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嫌替身之后(117)
“真人不像本座,天生就有两根。”
“不过,真人倒也提醒了本座,日后,本座也要这么玩……不!”
魔尊的话音戛然而止,那句「本座也要这么玩一玩江暮阳」,立马转变为「本座也要和江暮阳一起玩」。
简单几个字的区别,意思却相差甚远。
长胤真人敏锐地察觉到,向来不可一世,嚣张跋扈,不知情为何物,连对自己的母亲,都称呼为贱人的魔尊……竟然有朝一日,知道何为尊重了。
从字里行间,明显能感觉到,魔尊从内心深处,并没有把江暮阳当作成玩|物。
只是不知,被魔尊特别对待,这到底是江暮阳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看来真人颇懂风月,巧了,本座对此也深有研究,不如一同探讨?”
长胤真人手腕一震,雪亮的剑身发出嗡嗡的剑鸣。
“休要胡言乱语!”
嗖的一声,长剑划破夜色的剑光,在半空中留下一抹荧白。
魔尊冷笑,剑刃直接穿透他的身躯,他整个人消失在了原地,不过瞬间,又出现在了长胤真人的背后。
手呈爪状,直接从背后掏了过去。
他要掏出长胤真人的心脏,切成一片一片的,看看清心寡欲,六根清净的真人,心脏和那些凡夫俗子有什么不同?
苍穹待江暮阳不公,他便要替江暮阳出一口恶气。
不知江暮阳对自己的师尊,有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毕竟长胤真人也是个绝色美人,不过年纪大了些,魔尊不喜欢年纪太大的,多漂亮俊美的人,只要年纪一大,在他眼中就是老黄瓜。
他就偏好年龄轻的,但也不能太小,最好就跟江暮阳差不多。
对,他就是喜欢江暮阳那个调调的。
他就喜欢江暮阳。
如果有的话,那简直太好了,魔尊都想清楚了,他需要送江暮阳一些礼物,借此来缓解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可思来想去,不知道送什么好。
送金银珠宝,太俗气了,江暮阳不是那种贪慕虚荣之人,拿钱是无法收买的。
送法器灵宝,也不行,魔尊接受不了,江暮阳用他送的法器灵宝,反手将他伤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
思来想去,送个人最合适了,江暮阳年纪小,但本事不小,想来也非常精通那方面,沉醉于双修之术。
原本,魔尊是想把陆晋元脱——光之后,五花大绑地送给江暮阳玩上一玩的,但转念一想,陆晋元都给江暮阳生过孩子了,只怕对江暮阳感情颇深——没准,江暮阳已经对陆晋元失去兴趣了——生过孩子的男人,皮都松了,没什么意思。
魔尊颇能共情这方面,并且深有感触。
如此一想,把长胤真人洗刷干净送过去,任由江暮阳欺师灭祖,以下犯上,没准能讨江暮阳喜欢,也许他还能蹭一口,享受一下真人的滋味——要是江暮阳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不想跟江暮阳吵架,不想让江暮阳难过。
魔尊忍不住微微一笑,脑海中已经开始联想,江暮阳抱着长胤真人,扭过白净白净的一张俊脸,冲着他龇起尖牙的倔强模样。
一个人怎么能……如此可爱!
最起码,不该这么可爱的!
魔尊抬手抚摸着面颊,惊人的滚热。
又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感受着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动得厉害。
最后,他毫无任何廉耻之心,直接抬手抚摸到了身——下。
很好。
他已经开始兴奋了。
他后知后觉——
难道,这个就是爱情?!
第72章 这藤蔓还怪甜的
藤蔓被裴清取出来了。
他拿在手里,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大手,好似玉一样漂亮, 从指尖到指腹都微微发红, 泛起异样的水光。
江暮阳没正眼看,慵懒地偏转过来,用牙齿, 用力地咬了一下裴清的耳垂:“裴郎, 这里就是你给我挑的好地方?”
