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求你按套路出牌(133)
他装模作样地逛了一圈,悲催地发现,除了最后一排,前面都坐满了。
任意只能在最后一排坐定,只不过和江弦隔了几个空。
许是最近睡眠不足,大巴车晃晃悠悠的,任意不知不觉便歪着头,靠着靠背睡着了。
江弦这才将目光放在任意身上,任意的脸有些小,眼睛一闭,鸦羽便投下一片阴影。他睡着时毫无危机感,眉梢弯成一个柔和的弧度,更没了上午对江弦的疏离,懒散得像午后在树下休憩的橘猫。
江弦放在腿上的手微抬了一分,随后他只摩挲了几下拇指,没有什么动作。
大巴到达目的地之前,任意便迷迷糊糊地醒来了。他盯着不远处的江弦,神色有些迷茫。随后他调整好坐姿,偏着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下车时,任意走在江弦前面,总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他估摸着江弦可能在心里骂他。
不同组的上场顺序由抽签决定,任意这组之前就抽到了序号一,所以彩排自然也是第一个上场的。
然而任意几人也展现出了他们的优秀,仅仅几天,他们歌曲演唱部分便已领会了七八成,舞蹈走位方面,也算是差强人意。
只是有一个跳舞互动阶段,他们设计的是任意和江弦相互配合,但任意和江弦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后续动作也略显僵硬,这也算是一个明显的失误。
温鹤首先肯定了他们的歌曲演唱部分,但也指出了方才的失误,提出他们作为队友,还需要多磨合。
任意敛着眸子,对于这种失误,他心中也有些苦恼。
他觉得,他应该和江弦说清楚,免得影响后续的表演。
彩排结束后,练习生们仍然按照来时的座位坐,而任意走到后排,愣了一瞬,随后上前,挨着江弦坐下。
江弦侧过头,看向任意,发现任意也在看着他。
“别生气了,好不好。”任意靠着江弦,说得很小声,怕前座的人听见。
江弦默了一瞬,喉结滚动,“嗯,毕竟我在你心里什么也不是,我怎么配生你的气。”
“啊...”
任意撇嘴,这个江弦怎么这么难哄?他都拉下面子求和了,怎么面前这人还阴阳怪气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在我心里很重要的!”
江弦脸上依旧不见动容:“有多重要?比和你打电话的那位重要吗?”
“这不一样...”
任意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不可能和江弦说,你们都一个壳子出来的,干嘛吃醋啊?要是这样,他估计江弦会把他当成傻子。
“怎么不一样?”江弦低头,唇挨着任意耳垂,“你离开他,跟我好不好?我家开娱乐公司,你想要的资源,我都给你要来。”
任意只觉得耳边有些许痒意,听到江弦的话,他还惊讶了一下:剧本中没说江弦家是开娱乐公司的啊?
任意:“你家开娱乐公司?”
江弦点头:“是的,我只是不太想依靠家里。所以,考虑得怎么样了?”
“这个,其实我...”
任意编谎话时,眼睛会下意识垂着,有余晖从大巴车窗户外倾洒进来,衬得任意好看得惹眼。
江弦压着任意的头,贴着任意的唇就吻了过去。
第168章 出道但皮肤饥渴症(15)
江弦的手压着任意的后脖颈,这使得任意只能弯着腰,双手抵着江弦的胸膛。
江弦也低着头,两个人便这样躲在前排座椅后,唇齿相依。
窗外余晖勾勒着两人不断贴近的身影,似乎连他们痴缠的丝线也一一描绘。江弦往日的矜持如今都不复存在,他知道任意皮肤敏感,故意似的专往任意弱点处撩拨。
任意只觉得自己像是夏日中的甜筒冰激凌,下一秒就要在江弦手里融化。
江弦喟叹了一声,将任意抱到他腿上。任意跨坐在江弦腿间,下意识往江弦怀里缩。
“你疯了?现在在录节目,要是被摄影师拍到,那我们都完了!”
