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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少夫(58)

作者:祭望月 时间:2018-01-03 14:12 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天之骄子

  回到床上,姜思悦只字不提刚才梦到什么,只是突然没了睡意,盛景行关了灯躺下,他还不安分地到处摸。
  盛景行被他摸得全身燥热,只好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前固定住,哑着嗓音说:“不要闹了,快睡觉。”
  姜思悦在黑暗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盛景行的脸的轮廓,他把身体往上挪一些,然后摸索着吻上去。
  盛景行感觉到他的不安,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还是安抚似的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吻了好一会儿,盛景行揉着他的后脑勺,低声哄道:“睡吧,没事了。”
  姜思悦得到了满足,听话地钻回被窝里,靠在他胸前,不一会儿就发出平静而绵长的呼吸声。
  盛景行却因为那个吻,心情有些无法平静,睁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等姜思悦真的睡着了,才下床进了浴室。
  次日一早,姜思悦又恢复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盛景行还没下楼,就听到他在楼下激动地和谁说话的声音,看样子已经把昨晚的事都忘了,起这么早还这么精神。
  见盛景行终于下来,姜思悦嫌弃地说:“你好慢啊,妈妈说明天去覃姨的老家拜神,让我们今天去买出门必需品和礼品呢。”
  覃姨还在为礼品的事情和盛母商量:“太太,真不用带东西去,你们买你们需要的用品就好了,我家那边没啥缺的,去年过年带回去的补品现在都没吃完。”
  盛母却说道:“我们难得去你那边看看,给家里老人带点心意怎么了,这东西一定要买,就当是我们孝敬他们的。”
  看到盛景行过来,盛母跟他说道:“景行啊,一会吃了早饭,你带悦悦去商场买点东西,明天一大早你就开车带我们去覃姐家,清单我都列好了,你照着买,再问问悦悦需要什么。”
  覃姨说不过她,唉了一声去忙她的了。
  姜思悦兴致勃勃地问盛母:“妈妈我们真的要在那边过夜啊?”
  盛母回答说:“对呀,已经跟你覃姨家里打过招呼了,我们登门拜访,一定要带些礼物去才行,妈妈等会要收拾带去的行李,你们俩就去买礼品,知道吗?”
  姜思悦兴奋地问:“那我需要带些什么去呀,如果是在山里,我们可以搭帐篷么?”
  盛母笑道:“你以为是夏天呀,现在这么冷,晚上看你睡不睡得着。”
  姜思悦嘿嘿地傻笑起来。
  盛母吩咐要买的东西都是些补品和酒,还有一套按摩仪,这个季节罕见的水果等,姜思悦拿着清单走在前面选商品,盛景行推着购物车跟在后面,看他老气横秋地一件件商品评价过。
  有些货架比较高,姜思悦踮着脚也看不清楚包装上的字,就让盛景行帮他一下,盛景行走到他身后,双手架着他的腋下,把他举了起来。
  姜思悦看中了上面的东西,就让盛景行拿下来放到购物车里,又往下一个地方去选购。
  等买完盛母要的东西,盛景行带着他去了生活区,走到卖内裤的货架,姜思悦不解道:“你不是上次才买了内裤么?”
  盛景行挑了一包小码的内裤给他看,说道:“这次是给你买,省得你又随便梦遗,不够内裤换。”
  姜思悦的脸顿时爆红,低声囔囔道:“你说谁随便梦遗呢!我这段时间都没有了好吗!”
  盛景行老神在在地说:“有备无患,这个款式你喜欢吗,这里好像没有小熊图案的,要小象的吗?”
  姜思悦:“……”
  因为明天要出远门游玩,盛景行收拾好两人要带去的衣物后便早早把姜思悦赶去洗澡睡觉了。姜思悦心里想着明天的出游,夜里十分兴奋,又因为盛景行给他买内裤时说的事,导致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第二天醒来果然内裤又湿了一片。
  盛景行无奈地给他找出内裤,一边给他换裤子一边嘲弄他:“昨天谁说了不会梦遗的?”
  姜思悦从被子里探出半张通红的脸,脚配合着盛景行把内裤脱掉换上新的,嘴硬道:“还不是因为你说了我才会梦到的。”
  盛景行没有继续开他玩笑,给他换好裤子后拿着他的内裤进浴室洗去了,姜思悦这才从床上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自己给自己穿衣服。
  盛母在楼下等了好一会没见他们下来,以为他们俩都睡过头忘记起床了,便上楼去催,敲门喊他们的名字。
  姜思悦听到她的声音,鞋子都还没穿好,一蹦一跳地过去给她开门。
  “妈妈,怎么了?”
