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求你按套路出牌(117)
艾伯特停下步伐,护着怀中的任意,怕任意被这人撞到。
“会长,你回来了?这位是——”
任意转过头,和那人对视。
“你好,我叫任意,你是艾伯特的朋友吗?”
那人这时才看见任意血红的瞳色,不由得呆住了——会长怀中抱着一只吸血鬼!
活久见,他那对吸血鬼无比厌恶,一枪没杀透还要再添一枪的会长,居然抱着一只吸血鬼回来了!
任意看出了他表情中透出的震惊,有些疑惑——难道这个人不喜欢他吗?
艾伯特目光不动声色转向那人,那人意识到什么,这才恢复成正常的表情,“你...你好,哈哈,对,我是艾伯特的朋友,欢迎你来这儿。”
其余几人见状,也凑上来,表达对任意的欢迎。
“艾伯特,你放我下来吧,大家和我打招呼,我还被你抱着,不太礼貌。”
任意凑近艾伯特的耳边,悄声说道。
艾伯特却抓着任意的大腿,颠了颠,惹得任意往他怀中倒。
“不用管他们,你只需要认识我就行了。”
“可是...”
任意还想再说什么,艾伯特却当众亲了他一口,“乖,我先带你进去休息。”
于是任意顶着众成员无比震惊的目光,被艾伯特一路抱着进门了。
等艾伯特走远,几个成员“脱臼” 的下巴才收回来。
“我没看错的话,刚才那个,是个吸血鬼吧...”
“我擦,这还是我们的会长吗?他居然和一只吸血鬼...”
“对呀,那宝贝得跟个什么似的,搞得好像那只吸血鬼是他媳妇儿一样。”
“还说什么...‘不用管他们,你只需要认识我就行了’,我嘞个豆,我从前从来没想过。这种话居然能够从会长口中说出来!”
“亲了,亲了,他刚才还亲了人家一口!那‘嘬’的一声我都听到了!”
“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这儿可是血猎协会!那只吸血鬼这么好看,一定是被会长拐来的。”
“啧啧啧,想不到呀,会长居然是这样的人...”
几个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的成员在门口可谓是激情开麦,直接从“会长带回来了一只吸血鬼”讨论到“会长和吸血鬼那个会是什么情形”。
...
直到艾伯特带任意去了他的房间,才将任意放下来。
任意脱下身上的斗篷,坐在艾伯特的床上。
“艾伯特,他们好像都叫你会长嗳?这栋建筑是你们协会的吗?”
任意自然是从方才成员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但城中成立的协会也不少,任意并不能猜出个具体。
“嗯,是。”
“哇,好厉害啊!你们协会是做什么的?”
艾伯特沉默,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要是直接说是血猎协会,任意一定会害怕他的,说不定还会因此讨厌他。
“啊,你不想告诉我...那还是算了吧。”
任意看出了艾伯特的不情愿,以为艾伯特厌烦自己了。
“你先乖乖呆在这儿,我下去和成员们聚个餐。”
“嗯。”
这是艾伯特的地盘,任意自然很是听话,等艾伯特关门离开,他才松了口气。
此刻已是深夜,任意从窗口能看到天空高悬的圆月。他喜欢月光,于是便一直站在窗口前,从月光中汲取能量。
楼下,几个成员见艾伯特从楼上下来,表情立马变得严肃了,方才的讨论声也停息了下来。
“咳咳,会长,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下来呢。嗳,对了,你刚才带回来的那个人呢?他怎么不下来?”
说完,他的胳膊肘被身旁的人戳了一下,他起初还有些茫然,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改口道:“会长!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坐下吃!”
他上前,将艾伯特面前的椅子拉了出来。
艾伯特脸上的表情不见喜怒,只是沉默地坐在了座位上。
见他动筷子,其余人才敢动作。
整个吃饭过程中只有碗筷碰撞声,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你们以后别告诉他这里是血猎协会。”
艾伯特在中途突然停下筷子,同众人嘱咐道。
“好!会长,我们保证不说!”
“收到,会长!”
“会长,能不能说说,你从哪儿带他回来的?”
这个成员说完,其余成员都以看勇士的眼神看着他。
然而意料之外的,艾伯特并没有生气,还心情颇为不错地回答了他,“从莫塞尔那儿带回来的。”
“莫塞尔?!”
其余成员惊呼,是他们所知道的那个贵族莫塞尔吗?
他们会长出息了啊,敢从莫塞尔手里抢人!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会长身份也不低,更何况血猎协会是保护全城安全的协会,一般没人敢动他们。
这个话题,也算是活跃了餐桌上的气氛,成员们的谈话逐渐激烈了起来。
他们甚至不断给艾伯特灌酒,艾伯特也没有推拒,只一一喝下。
后来艾伯特吃完饭回到房间时,就连任意都能轻易闻出他身上的酒味。
“艾伯特,你喝醉了?”
“没。”
艾伯特脸颊带着些红,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外套脱下。
任意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他接过艾伯特的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艾伯特按着任意的肩膀,和任意对视了几秒。
或许是酒精作祟,艾伯特的胆子比从前大了许多,他没给任意任何的反应时间,便盯着任意的唇,吻了上去。
任意看着艾伯特的目光带着震惊,他下意识后退着,一直后退到床角,两个人便一起倒在床上。
“艾伯特...”
“嗯,我在。”
艾伯特从未表现过他对任意的情感,以至于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吓坏了任意。
第148章 血诱(13)
任意抓着艾伯特的头发,侧过脸,唇瓣紧闭着,就是不让艾伯特亲了。
艾伯特眼眸微垂,他嘴唇下移,落在任意的白皙后颈,炙热又带着酒精的呼吸引起任意的皮肤一阵战栗。
“怎么,莫塞尔可以,我不行吗?”
“...”
任意慌乱与艾伯特对视,方才几番动作下来他的身上已经裹了一层薄汗。
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而是他从来没想过,艾伯特居然会这样对他!
艾伯特见任意不愿说话,只意味不明地笑出了声,禁锢在任意腰间的手也缓缓收紧。
他无视任意的慌乱,用舌尖撬开其紧闭的唇,裹挟着葡萄酒的气息,执意将任意口腔中的空间占有。
任意身体都在发抖,不自禁便掉下了眼泪。
艾伯特松开任意的舌,与任意额间相贴,口中道出低声呢喃,“我听说,你是被杰洛收养的?那他呢?他也会这样对你吗?”
“这样肆意吻你,欣赏你脸红腿软的模样,禁锢着你腰间,与你战栗的身躯相抵...”
“不,我没有...”
任意摇头,他怕艾伯特说完这些,会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来。
“撒谎。莫塞尔恨不得日日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也对,你这样的吸血鬼,没有谁能抗拒...我也一样...”
艾伯特的指腹拭过任意微红的眼尾,腰间冰冷的弹夹袋令任意胆寒。
任意腿一抬,艾伯特的弹夹袋便被捞开了,银枪的一截露了出来,有玫瑰花纹雕刻在枪的把手上。
银枪...
这难道不是血猎的武器吗?
任意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这里,不正好是某个协会的大本营吗?
什么协会会长敢公然和贵族莫塞尔对抗?那必然是血猎协会啊!
每当“死到临头”了,任意的脑子就会转得特别快,可等他思考出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艾伯特也低头,注意到自己腰间被打开的弹夹袋,他酒意都醒了几分,很冷静地观察着任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