江弦摸着任意的头,目光淡然地看向前排的摄影师,“放心,我们刚才做了什么,摄像机都清清楚楚记录下来了。”
任意听江弦这么一说,有些害怕,悄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摄影师正站在前排拍摄,摄像头根本没对着后排。
“江弦,你就知道吓我,讨厌死了。”任意转过头,撇着嘴。
“好,讨厌我就讨厌我了吧,我喜欢你就行。”
江弦说完,还颠了颠腿,使得任意不得不靠得他更近了。
这一贴近,任意便感受到了某些非同寻常的东西,甚至烫到了他的大腿根。
他涨红着脸,盯着江弦看,脸上讶异的表情似乎在问江弦:你是变态吗?
而江弦本人只敛着眸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所以,江弦,你有多喜欢我?”
任意歪着头,将江弦的下巴掰过来,让江弦注视着他。
“很喜欢,只要多看你一眼,都会情不自禁。”
似是为了印证他口中的话,江弦贴着任意的额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任意凝视江弦的眸子,里面倒映出他的身影。
虽然陆临渊的每个灵魂碎片都有各自的身份与性格,但格外类似的就是,对他那种近乎痴迷的执着,以及,馋他身子...
江弦:“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能坐这后面来吗?”戴慕楠在两人面前站定,很突兀地插入了两人的对话,“我想休息,前面有些挤,后面宽敞些。”
任意听见戴慕楠的声音,忙从江弦身上下来,坐到了他原本的位置。
他垂着头,不敢看戴慕楠。
自己坐在队友大腿上,被队友揽在怀里亲,结果被另一个队友看见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然而戴慕楠并没提方才的事,只提醒江弦,摄影师往这边拍了。任意却隐隐觉得,戴慕楠不止在提醒江弦,也是在提醒他。
任意也忘了他到站以后怎么下车的,像个丢了魂魄的傀儡似的,浑浑噩噩地往宿舍走。
彻底完蛋了这回,为了哄个江弦,自己的一世清白都没了。
就在任意迷迷瞪瞪上楼的时候,戴慕楠却突然停在任意面前。
任意有些疑惑地盯着戴慕楠,以为戴慕楠会问他大巴车上的事。
“任意,不打算考虑考虑我么?我爷爷是国际知名作曲家,父亲是钢琴演奏家,母亲是著名慈善家和舞蹈家,姑姑也是一位流行歌手。我能够提供的资源虽比不上江弦,但我所接触的人脉也是江弦所没有的。”
任意:我怀疑你在装*
“其实...我和江弦,不是那种关系!”
戴慕楠:“你们都抱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
抱上了又怎么样?他们甚至还亲过了!
任意这下百口莫辩了。
一只手突地搭在任意肩上,惹得任意的皮肤颤栗了一阵。
“不管我和任意什么关系,好像...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江弦站在任意身边,对着戴慕楠挑衅一笑。他也就下车这一阵子没盯着任意,差点就被戴慕楠挖墙脚。
戴慕楠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跟上来的摄影师,便闭上了嘴。
随后三个人装模作样地讨论起了他们的编舞片段,上一秒空气中还弥漫着的硝烟完全不复存在。
—
任意怀疑他被江弦拿捏了。
他在那天之后明确拒绝了江弦,既然知道了两人都是陆临渊的灵魂碎片,那其实和谁在一起都一样。更何况,和段玺解约,他还得赔偿五百万,他赔不起。
权衡利弊之下,任意选择了维持现状。
江弦知道了任意的选择以后,似乎并没有多生气,每天该干什么依然干什么。
任意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当他下午被江弦锁在舞室时,他就知道,过去的他心思还是太单纯了。
起初江弦和任意还在很正常地练舞,另外三人则在歌房练歌。他们练了大概四十分钟,任意觉得累了,就停下来,拿上自己的水壶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