  盛母摸了摸他额头上翘起来的那撮头发,笑道:“悦悦这么早就起来了?你景行哥呢,还没起吗?”
  姜思悦看了眼浴室,回答说:“景行哥在洗东西呢,”
  盛母:“都要出发了,还在洗什么呢这是。”
  姜思悦的耳朵微微一红,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哄着盛母说:“他一会儿就好啦,妈妈您先下去等着,我去催催他。”
  盛母让他们快一点,不然早餐都凉了,还要在中午之前赶到,不要让主人家等他们吃饭。
  姜思悦看着盛母下去,才关上门跑去浴室找盛景行。盛景行蹲在水龙头那里,人高马大的,手里拿着他巴掌大的内裤在洗,姜思悦看着生出种异样的满足感。


第95章
  因为覃姐的老家在山区, 盛景行就换了一辆SUV, 方便走山路。姜思悦坐在副驾驶座拿着手机研究导航, 盛母和覃姐就坐在后面聊天, 车尾箱里放着他们的行李和要带去的礼品。
  车子开出市区,没有多久就到了半岛边界,再开半个小时就进入临市地界, 上高速后往西南走,周围的景色就郁郁葱葱起来。
  下了高速进入一条狭小的水泥路, 这路通往山里,沿途所见的事物让姜思悦好奇不已。
  开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看到村落,这个村子不算偏僻落后,屋子一座连着一座的, 姜思悦开了车窗往外看,道路两边的田地里还有人在忙活。
  姜思悦看到田里绿绿的东西, 问盛景行那是什么,毕竟在他这么多年的所见所闻里,应该只有春天才这么绿的农作物。
  盛景行要认真开车,就没有时间去看他说的东西。村里的小路不比城里的公路,只能容一辆车过, 还因为村里的房屋而弯弯曲曲的, 时不时看到几个小孩在玩耍。
  覃姐跟着看了一眼, 跟他解释说:“那是土豆,一般在冬天种的, 这种时候也差不多可以挖来吃了。”
  姜思悦首先想到的就是薯片和薯条,连看着田里那一地土豆苗都觉得像看到了吃的。
  车子开过几个路口,终于到了覃姐家,农村的老房子是一排一排的,一个房间一个门,围成了三面。
  因为覃姐打过电话,所以盛景行的车刚开进路口,就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跟他们招手,示意他们把车开进院子里。
  把车停在院子的空地,姜思悦跟着覃姐下车,在覃姐的介绍下,知道刚才那个中年男人是她的丈夫,而站在屋外走廊上的是她的公公婆婆。
  姜思悦也不怕生,见了人就爽快地问好,一口一个叔叔爷爷奶奶的,他长得漂亮,又讨人喜欢,一下子就把气氛弄得活络起来。
  盛景行开了车尾箱,把带来的礼品都拿出来,让姜思悦带进去,姜思悦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包,不是酒就是补品,覃姐的家人见了连忙说太客气了。
  盛母和覃姐拿着行李进屋,笑着跟覃姐一家说:“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平时总要用上的,你们就收下吧。”
  姜思悦很有眼色地把东西放进中间那间屋子里,进去一看果然是客厅的布置。
  覃姐的丈夫怕姜思悦这小身板累着,连忙让他放门口就好了,又拿出凳子给他们坐,覃姐的婆婆则去厨房烧水泡茶。
  盛母放好东西出来,见他们家里只有几个大人,就问道:“怎么不见小孩子们,我还特意买了些零嘴给他们。”
  覃姐的丈夫把凳子围着桌子摆好让他们过去坐着歇会,说道:“初中高中现在都没放假,要到周末才能回来。”然后又看一眼姜思悦,问道:“您家这个孩子也是刚上高中而已吧。”
  盛母笑道:“他今年都高三了,这不带他来拜拜神,保佑他明年考上个好大学。”
  覃姐的公公听后笑着说:“这孩子一看就聪明伶俐,哪里需要求神拜佛的哟。”
  婆婆烧了茶出来,盛母连忙要接过:“大婶不用忙活了,我们自己来就好。”
  覃姐的丈夫见时间差不多,就说:“你们先坐着,我去把菜煮了,一会就开饭。”
  覃姐也说道:“太太,你们先跟我爸妈聊着,我也去厨房帮忙。”
  盛母是闲不住的,在家里时都经常是她下厨,一听说做饭,也要跟着去,覃姐怎么劝都没用。
  “悦悦啊,你和景行在这里陪爷爷奶奶聊会天,妈妈去厨房帮忙啊。”
  姜思悦捧着热茶取暖,一张脸被冻得通红,听到盛母说的话,乖巧地点了点头。
  大概是他这样乖顺懂事又漂亮的娃娃在村里少见,覃姐的公公也特别喜欢他,摸着他的头跟自家老婆子笑道:“这小娃娃比我们家那两个要听话多了,要是我能有个这么懂事的孙儿,睡觉都要笑醒咯。”
  姜思悦听到两个老人在夸他,脸上虽然看着不好意思,心里可得意了,正要说些什么讨老两口欢心,那边刚坐下的盛景行就说:“别看他现在听话,在家里的时候可没少闹腾。”
