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断袖娶和尚(171)
白展:“......”
“老师,你就先别扯有的没的了,总之我今天把话撂下。”白展理了理发型,鼻子一吸:
“哪怕你真跟墨踪和好了我也能等,反正天下无不散宴席,我就一直等到你俩再分手,总之我这辈子就踏马等着接你的盘了。”
“滚犊子!你特么这说得是人话吗!”杨砚青抄起枕头就跩了过去,“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你就不能祝我跟墨踪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墨踪此时缓缓走回了房内,蜡烛也没点便直接躺到了炕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刚闭上眼准备睡,却被隔壁二人源源不断传进耳中的对话声骚扰得无法入眠。
“我的恩师啊!都啥年代了你还恋爱脑?还相信狗屁的天长地久?”白展脸也僵了:
“哦对了,师傅你走的日子太久了还不知道国际章跟皮衣汪都离婚了吧。”
“......”杨砚青无动于衷摆了下手,“你特么跟我说这干啥,我从不关注这些。”
“大大S和小小菲离婚的事儿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最后大大S一个华丽转身就嫁给了个光头。”
“卧槽?”上一秒还不闻不问的杨砚青突然跳下床从桌上抓了把瓜子,坐去了白展身旁嗑上了,巴巴瞧着他:
“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得嘞,我跟你讲啊老师,就那个小小菲跟大大S之所以离婚......”
“你等等。”
“?”
“你就给我详细讲讲大大S是怎么追上光头的。”
白展:“......”
墨踪:“......”
白展突然没了声也不搭理杨砚青了,一转身又不停抖上了腿,脸黑沉沉的,过了好一阵倏然道:
“老师,明晚咱俩踏马高低得演一场‘大’的。”
杨砚青:“......”
“......怎么叫‘大’......”
白展沉默了一阵,突然眼珠一转坐正了身子,“明晚你想办法让人把墨踪带去河边儿。”
杨砚青:“!”
“你特么要干啥!?”杨砚青猛地直起身子盘起腿,把瓜子一扔声音直发紧,“你要谋杀?!
白展:“......”
“老师啊,你能别把我总往坏了想吗?我踏马如今也实实在在是一名老师了啊!咱还能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儿吗!”
“欸?诶诶!说秃噜皮了吧!你承认以前杀过人,放过火了吧?!”
白展:“......”
白展挠了挠鼻尖,“船震。”
杨砚青:“......”
“......啥玩意儿。”
“咳,咱俩......明晚来一场:船-震。”
杨砚青感觉哪儿不对劲,“......啥,啥玩意儿?”
白展:“......”
“车震听说过吗,就......就反正有点儿类似。”
作者有话说:
先发后改,下午茶大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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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N更!
枝儿要疯......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是在演戏
杨砚青吓得愣是半天没说话,白展以为杨砚青没明白,赶忙解释了一下:
“老师肯定没经历过,就是情侣俩人在车里干,干,干那个事儿......”
墨踪:“......”
“干特么你脑袋干!”杨砚青的脸遽地又红又紫,心说特么谁没经历过!杨砚青腾地跳下床一把给门拽开了:
“来,你给爷爷我有多远滚多远!”
“不是老师,你先听我解释。”白展冲过去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咱就是演给隔壁那个渣男看的!”
隔壁渣男:“......”
“演你奶奶个腿儿!”杨砚青又一把推开白展再次把门打开了。
“老师你怎么总要往歪了想呢。”白展用后背直接把门顶上了,跟堵墙似的横在杨砚青身前,倏地把手举上脑门:
“我对天发誓,我白展是真的对老师没那个意思,否则天打雷劈!”
杨砚青脑子嗡嗡的,心说特么刚才你还说要当接盘侠呢!现在又说对我没那个意思了,就你说出这话,你自己信吗?!
“擦,你他娘又不是没被雷劈过!”杨砚青一蹦高给白展的手拍下来了。
“就是被劈了才不敢再被劈了啊!”白展哭腔都出来了,“不然又见不到老师了!”
杨砚青:“......”
白展委屈着一吸鼻子,“总之我是为老师好,一心为老师着想。”
杨砚青:“......”
“而且影响力教父罗伯特在《影响力》书中第八条也说了......”
“你闭嘴吧!”
白展:“......”
翌日晚斋过后,净云和尚对着墙壁又练了两遍“台词”,随后不停挠着脑瓜子磨磨唧唧好不容易蹭进了墨踪房里,眼神飘忽不定的:
“山,山寂,你去河里走一趟,啊不,你去河边儿走一趟......”
墨踪:“......”
在炕上打坐的墨踪没睁眼,薄唇轻启,“......为何。”
“哦,那个......河里有条船。”净云和尚声音打颤,回忆着杨砚青教他的话术,“我,我瞧见隔壁屋里那两位施主在船上待了有一阵子了,而且还,还拉着帘儿......”
净云和尚脸嗖地红了,“咳,就是那船一直摇啊摇的......不知是不是出事儿了......要不,你去瞧一眼?”
净云和尚磕磕巴巴总算把台词背了一遍,杨砚青曾跟他交待说只要说完这些话,墨踪立马就能奔去河边,之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但净云和尚此时却见墨踪仍旧稳稳坐在炕头,别说奔去河边了,根本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还不紧不慢又问了一句:
“为何。”
净云和尚:“......”
为何为何,我哪儿知道为何!这苦差以后我可不接了......
净云和尚没有再回应墨踪的话茬,转身走了。
可走出门没多久,净云和尚又暗叹一声,想是也可怜杨砚青这个“备受摧残”的痴情汉子,一咬牙又转身回去了。
“......山寂,你去河边儿走一趟.......”
墨踪:“......”
墨踪根本没睁眼,这次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净云和尚:“......”
“就是那船一直摇啊摇的,不知是不是出事儿了......要不你去瞧一眼? ”
墨踪:“......”
一动不动似要把炕头坐穿的墨踪皱起了眉,随手就把一旁木鱼拿来敲上了,似对门口那个“复读机”和尚已彻底失去了耐心。
净云和尚:“......”
净云和尚忽然扬了扬下巴,又道:“一会儿万一船没影了,还要辛苦山寂到河底捞一下你那位施主。”净云和尚随后轻飘飘又补了一句:
“他不会游泳。”
墨踪:“......”
寺院后身大河里,白展呼哧带喘的玩命儿抗议着:
“我说老师啊,咱差不多就得了,咱是真不能再摇了,我这都快把自己给摇吐了。”
“快摇。”杨砚青一直扒着窗户做贼似地露出一点儿小脑袋巴巴往外瞧着:
“要是等墨踪来了你再摇,就特么晚了,太显假了!”
“我的恩师啊!”白展四肢一瘫,“墨踪指定是不会来了,他注定要被佛祖收编,你这分明是不尊重佛祖,更是不尊重历史啊!”
“甭特么废话。”杨砚青抓起一个水囊跩了过去,“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快喝两口水,继续摇!”
白展:“......”
慢慢靠近河边的墨踪已陆续听到船中那二人传来的对话,而他眉心的沟壑越来越深。
在来至河边看到了那只摇来晃去的“淫,船“竟就停在岸边时,墨踪觉着杨砚青这旱鸭子哪怕从船上掉下河也是直接掉到岸上,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一个转身又打道回府了,耳中却依旧传来船内二人聒噪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