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虐文后社恐病弱受只想睡觉(228)
梦里的简安眠痴迷地注视着男人英俊的脸,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抚摸男人挂着汗水的俊朗的五官,从男人深邃的眉眼开始,顺着挺拔的鼻梁缓缓往下,划过男人性感削薄的唇,最后落在了男人快速滚动的喉结上。
那里,因为颜色浅淡的小小的痣,这伴随着男人喉结滚动的幅度上下起伏,性感得要命。
简安眠仿佛受到蛊惑一般,情不自禁地凑了上去,张开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上去。
早在他和男人第一次坐地铁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在地铁窗外浮光掠影的影像旁、在耳畔喧闹嘈杂的人声里。
在男人的怀抱里。
踮起脚尖,虔诚地亲吻男人的喉结。
吻上那一枚从在电梯里见到的第一眼,就让他心动不已的痣。
……
宴执陌猝不及防被简安眠啃了一口,顿时倒吸了一口气。
不疼,反而像是被小奶狗啃了一口,糊了他一脖子湿漉漉的口水,完全没有丝毫章法。
果然睡迷糊了呢。
宴执陌宠溺地笑了一下,主动垂着脑袋凑了上去,用下巴在小朋友的脸颊上亲昵地蹭了蹭。
简安眠鸦羽般浓黑卷翘的眼睫毛伴随着男人的节奏在夜色里胡乱飞舞,他难耐地张着嘴巴,呼吸凌乱而紧促,心脏敲击在胸膛上的力道震得胸壁微微麻,氧气都有些供应不足。
可是拥抱着自己的男人是那么温柔,触碰着自己肌肤的手掌仿佛带着无形的魔力,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第一次知道,皮肤相贴的感觉原来是这么舒服。
舒服得完全不想醒来……
嗯?什么?
醒来?
“唔……”简安眠眼睫毛颤了颤,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触及到眼前的一片漆黑,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瑟缩地往面前充满了安全感的男人的怀里钻了钻。
但是紧接着,他朦胧混沌的大脑渐渐恢复了运转,逐渐理解了此时在发生的事情,头顶轰隆一声炸开了,浑身的皮肤都被点着了,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熟透的虾米。
“宴先生……别……!”简安眠条件反射地推拒了一下,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别动。”宴执陌不容置喙地将拥抱着少年的双臂收得更紧,不断琢磨着少年脸颊和额头的嘴唇却柔软得好像泉水,低沉的声线带着无限的柔情和宠溺,几乎能把人溺毙在里面。
“宝宝乖,很快了,加油……”
几乎在男人话落的下一句,简安眠呼吸猛地一窒。
寂静的两秒后,简安眠没脸见人地将脸深深地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和男人……
虽然也不是那么清醒,毕竟他睡迷糊了。
可是,这一次没有中药,他也不需要解药,他们完全就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地就……
简安眠一头栽进了被子里,装死。
“没关系,不要紧,这是正常的,每个人在你这个年纪都会有的,没什么害羞的。”宴执陌成熟稳重地拍抚少年的后背,伸手打开了床头柜的灯,抓了一把卫生纸过来,想帮简安眠擦拭。
“这个我……我自己来就好。”简安眠连忙死去又活来,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卫生纸,颤抖着手胡乱塞进被子里。
“那眠眠先自己收拾一下,我去洗个手。”宴执陌说着,从床边站起来。
简安眠余光瞥到男人的手掌,瞬间如同被烫到一般连忙收回了视线,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一副恨不得原地爆炸的模样。
宴执陌洗完手回来,坐在简安眠床边,神色自然地问道:“内裤换了没有?”
简安眠赶紧红着脸点头,感觉自己每分每秒都在爆炸的边缘徘徊。
宴执陌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轻轻拂过简安眠汗湿的额发,态度自然得如同平时每一次稀疏平常的关怀:“是不是出汗了?会不会睡得不舒服?要不去洗个澡?”
“没事,不用,”简安眠眼神慌乱地在床上四处游荡,完全不敢与男人对视,两只颤抖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嗓音带着哭腔轻颤道,“我……我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宴先生,您可不可以出去一下?”
宴执陌并没有逼迫简安眠,起身温柔地摸了摸简安眠的头发:“好,我就不打扰你了,眠眠继续好好睡觉,我也该回房睡觉了。”
而在走出简安眠房门后,一直以来都表现得成熟稳重的宴执陌却背靠着简安眠的房门,高仰着脑袋,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脖子上的青筋脉络清晰。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对少年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宴执陌静静缓了一会儿,就这么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的额头上已经忍出了细密的汗。
他抹了一把脸,苦笑着摇了摇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朋友倒是舒服了,他却只能自己回去收拾一下自己了。
回想起今天在酒店的这件事情,宴执陌脸色微微沉了沉。
有了一次,就肯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类似的情况发生。
就算他警告无数次,也总会有像王总这样不长脑子的人打扰他和他家小朋友的感情生活。
这回是男孩,下次就有可能是个女孩。
男孩爬床没有保障,最多就是捞个金,但是女孩不一样。
如果有女孩想要趁机怀他的孩子,用孩子来威胁他,他又该怎么办?
他必须做点什么,用实际行动向所有人证明他的态度。
宴执陌这么想着,眸色沉了沉,在心里暗暗下定了一个决心。
第90章 翻车-相通-绑架
简安眠抱着趴趴狗, 在床上跟个风火轮似的翻来覆去,嘴里止不住地发出压抑的尖叫。
宴先生居然又那个他了!
而且这一回,可再也没有办法用解药什么的当借口了。
可是……男人的手真的好大好温暖, 触碰着自己的力道是那么温柔,好像舒适的泉水轻柔地包裹着他, 整个人都像埋在柔软地云朵里、漂浮在天上,是那么舒服愉悦,让他情不自禁便沉浸其中了。
简安眠忽然有些好奇, 那个时候男人脸上的表情, 又是什么样子。
可惜连着两次都没有开灯,拥有夜盲症的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而因为失去了视觉, 导致他的听觉、嗅觉、以及触觉都被无限放大。
他仿佛还能听到,男人喑哑磁性的声线在他耳畔低低地喘气, 仿佛还能感受到, 男人炽热的嘴唇触碰他敏感的耳廓时带来的轻微战栗。
不,或许男人不开灯是有理由的,如果真的打开了灯,让他看到了男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他或许真的不一定能控制自己不要一时冲动地将自己交付出去。
所以……为什么要控制呢?
单说他在男人进房间之前做的那场梦,心思就实在算不上纯洁。
他又不是个憨锤,当然知道做那种梦是什么意思。
他对男人有欲望。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 简安眠就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皮肤又烧了起来,四肢都变得绵软,心脏像是丢进了热水里, 热乎乎地冒着泡。
简安眠努力深呼吸平静下来,双手轻轻捧住了自己心脏的位置, 红着脸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想,他和男人……或许快了。
……
第二天醒来,简安眠在房间里磨蹭了好久才下楼,却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问了王阿姨才知道,男人在半个小时之前刚出门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简安眠原本羞怯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无比失落,在王阿姨一脸慈母笑下,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吃完了早餐,回到房间后,他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长孙永打来的。
长孙永的嗓音十分急切,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喂,小简,你绝对不知道你老公现在在干什么!他居然跑到医院来结扎了你敢信?我跟你说,宴执陌现在正在做术前准备,我是偷偷在给你打电话,他跟我说了他的来意后,我就觉得他是不是疯了!你说你们一对同性夫夫,又不用担心会怀孕,结个什么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