周围黑漆漆的,入眼一片茫茫黑夜, 二人正身处在一片荒郊野岭中,头顶乌云密布,不见弦月和半点星子。
唯一有点光亮的, 是远处连绵不绝的山脉中,偶尔跃起的阴绿色鬼火。
夜风一吹, 江暮阳浑身发颤地往裴清怀里缩了缩,对这种鸟不拉屎的犄角旮旯地,他也没什么想法。
只想赶紧跟裴清速战速决,然后破开幻阵离开此地。
最好再找个安生地, 补上他们的洞房花烛。
裴清轻「嗯」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微微捏了捏藤蔓, 捏出了汩汩的汁水来, 他的眉头毫无任何轻佻感地微微上挑了一下。
然后低眸凝视着江暮阳的脸,用最一本正经, 最认真无比的语气,温声细语道:“你瞧, 这截藤蔓的汁水倒是很多, 轻轻一捏, 就直接爆开了呢。”
江暮阳顿觉浑身一紧,他咽了咽口水,同样镇定无比,用很淡然地语气道:“那是自然的,这截藤蔓是活的,你看它鲜红鲜红的,个头也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纹路也清晰可见,就好像……好像才割下来的新鲜藤蔓,当然汁水多,不奇怪的……这不是我的原因。”
他的理由很牵强,但语气很肯定。
明明和裴清面对面相拥在一起,江暮阳笔直细长的腿,甚至都勾在了裴清的腰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江暮阳特别喜欢用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裴清的衣袍。
说他勾引裴清吧,但他神情很冷淡,语气也很正经。
说他没有勾引裴清吧,他又总是咽口水,还因为口干舌燥,还轻轻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将那两瓣嘴唇,舔|舐的油亮鲜红,富有光泽。
他好像大猫儿一样慵懒高贵,总喜欢舔|弄着唇,挑拨别人的心。
可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又显得那样正经,又很平淡。就好像在谈论什么特别寻常的话题。
裴清点了点头,然后不耻下问了:“那怎么办?丢了,还是继续留着?”
“这么脏,会弄脏衣服的。”
“你说怎么办?”
他很适当地示弱,把棘手的问题,直接抛给了江暮阳处理,并且忽闪着深邃明亮的眼睛,用这双温柔到几乎会说话的眼睛,去勾引他喜欢的人。
江暮阳听罢,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那还不简单?”
他抬眸正好对上了那双温柔深邃的眼睛,整个人几乎要被生生吸进去了,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不要被美色所误,他本想说,怕脏就弄干净。
可不知道是头脑发荤,还是裴清今夜的模样实在太美了,江暮阳咽了咽,居然说出了一句特别离谱,也特别不知羞耻的话。
“那你把它吃了,不就行了?”
此话才一说出口,江暮阳立马就后悔了,脸上也顿时烧了起来,心里暗骂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那就是一截普普通通的藤蔓,又不是什么果蔬,哪里就能吃了?
这就跟让裴清吃草,有什么区别?
可裴清既不是牛羊,也不是兔子。
他是个人。
活生生的人。
也是江暮阳前世今生,连续两次栽倒过的坑。
一个深不可测的坑。
他经历了两世都没能逃过去。
“我刚刚说笑的,嗐,这藤蔓不能吃的,虽然没有毒,但你也不是牛羊,没事吃什么草……我了个草的!”
江暮阳陡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亲眼看见,身穿鲜红喜袍,宛如神明般耀眼的裴清,居然毫不嫌脏,捏着那截鲜红的几乎往外滴血的藤蔓。
然后,动作无比娴熟,也无比文雅地——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就如同寻常裴清喝茶,或者是用金簪子挑起一片鲜红的瓜瓤,然后放在口中细品,一模一样!
江暮阳简直看得瞠目结舌,吓得他立马从裴清身上跳了下来,一跃跳开了几步,同裴清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抬手指着裴清的脸,江暮阳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
“嗯?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