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被暴君标记了(57)
晋望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你……你是何时知道……”
叶舒只顾骂骂咧咧,并不回答。
片刻后,太医到了。
晋望拉过被子,放下纱帐,将叶舒严严实实遮住,伸出一只手让太医把脉。
叶舒躺不住,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冯太医很快诊完脉,晋望又将抑息香的事告知。
“公子这情形,的确是抑息香所致。”冯太医道,“坤君怀孕后渴求极大,需要乾君安抚中和。若以抑制信香的药物压抑本能,非但无法控制,反倒会因此导致变本加厉地反扑。”
“……公子先前服用过抑息丹,已经有损身体,使得信香失控。今日又意外接触抑息香,恐怕……”
冯太医语调慢慢悠悠,晋望不耐烦地打断他:“到底会怎么样?”
“坤君在孕期原本并无雨露,但如今信香反常激发,无法压制。这样下去,可能会导致坤君……被迫进入雨露期。”
晋望低下头,怀中人眉宇紧蹙,甜腻的信香如有实质,在晋望身侧叫嚣着,期盼着乾君的安抚。
的确与书中坤君的雨露期相似。
叶舒不能服用抑制药物,一旦进入雨露期,除了与乾君交合,并无任何解决途径。
晋望觉得自己的理智几乎要被燃烧殆尽,他深吸一口气,竭力平稳语调:“可他身孕还不足三月,孤现在能碰他吗?”
晋望这话问得直白,冯太医轻咳一声,解释道:“臣方才诊治过,公子腹中的胎儿基本已经稳定,可……可适当行房事。”
晋望眸色微微一暗。
不过他并未心急,而是细致询问了太医注意事项,从头至尾,事无巨细。冯太医一一答了,到最后都被他问得老脸通红,才获得肯允离开。
内侍早就退出寝殿,偌大的殿内只剩下晋望与叶舒二人。
晋望将被子掀开,俯身压上去。
“方才太医说的,你可都记住了?”晋望注视着怀中的人,声音哑得惊人。
叶舒双眼噙满水雾,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地浑身战栗:“我……我不知道……”
“傻子。”
晋望叹息一声,温柔地剥开叶舒凌乱的衣衫。
“孤记住了。”晋望道,“孤教你。”
第38章 第 38 章
晋望不紧不慢剥开叶舒身上的衣物。
白瓷般的肌理上泛着薄红, 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战栗着,紧张地绷紧。
“放松。”晋望轻声开口。
太医说,对待有孕的坤君,切不可急躁, 动作须得温柔, 轻缓, 循序渐进。
过去的晋望绝不会想到, 他竟也有如此耐心的一天。他低下头,在叶舒眼尾落下一吻。
然后是侧脸, 鼻梁,嘴唇……
晋望细致地亲吻他,眸色微沉, 深深注视着身下的人。
温柔细致的动作在如今却变成了慢性折磨,叶舒的大脑被雨露期的情.潮烧得昏昏沉沉, 双手急切地拉扯晋望的衣物。
可他双手脱力得厉害, 几乎使不出半分力气。
“晋望……”叶舒哑声唤着, 声音无助又委屈,“晋望……”
“你真是……”晋望无奈地叹息一声,修长的手覆盖上去。
……
……
坤君的雨露期来得又急又烈,二人先前顾忌许多,憋得太久, 如今得以释放, 一发不可收拾。
待叶舒再次清醒过来, 已经是翌日黄昏。
意识渐渐回笼, 他动了动手指,指尖仍带着酥麻,使不上一点力道。
叶舒浑身酸软得厉害,难耐地低吟一声,立即被人从身后覆上来:“醒了?”
那嗓音带着哑意,又低又沉,听得人耳根酥软,心猿意马。
……如果忽略某个抵在叶舒身后,精力充沛的凶器的话。
这人是嗑药了吗?!
叶舒心里发毛,推开揽在自己腰侧的手,刚要往里挪,却被人用力扯回来。
晋望双臂揽着叶舒的腰身,将人圈进怀里:“要去哪儿?”
“你放开……”叶舒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开口便被自己吓了一跳。
晋望脑袋埋在他后颈,轻笑:“每次都这样,清醒了就翻脸不认人,小混蛋。”
到底是谁混蛋啊!
叶舒眼睛干涩发酸,可想而知这一天一夜哭了多少次。
狗、皇、帝!
叶舒抿着唇,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理他。
晋望并不在意他的冷淡,温热的身体贴近过来:“我让人熬了粥,先喝点?”
叶舒闷闷地点头,后者在他侧脸亲了亲,起身去帮他盛粥。
叶舒在龙榻上翻了个身,身后还残留着些许异样感,腰酸得直不起来。
但除此之外,倒是并不难受。
晋望这次待他十分温柔,与初次几乎判若两人。
——叶舒第一次体验极差,差到他现在都还耿耿于怀。
晋望很快回来了,他扶着叶舒坐起来,取过靠枕垫在他腰后,喂他喝粥。
叶舒心安理得享受国君陛下的伺候。
很快一碗粥下肚,晋望放下粥碗,取过丝帕细细帮他擦拭。
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叶舒其实记不太清,但他似乎记得……他是不是说漏嘴了什么事?
“晋望。”
晋望抬眼看他:“嗯?”
“没、没什么。”叶舒莫名有些心虚,翻身躺下。
晋望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青年,笑着摇摇头,躺到他身边,将人拥进怀中。
他的手掌顺着叶舒手臂滑下,自然地落到他小腹上。
叶舒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对方手掌的温度清晰而熟悉。身体仿佛又回忆起先前被这人亲密触碰的感觉,叶舒轻颤一下,从脊背腾起一阵酥麻。
他还没有从雨露期彻底脱离出来,受不了这人靠得太近。
可晋望并没有做更多的动作,而是轻声问:“你半个月前就知道了?”
叶舒眼眸微动,瞬间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嗯……”
晋望问:“为何不告诉孤?”
叶舒不答。
“你在生孤的气,对不对?”晋望轻轻抚摸着掌下那片软肉,声音放得极轻,“这些时日,你总与孤闹别扭,就是因为这个,对不对?”
叶舒嘴唇紧抿,还是没有回答。
晋望认真道:“对不起。”
叶舒一怔。
他从没想到,会从晋望口中听到这三个字。
“骗了你,我很抱歉。”晋望把头埋进叶舒脖颈间,轻声道,“我不该自作主张,不该瞒着你,更不该联合太医说谎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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