  婆婆便笑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这样的,闹腾一些好,有活力,像我们村里这些孩子,整天到处野呢,一个个野猴子似的,身体特别好。”
  姜思悦给了盛景行一个得意的小眼神,又缠着婆婆问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婆婆就说现在稻子都已经收割入仓了,可以去田里挖窑子烤地瓜。
  于是姜思悦想到来时见的土豆苗,就问婆婆家里有没有种土豆,他想吃烤土豆。
  婆婆带着他出到外面,给他指着屋子对面不远处那块地,跟他说:“喏,就种在那边,大大的那片就是,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带一些回家吃,我们家种的土豆啊,又大又甜。”
  覃姐的公公和盛景行聊一些新文时事,姜思悦没有耐心听,在院子里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的,突然闻到葱爆肉的味道,又寻着进了味儿去了厨房。
  村里还流行用火灶做饭,大大的一口锅架在灶台上,下面烧火就能炒菜。覃姐坐在灶前往灶肚里放柴,覃姐的丈夫就站在另一面炒菜,大火炒出来的菜比一般的家常菜要香,那只姜葱鸡摆在桌上,把姜思悦给吸引了过来。
  盛母在一边打下手,时不时跟覃姐的丈夫讨教几句关于做菜的方法,姜思悦才知道原来覃姐的丈夫是村里的厨子,有什么红白喜事要摆宴席的时候,就会请他去做菜。
  不过听闻中那种流水桌,从村头摆到村尾的场面,姜思悦还没有真的见识过,所以只能靠想象。
  中午这顿饭做得丰盛,鸡鸭鱼肉都有,还有自家腌制的酸菜,晾晒出来的笋干,小白菜汤,虽然卖相没有私家菜那么好,但也是色香味俱全。
  这才是地道的农家菜,姜思悦连胃口都比以前好,一下子吃了两碗饭,把盛母看得直让他慢点吃,生怕他撑坏了。
  公公却笑道:“嘿,男孩子,多吃点才能长得高,来悦悦,要不要喝点自制的白酒?”
  姜思悦还是有点自觉,最近在盛景行那里吃了不少教训,长了记性,知道他不能吃什么不能做什么,摇了摇头推辞了。
  主人家这么热情,姜思悦年纪小可以忽略这些礼仪,盛景行却是要做足面子的,来的人里就他一个男人,喝酒这种事情就肯定由他来做。
  覃姐的丈夫和公公都是可以喝的,盛景行陪着一连喝了几杯,他们家的酒是白米酿出来的,浓度很高,盛景行不常喝,几杯下肚,脸上就有了醉意。
  男人们在喝酒,姜思悦就捧着他的碗努力吃菜,趁盛景行没有注意到他,偷偷吃了加辣椒的酸菜,酸酸辣辣的味道十分带劲。
  覃姐见他们喝得实在过分了,连忙阻止自己的丈夫和公公,让他们不要把盛景行给灌醉了,让他早点吃饱饭去休息。
  盛母见自己儿子喝得面红耳赤,给他倒了碗热汤解解酒,姜思悦已经吃饱了,坐在盛景行身边看他,难得见盛景行喝成这个样子的。
  吃过饭,覃姐帮忙收拾饭桌厨房,让盛母带着盛景行和姜思悦先去休息,等明天再上山去拜神。
  村里的房屋最大的优点就是房间多,盖房子的时候老一辈就为后面的子子孙孙考虑好了,一个儿子多少间房,给孙辈们以后结婚又留多少间房,所以刚好腾出两间空房子出来给盛母他们住。
  盛母自己住一间,姜思悦和盛景行住一间,主人家也是这样安排的,姜思悦和盛景行都是男的,住在一起也方便,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毕竟村里的思想还跟不上大城市,要是把他们俩是未婚夫夫的事情告诉老人,说不定还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盛景行喝得有点上头,盛母和姜思悦把他扶进屋,帮他脱了外套,他就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眯眼。
  等盛母给他擦了脸,又给他泡了醒酒茶喝,才让他躺下去睡觉,盛景行也是醉得不清,上床后很快就睡着了。
  盛母看着自己儿子这幅不省人事的模样,对蹲在床边的姜思悦说道:“悦悦啊,你跟妈妈过去妈妈房间先睡个午觉,景行一身酒气,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发酒疯,妈妈不放心你和他挤在一张床上。”
  姜思悦拿出手机,打开他的小游戏,对盛母说:“不用啦妈妈,我不困,我坐在房间里玩手机就好,一会要是景行哥哪里不舒服,我还能帮上忙,您去休息吧,您今天起了这么早,肯定很累了。”
  盛母听他这话,被他懂事的样子感动地心里暖乎乎的,但还是不放心他,他都还是个要人照顾的孩子呢,怎么能让他去照顾别人。
  姜思悦态度却很坚定,盛母说不过他,出去的时候再三叮嘱他说:“如果你觉得困了就过去妈妈那边啊,不要离景行太近,他喝多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果冷就拿张被子裹着知道吗?”
