
显然对方不会听他的,对方是个坏人,要夺走他的一切。
对方强硬地拉开他蜷缩的身体,没给他任何求情的余地。
任意痛苦地流下泪来,颤抖着,痉挛着,想要挣脱却都无济于事,对方只是轻柔地拭去他的泪水,凑近他耳旁告诉他,“你的表情真棒。”
如果非用一种事物来形容任意此刻的感受,那任意一定会想到大海。
原本平静无波的他都因一人而澎湃。
...
任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又经历了多少次噩梦,当他醒来时,天色已经重归昏暗了。
他蜷缩在被褥中,青丝下的凝脂有朵朵红梅绽放。
任意也不哭闹了,他就着这个姿势思考了半晌人生。
他觉得这个剧本完了。
他也完了。
“六皇弟,我今日找你,宫女都说你还未起,你这是怎么了...”
任千寒也是等急了,原本他不想打扰任意,可任意都睡了一天了,难免让他担心。
他一进门就看见任意蜷缩在床角,直愣愣地盯着地板的画面。
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非同寻常的味道,有些浓烈,可是他却很熟悉。
他心中没来由地有些慌,可是他还是压下杂念,坐到了床边。
“六皇弟,是谁干的?”
第83章 这皇子我不当(17)
(主角们已成年,且主角与其他角色没有血缘关系)
任意从被褥中伸出手来,他胳膊白皙,上面甚至有一些痕迹。
他拉着任千寒的袖子,声音颤抖,“四,四皇兄,我可以去你宫里住几天吗,我这几天,不想再见到七皇弟了...”
任千寒抚着任意的青丝,神色冰冷。
“没事了,皇弟。”
任意下榻的动作都有些艰难,也是任沧澜生涩,毫无前戏的方式,让他有些痛苦。
“你先别动,我给你穿衣裳。”
任千寒见任意动作僵硬,便拿过任意的衣裳仔细帮他穿起来。
任意下意识地遮挡住自己身上的痕迹,但任千寒却拂开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于是任意这几天就在长春宫住下了。
任沧澜来重华宫找任意,都不见任意的影子,问了惠妃,才知道任意最近和任千寒待在一起。
他心里嫉妒得紧,眼巴巴地就追到长春宫外面候着了。
但是任意仍然没来见他,见他的是任千寒。
“四皇兄,我想见见六皇兄,你让他出来,我和他聊聊好不好...”
任沧澜第一次在任千寒面前示弱,当然,任千寒不吃这套。
“七皇弟,你这样又是做什么,我可不像六皇弟,事事都依着你。”
“那天,是我太嫉妒,是我太冲动,我不该...我就想见见六皇兄,我想和他道歉,四皇兄,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任沧澜抓着任千寒的衣袂,神色落寞,他就像只丢了家的小狗,在野外迷了路。
任千寒仍然面无表情,他拂开了任沧澜的手,语气冷淡,“七皇弟,快回去吧,他不想见你。”
“怎么可能!六皇兄说过,他不会不理我的!一定是你,是你不让我见他!你把他还给我!你把他还给我!”
任沧澜突然掐上任千寒的脖子,他表情阴沉,甚至带着点疯狂,手上也用了不小的力气,肌肉紧绷着,手背青筋暴起。
任千寒觉得这任沧澜真是疯了,他侧身退步,反手把任沧澜给压了过去。
“七皇弟,别在我这儿发疯,我不会顾念什么兄弟情谊。”
“我没疯,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有想过吗?不止薛婉儿,以后还有更多的人,要抢走他...皇兄眼里根本就不会有我的,他骗我...他不给我的,我就自己去取,你们都觊觎他,我只是想要他属于我而已...”
任沧澜挣脱开任千寒的禁锢,嗤笑一声,看向任千寒的眼里多少带着嘲讽。
“那你呢?你以为你这样守着他,你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