  姜思悦连连应好,等她关上门走了,就把手机放下,走到床边,蹲下看盛景行醉醺醺睡着的样子。
  盛景行的酒品还算是很好的,没有发酒疯也没有说胡话,姜思悦蹲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就脱了鞋子和外套爬上/床,轻手轻脚地越过盛景行睡到里面去。
  但是盛景行即使醉了,还是有些警觉,感觉到身边的动静,翻个身微微睁开眼看了看,见是姜思悦,还下意识抬起手给他拢好被子,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顺便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额头,沙哑地低声说:“睡吧悦悦。”
  盛景行因为喝了酒,体温比平常要高一些,被窝被他睡得热乎乎的,姜思悦整个人埋在他怀里,被醇厚的酒香和燥热的被窝烘得脸都红了。
  到最后姜思悦也不知道是睡着的还是被熏醉了的,居然也窝在盛景行怀里睡了个黑甜的午觉。
  等盛景行睡醒,酒劲过了大半,但脑子还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怀里抱了个暖和的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摸了摸,感觉还不错。
  他毕竟是个正常的青年男人,自从和姜思悦住在一起后就很少出去找人解决生理问题了,算算到现在已经有两三个月,他也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不过现在喝了酒,身体和大脑就有些不受控制。
  姜思悦是被盛景行骚扰醒的,他被吵醒容易有起床气,感觉有一只大手在揉自己的腰,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背,把他往身边热源处压,让他睡得很不舒服。
  他抬手去拍掉那只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的手,不耐烦地哼哼唧唧起来,又往被窝里钻去,企图避开外界骚扰,结果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被窝里显得特别突兀。
  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哼,姜思悦想起他在陪喝醉酒的盛景行午睡,就猛地惊醒过来,在被窝里探索的手也心虚地收了回来。
  盛景行醒来,看到姜思悦整个人埋在被窝里,而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腰间,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半梦半醒中做了什么事。
  姜思悦的脸还红着,嘴唇的颜色也比平时深一些,看着十分招人,盛景行抬起手摸了摸他发热的脸,才把他从被窝里抱出来。
  姜思悦的小眼神飘忽着,就是不敢和盛景行对视,他脑子里闹哄哄的,心跳也很快。
  盛景行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的情绪,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姜思悦纠结了很久,才仰头问他:“你还觉得难不难受啊?”
  盛景行以为他是问醉酒的事,就点了点头。
  姜思悦像下决心做什么事一样,才扶着盛景行的肩膀往上挪一挪,嘴唇贴在在盛景行毫无章法地舔了舔,又问他:“那现在还难受吗?”
  盛景行揉了揉有些发昏的头,摁住姜思悦的脸吻下去,两人在被窝里闹了好一阵,姜思悦几乎要窒息在里面,好不容易才从被子里钻出个头来呼吸,脸上的红晕一直消不下去。


第96章
  他们俩在被窝里闹了小半个下午, 盛景行借着醉意, 干脆也放开陪姜思悦闹, 知道姜思悦怕痒, 还专门挠他的痒痒肉,姜思悦一边笑一边求饶,眼泪都飙出来了。
  盛母眼见着又到了太阳偏西, 还没见那一大一小两个孩子睡醒午觉,担心地去敲了敲房门。
  姜思悦还坐在盛景行腹部上抓盛景行的痒痒肉, 结果一抓下去腰两侧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盛景行没有一点反应。
  听到敲门声,姜思悦马上停下了动作,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只听盛母喊道:“悦悦啊,景行, 你们醒了没有,起来帮忙做晚饭啦。”
  姜思悦听到盛母的声音, 吓得连忙从盛景行身上下去,他的衣服都在嬉戏中弄乱了,露肩又露腰的。
  盛景行也从床上坐起,不动声色地把自己身上的衣裤整理好,又给姜思悦穿好衣服, 应道:“妈我们醒了, 一会就出去。”
  盛母听后又嘱咐道:“外面天冷, 你们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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